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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刚刚说大话现在后悔了,”南荣花一脸了明地从转椅上站起身。
她就说这个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吃得了苦,现在想退出可没这么容易,她会让满郁尝到胆敢当众挑衅她的后果,
南荣花面上堆满笑意道,“小郁啊,不是婶婶不帮你,只是,你当着这么多人信誓旦旦地说要公平竞争,我也不能袒护你,不然公司其他人会有异议,到时候可不好管了。”
满郁只是盯着她,看她那一脸的惺惺作态,忽然就这么笑了。她将手中的文件扔在南荣花跟前的办公桌上。
南荣花低头朝桌上看了一眼,自然她不会不认得这个文件夹里就是刚刚小王和她知会的财务报表。
想不到,那个漏洞轻而易举地被她知道了?是她小看了她么?
南荣花抬起头,双眼微眯道:“你什么意思?”
“婶婶,这文件的数据好像不对劲,你帮忙看看?”
“这满氏百货的事不是都有你在管理,婶婶怎么可能会知道....”
满郁看着她心虚地坐回转椅,想着她是不打算告知实情,沉了脸色,也不打算拐弯抹角了,问道:“婶婶,我想知道其他收入那项是你的亲信做帐的时候弄错了,还是您挪用公款了啊?”
南荣花心下一惊,突然震怒道:“小郁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婶婶可是全心全意为着满氏着想。”
满郁看她这副着急撇清的模样,眸光微闪道,“那是有人做账做错了?”
说是挪用公款那事情就大了。
南荣花稳稳了神,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她换上了一脸的笑意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是这样的,满氏百货当时不是要竞标,可营业额没达到要求,我就把星星商场的收入挪了一点过去,现在竞标也结束了,这收入指标也就不需要了,你说是吧?”
满郁面上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地从她办公桌上拿回那份文件夹,随后转身便走。
一路心事地想,这些也太凑巧了,怎么她去满氏百货就刚好碰上其他收入被抽走?
她还记得南荣花说过,希望在销售业绩榜单上看到她的名字。那她真正的含义却是想让她在公司季度会议上成为那个业绩最差的一名,这样毫无能力的自己又怎么在满氏立足?
这偷梁换柱的办法真是用得好,她在没有防备之下入了她的圈套。
再过几日便是季度会议,看来要想出丑不是那么难堪的话,或者拿到易思兰的代理权还可以扭转乾坤。
接下来的几天,满郁一直忙着收集易思兰的资料,据说他们这次新来的经理脾气特别古怪,只见女客户不见男客户。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这男人如此做派,不是一副色鬼样吗?不过,有爱好就好,投其所好不难突破。
这时,办公室门被人敲了几下,在满郁喊了进来后,一个身着深绿色时装的短发女人从屋外走了进来。
满郁看她进来,似乎周围空气也带上了一种幽兰的香味。来人自我介绍道:“满总,我是皮鞋销售部经理,前几日前往意大利出差,现在才回来。”
满郁停止了打量,而眼前的女人也刚好收回打量的眼神,又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站在跟前。
“嗯,辛苦了,需要再休息几天么?”
“不用了,谢谢满总好意,商场事务多。”
满郁点了点头不再多话,等那女人出去后,她才眼神轻蔑地小声哼了一下。这女人看起来好像对她很是恭敬,可心里又不知道是怎么想。不管如何,她和小王都是南荣花的人。
自己身边被人窥视着,怎么也舒服不起来。如果谁能弃暗投明,她还是很乐意接收,但怕只怕当面一套背后捅刀,所以,还是尽快都弄走吧。
满郁叫来冯美丽委派她前去易思兰洽谈,就在前不久,满郁打了一通电话给易思兰的负责人,没想到那人很快就答复说经理安排下礼拜会谈。
只是接下来的会谈却是没那么顺利,冯美丽打来电话说,那边得知是她前去洽谈连经理的面都还没见着就让她回去了,还让她带口信给满郁,想要和易思兰合作,满氏要拿出点诚意来。
满郁挂了电话有些郁闷地想,怎么样才算有诚意?难道非要她亲自出马?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台历,心想要去也得下礼拜了。
到了周末,司徒遇早早地就等在满家门口,他将自己打扮得西装革履,看起来十分隆重,像是要去参加宴会一般。
刚上车,司徒遇便迫不及待地想去拥抱她,手刚一伸过去便被满郁拦住,她是这么说的,“在外面.....这样不好。”
满郁对他的这种疏离和冷漠让司徒遇心里十分难受,明明她就是自己的未婚妻,未来将要走一辈子的人,可他却想见她都需要预约,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你爱我么?”
