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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心神修罗附体,动梦影结发生疑
咎殃见状,却是噗嗤一笑道,“你把我当做谁了呢,谁才是你的心魔,”因说着,竟全无处子羞涩之意,翻身骑在剑布衣身上,压低了臀部在他胯间暧昧地磨蹭着笑道,“你心里有苦衷,我都明白,如今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呢。”
剑布衣听闻此言,渐渐不甚明白,只是眼前之人分明就是楼至的模样,因心中欲念炽盛,却是忍耐不得,伸手抚上咎殃细致好看的脸庞道:“这些年,我为你……你可知……”
咎殃闻言噗嗤一笑,因俯身在他耳边软绵绵的声音道:“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剑布衣闻言因伸手将他的身子扶正了,捧住他的脸颊正色道:“我为你死,还为你杀过人命。”
咎殃听闻此言,故作唬了一跳,因躬身缩进剑布衣怀里笑道:“我不信,你是佛门子弟,怎好做这样伤天害理的勾当。”剑布衣闻言蹙眉道:“我因此事破戒,再难重回佛门了,当日我暗暗缀着你们,我……是我杀了劫尘。”
咎殃原本神色娇俏伏在剑布衣身上与他调笑,听闻此言,却是身子一僵,因不知怎的眉目紧蹙起来,双眼渐渐失了神采,有些迷离茫然起来,因口中缠绵支吾道:“劫尘……劫尘……姊姊……”说道此处,周身寒气大盛,因娇叱一声,将剑布衣退下了床铺,自己伸手掩住面目,似是神识煎熬地在床笫之间翻滚着,一面口中断断续续道:“剑布衣……快走……他……他又要……来了……”
剑布衣原本神识已在恍惚迷离之间,竟将怀中之人当做楼至,如今不知怎的神识清明起来,却见床上翻滚之人竟是咎殃,见他眉目紧蹙,似是十分痛苦的模样,连忙伸手将他扶起来搂入怀中道:“咎殃,你怎么了?”
但见咎殃面目甚是焦灼,眉目见却隐有血光之色,一双原本冰蓝色的瞳孔不知何时竟染上血红之色,面貌时而茫然时而妩媚,竟似神魂不守一般。
剑布衣见了咎殃如此情形,心中登时清醒了一半,正欲渡入元功为他镇魂,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因渐渐有敲门的声音,但听得外间问道:“咎殃,我听你房里有动静,可有什么不妥么?”
剑布衣闻言,知是贪秽的声音,因他家人来在此处,又同属王族功体,料想无妨,因并不做声,来在后窗之处腰身一纵跃出房内,回身仔细倾听之际,但听得贪秽已经推门进来,方才放了心,施展轻功去了。
放下皇极殿中如何料理咎殃不提,却说楼至竟了此番公案,却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如今自己自有两位夫君守护,那剑布衣倒也不敢强来,只是与他多年情份,一旦撕破了脸,又是绝难割舍的。
楼至独守空闺思前想后之际,忽觉神识一阵恍惚,不知怎的竟来在一个所在,定睛观瞧之际,却是很有些眼熟,倏忽想起此处正是自己豆蔻年华之际所在的琉璃照寝宫之内,又不知怎的身上压着一个男人,楼至见状脸上一红,还道是天之厉,自己心中渐渐以为原本就在及笄之年,因与身上的男人耳鬓厮磨起来。
恍惚之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似沉迷梦魇之中难得神识清爽,勉强微睁妙目偷眼一瞧,竟是剑布衣压在自己身上,却把楼至唬得魂飞天外,因要伸手推他,又觉使不上力气,待要出言相嗔,却又叫不出来,因奋力扭动身子,回避剑布衣的轻薄,但觉他胯间之物灼热滚烫,本钱却不输自己两位夫君,因芳心羞涩屈辱,眼见那人就要娈入。
却神识一惊醒了过来,因长吁了一口气,只觉玉骨酸软遍体酥麻,想来竟是南柯一梦,梦中却又恁般真切,只是若说不是梦境,又为何自己能倏忽去到那琉璃照寝宫之内。
楼至思前想后,只觉心乱如麻,因抬头瞧了一眼墙上的自鸣钟,却见时辰不早,蕴果谛魂却还不曾回转后宫,自己放心不下,意欲前去接他。
因回身在榻上欲寻外衣披上,却见雪白的床笫之间竟有一缕红发,鲜艳夺目,如火烈烈。
楼至见了,却是心中蹊跷,只因自己素爱洁净,床笫间每日清晨都要换洗,此物绝非素有,定是方才落下的,只是自己因回护腹中孩儿之际散尽功体,一头长发早已霜雪晶莹,蕴果谛魂也与自己发色相同,这架凤床除了自己两人之外,也只有剑布衣、质辛几人躺过的,只是发色不对。
如今莫说他们,就连整个皇后闺阁之中,也难见红发之人,到底着发丝来自何处,端的叫人纳闷,楼至因细想一回全无头绪,因伸手丈量了那发丝的长度,却与自己一般无二,心下更觉蹊跷。
楼至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得外间蕴果谛魂的仪仗已经到了门口,因连忙将那一缕发丝随手藏在妆奁之内,整顿了衣衫迎了出去。
未行几步,还不曾出得外间,却见蕴果谛魂早已打起帘子进来,见了他笑道:“听说你今儿不曾好好吃饭,我特地赶回来陪你进个宵夜。”
楼至正在委屈惊疑之际,忽见丈夫这般体贴,不由心中暖意顿生,因暂且将那些忧烦之事搁在一边笑道:“又是巫阳多嘴传了话去的,看我明儿责罚她。”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自己淘气不乖乖吃饭,为什么倒迁怒于人呢?是我吩咐了你身边的人,若是有什么有碍凤体之事,再琐碎也要速来禀报我,你房里的人可以擅闯朝堂的,莫非你竟不知?”
