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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扫去,对方仓皇逃离。
“喔!外表如此可爱娇贵,却是意想不到的凶狠!我们的麻雀要倒大楣!”我的对手,昵称为“麻雀”的固定班底,正欲哭无泪的面对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他话还未完,我又是个手部横扫动作,几乎要让他重心不稳,於是他话也不敢多的继续逃跑。
“我们没仇。”我简单完,继续在平台上追杀他。我是个做就做的人,所以我已经开始执行我的清除大计。旁边我与他的队伍全都热情叫闹着,总是这种最是有乐子可看的时候,众人最是热情。
我与他又打了一阵子,眼见仲德要到,我痛下狠手,用以伤换伤的同归於尽撞法,成功让他重心不稳摔在旁边的地上。在我撞过去的那刻,我看到他的错愕,我藉此认定我想得果然没错,他其实心里并不认为我是个会奋力战斗的对手。
他轻敌了,我才会打得这麽顺利。
他仍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我可没有想放过他,人都倒了,当然是要推下去。於是在众人各种意义的笑声中,我一边听着对方的哀求声,一边冷酷无情的试图把他推下水,以确保他无法妨碍我与仲德的交接。
在我把对手滚到边缘处的地方这时,仲德的人也到来。我接过他的球,对方又小心的站起,我威胁状挥舞手中的球,他退了一步。
不知道为什麽,我手中球外表看起来轻,实际却有看不出的重量存在,连挥舞都能带出一片风声。而我的对手胆子不大,看着我有凶器护身,他立即不太敢接近我。
我就是知道,我才这样对他。“不准靠近,不然我就攻击你。”我丢下这句後拿起球跑走,直到我跑出五六步後,主角终於带着他的球,姗姗来迟的到达我背後的平台。
但我的威胁依然有效,我後面的对手硬是没有狂奔追我,一直到我到达篮框前,快要可以开始投篮了,他才终於下定决心冲来。不过来不及了,我对这种距离的丢球很有自信。仅仅一球,我就成功投篮得分。
我回头冲刺遇到对方,见到对方手上的球。看似与我大小相差不多,但从他的行动看来,那不是个太重的球,与我手上的可是凶器的重量完全不同。不过不重要,我再度朝他冲去,在他因为误会我要撞他而脚步不稳後退时,我已经成功朝回程冲刺。
这比赛不是投完球得分就能结束,这是个限时赛。限定时间内,要尽量投入更多的球,投最多就是赢家。
我回到本队平台,仲德也往我这前进。必须要我投球成功,同队的人才能再度抽球,所以现在仲德已经出现在路上。我看着仲德手上那颗等下我要投的球,不妙,它居然不是圆滚滚的球形。
它是个满身是刺的球,球本身稍大但看着很轻,刺应该只是以空气充成的空心刺,拿着不会痛,但是这不是重点。它不是圆滚的形状,这会增加我投篮的难度,如果我投得不够准确,球也很可能不会顺着篮框进去,它的刺会使它弹到一边。
我见仲德到场,於是快速拿到球,我决定跟它拚一把。我再度向前冲,到达篮框前,却在投球时遇到阻碍。我的球必须非常接近篮框中心,球才能入框,但我的技术没那麽好,无法恰好投到那麽中心的一点。
我的队伍想催又不好意思催太紧,谁都看得出我的困境,他们只能以鼓励代替催赶。
而对手的麻雀成功投中一球,但他也不敢在我遇到困境时耀武扬威,他低调地做自己的事。时间逐渐过去,在我浪费掉不少时间後,我终於中球,但是时间也不多了。还好,对方目前也不过中那一球而已。
我自知赶不回去,於是我就在投篮地盘等,只要他投不进,胜利就是我的。
我知道的事,对方当然也知道,过不久,麻雀带着一张哀脸走到我面前。我没见到他的球,而且他停留位置也有点过远,我很疑惑。
“看我投……进!”麻雀大喊,抛出他手上的球,赌出这最後一击。他的球居然是小到如棒球的球,怪不得他不靠近,因为只要球不是太重,就算是这种距离,也可能投出可能会进的球。
虽是一场赌注,但他的最後一击还是成功投入,时间也同时在这时结束,二比二平手。所有人共同从比赛处走回。“冉落你做得很不错。”仲德似乎心情不错,他笑容满面地夸赞着与他一同回队伍的我。
至於敌对的队伍,他们双双走回时,主角没怎麽样,倒是麻雀被队伍凶狠责骂中。
“被一个人鱼打成这样,你知不知道耻字怎麽写!”“他的外表根本是骗人,他太凶狠了,第一次玩就下毒手啊。”队伍中的一男人正责备着不争气的麻雀,麻雀哭丧脸的朝他辩解。
我对於他感到些许抱歉,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其实我对胜负没太大执着,但我总不能劳累到仲德,为预防万一,我也就只能在心里请对方多谅解担待。
我与仲德也回到队伍,并且未被责备,众人似乎是认为打成平手也是不差的战绩,所以我们受到不错的待遇。但是因为还是输一场,所以第三场,我们一定要赢。
跟随节目指示,我们移动到第三场场地,第三场就是战,其他未派出者全部派出一战的躲避球游戏。
所有被派出者聚集中央,外围是节目找来的投球好手,他们会接二连三的投球,被砸中不痛但是会留下白色粉印。只要身上留下粉印,就即刻出局。这是场规则极少的游戏,所以斗争特别激烈,你拉我挡背我拖你受袭,他们战得一团乱。
而因为对方先前已把最厉害的王牌派出的关系,所以敌方的一群虾兵蟹将就算聚集战斗,也根本打不赢我们的王牌,於是我们这队最终得到胜利。一败一胜一平局,还未出现胜利队伍,於是节目只能加赛,让我们再比一场必定要有赢家的最终赛。
我们所有人抽签,一对一打架,三战两胜。我第一个被抽到,而我的对手还是麻雀。我看着他,觉得这对手不错,先前我也算是胜之不武,这场不知道能不能好好比一场。
我与他一同站到先前打躲避球的赛场,两人各占一边相对,我不知道我露出何等表情,可是麻雀似乎相当害怕。“这个啊,我们有事好商量,做人嘛,重要的就是开心对不对?你是个人鱼,不喜欢打太凶狠吧?”
