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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六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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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闺阁感叹知己,见童身妒意难平

    王迹见他专注于眼前的戒指,因笑道,“婚戒之事原是要在成亲之日给你一个惊喜的,是以并不曾对你言讲,也难怪你不记得此事,此番你既然下嫁给我,往后战云一应国家大事,都需你我用印方可施行,孩儿留在你身边抚养我也放心,如今劫尘走了,我元种八厉之中并无女子可以抚养照顾王嗣,在你身边长大定然是个好的,来日传位,我也可以过几年舒心的日子了。”

    楼至听闻此言,心中大石落地,因点头道:“当日我才十八岁,你就打算将厉族一半权力与我分享,却也不怕我亡了你的国……”王迹闻言笑道:“这不值什么,我自从见了你,便在国事上没了逐鹿中原的争竞之意,不过打算成婚之后开枝散叶,在众位王子之中选几个好的培育教训,成人之后传位与他,咱们纵情山水逍遥自在罢了,谁知好事多磨,竟蹉跎了十年光阴,只是如今竟能成亲,却是我意想不到的喜事,可叹你陷在深宫不得自由,这大婚一事,也只得暂且寄下,来日寻个由头,定要补办婚礼。”

    楼至见王迹如此说,便知两人既然烙印了婚戒玉玺,就算大礼已成,自己如今应名是他妻子,此番婚媾竟费去两人十年光阴,几番生死,不由百感交集,却又十分羞涩,脸上一红道:“如今既然成亲,我自然做得分内之事,往后你进来,咱们便不是偷期密约的,你可别见外才是……”王迹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我是怕你受了委屈,往日竟不知如何与你相处,如今正定名份,咱们也算是正头夫妻,你且为了腹中骨肉暂且忍耐,事情总有办法,若有为难之处,也与我商量,我自然为你分忧。”

    楼至听闻王迹的爱语,却是一时之间心中暖意顿生,如今自己虽然与蕴果谛魂亲密无间,只是子嗣之事如何好对他言讲,再嫁之事更不能与他绸缪,剑布衣虽然深知此事,只是他与自己再和睦亲密,也不过是同门师兄弟的交情,倒只有王迹,前番与自己有过文定之约,如今又顺了皇极殿的安排成亲,况且两人已经育有二子,也算是夙缘深沉的一对夫妻,听他此番安慰言语,心中定然深知自己所思所虑,倒是个难得的知己,往后有何为难之处,有了此人绸缪商议,倒也深可排解心怀。

    楼至想到此处点头道:“你嘱咐我的这些话我都记下了,如今……”说到此处脸上一红,低了头不再与他对视,王迹久经风月,怎会不知妻子心意,方含笑将他搂在怀中道:“方才耽搁了时辰,此番虽是洞房之喜,也只得速战速决,你如今有了身子,操劳不得,只须玉体横陈便罢,我自然为你周延。”说罢动作轻柔地将楼至的身子推躺在卧榻之上,一面俯身压了上去,伸手扯去了他掩在胸前的肚兜,复又露出那件*的蕾丝小衣,因失了暗扣束缚,只靠束带吊挂在香肩之上,楼至见两人已经说破册封之事,如今行事不知何故倒放开了些许,便不再伸手遮掩,任凭王迹取乐,却见他伸手挑开那蕾丝小衣的肩带,让楼至露出整个胸部,但见其上宝珠粉嫩娇弱,竟似十二三岁的女童一般,不由惊艳地看向楼至,楼至见状暗道一声不妙,如今给王迹瞧见了自己身上这对劳什子,岂不是要牵扯出自己与蕴果谛魂的闺房之乐,果然寻思之际,只听得王迹低哑着声音道:“前番隐约得见,并不曾如此……”楼至听他有此一问,脸上一红道:“宫里进补之物比不得外头,我如今身为皇后,每日服侍梳洗的便有十几个贴身宫女,那些保养之物原叫不出名字,时常用来沐浴之际,不知怎么的就出落成如今的颜色,想是太医院的方子,襄助后宫妃嫔花开百日,并不单是为我一人调制而成的……”

