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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鸡飞狗跳的早上。
此刻,万籁俱寂,鸟鸣声在叫唤着地平线上的红日。然而,原本还沉在梦乡里的山谷,却突然被两声刺耳的尖叫生生唤醒——
“啊——唔唔唔唔……”
“啊——唔唔唔唔……”
循声而望,却看一方山洞之内,两个光留留的男人,正将自己的手捂在对方的嘴上,瞪着对方的双眼浑圆,似有一抔烈火在烧。
两人被对方的手捂得双颊涨红,眼看着这脸愈发青紫,呼吸都临近窒息,两人忽地同时撤手,猛地偏过头去大口喘起气来。
大口猛灌几口新鲜空气,两人怵而把头一转,同时冲着对方吼道:
“你还我清白!”
“你还我清白!”
两人一愣,又恶狠狠地出口:
“你还我贞..洁!”
“你还我贞..洁!”
两人一怔,咬了咬牙,又继续厉声大喊:
“你还我处..子..身!”
“你还我处..子..身!”
两人寂静了半晌,突地又大声骂道:
“卑鄙,无耻,下。流!”
“卑鄙,无耻,下。流!”
“……”
“……”
常常的一阵沉默后,温御修怵而跳起,光着个身子就指着容惜辞大骂:“小爷我忍你很久了,你瞧你这副模样,摆明是对爬上我的床蓄谋已久了。啊,是以昨夜终于给你逮着机会了,于是给小爷我下了媚.药,就把小爷我的清白给夺走了!你无耻!”
“屁话!”容惜辞跳了起来,指着温御修的鼻头吼道:“昨儿夜里,我明明便唤你绑着我了,你还故意让我靠近你,给我使眼色,勾引我,最后还干脆假意晕倒,你卑鄙!”
“啊呸!”温御修动了动手,想挽起袖子,这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他赶紧捡起自己的衣服,边穿边骂,“瞧你这脾气,似个公子哥一般,要人家做甚便做甚,若非我好脾气,你以为谁受得了你!”
容惜辞被激怒了,也一边穿衣一边骂道:“屁话!瞧你个吝啬鬼!人生在世,有钱便花,有福便享。依我瞧,你是没那个福分,是以嫉妒我,想傍上我罢!”
温御修又呸呸了几声,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头高傲道:“小爷我家财万贯,福气冲天会嫉妒你?”
“啊呸!”容惜辞不屑地上下觑了他一眼,“你家财万贯?我瞧你是家徒四壁!”
“嘿,你这嘴倒利索了哈,信不信小爷我拿钱砸死你!”
“你倒是来呀,你以为本公子会怕你,你有本事,便拿着你这些个钱出去买串烤肉给我!”
“好啊,烤肉是么,值几个钱,小爷我去买一车给你!”温御修一急,便随意穿好衣物,准备跨出去,然而,他的脚刚到了洞口便顿住了。因为,他发现了两个问题:第一,他该如何出去,第二,他该死的是穿进《攻成身退》来的,银两压根就不通用!
“哼。”察觉到温御修的尴尬,容惜辞得意地冷哼出声。
温御修闻之,更是恼怒,想他一个大男人,昨日夜里竟然被一个男人煎了,他怎么气得过。当下他便忿恨地一转头,指着容惜辞骂起来,“你以为你是何人,人人都围着你转么,你瞧你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身上还一堆疤呢,你以为小爷我会看上你么!”
容惜辞被他这么一气,怒得眼儿里都冒了火,火气噌噌噌地窜上了脑袋,冒起了青烟。他跳了起来,指着温御修怒骂道:“你以为你好到哪去么!你以为我稀罕你的身体,你那东西才那么丁点儿大,能作甚!若非我被你勾了魂儿主动去坐,你以为还有谁会碰你!”
“你你你……好你个容惜辞,你夺了我的清白犹敢辱骂小爷我,好,今儿个小爷我便让你尝尝这丁点儿大是怎么满足你的!”
温御修忽地朝容惜辞扑了过去,将他压倒在地,快速地扯开他的衣裳,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容惜辞也急了,他挣扎着反抗,逮着了一个机会便将温御修反压在地,而自己也动手扒起他的衣服来。
温御修眸里闪过一丝光,一边扯容惜辞的衣物,一边将其反压。
于是,两人便这么打闹滚动起来,扑了一身的灰,最后噗嗤一下,物.什被没入,压在温御修身上的容惜辞得意地大笑:“哈哈哈,我赢了,我煎你!”他快速地上下动作,强.煎温御修。
温御修闷哼了一声,双手抱紧容惜辞的身子,一个翻身将其压下,抬起他的腿架到自己的肩头,快速地动起来:“瞧清楚了,这可是小爷我在煎你!哼哼,说白了,你还不是得被小爷我压!”
