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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队伍一直走到了盾堡,然后就被打劫了。带头打劫的少女穿着一身合身的帝国轻甲,背着一把华丽的钢制弓,好不神气。她手下的土匪也是,一个个穿的都是精锐的铠甲,不用说,应该就是盾堡的那支部队了。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卖命财。”少女的声音并不大,而且还糯糯的,说起这种话来简直就是一种给别人的享受。呼呼。
不过她底下的兵倒是挺机灵的,立刻就齐声吼了吼,硬是把我们整个商队的人都吓着了。
我站了出去,回答道:“卖路财可以给你们,只不过我们要求在盾堡休整一下。”
少女当即就尴尬了,不知道如何应对,然后她手下的一个官就凑到她面前给她出主意。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抢了你们钱财是天经地义,凭什么还要给你们提供住宿。”少女大声地说,糯糯的声线也是萌爆了,该死,明明不许卖萌的。
我笑道:“因为我们如果不在盾堡休整就无法获得足够的补给,就无法通过盾堡。那么所谓的买路财就成为了一个伪命题。所以你们应该给我们提供食宿啊!”
少女被搞昏了头,有些迷糊了:“啊?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她手下好歹还是有一两个智商正常的,连忙提醒少女别被忽悠了。
看见少女反应过来,我连忙止住了偷笑。
“不对啊!我们是土匪,哪里管得了你们的死活啊?”少女这样生气地反问。
我点了点头,说:“所以果然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咯?”
少女点头,表示没错。
我哼了一声,说:“既然如此的话,我们也就只有和你们拼命了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少女惊了:“唉!等等啊!不对啊!你们只要交出买路财就什么事都没有啊!为什么非要拼命啊!”
我扫了扫旁边巴格酱一眼,她连忙委屈地看着少女:“因为姐姐你不愿意我们在盾堡休整啊...”
少女看巴格酱一副要哭的样子,慌张了起来:“唉,唉,唉,唉!不对啊!啊——!好了,好了,我让你们在盾堡休整就是了啊!别哭了啊!”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嗯,还真成了?
巴格酱这边已经高兴地扑到那边马上的少女那里了,说着什么感谢的话,交由本队伍的萌物巴格酱来对付这个可怕的卖萌少女,哼哼,我真是个天才。
“是,是,你最聪明了。”邓嘉儿这样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混蛋,不许使用读心术啊!
“呜啊!原来你们会使用读心术吗?怪不得我无敌的外交技巧也会在今天折戟啊!”少女这样抱着巴格酱在马上,自豪地说。
嗯,卖萌可耻啊!
艾伦有些纠结地看着少女:“我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摆摆手:“那你就别说了。”
“喂!不对吧!这种时候一般都是说要我说出来才对啊!”艾伦日常咆哮体。
我不去管艾伦的傻样,和少女打招呼:“我叫穆林西亚.埃德.索姆拉,你们应该就是原本卫戍在盾堡的部队了吧。”
少女摆手说:“我们才不是卫戍在盾堡的瑞士大队呢!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是丝芭露。”
我摸了摸自己的不存在的胡子,说:“嗯,原来是瑞士大队的露芭丝啊!”
少女惊了:“唉!你怎么知道的啊!呜啊!我忘记你们会读心术了啊!完蛋了,什么都瞒不住了啊!嗯,果然要让自己什么都不想才对。嗯,嗯。”
我问道:“露芭丝队长,最近有帝国军队来看你们吗?”
“你在说什么啊?我是谁啊?”露芭丝装作一副什么都忘记了的样子,完全地入戏了。
我说:“哦!原来没有帝国军队来这里乱转啊!”
露芭丝愣住了,然后眼睛有些湿润了:“呜——,你们,欺负人,不许用读心术的。呜——。”
我看她真的好像哭了的样子,无奈地说:“好吧好吧,我把自己的读心术封印了。别哭了。”
话说这句话怎么有些眼熟呢,哦,这不是她才说过没多久的话吗?啧,难道她其实是很聪明的人,一切都是为了封印我的读心术?
