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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尸体,它之前吊着的地方正是离我们掉落的地方不远,想必是方教授刚才跳下来,有所震动这才把它也引得掉了下来。不过我心中疑惑的是,这么些各朝各代的人,为什么都会在这上吊死亡?是某种神秘的仪式?还是那群黄皮子搞的鬼?一切的东西都是未知的,纷纷扰扰的塞的我满脑袋都是。
方教授双腿一软就要跌坐到地上,任哪个正常人看到这么多的吊爷也不会好过到那里去。我一把拽住他压低声音道:“就你这样也想找回那几个走失的学生?要是他们真的已经死了,尸体就摆在你的眼前,你他吗还不得吓尿了裤子?”
说罢我也不去理会方教授红一块,白一块的脸。对蚊子和陈可心说道:“此地阴气太重,不宜久留,赶紧着动身吧!”当即我和蚊子又重新把掉下来的尸体扔到了河里,这才由我拎了工兵铲子走在头前,奔着不远的悬崖峭壁而去。只有一只沿着边,才是找到出路的最佳办法。
由于离河边不远的缘故,脚下长满了一层青苔,湿滑泥泞,只要稍加不小心就会摔倒。我也不敢大意,害怕这里会有类似东北的大烟泡之类的天然陷阱,把长长的猎统从肩上取下来,暂时当做了探路用的木棍。四人一动缓慢,我身后的陈可心小声对我说道:“老胡,那些树上怎么会吊着这么多的尸体?”我轻轻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感觉应该像是一种仪式,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仪式我也就不清楚了。”
又走出了两步,陈可心忽然又问道:“老胡,你不是懂得风水堪舆之术么?你看这山里到底有没有古墓?”我没想到陈可心会忽然问这样的问题,转身看了看她,说道:“这帽儿山虽然龙脉杂乱无章,不过大开大合之间,却隐隐透着一股王者之气。这样的风水埋葬不了帝王,不过王侯将相或者草头天子就是绰绰有余”
陈可心还要追问,正在此时,我忽然看到眼前一道影子悄无声息的掠过,细看之下,只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女人背影消失在一片漆黑中。一时间我怒气暴起,骂道:“他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还他妈不要脸了”
我抄起背上的火统,对着前方模糊的影子就放了一枪。火统的威力虽然不大,可是声音却是大的很,我的耳膜都被震的轰隆轰隆响个不停。蚊子以为我发现了什么危险,赶紧拎着工兵铲子凑了上来,问道:“老胡,怎么了?”
眼睛被刚才火统发射时候的火光晃花,况且距离也挺远,我完全是一时发怒,才放了这一枪,也不知道打没打中目标。听蚊子发问,我拍拍他的肩膀道:“蚊子,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你上前边看看,我打中目标没?”
蚊子见我晕晕乎乎的,也不含糊,拎着工兵铲子就朝前走去。我在后边怕他吃亏,用最快的速度又填压了一发子弹,这才喊道:“你放心大胆的往前走吧!我们一定在后边掩护你”
一会功夫,蚊子的背影就变得模模糊糊,我正思量着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只听蚊子的声音传来,模模糊糊的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我担心他遇见什么危险,赶紧拎着火统,招呼了陈可心和方教授一起冲着蚊子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到蚊子身边,我就瞧见他身旁多了一道黑影,我心头一紧,难道是刚刚那个女人?想到此处,我下意识的把火铳又横在胸前,对着蚊子说道:“蚊子,组织没有忘记你,赶紧抄家伙,****娘的!”说话间,我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蚊子却站在原地却一动没动,定睛一瞧,原来那个黑影却是一个石头雕像。蚊子扭头看了我一眼,道:“老胡不是我说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草木皆兵了?面对危险,咱们怎么的也得拿出天不怕地不怕的革命斗争精神才行,一个石头雕像就把你吓成这样?我告诉你,王老头给咱们的子弹可是不多,浪费是可耻的”
我对蚊子摆摆手道:“我这也是为了大家伙的安全着想不是么?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蚊子‘咦’了一声对我说道:“这话可是蒋介石说的,老胡,你作为一个社会主义的好青年,可别站错了队。”
此时我心中疑惑,本来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了那个女人的身影是悄无声息的从我面前划过去的,怎么就他妈变成了雕像了?这里不见天日的立着个雕像又是代表着什么?我越想越觉得诡异,也不理会蚊子,径直观瞧起眼前的石头雕像来。
我仔细一看,心中不禁吃了一惊。眼前的雕像栩栩如生,发髻耳鬓都仿佛是真的一般。只是雕像背对着我们,还看不清脸,蚊子瞧了我一眼道:“老胡,你说这雕像雕刻的是谁的形象?他娘的,瞅这条子还不错。”我对蚊子说道:“我上哪知道是雕刻的谁的形象?,不过我说你能不能积点口德?你小子还看人家条子好不好,我告诉你,女人要变成了僵尸,就愿意吸食你这样的精血!小心你小子让女僵尸给叼去。”