    王迹听闻楼至言语之间多有闪烁,虽然两人十年不见,到底文定之前已经相恋多年,彼此性情习惯怎会不知,王迹素知楼至对妆奁之物十分排斥,如今穿用女装皆为保存夫家脸面,岂会自愿白费心思功夫作此女儿之态,定然是与蕴果谛魂闺房之乐时不知糟他如何亵玩,方能成就此番媚态,心中虽然并不埋怨妻子,却忍不住生出嫉妒之心,扣在楼至嫩乳之上的手下意识加大了力道,却听得楼至嘤咛一声,竟自胸前宝珠之上喷薄而出一股奶香,倒溅得王迹一头雾水,王迹没有防备,给这春意唬了一跳,细看之下,原是妇人喷出的乳液,不由又惊又喜道:“竟有这个妙物……”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第一胎原没有的,谁知……”王迹闻言,低眉寻思了片刻道:“想是圣魔之气相互调和,竟成人身,教你非得菩萨之身,无法诞育太极双子之故。”楼至闻言恍然道:“怪到呢,原是这个道理,倒叫我平白悬心了这些日子。”说话之间正欲抬眼与王迹对视,却见他早已红着双眼紧紧盯住自己的胸部,不由桃腮欲染,别过脸去不再与他相对,却听得王迹赞叹了一声,俯身在楼至耳边柔声说道:“此处偏了我罢。”楼至闻言臊得身子滚烫起来,又不好答言的,只得侧面无言凭他取乐,王迹见妻子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便大着胆子,俯身衔了椒乳之上的一颗宝石含在口中,试探着吮吸起来,稍稍用力,便觉口角噙香,一股奶香四溢,夹杂着昙花气息,竟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王迹食髓知味,一面揉捏着手中的温香软玉,一面加大了口中力道,贪婪地吸食着妻子胸中春意。

    楼至别处倒还罢了,只是胸前一对玉兔最是敏感羞涩,如今与王迹既然成说新婚,心中岂有不动心的,给他这般霸道吮吻,却比往日蕴果谛魂温文之举别有意趣,忍不住口中渐露几番淫辞,只是两人久未行房,并不能像在自家闺房之中恁般放开,饶是如此,王迹早已觉得身登仙境,不由越发放肆地享受着妻子此番春心。楼至动情之处,竟主动抱住王迹的肩膀,伸手在他发间摩挲着,似有若无地将他拉向自己,王迹受到妻子此番鼓励,更加柔情蜜意起来,双手不停地按摩着手中软玉,压榨着楼至胸中春情,楼至受用之际,只觉一边的奶香似要给王迹吮吻得枯竭,神识一惊,连忙阻住自己心中绮念,伸手推拒着王迹道:“你且住一住,此处不可。”

    王迹兀自埋头在妻子酥胸之上,见他原本温柔顺从,却忽然抗拒起来,却也不敢强来,连忙停下口中动作,吐出那颗宝珠道:“这是怎么说,是我弄疼了你么?”

    楼至朱唇未启,早已羞得满面红晕,只是此事即便不说破,以王迹心机定然猜透,只得含羞道:“你既然爱我此处,怎的不知推己及人,那人每日也要如此,即便晚间并无动作,也要吃几口才肯放我睡的,如今你且换一边受用,方能妥当……”说到此处顿觉自家言行竟与那出墙红杏相仿,不由心中委屈羞涩之意顿生,眼圈儿一红低头不语。王迹闻言心中大怒,只是当着心上人的面却也不好发作,又见他妙目泫然,似是为难得要哭了出来,只得暂息心中雷霆,压抑不快,伸手将妻子拥入怀中柔声哄道:“咱们大礼已成,你怎么还是往不堪之处去想呢,这般难为自己,倒叫我心里过意不去,快别多心了,这有什么难的,即便你不说,我也正要换一处尝尝。”说罢复又伸手探得了楼至另外一边的嫩乳道:“方才那个给我吸得有些紧致了,倒不如此处尚且浑圆可爱。”

    楼至听闻丈夫调戏言语,方止住心中自惭,主动露出另外一只椒乳送向王迹唇边,王迹见美色当前,自然毫不客气地俯身咬住吮吸起来,此番食髓知味,却比方才初得妙物之时从容温柔,直吸得楼至口演连珠流露几番春意,方才依依不舍停了口中吮吸动作,复又流连逡巡舔吻着那颗宝珠许久,才餍足地放开了他。

    楼至辅得自由,忍不住身子一软倒在软枕之上,一对嫩乳有些激烈地起伏着喘息起来,王迹见妻子颊带瑰意目光迷离,却似往日给自己娈得失神的模样,不由心中有些疑惑,动作轻柔地分开他的一双大腿,见内中的蕾丝亵裤早就湿透了,就连身下的铺盖都浸透了几层,却是惊喜道:“只玩你此处,便洩了么?”楼至闻言臊得伸手遮掩了面目道:“怎么刚给你好脸子看,就学会促狭人起来……”

    王迹重生之后,虽然因缘际会之下与妻子有过几次,只是两人当日名份未定,行房之际颇为拘谨尴尬,何尝听得楼至温颜软语的娇嗔,此番大礼已成,却见楼至放开怀抱,渐渐与自己有了闺房之乐,不禁心中雀跃,俯身将他压在身下赔笑道:“别恼,是我的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老吉也算真汉子了,要是我看到了一定会先把楼儿艹哭再说。。。爱他就要让他无忧无虑地生活么,这是到达了一定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