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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苏迷凉不再和最开始看到他一样假惺惺地阳奉阴违,似乎也颇为情动。
顾昊一改刚才的暴戾,放慢了动作,和她十指相扣,深情凝视。
苏迷凉也感觉到了他的温情和期待,明白他在计较自己的态度,刚刚那暴虐的模样,估计惩罚的成分多了些,于是乖乖地迎合他,不再自讨苦吃。
顾昊细细地体味那份温柔和温暖,也不着急动,只是全身与她紧贴,深深凝望她的眸子。
苏迷凉被他盯着都有些不自然了,但他的眼神好像把她的魂吸走了,只能直直与他对望,两人谁都没说话,许久,顾昊打破了宁静:
“今天干嘛拿话气我,真的惦记上李冉了?”
苏迷凉刚刚有些被蛊惑的神智马上就还了魂:“你明知道气你的,别拿李冉说事,我朋友看上他了。”
“你是不是笃定了我今天不能怎么着你,才故意气我?”
顾昊把脸埋在她的颈窝轻笑。
苏迷凉被他呵在颈项上的热气呵到,痒痒的只想笑,当即抬手把他的头往一边推:
“明明那么远,你疯了么半夜赶过来。”
“本身我是不打算过来的,你一气我,这浑身的邪火就压不住了,心里除了赶过来弄死你的念头,其他什么都不管了。”
顾昊觉得她含娇带怯的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心,心里的郁结烟消云散。
苏迷凉心底哀嚎,果然得意忘形是没有好果子吃的,明明是那么恨他的,可是他就这样躺在她身边,几句话说过去,她的心底就只剩下欢喜了。
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呢?
“怎么这样的时候你还能走神?”顾昊惩罚性地对着她的唇咬了一口,痛得她愤怒地瞪圆了眼睛。
“痛——”苏迷凉抽着冷气。
“痛一点让你学会收敛,好好记住,下次别那样和我说话。”顾昊翻身抱住她,抬手把她帮着的胳膊解开,“再有一次,我可不会心软,一定让你下不了床。”
苏迷凉被他话里的暗示性威胁弄得红了脸。
“真的想你了!”顾昊吻着她轻语。
“想得骨头缝都是疼的!”顾昊抱着她呢喃。
“真想把你融化进我的怀抱,永永远远这样**蚀骨地缱绻温柔!”顾昊怅然又甜蜜地倾诉。
“咱们的身体天生就是最匹配的,这辈子就这么下去吧!”这像是誓言了。
一夜温存,顾昊翻翻覆覆地赏玩着不知疲倦,苏迷凉刚开始还能应付,后来实在太累了,就睡了过去。
苏迷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顾昊早已离开,除了室内稍微有些**的气息之外,昨晚俨然一夜春梦。
必须趁着妈妈没有起床的时候收拾残局,苏迷凉一骨碌从床上爬起,酸软肿胀的双腿和腰腹,让她险些摔到床下:
“咔——禽兽!”
想到顾昊昨晚那些羞人的动作,苏迷凉很想踹死他,当然只是限于想想而已,她哪敢!
思及那梦幻般的甜言蜜语,苏迷凉的唇边溢出甜蜜的笑意,原来情到浓时,他也会说出那么温柔的话来,如此一想,她又不舍得踹他了。
这不过是男人喜欢心爱的女人的最原始最真实的表达方式而已,苏迷凉想到顾昊的炽热,上一世她从来没有在周金宇的身上看到过。
心思兜兜转转,苏迷凉恍恍惚惚地起床换过床单,在房内喷点香水,用力地嗅嗅,顾昊的汗水和体味让她脸热心跳,总觉得奸情掩盖不住,索性拉开窗户,换换气。
一撩起窗帘,竟然在窗台上看到一束艳丽的红玫瑰,苏迷凉愣了一下,脸上绽开一丝笑容,这个人还是很在意她的,那么爷们的男人,气得昏了头的光景,深夜过来还不忘记给她带花。
伸手捧起来,深呼吸,视线垂落在空荡荡的窗台上,顿时笑容僵了下来,那一束玫瑰花下边,竟然放着一盒事后止孕药。
“咔——禽兽!”