楼至闻言没奈何道:“这可不敢当,你还嫌当日进宫闹得不够风光么,何苦替我报学名呢。”蕴果闻言笑道:“我疼爱自己的浑家有何不可,难道旁人还敢管我家里事不成?”
因说着,早命人抬了一架榻案进来,上面罗列了许多珍馐美馔,倒也十分丰盛。楼至见了噗嗤一笑道:“你这哪里是宵夜,分明快赶上国宴了,我原本有了身子就比原先富态了许多,这样吃下去越发见不得人了呢。”
蕴果谛魂待宫娥彩女安顿了一桌宵夜退出之后,伸手将楼至搂在怀里笑道:“越发珠圆玉润的才好看,你且瞧瞧自己如今的身段儿,便知我不曾骗你了。”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心中细想一回,果然自己出落的兼美之身后,那两个冤家一件自己的身子便越发顾不得,只要有些空闲便要整夜纠缠。
偶有一天蕴果谛魂因召见外放的封疆大吏,又或是鸿胪寺中的番邦使节,自己好容易得了一点儿空闲。那王迹定然探得了消息,便要找个僻静没人的去处,鸠占鹊巢桃代李僵一回。细算下来,回宫这几个月,竟是半日也不曾得闲的。
楼至想到此处,因埋怨蕴果道:“如今也快临盆了,你还这样勒掯人的,也不知心疼我一回。”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说句不怕你恼的话,前儿你也说过,如今咱们都是略有了几岁春秋的人了,再想多要几个,又怕未必有,等到生出来,那不就……”
说到此处,因暧昧地摩挲着楼至高高隆起的腹部,楼至见状,便知他贪恋自家孕味十足的模样,因脸上一红低了头道:“比往日到底有些趣味么?”
蕴果谛魂见状却是心中一动,因附在楼至耳边笑道:“听人说孕妇诞下孩儿的三个月内最容易坐胎,不如咱们趁年轻再多要几个,也省得这几个长大了,倒觉得膝下寂寞的很。”
楼至闻言吓得花容失色道:“你是真心要作践我?给这两个小的闹了快一年的光景,在外头又要遮遮掩掩的,身子都……”说到此处因红了脸,低头靠在蕴果怀里没了言语。
蕴果闻言笑道:“却也不全在子嗣上面,只是恍惚记得什么书上讲了,孕中妇人最是敏感多情的,只要稍加撩拨便肯了,再不用夫家费一点儿心思哄的。”
楼至闻言在他肩上捶了两下道:“少混说,什么混账书你也看,在外头听得这些混账话也回来糟蹋我……”蕴果闻言连忙赔笑道:“好好的怎么恼了,定是这话说到了心坎儿里。”
楼至闻言因有些理亏了,只得低了头道:“谁与你说这些混账话了,方才嚷着饿了要我陪你进个宵夜的,如今闹了一阵都冷了可怎么好,等我拿去小厨房再热一热给你吃吧。”
蕴果见妻子如此关心自己,不由心下一暖道:“无妨,你不在宫里的时候,我因怕你在佛乡住不惯或许回来,便命人在你宫里多加了几条地龙,如今你这屋子也算是宫里最暖的,那都是些滚汤滚菜,一时半刻且不会冷呢,咱们这就用吧。”
因说着携了妻子的手一同步入内间牙床之上,因服侍楼至脱鞋上床,自己也跟去,到底不肯分开,楼至也只得由着他抱着自己,喂了一回宵夜,夫妻两个方收拾妥当吹灯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咎殃与楼至,关系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