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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文定克己复礼,逆王师玉体横陈
楼至虽然尚未满及笄之年,到底近日年纪渐长,与天之厉盘桓也有两年光景,两人之间少不得有那偷期密约的勾当,却也不似情窦未开之日那般单纯,如今与心上人共处一室,心中岂有不好奇的,见天之厉这般引逗,却也未曾十分排斥,只是头一遭在两情相悦之际坦诚相对,到底脸皮薄,不肯立刻俯就。
天之厉知他害羞,却并非不愿意,便轻笑一声执了楼至的双手,按在自己两人尘炳之上,楼至见事已至此,只得含羞握住,在天之厉的引领之下将两人之物做在一处,略略滑动起来。楼至平日里性子端庄,从未有过此事,如今竟在心上人的面前做出自渎的勾当,心下羞涩委屈,身子却越发敏感起来,两人的浊物相互应和、愈加炽烈,楼至从未与人这般纠缠,如今见了天之厉庞然之物,心中又惊又喜,心道若是两人成婚合卺之日,天之厉将此物夺去自己处子元红,岂不是要摧折了半条命去,只是如今初见心上人与自己缠绵床笫之间的模样,心下又泛起了蜜意。
天之厉见楼至眼神游移,不知他小脑袋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得摇头一笑,伸手握在楼至双手外围,带领着他频繁抽动起来,楼至尚在心思缠绵之际,叫天之厉这样一弄,身子原本未经人事,敏感娇弱,口中咿呀不停,不出几十抽,便紧紧握住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爱物,白玉般的尘炳之中珠玑迸射,喷溅在天之厉兀自耀武扬威的浊物之上。
天之厉见楼至此番缴械投降,剧烈地喘息着,一双妙目失神地凝望着自己,宠爱一笑道:“好没个算计,怎的不等我,就擅自快活了一番。”
楼至原本尚在出神,听他如此奚落自己,脸上一红,伸手拉开另外一床锦被将自己的身子裹住,闷闷说道:“作践了人,倒越发会恶人先告状起来,你家里可有盥洗之物,我……我要沐浴……”
天之厉闻言笑道:“你就忍心丢下我如此将息一夜不成?”说罢携了楼至的手,复又按在自己兀自喧嚣的尘炳之上,楼至的手给那话一烫,烫得心痒,少不得含羞道:“我也像你方才那样,帮你……也使得……”
天之厉见他含羞忍辱满足自己,心中也泛起了蜜意道:“改个样儿可使得?”说罢不等楼至反应,伸手掀了他的锦被,仰面卧在榻上,将楼至的身子背对着自己抱在怀中,伸手扶住庞然之物,刺入楼至因羞涩而紧闭的双腿之间,那话动情暴涨之际,却一路披荆斩棘,抵在楼至从未给人探花的相思豆上,浊物之上的青筋暴跳,烫得楼至心花都开了,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口内联珠断线,频繁溢出娇音。
天之厉见楼至给自己烫得动情,附在他耳边笑道:“你辅才得趣,身子之中依旧饱含情潮,趁着余韵未消,稍微一弄,便可再登极乐。”
楼至胡乱摇头道:“我不……好像……要从悬崖上掉下去一样……”天之厉见了他口齿缠绵说出这许多呓语,越发怜爱疼惜,一面叫楼至夹紧了双腿,将自己的尘炳困于妙处,一面腾出双手,将楼至胸上的两颗莹润珠玑探在手内,用两根手指拈了,复又低声笑道:“这里没有旁人,不必忌讳,由着你的性子反。”
说罢促狭一笑,手上拈动起来,楼至“呀”了一声,身子向上高高弹跳而起,如此一动,却连带着蜜处的相思豆在天之厉的尘炳青筋之上频繁磨蹭起来,楼至此处从未给人探花,如今因身子颤动,给那天之厉的尘炳一蹭,早已饱满充盈起来,加之那爱物如火烈烈,不出几个回合,便将楼至身为女子的那个妙处烫得心花怒放,花道兀自紧缩了几次,吐出大量花蜜,喷溅在天之厉滚烫的尘炳之上,似要为他泻火一般,花心出于本能,紧紧贴在天之厉的庞然巨物之上,好似樱桃小口一般动情吮吻着暴起的青筋,天之厉初见心上人如此动魄闺意,也忍不住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厮磨起来。
楼至一个时辰之内,兼美之身双喜盈门,身子早已瘫软动弹不得,任凭那天之厉搂在怀中百般揉搓,自己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好容易缓上一口气,叹了一句“皇天菩萨”,双手掩面不肯再与天之厉对视。
那天之厉见楼至此番给自己蹂躏的玉体横陈、芳心欲碎,心中十分餍足,虽然自己未曾得趣,此番也算是最终确认了彼此的心思,今夜过后,两人之间再无半点隔阂,只待楼至成年之日,洞房花烛,自然水到渠成。想到此处,俯身将楼至压在身下,怜爱地轻吻着他光洁的前额道:“好孩子,今儿委屈了你,在我床上略睡睡,天亮便送你回去。”
楼至此时已经缓上一口气,见天之厉如此克己温柔相待,心中甜蜜,却舍不得他此番隐忍,便将头缩进锦被之中闷闷问道:“若留得我处子之身,可有法子让你快活?”