苏迷凉一瞬间旖旎之念全然消散,她果然,活两辈子还是个傻瓜,一不小心就会相信男人的柔情蜜意。
虽然她现在并不想要孩子,一会儿出去,也会想到这件事,可是,被他这么慎重地叮嘱交代,还留下事后药提醒她,同样的事情,心底的滋味却截然相反。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抬手把药拿过来,顺手就把花从防盗窗缝隙丢了出去。
因为下雨,她们的晨练就取消了。
苏迷凉抱着床单偷偷溜到卫生间洗过澡,喝了药,把盒子和包装纸都从下水道冲了下去,确定所有的痕迹都消除了,这才收拾整齐自己,到厨房做饭。
吃饭的时候,张菊打量苏迷凉的黑眼圈:“凉凉,你昨晚没有睡好么,听着你翻来覆去的,是不是病了?”
说着抬手就去摸她的额头。
苏迷凉听得无地自容,连忙咧咧嘴:“可能是昨天训练久了,浑身都是困痛的,我没有事。”
苏洛川打量她脸色:“是有些苍白,训练当成兴趣玩玩就行了,别太累着自己了。”
苏迷凉点头,快速喝完碗里的粥。
“凉凉,在市内闷得慌,可以和爸爸一起到乡下走走,出去这一遭,挺有意思的。”苏洛川忽然很想多陪陪女儿。
“爸爸,贝家的云天之巅就要转手了,你觉得一个人吃不下这么那么多的订单,可以和贝宝莉的爸爸谈谈,有钱大家赚,也多维持些朋友。”
“唉,这毕竟风险不小,爸爸担心——”
苏洛川有些迟疑片刻,道:“我也想过找朋友入伙,可是做生意讲究的是信息速度,如果大家都做,价格自然会被炒高,增加投资风险。”
苏迷凉想了想,觉得爸爸的话很有道理,就笑道:
“呵呵,我不太懂做生意的事情,爸爸你看怎么合适就怎么做好了,时间不多了,有效率才能赚大钱,你一个人跑着会累坏的,咱们还是注册一个公司更好。”
“注册公司,必须提到日程上来了,目前的情况来看,公司开在北川市效果更好,北川市汇聚四面八方的人才,分片承包业务,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最多的订单。”
苏洛川沉吟道。
“这主意好,想到就做,反正很快我也该开学了,不如咱们全家一起杀到北川市好了,再晚估计进都进不去了。”
苏迷凉听风就是雨,当然她也知道商场上时机常常都是稍纵即逝。
“进都进不去?”苏洛川说着连连点头,知道苏迷凉的话不假。
“你们俩说什么胡话?这么一家人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张菊接口道,觉得两个人都不靠谱,风风火火,指哪打哪。
“我先去北川市,租房子租店面,有落脚之地,你们再过去。”苏洛川笑道。
“那家里怎么办?”张菊问。
“房子空着挺浪费,租出去换租金,还能抵押贷款,也多点流动资金。”苏迷凉慢慢地说。
“凉凉,这可是咱们的窝儿,做什么都要留点退路啊。”张菊一贯行事保本。
“我不喜欢这里,咱们家经历这一难,我算是看清楚亲戚们的脸色了,从接到录取通知书,我就想着这辈子再也不回来了。”
苏迷凉说着就红了眼圈,走投无路时候的记忆,让她对这里充满了厌恶。
张菊显然也想到了很多不好的记忆,她不去厂里上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受不了那些碎嘴的婆娘们的闲话,就也沉默不语。
苏洛川一看就知道她们想什么了,就笑道:“人情冷暖说到底就是一个‘利’字,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要不,人家怎么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哪!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在商言商,这房子你妈妈不愿意卖就算了,咱们抵押贷款,出租收租金,不浪费剩余价值就行。”