话说我根本就不会什么读心术啊混蛋!入戏太深了啊!混蛋!
露芭丝果然在我说出这句话后偷笑了笑,然后说:“那么,我们继续谈判吧!”
我无语了:“我们是在谈什么啊?”
露芭丝也愣住了:“唉?我们是在谈什么的说?”
巴格酱看了半天,才嘟着嘴说:“露芭丝姐姐还真是容易和穆林西亚哥哥相处啊。”
露芭丝哼了一声,说:“因为我的外交技巧太强了,所以对手都忍不住地佩服我的智慧,然后发自真心地和我成为了朋友啊!”
“呜啊!好厉害啊!”我这样夸张地应答她。
终于,露芭丝的小弟看不下去了,插了一句:“露芭丝老大,我们是回去还是怎样?在这里干等着容易造成误会啊。万一被以为是间谍就完蛋了。”
我对着那个小弟笑道:“没关系哟!因为我就是帝国的间谍哦!”
小弟傻了,然后看着我说:“先生?”
我笑道:“哈哈,干嘛这么生疏嘛,不过说起来。你也是间谍?纳兹先生。”
小胖的纳兹干笑了笑,不敢说什么。
露芭丝有些不敢相信了:“唉!小纳和小亚都是间谍吗?嗯,原来是间谍啊,怪不得智谋这么厉害啊!”
纳兹虽然插话被点穿了身份,但是他的建议还是被采纳了的。我们还是达到了盾堡。
盾堡是吉昂家族刚建立没有多久的一座新堡垒,封给了瑞士大队的队长露芭丝,不但节省了招募部队的时间,而且得到的部队还是百战精兵的佣兵。
总的来说,盾堡的辖制范围内就只有一座村庄,还有建在堡垒内部的小型交易型小镇,每个月的税金根本不够养兵。所以部队的补给,装备,以及工资,全部由帝国提供。然而帝国在供给了一段时间盾堡的部队后,就施行了裁军计划,于是盾堡又被转封给克罗地亚国王。克罗地亚国王根本不想要盾堡的部队,但是身为佣兵团的团长,露芭丝根本舍不得把哪怕一个兵裁掉,所以就愈加财政紧张。
迫于经济压力,露芭丝不得已选择了叛乱,不再给国王上交税金,同时对通过盾堡的商队打劫。
现在看来,似乎这也是皇室的一招棋啊。
“是吧,纳兹。”我这么问道。
纳兹干笑着,不知道该说啥。
我看了看坐在首位上和巴格酱聊着天的露芭丝,有些感叹:“不过你想要控制住这支部队是不简单的。露芭丝看上去不是那么聪明,但是你试试看哪怕是做一件对她的手下不利的事。你就会明白了。”
那只不过是她的伪装,不,或者是缓解压力的方式?
纳兹也沉默了下来:“...,她是个好姑娘。但是我是军人。”
我问:“哦,那你是打算卡擦掉她?”
纳兹叹了口气:“呼,那是,最后的手段。”
我想了一下,说:“嗯,要不交给我?这件事。”
纳兹摇头:“任务怎么可能交换,而且我对你的身份还不是很确认。”
我掏出了那枚二等间谍的勋章,问:“嗯,貌似我的军衔比你高来着。”
纳兹傻眼了...
“听我的就好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会和她谈一谈的,我想她大概也会理解。”
纳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呼,勋章别随身带啊,容易被发现的。”
我笑道:“不过是外物罢啦,说明不了什么的。”
纳兹看了看我,有些恍然:“嚯,怪不得你是二级,我只是三级。”
我笑道:“都好,都好。”
我拿起一杯酒,就朝迪亚娜那边去。
她们几个人自己找了个小圈子坐着吃饭,然而有邓嘉儿在,所以其他人都只能象征性地吃一点。
什么时候邓嘉儿桑养成了暴食的习惯呢?
