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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药来了。”似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已经包扎好了的竹香。
“嗯,我来吧。”夏沉香微微一笑,从似水手上接过药碗,看着一晚黑乎乎的药,夏沉香都觉得有些……吓人啊!
“三皇妃,请让奴婢来吧!都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公主。”竹香凄凄的说到,眼睛看着凰衣尽是无尽的哀伤。
“竹香,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凰衣的。”夏沉香看着竹香现在的样子,眼里闪过不忍。
“三皇妃……奴婢……”
“你连本妃都不相信了吗?”夏沉香嘴角衔着一抹笑,让竹香看的有些心惊,也说不出话来。
“下去休息!”
“是,奴婢告退。”竹香依依不舍的看着凰衣,终是退了下去。
“小姐,竹香她……”似水欲言又止,看着夏沉香专心的给凰衣喂药。
“似水,竹香她应该要好好休息。”夏沉香漫不经心的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嗯。”似水说到,接过夏沉香递过来的空空的药碗,随手的递给了身后的小丫鬟,轻轻地为夏沉香按摩着太阳穴。
“小姐,您先休息吧!等会公主醒来了奴婢通知您。”似水关心的说。
“没事。”夏沉香缓缓一笑,凰衣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可是……”
“唔……”
“小姐,公主醒了。”似水惊喜的说。
“去派人跟母后说一声,别让母后担心。”夏沉香对着似水安排到,手上却没有放松,看着睁开眼睛的凰衣,为她掖了掖被角。
“凰衣,醒了。”夏沉香摸摸凰衣的头,正常的,没有发烧,舒了一口气。
“嗯。”凰衣虚弱的声音传入夏沉香的耳朵里,夏沉香感慨,情之一字啊!
“凰衣,你先好好休息,不管是什么事,都先休息知道吗?”夏沉香关心的说,凰衣的这样子看的她有些心疼。
“青太子好雅兴。”一个略显讽刺的声音传来。
“是你?”青有天的语气里透露着不屑。
“这一招可是好计啊!”另一个男子并不在意,夸赞道,不过语气可没有一丝夸赞的意思。
“本太子不得不佩服原来隐藏的最好的竟然是你啊!真另本太子刮目相看。”青有天的眼里闪过什么,转瞬即逝。
“不过,凰衣可却不是那么轻易就妥协的人啊!”男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欢快,一点期待。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青有天嫌恶的说到,这个男人,还真是让人讨厌呢!
“哈哈哈哈……”在男子愉快的笑声里,男子消失在夜色里。
只是衣摆上随着男子的走动而飘着的小字昭示着男子的身份。
“哼!不自量力!”青有天恨恨的说出来一句话,也消失在原地,只是不知这句回荡的夜色里的‘不自量力’说的是谁了。
“小姐,宫里来人了。”似水急忙的一句话让夏沉香顿了顿,宫里来人了?今天才来?算是沉得住气的了。
“哦?请进来。”似水看着夏沉香丝毫不为所动的表现,只得出了门。
“奴才给三皇妃请安。”进来的不是安得益,却是另一个夏沉香认识的公公,皇上身边的小奴才,安得益的干儿子——安莫。
“公公多礼,只是不知公公来有什么事呢!”夏沉香淡然的语气让安莫狠狠的鄙视了一把,装什么装,不过是个皇子妃而已!
“皇上请三皇妃进宫。”想及此,安莫的语气也不在客气,不过是个皇妃而已,想他的干爹可是皇上身边的总管,谁不得给几分面子?这个小小的皇妃竟然这般不给他面子!
“哦?所谓何事?”夏沉香看着安莫的语气,不为所动。
“奴才不知。”安莫看着夏沉香的反应,心里得意,哼!原来是个软柿子啊!
“似水,准备一下,进宫。”夏沉香笑眯眯的说,可那个笑意看在安莫眼里却有点胆颤心惊,不过又想到刚刚夏沉香的反应,顿时底气足了些。再看夏沉香现在那人畜无害的样子,越发的肯定刚刚的只是错觉。
可是,真的只是错觉吗?
“沉香给父皇请安。”夏沉香看着书桌前的赫连恩德,恭敬的语气让赫连恩德顿时觉得这是个听话的儿媳妇。
“沉香来了。”皇上似才看到夏沉香一般的语气,让夏沉香心里冷笑,不过两分钟前安得益刚刚跟他说我来了,现在才不过两分钟!
“是,不知父皇找沉香有什么事吗?”不过面上的夏沉香还是有些惊惧的,强作咬了咬下唇,才战战兢兢的开口问道。
这幅表情落在赫连恩德眼里就是胆小的紧。
“上次辞儿说此生除了你不娶别的女人,此事你怎么看?”赫连恩德也是开门见山,他已经想好了要赐那两个女子给赫连辞为侧妃了。
“回父皇,在家时母亲常常教导‘出嫁从夫’沉香不敢忘,殿下的事,沉香也不敢妄议,对于沉香来说,殿下的决定总是好的。”夏沉香低眉敛眼,赫连恩德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可朕觉得太放肆了。”赫连恩德冷笑,刚刚他还觉得这个夏沉香一定会主动提出给赫连辞纳侧妃,以彰显自己的大度呢!“万事以夫君为先这是对的,但是作为一个妇人,要大度,妒妇,是绝不容许出现在皇家的!”
“父皇,沉香委屈。”夏沉香抬起头,摇摇欲坠的身子被似水搀扶着,两支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泪水,眼里是不容忽视的委屈神色。
赫连恩德一怔“你怎么委屈了?”不过话里的语气不再那么冰冷。
“沉香……沉香曾经跟殿下提过此事,可是……殿下说:他不希望沉香走母妃的老路。”夏沉香一句话说的赫连恩德脸色赫然大变!赫连辞的母妃,永远是赫连恩德心中的一根刺。
赫连恩德看着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的夏沉香,被眼泪淹没的眼泪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这个样子,不禁让他想起了那个女子,禾儿,你当朕真的不知吗?
“罢罢罢,你先回去吧!”赫连恩德也无意再跟夏沉香说什么,人也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连背都有些弯了。
“父皇……”夏沉香语言又止却终是说了句“儿臣告退。”
“安得益,你说,她跟禾儿像不像?”
“陛下,禾妃娘娘已经……”
“朕知道。”
“像,尤其是脾气,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