张菊点头,苏迷凉伸手拉拉妈妈的手:“妈,咱们以后会有更大的房子,我和爸爸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听听,凉凉多懂事。”苏洛川笑道。
“唉,你们在哪里,哪里就是家,你们说的有道理,我不过是觉得这里有咱们一家艰苦奋斗的记忆,感情上舍不得罢了。”张菊也释然一笑。
“爸,北川市的房价太坑爹,过去了不要忙着买房子,用租的就行,咱们需要创业资金,等赚到钱,直接买大房子,咱们一步到位。”
“这要问你妈妈愿不愿意住租来的房子了,我舍不得委屈她。”苏洛川沉吟片刻,看着张菊道。
“妈,创业的资金,就相当于股市牛股中的原始股金,你是搞财务的,自然明白那价值,非得要自己的房子,咱们会损失很大利润的。”
苏迷凉看爸爸这样在意妈妈的感受,心里一阵羡慕,像爸爸这样柔情的男子,世上能有几个?
张菊瞥了眼苏洛川,笑道:“不委屈,和你们在一起,住哪里都不委屈,再说,凉凉说得对,现在手里的钱买不来大房子,还是等赚到大钱,一步到位的好。”
“那就这样定了,我这就着手安排,先处理银行抵押贷款手续,然后去北川市,凉凉把咱们家的房子放在中介公司招租,这两天你们在家收拾行李,然后过去和我会合。”苏洛川拍了板。
饭后,大家就都各忙各的了。
苏迷凉到中介公司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和房屋信息留下,然后去云天之巅和大家一起训练。
贝宝莉一脸不舍地告诉她们,云天之巅三天内就要移交出去,这两天正在进行财务账目移交。
“财务账目?”苏迷凉问,“不是连房产都卖给他们经营了么?”她觉得以周滔那无耻烂人,做生意就应该什么都丢给他重新从零开始才解恨。
“云天之巅有很多的金卡银卡业务,巨额的会员费也需要按月分配,这样能保证自家的信誉,也能保证对方接手后的基本盈利,娱乐休闲场所都是这样的交易方式;不然周滔疯了才会拿那么多的钱来接手。”
贝宝莉解释道。
“周金宇带人过来接手的?”梅雪舞挑眉,“我上午来的时候,看到他带着人前呼后拥的,真的讨厌死了。”
“这人是经不起念叨的,别提那个人,省得过来给咱们添堵。”苏迷凉听到周金宇的名字,心里就一阵不舒服,果然是俗世冤孽,恨到了骨髓里。
“真是邪气了,说曹操,曹操到。”赵忆箩惊讶地瞪了眼睛。
几个人抬头,果然看到周金宇一身雪白的剑道服,帅气得好像古装剧里的男一号,摆着酷酷的笑脸,在四个穿着黑色剑道服的工作人员恭敬的带领下,大刺刺地站在她们练功房的门口。
贝宝莉看跟在他身边的四个工作人员都恭敬地低着头,周金宇更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周金宇,现在这地方还不是你家的,轮不到你来这里嚣张摆谱。”
“嘿嘿,贝宝莉,撇去生意上的来往,咱们毕竟是一个学校的同学,怎么每次见到我都没有好脸色?”
周金宇的脸色很好,一副春风得意之色。
贝宝莉无奈地挑挑眉,这家伙总是他妈的自我感觉太良好:
“你一个男人,朝我们女孩子堆里来,什么意思?”
“听说这里有五朵金花叫得很响,我过来看看,毕竟很快这里就成我们周家的产业了,没想到竟然是你们五个,依我看有些名不符实了,充其量也不过是四朵金花,剩下那朵——喂——苏迷凉,叫你败柳还是残花呢?”
