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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二十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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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疑兵束缚尘网,凤囚凰效法桀纣

    楼至见状,不由蹙起眉头,他虽然性子端庄,却与蕴果谛魂做了十年夫妻,久在闺阁,岂有不知闺房情趣之理,便知房内一众物件,许是前朝哪位昏君遗留之物,脸上一红啐了一口,正欲转身出去,却与追逐而来的蕴果谛魂险险撞个满怀。蕴果见娇妻自己撞将过来,爽朗一笑道,“怎的这般投怀送抱,”

    楼至见他追逐至此,便知王迹应已安全脱身,不由松了一口气道:“我只当是你奴才又来缠我,怎的追人也不知道通报个名号,只管恁般穷追不舍的做什么。”说着将蕴果推了两把,就要走出门外,却给他从身后拦腰抱住笑道:“自己撞进这个所在,却不是自投罗网。”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这地方最是藏污纳垢的,还不放我出去。”说着率先一步出离了房门,却见外面隐隐闪过一个人影,心中暗暗一惊道,莫不是王迹顾念自己安危,竟不曾逃走,却尾随自己两人而来不成?想到此处,原本迈出步子却又退了回来。

    蕴果谛魂见他去而复返,不由笑道:“这倒奇了,莫非不曾看够?”楼至摇头道:“方才正要出去,忽然觉得腹中胎动,虽然没有大碍,还是暂且歇一歇再走吧。”蕴果闻言果然紧张起来,搀扶他在春凳上坐下,伸手轻抚着他的肚子柔声说道:“都是我没有分寸,提前下了朝也未曾通报,回来寻不见你,知道你必然走这条小路逛逛,又见此处最是清幽,你性子淡薄,合该进来逛逛,便淘气未曾带着侍卫,一个人到此寻你,我原该早些出声,如此逼迫,倒叫你动了胎气,是我的不是……”

    楼至听闻此言,心下一暖笑道:“看你,不过只是胎动而已,有什么要紧,听太医院判说,从今日起,只怕胎动会愈加频繁,想是过几日就习惯了,你既然提前下朝,怎么不打发人来回禀我,好给你预备些好吃的?”

    蕴果笑道:“你还敢说,我因早朝不曾用膳,回来到你房里寻些吃的,谁知竟被你吃尽了,明儿倒要吩咐小厨房给你加餐,不然饿坏了可怎么好。”

    楼至闻言,倏忽想起今日早膳原本留了一些给蕴果煨在熏笼上,因想起要来探望王迹,便用油纸包了先给他送来,心中一阵不安道:“你也太省事了,皇帝倚仗自然预备些点心茶水,你不吩咐,那些人自然乐得不动,白饿坏了你。”

    蕴果闻言笑道:“你也太小看我御前的人了,怎的连这点规矩也没有,原是我不教他们预备的,只因想着你往日给我留的东西吃。”说罢冷不防在楼至的唇瓣上轻啄了一下。

    楼至给他唬了一跳,捶他几下道:“怎么我吃剩下的东西就这般香甜了,好没脸的下流坯子。”说到此处却听得风动花铃之声,不由疑惑道:“宫里也有护花铃么?”蕴果闻言笑道:“那是那些刑具的声音。”说罢携了楼至的手,拉他起身细看。

    楼至因是新嫁,到底自持不肯抬头,蕴果却放开仔细观瞧,一面说给楼至诸般刑具的妙处,楼至听了羞得颊带瑰意道:“这帝王之家真说不得,怎么想出恁般花样羞臊人的,旁人冷眼看着,进了宫挣得一个名份何等显亲扬名,只是若送进来给人这般作践,宁可死了也不能……”

    蕴果笑道:“你因嫁进门来东西都是现成的,我又没有旁人,才敢这般有恃无恐,若是换了前朝宫嫔,三宫六院自然争宠,却也不全是为了一身荣辱,有些不过保全家声,周旋前朝后宫之间,顾及子嗣,也都是人之常情。”楼至闻言点头道:“原来这富贵之家自有它的难处,倒不如那小门小户,每日开门做些营生,求得三餐温饱,或可平安度日,岂不比送进此处给你们糟蹋还要强些。”

    蕴果闻言促狭道:“我几时糟蹋过你,既然这么说,却不可枉担了虚名。”说罢执了楼至一双皓腕按在墙上,伸手摘了房梁之上悬下的一对金链子将他锁住道:“左右撞进来,偷试一番也使得。”

    楼至没有防备给他锁住,却也不怕,见那金链子锁在腕上倒十分柔顺妥帖,心道黄金打造之物,只要一挣便可挣断,便随手挣了几下,谁知那金链子竟是柔中带刚,越是挣扎,越是纠缠紧致,内中隐有锁住元功之效,楼至见状大惊道:“这是元功锁?”却见蕴果谛魂笑道:“这金链子不过锁住寻常妇人之用,只是卿忘了当日元功锁一破,自然回归我功体之内,如今只要渡入三成,辅助黄金,便可将你锁住。”

