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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八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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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心结齐眉举案,移葱管丹寇承欢

    楼至闻言,知他要与自己玩形弄影,因此番残妆已尽,遂乖巧地缩进锦被之中,转过身子背对着他道,“你将外面灯烛花火熄了,旁人再来寻我时,见我睡了便不敢来打扰的。”

    王迹闻言,知他肯了,心中一动,因拂袖将室内灯火熄灭,却留下榻案上一盏孤灯,楼至昏暗之中只觉身边依然有些光亮,回身一瞧,却见仍有一盏夜灯未息,少不得揽衣推枕坐起身子,嘟起唇瓣意欲吹熄那烛火,却给王迹一把抱住笑道:“使不得,今儿想看你葱管上的丹寇。”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只是两人夫妻名份已定,如今他要瞧见自己闺意,却也不好十分矫情推三阻四的,少不得含羞点了点头,又见丈夫不动声色坐在身边,因含嗔道:“这也罢了,你我就早些安置了吧,你还不梳洗,难道还要教我服侍你不成。”

    王迹闻言笑道,来时已经收拾妥当了,此番只要劳动贤妻为我款去衣衫。楼至听闻此言羞得满脸通红,此前两人隔世以来,却是从未主动服侍他穿脱衣裳的,此番意欲拒绝,又想起自己往日晨昏闺阁之中,多有服侍蕴果谛魂,此番若不能一视同仁,倒叫王迹心中委屈,想到此处,只得含羞伸手在他领口之上,颤巍巍地解了盘扣,又来在腰间,俯身贴过自家玉体,解了蟒袍玉带汗巾子等物件,因担心随手丢下,明日上身不挺括,便顺手折叠整齐了,搁在榻案之上,回身一瞧,却见丈夫满眼爱意盯着自己一举一动,因脸上一红含嗔道:“只管看着我做什么……”

    王迹虽与楼至十年婚约,如今又得蒙佳人下嫁,此番闺阁侍夫却是首次坐享,因男子心思,十分骄然,又见楼至此番神色温柔,心中一动,伸手将他搂在怀中笑道:“劳烦贤妻服侍一回,此番我自然投桃报李。”说着便伸手向楼至领口之中一探,早已捞了一个浑圆在手内,因两人久无此趣,触手之际不由十分动火,就着探入的姿势狠命揉搓起来。

    楼至未曾想到他这般猴急,嘤咛了一声低低地说道:“这是做什么,快放手……”因扭动身子挣扎了几下,却因偏殿住着巫阳女官与质辛等人,又不好高声申斥的,少不得扭动了几下就顺从了,因认命地靠在王迹怀里给他轻薄起来。

    王迹见妻子顺从了,倒不急在一时,因将怀中的玉体转过身子背对着自己,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将那领口之处向两边一撕,早已撕扯开来,因露出内中大红的肚兜来,王迹见状心中一动,因双手牢牢掌握了妻子的酥胸,隔着肚兜揉搓了起来,一面俯身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几日不见,又丰满了些许,这些天我夜夜想你,你心中可知否。”因说着低头衔了楼至柔嫩白皙的耳珠含在口内疼惜起来。

    楼至给他这样一弄,如今旷了这一段日子,床笫之间乍然得遇成年男子的爱抚,身子早就软了,因柔顺地靠在王迹怀里,认命给他玩弄起来,一面低低的喘息着,似有若无赏他些闺意助兴。

    王迹见妻子竟有如此闺阁手段,心下十分恋慕,因熟门熟路在他雪颈上探得了肚兜上的金锁链,在那暗扣上轻轻一按,那肚兜早已给他抄在手内,因向楼至眼前一晃道:“此番也为贤妻卸甲。”

    楼至见他脱了自己的内衣,羞得闭上了一双妙目不敢再看,却听得王迹赞叹起来,只得睁开双目偷眼观瞧,却见身后的男子正自上而下俯身盯着自己裹在黑色蕾丝小衣之中的一对玉兔,因心中暗道不妙,那生绢束腹的内衣自己还未及换下,却又给他瞧了去,少不得口中解释道:“如今月份大了,才叫宫人回了织造局赶制出来的,穿上这个就不怕颠簸,也不伤胎气了。”

    王迹闻言点头赞叹道:“这只怕是西洋玩意儿,咱们中土之人以黑色为不吉,鲜少轻易穿用,原不知穿在梓童白皙光滑的玉体之上,竟是这般惹人动火的。”

    楼至闻言臊得满面红晕,不知王迹今日如何放开心思这般露骨,因伸手掩在胸前道:“什么混账话也拿来欺负人的……”王迹见状爽朗一笑道:“如今咱们有了名份,我才敢跟你说几句体己话,绝无轻慢之意,还请贤妻宽恕。”因一面赔笑着,试探着拉开了楼至护在酥胸上的一双藕臂,伸手便解了还斜挂在他柳腰之上的石榴红绫,却露出内中一双雪白的大腿,那□兀自裹在黑色蕾丝的亵裤之内,一望惊心动魄的媚态。