周金宇的话摆明了就是来挑刺儿的。
几个女孩子都被他这无耻下流的话气得哑口无言,愤怒地盯着他。
苏迷凉听得头嗡嗡嗡地发响,这该死的家伙怎么总是不放过一切激怒羞辱她的机会呢?昨晚和今早顾昊带给她的无法消除的羞辱还憋得她不舒服,他就又来挑衅了。
贝宝莉愤怒地冲过去:“周金宇,你找死吗?”
梅雪舞看着苏迷凉变得苍白的脸色,喊道:“一起上,揍死这个欠扁的贱人。”
“都别动,没你们的事儿。”周金宇一挥手,身边的四个人就迎了上去。
“周金宇,财大气粗就能在大庸市横着走么?你们家果然是钱多得没有地方花了,昨天的报纸上,竟然把那么价值连城的宝贝捐赠到市博物馆,真是慷慨啊!”
苏迷凉出声道。
“呵呵,小事一桩,那点东西,对我们家来说不值一提;
倒是你爸爸苏洛川,坐了一趟牢狱,胆子都变得像老鼠一样了,一听说我爸爸要带公司来大庸市发展,他就直接怂了,递了辞职申请,连董事长都不敢做了,屁滚尿流地滚出了生意场,我都为他汗颜。”
几个女孩子面面相觑,苏迷凉的爸爸辞职了?真的是因为害怕周滔么?
“谁笑在最后,谁才算赢,你现在说这话不觉得为期尚早么?”苏迷凉听到他羞辱爸爸,心里一阵暴躁。
“为期尚早?哈哈哈,苏迷凉,我知道你为什么报考军校了,因为你们家的家底折腾空了,你爸爸这一辞职,估计你连上大学的学费都没有了吧?
别担心,陪小爷乐一晚上,小爷养你。”
周金宇嚣张的话,让苏迷凉终于濒临暴走:
“周金宇,我一直弄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我现在弄明白了,你就是皮痒欠揍,每一次你来我面前都没有讨得便宜,鼻青脸肿的遭遇你都忘了?一点记性都不长!”
“欠揍总比欠操好,别在我面前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都不知道被人骑了多少次了。”周金宇的话越来越不堪,迎接他的是苏迷凉劈头而来的旋风腿。
“打死这个渣男!”贝宝莉一声吼,众人都迎上去噼噼啪啪地打起来。
周金宇显然是有备而来,他带来的四个手下都不是软茬,苏迷凉她们练习的配合阵法有点难以施展开,他得以悠然地面对苏迷凉一个人的攻击。
这可能是在云天之巅最后一次练手了,她们都打得很认真,很努力。
尤其是苏迷凉,对着这个屡次害她毫无内疚之心的家伙,充满了痛恨,新仇旧恨一起,让她拳拳生风,越战越勇。
周金宇虽然上次吃亏之后,也加强了锻炼,但是毕竟没有同伴的督促也没有名师的指点,加上累日贪恋韩碧云床上的温柔,半个小时之后,他就有些气力不继了。
苏迷凉一看他败像显露,恶从胆边生,狠狠几脚把他踹倒,从后边扯着他的剑道服领子把他胳膊从后边捆绑住,揪出腰上缠着的小皮鞭,对着他裸着的身体狠狠地甩了十几鞭子,道道见血,痛得周金宇哭爹喊娘地直打滚。
“周金宇,根据你说出来的那番不要脸的话,怎么对你都嫌轻了。”
苏迷凉的皮鞭抽得唰唰响,练功房的设备好得很,再加上周金宇觉得自己带着人稳操胜券,进来的时候顺手反锁了房门,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别轻易放了他,把他捆绑结实。”贝宝莉看周金宇连打滚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担心苏迷凉愤怒失去神智,打出大事,就出声提醒她。
苏迷凉这才定睛一看,周金宇惨得半死半活。
她丢了鞭子,用绳索把他捆住,拿出匕首在他面前晃晃:“割了你这该死喷粪的舌头。”
周金宇吓得闭上眼紧咬牙关。
苏迷凉松了口气,直起身:“周金宇,你对不起我的地方太多了,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你这渣滓男不配!”