“你们怎么也不参与一下,去和露芭丝,巴格酱她们聊天呢?”我问。
迪亚娜微笑道:“这种事就交给穆林西亚来安排就好了,因为我们是一个团体不是吗?”
邓嘉儿则是哼了一声,说:“看见她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
嚯,这个表情赞啊!女王气场十足!
缇艾尔笑而不语:“我要看看你是怎么做到的啊,那个约好了的事情。”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了。
艾伦有些被惊到了,调侃道:“额,我怎么感觉到了一阵凉意,难道这就是杀气?”
然后气氛居然就缓和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艾伦一下子就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霸气了吗?可以随意操控气氛。
不过她们既然都对我抱有期待,我就得回应她们的期待啊,果然露芭丝是得攻略下来的。
“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意过去,那我就去了。”我喝干了酒,中国人一样的喝法让她们都惊了一下。
我没注意这些细节,直接朝露芭丝那边过去了。
“露芭丝姐姐,如果敌人是采取正面步兵加弩手,侧翼轻骑兵,重骑兵绕道冲击,我们又该怎么办呢?”巴格酱很好学地一直在问。
露芭丝喝了口酒,说:“这种情况最简单啊,只要同样摆出正经的阵型,堂堂正正地和敌人对拼就好了。谁的正面首先溃退谁就输了。”
我打断道:“但是实际情况下也要考验指挥官的技巧,可以使用小的计谋来堆叠优势,也要防备敌人的小计谋。总之这种战役是最考验一个指挥官的水平的。”
露芭丝笑道:“对,对啊。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啊。”
巴格酱若有所思,然后又问:“如果是用狙击手狙击敌人的指挥官呢?”
露芭丝也沉默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只感觉巴格酱越来越聪明了,这种损招也能想到。但是说是损招却丝毫没有贬低的意思,这种招数在现代战场上也常常被使用,斩首战术就是这样。但是在这个时代而言,对敌人的指挥官下手时无耻的表现。
然而在场的三人却都不是普通人。巴格酱聪明好学,露芭丝对自己的手下极为看重,我则是一个穿越者。
呼呼。说吧。
“如果敌人的指挥官被干掉的话,精锐一点的部队就会由副指挥来接任指挥事宜,并且稍微降低士气。换了指挥官后,对方的指挥能力也会有所变化,多数应该都是降低。这也只能算是一个小计谋,比较阴损的小计谋。但是对于比较普通的部队的话,那也没有必要会需要采取这种计谋,稍微调整一下阵型就可以正面击破。”我这样评价。
巴格酱有些失落:“这样啊。”
“不过想法是好的,只要在修正一下就好了。狙击掉对方的指挥官后,继续狙击对方的副指挥。或者一下子把对方的指挥集团都干掉。”我这样说,这样就是正宗的斩首战术了。
巴格酱惊了。
“丧心病狂啊!”露芭丝都忍不住地爆粗口了:“但是我喜欢。嘿嘿。”
我看着露芭丝,有些明白了什么。
“果然,露芭丝你不是瑞士人啊!”我斩钉截铁地说:“你是吉昂家人啊!远支的吉昂家人!”
“啊?啊?什么?”露芭丝傻了:“唉?你怎么会?”
我说:“因为你的无耻属性啊!整个欧罗巴,从契丹到爱尔兰,你的无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句话不就是用来形容吉昂家人的吗?像这么无耻的,我只在吉昂家见过。这句话也很常见啊!大家都对吉昂家的无耻这么埋入心底,以至于吉昂家的人也会不自觉地在面对选择的时候选择无耻的选项!”
露芭丝呆了呆,然后说:“呜啊!好厉害啊!”
我哼了哼,说:“区区****,不足挂齿。”
露芭丝奇怪地说:“但是人家不是吉昂家人唉!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呢?难道我是私生子?妈妈曾经遇到过吉昂家的人,然后给爸爸带上了一顶碧绿的帽子?”
“咳咳,咳咳咳咳。”糟糕,我的尴尬症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