    王迹见了眼前的美景,只觉下腹一紧,那身下的脏东西兀自耀武扬威起来,因楼至原本坐在他怀中,圆臀给那浊物一顶,口中嘤咛一声,意欲起身坐远,却给他一双铁壁箍在怀内动弹不得。王迹一面搂住楼至的身子不放他离开,一面腾出一只手来,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缓慢地磨蹭起来,楼至此时全身颤栗,芳魂悚然,因失了抗拒的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丈夫怀里,眼内渐渐有了潋滟水意,亵裤之下花道之中逐渐温润起来,因忍不住双腿并拢,轻轻磨蹭起来。

    王迹抬眼,见娇妻给自己玩的浪出火来,不由心中十分骄然,因动作轻柔抱住楼至的身子将他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楼至因身上给他剥得只剩小衣亵裤,此番倒有些害羞,便不肯抬眼与他对视,只螓首低垂任由他亵玩罢了。王迹此番倒十分从容,因伸手携了楼至涂抹着丹寇的芊芊玉手笑道:“你皮肤白皙,涂这大红的丹寇倒显得妩媚得很,想来麻姑指爪不过如此,就不知卿卿玉手是否也可解我燃眉之急?”说到此处,因携了楼至的手往自己胯间一按。

    楼至心中早已猜到他有何玩法,如今隔着裤子给他的脏东西一烫,脸上一红意欲抽身,却给王迹握住皓腕动弹不得,少不得隔着外衫将那浊物捉在手心里,缓缓套将起来,温柔地安抚着上面暴跳的青筋。王迹见状舒服地眯起双眼享受着妻子的服侍,一面试探着笑道:“隔靴搔痒终究不是两全之策……”

    楼至见他此番得寸进尺,待要反驳他两句,只是夫妻之间方才厘清误会,此番让他枉担了虚名受了委屈,自己心下着实过意不去,又见他原本手上便有挑拨自己与蕴果夫妻关系的铁证,却能为了自己婚姻幸福一再隐忍不肯说破,心中倒也感念他此番知己情谊,少不得圆满了他心中盘算,也算两人新婚一场。

    楼至想到此处,因咬紧银牙含情看了王迹一眼,伸手解了他的裤子,将那话掏将出来暖在手心里,只觉那爱物突突直跳,不由颊上染了闺意,却是不肯丢开手的,但见那脏东西因沾了自家肌肤,便越发肿胀起来,单手渐渐掌握不住,因少不得伸出一双玉手捧了,在丈夫焯燃视线的注视之下,缓缓套圈起来。

    王迹见妻子此番温顺体贴,竟将冰肌玉骨亲近自己的浊物,心中十分感念他此番夫妻情深,因伸手在他胸前一挑,挑开了惹人遐思的蕾丝小衣,一边的玉兔失了束缚,登时弹跳而出,那顶端的宝石颤颤巍巍沾着一点*,在王迹眼前花枝乱颤起来。

    王迹见了这般闺中美景,却是隐忍不得,因伸出一双铁臂将妻子搂入怀中,一面方便他继续为自己暖阳,一面单手握住他一边的酥胸,将那颗讨喜的宝石挤在眼前,毫不客气张口咬住含入口中吮吸起来,那一对软玉如今因一段日子无人吮吻,早已涨满,楼至因如今月份大了,胸中春意偶尔泄露出来,行动之处便有十分浓郁的昙花香气,他因脸皮儿薄,每每趁着夜深人静之际,自己动手挤了些许,悄悄用玉碗盛了,暗自命巫阳女官打发质辛用膳之时掺杂在他的奶粥之中,剩下的便洒在窗前的昙花根儿底下,含混着花香,好教人分辩不出自己的体香。

    如今此处却偏了王迹,倒也解了自家燃眉之急,因并不十分推拒,任凭丈夫舔吻酥胸取乐,一面给他吸得动情了,不由将手心之中绵密的肌肤磨蹭着那将自己娈入极乐的爱物,十分呵护地取悦起来。王迹沉迷妻子两两巫峰之际,却觉他更为温柔用心地服侍着自己的浊物,因吐出口中宝石,略有些轻浮地在楼至的脸蛋儿掐了一把笑道:“等急了吧?”

    楼至闻言臊得红了脸,因丢下手中的浊物一面推了他两把道:“混说什么,谁稀罕你的脏东西……”王迹见妻子紧要之时丢开手,连忙自己伸手扶了,因暗暗抵在楼至两瓣圆臀之间顶动了几下笑道:“原是我心里着急才忘情说出来唐突了你的,还请贤妻别与我一般见识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老吉:媳妇动手又动口,快乐似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