满郁闻声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她转头去看他,司徒遇脸上写满了郁闷和不解,这说明这个问题萦绕在他内心许久,如今已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
满郁扯了一丝笑意,轻轻地靠了过去,将自己的头轻放到他肩上,伸手握住他的,安抚道:“你怎么这样想,不爱你我会跟你在一起吗?”说完,满郁抬起头又亲了亲他的脸颊,有些生气道:“不爱你,我会亲你吗?”
司徒遇怕她真生气,赶紧收了内心的疑问,讨好道:“我错了,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了。”
几番*过后,司徒遇搂着满郁,一只手躲在被窝下把玩着她的胶|乳,“前几日,我爸问我,怎么我们还不去新房住?”
满郁闭着眼只敷衍地嗯了一声,心里却在盘算着何时再色诱一下司徒嘉宴,好让父子反目成仇。
“小郁?”司徒遇抚摸着她的身体,手底下绵软顺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一想到过了双休日又要好些日子抱不到她,胯|下某物又来了精神。
他一个翻身又朝满郁嫩白的身子压了上去......
听到楼下有车子进来的声音,满郁霍地从床上起身,司徒遇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就看见满郁正穿戴着自己的衣物,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不多休息会?”
“好像你爸来了。”
司徒遇不以为然地扁扁嘴,重新躺回床上假眠,口中说道:“管他做什么。”
满郁穿好衣物,等着来人走上楼梯,她回头看了一眼裸着上半身正闭着眼睛的司徒遇,心中不由耻笑一声。听着楼梯上传来的声音近了,才慢慢踱出房门。
很遗憾,来人不是司徒嘉宴,而是司徒逦。
满郁站在楼上看着司徒逦从楼梯上来,一开始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束目光便抬起头来,两人目光在空气中相遇。
一个眼里有惊喜、意外、受伤,而另一个眼里却是什么都没有。
“没想到能在家里碰见你......”司徒逦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想到了满郁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满郁看他原先的惊喜和意外全数被受伤所代替。
其实,司徒逦对她来说,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她要对付的只剩下司徒嘉宴了。
司徒逦看她要转身回去,连忙快步上前,企图将她拦下。在克制自己不想她不见她的日子里,司徒逦觉得自己做的很好,可一见到她,自己的心就变得不是自己了一样。
“满郁!!”也许是内心急切的缘故,司徒逦并没控制自己的脚步声,那叫唤的声音早已传到卧房内某人的耳朵里。
等满郁余光瞥见房门内的司徒遇,他竟然连衣物都没穿戴好便迫不及待地出来了,但他没有直接冲出来,他是在等自己对司徒逦的反应?
手上感觉被一双炙热的手拉着,满郁转回头去看手的主人,司徒逦的注意力全在满郁身上,一点也没发现司徒遇正躲在房门内窥视着。
满郁缓缓向司徒逦挨近,盯着他那双忐忑的双眼,满郁心里却想着,不知道她这样做,司徒遇会不会冲出来打她?
司徒逦看她向自己走近,接着她们两人的双唇紧紧贴在了一起,满郁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慢慢地将这个吻加深,司徒逦受她蛊惑伸出舌头与她纠缠。
正当她们吻得十分投入的时候,司徒遇怒不可遏地冲了出来,他一挥手,就将毫无防备的司徒逦打倒在地上。
司徒遇只穿着一条白色棉质内裤,裸着上身和四肢,赤红着双眼对地上的弟弟拳打脚踢,满郁看司徒逦也不反抗,只抱着头一声不吭,猜想估计这样的事也没少发生。
“司徒遇,司徒遇!!”满郁一连喊了两声,也没让他停下,她索性不管了,只顾自己转身回了房。
司徒遇打累了也踢累了,这才想起他的满郁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又重重地在司徒逦身上踩了一脚,才泄愤似得去寻满郁。
司徒遇一进门,他看见满郁正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衣躺在床上,他进了门可满郁连看都不不往他身上看一眼,脑中浮现刚才她搂着司徒逦亲吻的那一幕,内心像火烧一般难受,他为了引起满郁的注意,将房门重重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