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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缓缓流过,乾祚站在一条小河边,小河两边的柳树垂下长长的柳枝,水里的鱼儿浮水水面,又迅速沉下,睡眠荡起一圈圈的波纹。树叶在水面上随着水流飘过,偶尔有一小小的漩涡,树叶在漩涡里打转:“这地方真美,有山有水,诗情画意,真好。”
乾祚双手捧起小河中的水,洗了把脸,好凉爽。
“咦”
乾祚吸了一口气,胸口传来阵阵隐痛,扒开胸口残破的衣服,乾祚看到一个寸许的伤口,伤口外面结着血痂,隐隐的还有血液从伤口渗出,这伤口就是乾祚与斗笠老者大战留下的。乾祚用斗笠老者的飞刀插进斗笠老者的胸口,缓过神之后,骑着小黑在青石马路上走了很久。在一处靠近大山的地方,乾祚听到了水流声。
坐在河边,乾祚脱下破损的上衣和内衣,在脱衣服的时候,乾祚看到一直放在胸口的八角形铜牌,铜牌上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枯,乾祚拿着八角形铜牌,想起斗笠老者最后那金色的手掌正是向胸口拍下:“难道,难道是它救了我。”
乾祚迷惑的看着八角形铜牌,这个铜牌,乾祚带在身上差不多七年了,乾祚无数次的研究过这铜牌,一直没能弄明白这铜牌到底有什么作用。乾祚
几乎试遍了各种方法,水浸火烧,刀砍斧劈,甚至,乾祚在成为内功高手之前,还试过把内功输入八角形铜牌里面,可是乾祚无数次的试验,都以失败告终。不过这八角形铜牌倒是结实,火烧不熔,刀砍不断,甚至就是乾祚把内功输入里面,这铜牌也可以吸收,可就是没反应,最后乾祚无奈,只好放弃。不过这八角形铜牌,父亲说过,见到乾祚的时候就在乾祚的脖子上挂着,所以乾祚一直都呆在身上,即便到现在,乾祚都不知道这八角形铜牌到底有什么作用。
看着八角形铜牌,乾祚想起斗笠老者躺在青石马路的一幕,乾祚好像记得,他吸收土属性元气的时候,比平时快了许多,当时胸口发热,就是铜牌放的位置在发热。想到这里,乾祚的精神一震,立刻便的兴奋起来:“这个铜牌并不是没用,那个老杂毛就是拍在我的胸口,铜牌也正好在胸口,老杂毛不知道是怎么就躺倒地上,难道是铜牌把老杂毛震上的,还有,我吸收天地元气的时候也快了许多。”
想到这些,乾祚的脸,立刻变的凝重:“这铜牌绝对不简单,我带在身上七年之久,都不知道有什么作用,这一次在关键时刻竟然救了我的命。一定要在仔细研究研究,如果真的知道铜牌怎么用,以后关键时刻,可是能救命的。”
乾祚也顾不得胸口的疼痛,仔细的研究着铜牌的用法,一个时辰过去,乾祚一无所获,两个时辰过去,乾祚还是一无所获。
这可如何是好,这铜牌明明可以把人震飞,我怎么就找不到使用的方法,乾祚急躁的在河边走来走去。
“妈的,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使用你的方法。”乾祚平静了一下情绪,又开始研究铜牌的秘密。
“TM的,什么破东西,老子以前研究了你多少次,你毛作用都没有。老子都快把你忘了,你又是又是发热,又是伤人的。老子以为你很厉害,现在继续研究你,你有和个死物没任何区别,
你想气死老子啊。”乾祚的神经已经快崩溃了,研究了快一天了,眼看着天就快黑了,什么都没研究出来,气的乾祚破口大骂。
“铮”
乾祚气的把铜牌顺手一扔,铜牌飞到一块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乾祚看着扔到远处的铜牌,还不解气,走到铜牌跟前,抬起脚,就踩了上去。乾祚的鞋子外面,隐隐的有土黄色的光芒。
踩了一脚,乾祚感觉不解气,抬起脚,又是一脚踩在铜牌上。
“噗”
乾祚被一股力量反震的摔倒在河边的早地上,乾祚死死的盯着离他近两丈远的铜牌。
刚才,刚才铜牌上面射出七彩的光芒,就在乾祚踩到铜牌的时候,铜牌射出的光芒,把乾祚的身体震的摔在两丈远的地方。乾祚躺在地上,看着远处的铜牌:“难道铜牌的启动是需要天地元气。”