他这样,我却不这样想,就是因为我是人鱼,所以我几乎没有能打架的时候。偶尔的时候,我也想要与人打一场,也不是我喜欢暴力,只是越不能做就越想做,难得有机会打个合法合理的打架,我也会想试试看。
我觉得我在笑,对方脸色更难看,所以我稍微出口辩解。“我是人鱼,但这是一对一战斗,打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对手一副控诉般的“你骗人”表情,我很无辜,总是要打一场的,我也是不得已。
裁判似乎是憋笑着“开始”,他一离开,我就冲到对方面前。
本来是想开头就打脸,但我看他似乎全无反应的意思,又觉自己胜之不武,所以我意思意思的用力踩他的脚掌。不是我自夸,我全身上下最有自信的地方,肯定是我的脚力。
我这个践踏举动,终於让对方回神,抱着自己的脚蹦蹦跳跳。我真不是要欺负他,我只是希望他认真战斗,但我的举动产生反效果,他开始抱着他的伤腿後退。
“你就算後退,比赛也不会结束。”我很诚心发言,告诉他只要这还是一对一比赛,他就逃避不了。实话实,他是个比较弱的固定班底没错,但是他若认真,应该也不至於输给我。
他先前输我的理由,首先是轻敌而受到惊吓,其次是我总是有凶器能对付他。第一颗球够重,第二颗球有刺,拿来唬人都已足够。现在,这是最後一场,他再讲风度就不会赢,我要看他究竟是要赢还是要风度。
我眼睛盯着他,他看着我,一咬牙大吼着扑了过来。抱着终於有架可以打的美好心愿,我很高兴的迎上去,但谁知道他却还是没下定与我战斗的决心,只是埋头冲刺,快到达我身边时也还是只有腿在奔跑。
我有些失望,不过战斗的规则是把人全身打出白线外就出局,我当然不能放过这机会。我迅速闪避,伸出右手朝他衣服一扯,轻易的就让他重心不稳,於是他在场地边界的白线前面摇晃着。他好不容易挺腰撑住,我马上来个扫堂腿踢他腿後,让他悲剧的趴倒在地。
我看着他趴倒,半身出了白线外,但是没有全身出白线,於是我用双手将他推出场地。幸好场地的地板很平滑,也没有地方可以给他抓地,所以在众人的笑声中,我很简单的就将这个不幸的家伙推了出去,得分。
你不肯认真,就别怪我无情无义,速度将你打出局了。
第一场胜利後,对方这次派了主角出来。主角看着就是个柔弱人鱼,毕竟我记得他坚持自己喜欢宅不喜欢运动,现在能保持住身材,完全是因为天生身体素质良好。我方派的人看见是他,已经不太敢出手了,偏偏主角又不摆出战斗架式,只是盯着他。
人鱼如果不愿意战斗,男人自然也就不敢战斗,我不知道主角是有意无意来造成这种局面。我们是人鱼,天生就被认为是弱势需保护,所以如果玩游戏时人鱼不表示有战斗意愿,那麽通常会受到男人的礼让。
结果也如我所预料,由於主角没有表示点战斗意图,因此这让我方人员根本不敢动他。僵持许久,最後我方等於是自行认输出局,把胜利给了主角。
第二场算是非战之罪,所以我们队伍也没人打算责备我方出场人士,而把目标全关注到第三场。
第三场,王牌对王牌。其实两王牌实力也不是差异多巨大,不过对方的力气比较强,可是这场不是比力气而是比谁不出线,这时我方那位灵活的优点就彻底显现出来。我们队靠着绝对不想输的毅力,用死缠烂打的手段打赢了敌方的王牌。
结束所有比赛,我们队伍得到胜利。我方队伍一同拍个与奖金的合照,对方队伍则是得到喝不知名健康汁的惩罚……我看主角喝得面色如常,连喉头都没有吞咽时的鼓动,我就知道主角又开系统帮忙。系统八成是帮他处理掉这东西了,还真是好用的系统。
这之後,到了真正的收工,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开始忙碌收摊。而节目的固定班底们,似乎常会在收工时聚在一起吃喝点什麽。
其中的一位的主持人更是立即就去邀约起主角,询问他是否愿意与众人同行吃喝。我则与众人告别,主角与我不合众所皆知,既然那主持人已经邀约主角,我肯定是不能去。
我原以为仲德也会跟那群人同去吃喝交个朋友,但是仲德却是在与众人道别後,急忙的往外走出。因为不急所以比他稍晚走几步的我,跟在他後面走离整个外景场地之後,我终於知道他为何急忙离开。
仲德家的飞行器停在眼前,而飞行器的前方,是正在等仲德的朱倩。我的经纪人也是将飞行器停在这,不过他与朱倩不熟,所以他仅是静待於另一头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