容惜辞恼怒地挣扎双腿,然而温御修箍得很紧,还不断撞击着他的民感处,弄得他喘西连连,反抗都无力,“你个无耻之徒……卑鄙下……”
“哼!”温御修勾唇一笑,竟忽地俯下身,吻住了容惜辞,将他后头的脏话给吞了下腹。他温热的唇,在容惜辞灼热的口腔内搅..动,撩动他的每一寸每一隅。他的手缓缓地抚慰着容惜辞的肌肤,爱怜地在那些伤疤上抚摸,他微微低头,凑唇欲吻上容惜辞的喉头。但这时,身下的容惜辞低头一撞,下巴结实地扣了他的头一记,疼得他哀嚎痛呼。
容惜辞得逞,得意地一翻身,就把温御修压在了身下,而自己又快速地上下动作起来。他一把揪起温御修的发,带着他的头仰起,将自己的唇贴上,探出小舌,慢慢地描绘温御修的唇形、齿痕,似入非入,时而探进唇内,勾起滑腻的舌,时而又快速地申出,只余舌尖在唇上轻触。这不进不出的撩..拨,让温御修更是火.热难耐,完全醉倒在他高超的吻技里。
温御修一火,又把容惜辞反压身下,一边撩拨他的民感处,一边怒道:“你个该死的,可是时常与人亲吻,不若怎地技巧如此高超。”
“啊呸!”容惜辞啐了一口,反压回来道:“本公子清清白白,唯一的清白都被你拿走了,你倒好意思说本公子,依我说,你撩.拨的手段如此高明,怕是经历过不少人罢!”
“我呸!”温御修反压回来,一手抓住小容惜辞抚慰,一边怒道:“小爷我可是清白之身,多年来守身如玉,只为寻一佳人,岂知竟被你这个混账个抢走了!你还我清白!”
“你还我贞..洁!”
“你还我……”
“你还我……”
“……”
“……”
一场异常激烈的情|爱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喘西着,缓了几口气,两人又转头瞪了对方一眼,异口同声:
“你还我清白!”
“你还我清白!”
“啊呸!”
“啊呸!”
“哼!”
“哼!”
“莫要学我说话!”
“莫要学我说话!”
“……”
“……”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然后——
“你还我清白!”
“你还我清白!”
“……”
“……”
最后,两人索性转过头去,谁也不理谁。
两人此时都在气头上,说话自然不顾感想,方才两人情|爱之时,还互把对方骂了个遍,骂到解气了,两人才停下。
容惜辞鼓着腮帮子努着嘴巴,嘴里不知喃着些啥,他转过身躯去,徒留一个满是疤痕的背影给温御修。
温御修哼了一声,也背过身去不理他,闭上眼歇息,然而方一闭眼,容惜辞那白.皙的身体便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有股间那些百浊与血液。心中微微一疼,自己也委实过分了些,说白了,吃亏的还是容惜辞,想来昨晚那般也并非他乐意的,说不准他是早料到会发生此事,方会刻意让自己将他绑起来,岂知世事难料。
温御修长叹了一声,便起身走到一旁,取过了清水,将锦帕浸湿,而后又拿了一瓶药,到容惜辞的股间,轻轻掰开。
“嘶,你作甚!”被掰开的股间传上一股阵痛,容惜辞恼道。
“帮你清理后廷,还在流血呢,你趴好。”温御修温柔地给他擦拭浊|液,将药液倒在了自己的手里。
“哼。”容惜辞冷哼了一声,便翻身趴好,享受着温御修的服务。
温御修虽说生容惜辞的气,但他也并非不讲理的人,因而对待容惜辞非常温柔,他缓缓地将药液送入容惜辞的后廷,还生怕他疼着了,边进入边给他吹吹。容惜辞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还哼哼了几声,表示满意。
弄好这些后,温御修拍了拍他的臀部:“行了。”
容惜辞不满地捂着自己被拍的地方,瞪了温御修一眼,而温御修却看也不看他,转头去清理自己的手了。
“呐。”容惜辞坐起来戳了戳温御修,温御修挑眉看着他。
容惜辞低眸沉思了片刻,最后迟疑地道:“为了感激你帮我,我便告知你一件好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