说话间,我们几个人转到雕像前方,都是吃了一惊,任我们如何猜想,谁也没能猜想到刻画的婀娜多姿的雕像,竟然生了这般的容貌,几个人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死一般的寂静。倒是方教授双腿发软,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我也顾不上去搀扶地上的方教授,瞧着眼前的雕像,后脊梁上冒出了一层冷汗。这雕像无论从侧面还是正面看,都能流露出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单从这正面看,便是能惊出人一生冷汗。雕像竟然生了一副黄皮子的嘴脸!由于此地空气潮湿不堪,雕像的脸上生了一层青苔,又被光亮一晃,合成一股诡异瘆人的色彩,好像这雕像复活了一样。长长向外凸出的黄皮子脸更显骇人,眼睛半睁不睁、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四个人。
四人足足看了四五分钟,这才回过神来。我摸了一把额头,竟然已经被汗水打湿。陈可心轻声说道:“我看咱们还是赶早找到出去的路,尽早离开这里吧。我总感觉着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咱们一样。”我和蚊子都有这样的感觉,脑袋顶上的树上尽是密密麻麻吊着的僵尸,而眼前又是这个面容诡异的女性雕像。
方教授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女人生了一张黄皮子脸,会不会和小房子那里的黄皮子有什么关系呢?”方教授说起话来,语言间还是有些颤抖,看来他倒是被这个雕像吓得不轻。蚊子不耐烦地对他说道:“不说这事我还忘了,就你这个胆子还他妈找人呢,赶紧收拾收拾回哈尔滨得了,我看要是真看到什么吓人的,你不得活活吓死才怪!”
虽然四周都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不过我们几个仍然可以看到眼前雕像影影绰绰的立在眼前,一想到那副邪恶无比的嘴脸,我就感到一阵不舒服。我对三人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听大妹子的,赶紧着找个出路出去得了,这里处处透着诡异,多做停留,怕是要出现什么危险。”
蚊子也早就在这湿漉泥泞的环境里呆够了,听我这么一说,赶紧表示赞同。当即四人就要起身,方向还是对面的悬崖,此时辨不清方向,只有找到一个参照物,才能有最大的机会找到路走出去。这次由蚊子打头,我殿后。动身之际,我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雕像。只见黑乎乎的身后,那个雕像的两只眼睛竟然发出一阵鬼气森森的绿光!我心头一紧,又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可是雕像却还是如先前一样,黑乎乎的。
填压好子弹的火铳我也不敢再背着了,就抓在手里,一旦身后有动静,我就先给它来一枪。走了一段距离,四人终于触摸到眼前的悬崖。朦朦胧胧的只见眼前的悬崖如同刀砍斧剁一般,直上直下。光线太暗,眼前这个悬崖竟然好像一直向上没有尽头一样。
蚊子站在原地,询问我该往那个方向走。我也是心理犯难,原本这次陈半闲买了指南针的,可是这会偏偏又和手表一样,都失灵了。好像这块地区拒绝时间和方向的概念,或许说是时间和方向在这里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一切都是混沌不堪的。
我猛然间想起来,这难道就是我家那本残书《地脉图》中所说的龙眼?所谓龙眼,便是一处山脉的龙气发源之地。也有一种说法是天下龙脉始于昆仑,昆仑山便是天下各山的龙脉发源,龙脉所依托的龙气也是从昆仑山发源。
可是眼前这种情况,陈可心的意思是可能是我们误闯入四维空间。老实说四维空间我以前是闻所未闻,此时想想看,更像是我们走进了帽儿山山的龙眼之中。浩浩不决的龙气,大到把时间和方向都扭曲了,而且现在我们头顶上吊着的密密麻麻栩栩如生的尸体也能很好的说明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我有种释怀。对蚊子说道:“咱们现在可以往左走,也可以往右走,要是愿意,往回走都不成问题。”蚊子三人听了我的话,都好奇的瞪大了眼睛。
蚊子摸了摸我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才说道:“老胡,丫你是不是脑袋短路了?说的这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我又把龙眼之说,同三人讲了一遍。陈可心悟性颇高,想了一会,道:“其实应该是先人发现了四维空间,把这种解释不了的现象归于风水堪舆之说。其实这和人的名字差不多,就是一个叫张三,一个叫李四。说白了,都是人。”蚊子虽然大大咧咧,可是他对我家那本《地脉图》是深信不疑,此时听我这么一说,也就不再言语。反倒是方教授听了个迷迷糊糊、一头雾水。
我也懒得和他再解释,虽然他是个大学教授,可是想要一时半会给他讲明白高深莫测的风水堪舆之术,难于上青天。我要不是从小就看我家那本破书,此时也断然不会理解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