转身去帮着贝宝莉她们几个,相互配合着,也把帮手也给捆了,用抹布把他们的嘴巴塞住,大家相视一笑,用训练好的捆绑方法,把他们捆绑得粽子一样,直接拖到练功房独立的小小卫生间里,锁住了房门。
“从来还没有打过这么爽。”贝宝莉开了水龙头洗脸。
侧头看到苏迷凉把头浸在水龙头下的洗脸盆内冲洗,满脸通红,浑身的汗水不停往外冒,显然体力透支得不轻,就知道她心里憋屈。
什么样的女孩子能够承受得了周金宇的贱嘴巴。
“他们丢在这里多久会被人发现?”梅雪舞小心地问。
“放心好了,外边的走廊上监控探头多了,找不到调出来一看就会知道他们最后来了这里。”贝宝莉大大咧咧地说,示意她们放心。
“会不会给惹麻烦?”赵忆箩很担心,毕竟那么小的卫生间,这么热的天,会不会闷坏了人。
“不会,即便救出来他们五个爷们打不过咱们五个,有什么脸说出去。”郑初恋冷冷地说道,视线落在一直都不愿意抬头的苏迷凉身上。
贝宝莉看不下去了,抬手按住苏迷凉头上的水龙头:
“凉凉,不要这样,会头痛的。”
“嗯,这可能是咱们最后一次在这里练习了,把咱们的装备整理好分了,大家都去收拾行李吧。”梅雪舞转移话题,示意还有很多事要做。
贝宝莉听出她的意思,连忙说:“对对对,赶紧走,不然一会儿东西都被登记造册当成这里的设施备案,咱们损失就惨重了。”
苏迷凉这才把脸从水盆里移出来,抬手拿起毛巾擦干,转身道:“走吧。”
“一想到周金宇在这里,我就没有胃口,不如今天中午我请客,咱们带好东西,去外边吃饭好了。”贝宝莉边走边说。
“都吃你们家快一个暑假了,今天中午不如由我们三个一起请客吧,想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
梅雪舞说了拉拉郑初恋和赵忆箩。
苏迷凉侧头看看她们三个:“你们三个请客?划出道道来。”
贝宝莉看着她们三个人,忽然拍手大笑:“你们什么时候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怎么都不说一声。”
苏迷凉也笑道:“确实值得庆贺,整天打打闹闹的忙昏了头,忘记问这茬事儿了。”
“呵呵,主要是我们的通知书不是一起收到的,担心说了其他两个人如果没有收到会伤心,就一直拖着,昨天无意间试探着问了一下,才知道我们三个都收到了,真的是很好笑,害得我们整天都压制着喜悦,简直成了心病了。”
梅雪舞笑嘻嘻地复述道。
“哈哈哈——”贝宝莉大笑,指着郑初恋说,“尤其是她,这些天似笑非笑,好像大便便不出来一样,好玩极了,原来憋的是这好消息。”
郑初恋听她比喻粗俗,伸手就要拧她的嘴巴,两人笑闹成一团。
苏迷凉感慨地说:“从这个细节就看出,大家真的是好姐妹,这么小的细节都相互照顾到,对了,咱们是不是都在首都北川市?”