乾祚清楚的记得,他第一脚踩在铜牌的时候,他脚上带着土黄色的土元气,可是踩在上面,就如踩在一汪水里,还有,他脚上带的土元气也快速的消失。乾祚当时在气头上,没有注意这些细节,现在想起来,好像是铜牌吸收了他脚上的土元气。
乾祚坐在草地上,眼睛里射着精光,快速冲到铜牌跟前,捡起铜牌,身体里的土元气急速的凝聚在手掌附近,手掌附近的土元气又迅速的消失,最后全部进入铜牌。
半个时辰之后,乾祚停止元气的输入,不是乾祚不想在输入,而是乾祚感觉到铜牌已经无法再吸收元气。可是吸收完元气,乾祚又头疼起来,这铜牌里吸收的元气怎么释放出来。
乾祚傻眼了,铜牌是能吸收天地元气,可是吸收进去怎么释放出来,怎么才能我让他出来的时候就出来。
乾祚本想生气,想想算了,和一个死物计较什么,如果真被这个铜牌气的吐血,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其实乾祚现在也很满意,就算我不知道怎么释放出来,我也可以把他放在胸口,下次要是遇到无法抵抗的强敌,就用胸口去撞击他的手掌或者脚,这样不是照样可以让铜牌把人震飞。不过这种方法用了之后就一定要把那个敌人杀死,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有铜牌的事情。
乾祚现在是还没有完全知道铜牌的用处,但是就这一项用处,就已经救了乾祚一命,就凭这一项用处,说出去不知道会有多人高手觊觎,乾祚还是明白财不露白的道理。所以,一定要保密,谁也不能告诉。
收拾好铜牌,乾祚在河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骑在小黑的背上,继续赶路。
合州,地处汴王朝西北,在汴王朝的十几个州府里,算是中等的州府,和汴京那是不等比的,但是和次一等的州府比起,合州毫不逊色。
“合州,老子回来了。欧阳华,唐虎、刘力、李龙,还有猥琐的王伟,老子回来了。不知道你们现在怎么样,欧阳华,老子可是很期待和你见面。”乾祚站在合州的界碑前,大声喝道。
一座孤坟,孤坟前面火苗闪闪,一个少年跪在孤坟的坟头:“父亲,祚儿来看您了。祚儿如今已经进入内功之境,不过祚儿不过松懈,祚儿会向着更高的目标进步。这次祚儿回来,会查清杀害父亲您的凶手。两位哥哥,祚儿随后会努力寻找,一定会找到两位哥哥,来看父亲。”说话这些话,那少年站起身来,看着孤坟,擦拭眼中的泪水。
这少年,身高八尺,黑色长发,黑衣长袍,站在坟头如同一杆标枪,头发随风飘舞,长袍猎猎作响。
“父亲,祚儿走了,下次祚儿再来看您之时,祚儿一定会带着仇人的首级,来祭拜您。”那黑衣长袍少年站在坟头很久很久才离开。
一道身影,在山峰中迅速奔驰,犹如山林里的狸猫,敏捷轻盈。很快那道身影就到了目的地,一片凹地。凹地四周全是山峰,凹地上坐落着一座府邸,府邸很大,一眼看不到府邸的尽头。
那身影走向府邸的大门,“梆梆梆”,那道身影敲门,声音响亮有力。
“山高地低显丛楼。”里面传出声响,像是一句诗。
那身影嘴角微翘,依稀记得白先生当年带他来的时候,就有人在里面这样喊道。一晃,七年已经过去,七年前,他是一个孤儿,父亲重伤不愈,他为了埋葬父亲,万般无奈做出了卖身葬父之事。七年前,他是八岁的孩童,明知道父亲是被仇人打伤,他却无能为力。七年前,他被呆到这个称之为集训营的地方,接受着非常人的训练。七年后的今天,他不再是那个八岁的孩童,不再是那个因为父亲重伤不愈,无能为力的孩童。他经过七年的努力,如今的他,踏入了内功之境。他就是乾祚,他回来了,他这次的归来,不只是简单的归来,他要为父报仇,他要寻找两位哥哥,他还要为这个培养他的组织卖命。
如今的乾祚,多多少少知道培养他的组织是个什么组织,一个杀手组织,一个从全国各地寻找孤儿培养杀手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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