    楼至闻言方有些惧意道:“还不放手,若是伤着孩子可不是玩的!”只听蕴果谛魂顽皮笑道:“今日我早问过太医院判,你腹中月份已满,足可承恩。”楼至闻言越发急道:“这里我再不肯的,若是给人撞见,日后叫我在宫中如何自处。”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个你放心,谁要是看见了,我就将他的眼睛挖出来。”

    说到此处伸手揽住楼至的纤腰,俯身采撷了他的唇瓣,楼至慌忙别过脸去,却给他一手钳制住下颌动弹不得,一双皓腕又锁在金链之上,少不得轻启朱唇给他轻薄了一阵子。半晌蕴果方放开他笑道:“此番怎么肯了。”

    楼至含嗔道:“我岂不知这链子的意思,倒叫人家抗拒起来你好得趣,我自然不肯为你助兴的……”蕴果见他渐露闺意,不由心中一动笑道:“此物原也有些意思,只是倒不止这一个妙处。”说罢伸手在一旁石壁上的机关处一按,那金锁忽然升高,拉着楼至的身子提了起来,却只提到略微高度,好教锁住之人只可足尖点地之时便停住了机关。

    楼至此时给那金链子吊在半空,紧绷足尖支撑身子的重量,却觉此番动作,倒需阴中借力,否则难以站稳身形,便要身姿摇曳起来,好容易略微站稳,却见蕴果谛魂进伸手探入他两瓣花心之中,隔着蕾丝的亵裤玩弄起花唇之间含羞躲避的花蒂,楼至正在敏感站姿之时,如何将息,口中嘤咛一声,身子再也维持不住站立身形,双足倏忽凌空,吊在金链子上不耐地扭动着身子道:“蕴果,你再闹,等我下来绝不与你干休!”

    却听得蕴果谛魂爽朗一笑道:“此番羞涩,若是上了手,许是天天缠着我来呢。”楼至听他出言轻薄调戏,索性服气别过脸去。蕴果见状却也不恼,一面缓缓进出磨蹭着楼至的相思豆,一面空出一手来解了他上围的珍珠衫,挑开衣领盘扣,向两边一扯,露出一段雪白的肌肤。楼至虽然别开脸,肌肤倏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到底忍不住红了脸。蕴果见状,一面欣赏他含羞的媚态,一面扯断他颈上的金锁链,扯下胸前系着的肚兜,只剩一件蕾丝胸衣护住胸前一对玉兔。

    楼至见状,不耐地扭动着身子道:“扯我的衣裳做什么,即便要上手,完了事咱们总要回宫去,都扯破了,叫我怎么见人?”蕴果闻言,便知楼至肯了,只是不愿自己衣衫不整,点头笑道:“我来时已经吩咐了凤辇过来接咱们,到时我抱你坐车回去,没人能瞧见你。”楼至闻言,心知蕴果既然已经安排妥当,自己如今给他以元功锁锁在此处,少不得先替他泄了火,自己才有脱身之机。想到此处,只得停止了挣扎,努力绷紧身子,足尖踩在地面之上任凭蕴果亵玩玉体。

    蕴果见妻子顺从了,便暂息争竞之意,动作温柔起来,替他解了胸衣,让他露出整个胸部,眼光痴迷地端详起来,眼前这对爱物几日不见,却比当日玩弄指掌之间更加饱满浑圆,忍不住伸手双手捧在手心里细看,却见胸前两颗珠玑原本含苞待放,如今含羞示于人前,却在心上人的眼前逐渐羞涩绽放起来,忍不住伸手捻起一颗来回捻动起来。

    楼至带孕之身原本敏感,这一胎不知何故,竟将酥胸涨得一如女子一般丰满娇俏,其上生出许多往日并无的经络,略给丈夫揉搓挤捏就遍体酥麻,不复以往只有两点珠玑得趣,如今他变本加厉亵玩此处,楼至身子一软,足尖支撑不住,早已挂在金链之上喘息起来,口中支吾道:“此处不可……”蕴果闻言,故意会错了意思道:“那就换此处也罢了。”说着竟俯身吮吸住另外一边的珠玑,楼至口中嘤咛一声,奋力扭动了几□子,那金链子因他动作发出清脆声响,远远听去煞是可爱。蕴果见状,更起了促狭之心,俯身在妻子的酥胸之上轮流亲吻啃咬起来,楼至身上新有了一对妙处,原本就敏感羞涩,如今青天白日给人吊在房梁之上肆意亵玩,岂有不动情的,少不得口中乱叫了几声,摇动螓首洩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凤囚凰》:天衣有风所著小说,艾玛这么多年来我真心以为这是一部*啊0 0。。。震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