“嗯嗯,都在那里。”梅雪舞欢呼。
于是一群人整理好东西,贝宝莉开着车带着她们一起出去嗨皮。
“暂时咱们的训练就告一段落吧,很快就开学了,亲戚朋友都得过去打声招呼。”郑初恋说了接下来的安排。
“对,云天之巅去不成了,其他地方没意思,暂时停了,也好腾出空安排一下开学的事情。”贝宝莉赞成。
“好,我们一家都打算搬到北川市,到时候大家先到我们家落脚。”
苏迷凉说了自己家的打算。
“我爸爸这里的生意结束,也让他去北川市闯闯。”贝宝莉笑道。
“听说那里到处都是机会,抬头就能看到明星。”赵忆箩羡慕不已。
“你长相这么清纯,说不定到那里很容易就被星探看上,一下子就成名了!”苏迷凉开玩笑。
“哪里就可能那么幸运。”赵忆箩笑得甜蜜蜜。
“真是向往呢,听说北川市最好的舞蹈班的学生有各种上台演出的机会,老羡慕了。”梅雪舞端起酒杯,眼神里充满无限的向往。
“到时候咱们重新聚首,把北川市踩在脚下。”苏迷凉豪气地举起酒杯。
“把你们学校的美男踩在脚下!”贝宝莉举起酒杯。
“是抱在怀里吧,呵呵。”梅雪舞大笑。
……
苏洛川是行动派,加上混迹商场多年,颇有人脉,也知道生意场是怎么回事,各种手续准备齐全,公司开得很顺利。
家里的房子暂时没有租出去,张菊和她打好行李,把钥匙留到房屋中介处,一家人在北川市聚首。
苏洛川在最豪华的商业地段租了间附带地下室的门面房,张菊把地下室收拾一下,一家人就在那里落户了。
距离开学还有一周,苏迷凉就也在家里的新公司帮忙,招收业务员,培训,布置工作,很快业务网就撒到了全国各地。
因为协议书是苏洛川和熟悉的律师一起商量出来的,十分稳妥,所有的业务都是以协议书为准,业务简单,容易操作,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苏洛川凭着多年的经商经验,这一次,他嗅到了浓郁的钱的味道,这笔计算不过来的巨额数目,属于他一个人,不再属于那个狼多肉少的集体。
他踌躇满志开拓者新疆土。
业务走上正轨之后,他们所能等的就是时机了。
偶尔的闲暇,苏迷凉的心空落落的。
她知道顾昊也在这座城市里,但是毕竟城市太大,苏迷凉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又不好意思主动打电话问,而且,见一次面心里留个大疙瘩,那种酸酸涩涩的委屈,让她的心情郁郁的。
北川市现在看不到什么病毒危机,但是顾昊没有找她,是不是意味着情况不容乐观?希望他没事。
很快就要开学了,朋友们相继而来,日子渐渐忙碌起来。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周金宇出国留学了,暂时不会出现在她的视线内给她添堵,想必周滔担心儿子和韩碧云那样的女人混在一起,错过成长的好时机。
韩碧云落了单,听说考到南京大学了。
苏迷凉知道这个女人是不会甘于寂寞的,不定什么时候,就掀起大浪来。
顾昊一直都没给她电话,苏迷凉胆战心惊地计算着时间,从爸爸出狱开始算起,她在掐着时间,一方面期待满三个月之后,那份羞辱的协议能够结束,一方面又为顾昊迟迟不联络她而郁闷。
再羞辱也比没关系强!
可是,让她主动联络他,苏迷凉做不到,她觉得自取其辱这个词简直就给她准备的。
矛盾啊!
让苏迷凉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在军校里看到了一个熟人——夏谨年。
上一世她记得夏谨年出国了,和她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谁知道这一世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原来夏谨年家人是打算让他出国的,但是因为他弟弟出走遍寻不到,自然舍不得再把他一个人送到国外去,就把他送到了有关系的军校,希望在眼皮子下看着,不再出差错。
第一天报到,看到夏谨年那张惊喜又别有深意的脸,苏迷凉有些无语,这大学生活别想清净了。
果然,夏谨年自来熟地跟着她,提也不提暑假马场的遭遇,每天训练上课吃饭,都全程陪护,俨然护花使者。
军校本身就是一个狼多肉少的地方,苏迷凉看着那么多虎视眈眈的男生,索性也懒得说夏谨年,让他当挡箭牌多好,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苏迷凉也多半是绷着脸,什么都不说地看着夏谨年演独角戏。
这个男生到底和她有什么关系,怎么愣是遇到了一起?