那天之厉见楼至竟问出这番话来,不由心中一动,深知卧榻之上这个孩子竟将整个身心全无保留献给自己,毫无戒备之心,不由愈加疼爱怜惜道:“这却也使得,只是若稍微失了分寸,就要将你破瓜,到时岂不……”
楼至见他语带迟疑,知他心疼自己年幼不肯冒险,便红着脸从锦被中探出身子,缩进天之厉怀中道:“我也想让你快活,你的心意我都知道,若是一时不慎坏了清规,我也不怨你……”
天之厉听闻心上人如此表白,却是再难将息,动情地与怀中的美少年接吻,两人复又唇齿纠缠了片刻,天之厉才放开他道:“若是如此,我要先一探究竟,便知端的。”
说罢一扬手,原本幽暗的寝宫之中霎时灯火通明,宫中稀世珍宝何止千万,灯火映照之下争相夺目,竟如同白昼一般。楼至尚且光裸着身子,见了此番情形,连忙推开天之厉的怀抱,复又缩进锦被之中嗔道:“你这是做什么……”
天之厉伸手移过一盏水晶烛台道:“自然探花则个。”说罢意欲掀起楼至裹在身上的锦被,却被他在内中死死抓住不放,天之厉没个奈何,只得将锦被从楼至脚下缓缓剥离,彼时楼至虽然依旧遮掩着面目,腰身以下的部分却未着寸缕,尽收天之厉眼底,不由羞得满面通红,想要出言相嗔,却更加难以为情,只得死死护住头面,却也顾不得别处。
天之厉伸手轻分着楼至修长的双腿道:“让我仔细瞧瞧,方知你可堪承欢,听话……”楼至向来不耐心上人的央求,如今见他低声下气,又深知自己此生已属,断无回头之理,此番既然已经跟他回了寝宫,两人虽未苟且,却也算有了夫妻之实,现下给他瞧瞧,倒不算越礼,只得含羞忍辱,顺从地分开双腿给他探花。
天之厉见楼至不再排斥,便移过一个软枕为他垫在腰身之下,让他露出整个花心,伸出两指,动作轻柔地分开楼至羞涩紧闭的花唇,移过红烛仔细观赏,楼至虽然遮掩了面目,却深知此时自己最完美的部分就暴露在情人的眼底,不由羞涩难当,花心之中也动情地吞吐起来,含羞吐出几蕊花蜜,似是邀约着天之厉的垂怜。
天之厉见了眼前美色,摇头叹息起来道:“可惜这个妙处,竟要我再苦守三年,且喜你的花道绵延紧致,谨守一团处子元红在内,若是只在花唇边缘进出嬉戏一番倒也使得。”说罢竟俯身与楼至的花唇温柔相对,试探着轻啄了起来。楼至未经人事,如何经历过此番情海风波,早已嘤咛一声,花唇剧烈地吞吐起来,含羞频繁吐出花蜜,与天之厉的唇舌彼此呼应,似是一对恋人吮吻交接。
天之厉虽然比楼至年长许多,见惯风月,只是如今平生唯一挚爱之人横陈身下,任凭自己如何亵玩,依旧温柔顺从,却是隐忍不得,与楼至的花唇接吻片刻,便将舌尖探入花心,试探着攻刺起楼至那团处子元红来。
楼至此时早已不知身在何处,却也顾不得体面,高声哭喊起来,天之厉的舌尖竟然就抵在自己的元红之上,只是动作十分轻柔,意在试探元红的弹性,方知此后自己花道将能承恩几何。
楼至只觉自己的魂魄都给他吸了出来,忍不住伸出双手插进天之厉的发丝之中,却是按也不是、推也不是,一双修长的*也渐渐并拢起来,似是受用着心上人的这番宠爱。
天之厉将唇舌探花片刻,食髓知味,放开楼至的腰身,复又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我已知分寸几何,让我看着你可好?”楼至听闻此言,便知他已箭在弦上,如今两人结合在即,自己也想在此刻与心上人对视,便含羞掀了锦被,将自己面目示于人前。
天之厉见楼至给自己弄得满面潮红,眼内一泓秋水横波,饱含娇嗔之意,额前几缕散漫发丝竟被汗珠打湿,垂髫鬓边,较之豆蔻年华之时,更显娇俏妩媚之意,心中不由怜惜之意大盛,温柔地将他揽在怀中道:“事已至此,你若是不愿意也使得……”
口中虽说如此,却伸手便将楼至的整个花心探在手内揉捏起来,楼至一面咿呀了几声一面蹙眉答道:“我还不知你的为人……最会说着漂亮话欺负人了,如今事已至此,却也少不得给了你,你若是心疼我,千万不可躁进就是……”说道最后,声音恍不可闻,含羞缩进天之厉怀中,等待心上人的宠幸。
天之厉闻言得意一笑,紧紧抱住楼至娇小的身子将他压在身下,伸手掏出自己沸反盈天的浊物,在楼至的花唇之外磨蹭了几下,便缓慢坚定地顶入处女花道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李商隐《北齐二首》:“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其二:“巧笑知堪敌万几,倾城最在著戎衣。晋阳已陷休回顾,更请君王猎一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