苏迷凉郁闷又费解。
再说军校的训练,俨然是把男人当野兽训,把女人当男人训练的地方,即便有了暑假的铺垫,苏迷凉也累得够呛。
所幸的是每个周末,苏迷凉都能和朋友聚聚,一起聊聊学校的情况。
每次她都会让妈妈熬制浓浓的药茶,逼着大家喝,还成包地批来板蓝根冲剂,每次离开都让她们背走一大包,叮嘱她们天天喝。
大家谈烧色变,街上来往的人都开始戴口罩了,很多娱乐场所都关了门,药店的体温计也都从两块钱一支涨到了十块钱一支。
形势越来越危急了,因为苏洛川的订单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大批的药材被中药厂连还价都不还一口,毫不犹豫就给吃进去了。
各地的车站开到戒严,列车停发。
到处都是隔离的村庄和单位,死亡的病例呈几何状攀升,病毒的阴影笼罩了全国。
学校也都开始戒严,连周末进出,各班都有了限制的名额。
苏迷凉知道,这个新年,估计大家都该在大学里度过了。
这天晚上,苏迷凉接到李冉的电话,告诉她部队里也有很多人感染了病毒,顾昊发了高烧,半个多月降不下去。
苏迷凉觉得一瞬间失了声,原来这么久,她的心里最挂念的还是他,很久她才颤抖着出了声:
“李冉,我早些时候怎么和你说的,你是怎么预防的?近距离呼吸道飞沫传播,口罩!”
“他觉得说话不舒服,偶尔不戴,而且抗病毒的药物紧缺,他从来都不曾用过,发现的时候,体温已经很高了。”
苏迷凉努力地想着:“这种新病毒有一个弱点叫蛋白酶,德国的研究人员发现蛋白酶是SARS病毒复制的关键,破坏掉体内的此类蛋白酶,病毒无法复制,病症就适当得到控制。”
李冉心底的惊骇无法表露,新近他才得知SARS这个新病毒的名字,她已经知道了病毒的弱点。
“他现在被隔离治疗,不让我通知你,可是,我觉得你有必要来见他一面。”李冉沉声道。
“他——也被隔离了么?”苏迷凉觉得声音哽咽。
“高烧昏睡,情况很不好。”李冉的声音也很难过。
“你过来接我,我在学校出不去。”苏迷凉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去见他,可是那嘴巴好像不是自己的,无法控制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好。”李冉说完就挂了电话。
苏迷凉捏着手机,满脸泪痕,满手汗水,她愣了一下,给爸爸打电话,让他送十万块的草药提货单,在学校门口等她。
“你的朋友的那笔原始的订单么?他要钱还是要药?”苏洛川一直不知道是谁让苏迷凉率先收购草药的,心里很感激。
“提货单,要草药,距离北川市最近距离的医药公司的提货单。”苏迷凉噙着泪说得很清楚。
“我马上就送过去。”
“记得带一些咱们常喝的草药,半口袋就行,别忘了戴口罩手套,全副武装。”苏迷凉连声道。
“记得,天天都要说。”苏洛川笑着挂了电话。
苏迷凉稳住自己的心神,开始洗脸洗手,换衣服,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戴上双层的口罩,戴上手套,到校门口等着。
苏洛川先到,父女俩隔着大门说了一会儿话。
苏迷凉告诉爸爸,钱赚得差不多了,就把药捐出去一些,设置几个免费赠药的点,适当地做些善事。
苏洛川应了,他知道适可而止,如果被有心人查出来他的公司垄断了退烧的有效中成药,他的下场估计不会好到哪里去。
毕竟,这事情瞒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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