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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府的客厅中,乾祚坐在客厅里,客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四十岁的男人,楚邪站在客厅的中间。
主座上的男人,身穿蓝色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金腰带,坐在那里,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你说你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这么晚了才回来,你要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大的一个家业,以后还要靠你来支撑,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以后怎么放心交给你。”蓝色锦袍男人不温不火的教训楚邪。
楚邪站在那里,身形不定,也没有反驳。
“好了,今天还有客人,早点下去休息。”蓝色锦袍男人对着楚邪说道,言语中,还是很关心楚邪。乾祚坐在客厅里,显得很尴尬。
“你是楚邪的朋友,我就托大叫你声贤侄。”蓝色锦袍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乾祚就赶紧道:“伯父说的哪里话,您能叫我一声贤侄是我高攀。”
“贤侄不必客气,天色已晚,贤侄就先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吩咐下人。你在府上多住几日,让楚邪带你在落峰城好好玩玩。”楚邪父亲话里的热情一览无遗。
“怎么好意思打扰,我明天离开落峰城,还要赶往合州。”乾祚说道。
“贤侄,既然来到我这里,你就客随主便,多呆几天再走,也好让伯父一尽地主之谊,就这么说定了,你在说明天要走的话,就是看不起伯父。”楚邪的父亲听到乾祚说明天要走,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不过很快就闪过,继续挽留乾祚。
乾祚本来想明天就走,不过看到楚邪的父亲,要走的话就不好意思在说出口,踌蹉了一下:“那就叨扰伯父了。”
“哪里的话,那就这么说定了,贤侄早点去休息,阿福,你带贤侄下去休息,不要怠慢了贤侄。”楚邪的父亲对着站在身后的一个老者说道,这老者从乾祚进入客厅,就一直站在楚邪父亲的身后,一句话也未说过,看样子应该是管家。
那老者走到乾祚身前,道:“公子这边请。”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乾祚跟着老者在府里七拐八绕的,来到一间房间前。
“公子请进。”老者说着就推开房间门。
乾祚走进房间,房间里的摆设看起来很奢华,乾祚以前是没有住过这么好的房间,比他在家里的摆设都要奢华。那老者推出房间,关门的时候说道:“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夜里外面有守夜的下人,你可以吩咐他们。”
“有劳了。”乾祚客套的说道。
老者走后,乾祚走到床边,顺势躺在床上,手摸在被子上,好滑,被子的布料也是上好的丝绸,这点乾祚还是知道的,看了看房间的布置,家具好像全是红木制作,桌子上的杯子都是银质,乾祚心里暗惊,这楚府比他想象的还不一般。
客厅里,楚邪的父亲坐在主位上,面前恭敬的站着一人,正是楚邪的随从。
楚邪的父亲躺在凳子上眼睛微闭,手在凳子上慢慢的有规律的敲打着。突然,楚邪的父亲眼睛睁开:“哪位乾公子是在哪里认识的,怎么认识的,你一一说出来。”
“是,老爷。”那随从恭敬的回答,接着继续道:“中午刚过,公子说要去珍味轩,昨天在哪里预定好了酒菜。我们到珍味轩的时候,公子碰见了王老先生,乾公子当时和王老先生坐在一个桌上。公子看到王老先生,预定的雅间就没有去,直接坐在了王老先生的桌子上,不过王老先生说他也是蹭酒喝,那桌子是乾公子的,公子就问乾公子能不能坐下来,后来两人相谈甚欢,这样就认识了。”
“王老先生有没有说过乾公子的身份?”楚邪的父亲好像很关心乾祚的身份。
“没有,公子和乾公子酒喝到一半的时候,王老先生一个人先走了,也没有和乾公子打招呼,看样子应该是不认识,估计是奔珍味液和珍味酿才坐在那张桌子上的。”楚邪的随从很认真的说道。
“哦......。你先下去吧。”楚邪的父亲看着房顶,思索着什么。
那随从先是鞠躬,接着道:“老爷,我先下去了,有什么吩咐老爷直接唤我。”说完就转身离开客厅。
“看来是我多虑了,看见什么人都疑神疑鬼的。”楚邪的父亲在客厅里自言自语。
清晨,乾祚坐在床上修炼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就有人敲门:“乾祚,你在不在,说句话啊!到底在不在啊!”
乾祚下床,走到门前拉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比乾祚略大几岁,不是楚邪,还能是谁。
“什么事,这么着急,你敲门我就赶紧来开门,你都等不急。”乾祚笑着说道。
“也没什么重要事情,就是看看你还在不在,我父亲昨晚没给你说什么话吧,我就怕他拿出一付教训我的口气和你说话,把你吓跑了。”楚邪大早上来敲门,就是为了确定乾祚还在不在楚府。
乾祚无奈的说道:“怎么会,你今天不是还说要带我在落峰城好好玩,我还没玩呢,怎么会走。”
说到玩,楚邪的脸上马上就就精神起来。“那是一定的,我一定带你在城里好好玩。”说完楚邪就拉着乾祚的手往前走去。
“去哪里,这么急。”乾祚有些不适应。
“先去吃早饭,吃完早饭我向父亲请示一下,就说带你出去找地方。”楚邪狡黠的一笑。
吃完早饭,楚邪又拉着乾祚来到一处房间,在门外恭敬的道:“爹,我今天带乾祚出去找个地方,晚上的时候可能才回来。”
楚邪说完依旧恭敬的站在那里,等着里面的回复。
门“吱呀”的一声打开,楚邪父亲走出房间:“嗯,你可要招待好贤侄,要是让我知道你怠慢了贤侄,小心我收拾你。”
楚邪的父亲,穿着灰色的长袍,有些随意,不过乾祚并不在意这些。
“贤侄,,你和楚邪好好玩,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今天还有事,就不招呼贤侄了,晚上回来吃饭,我在家里摆了桌宴席。”楚邪的父亲说道。
乾祚对着楚邪的父亲一抱拳:“伯父不必那么麻烦,我和楚邪在外面吃就可以了。”
“今晚的宴席,你们两个一定要回来,楚邪,你晚上可一定要给我把人带回来。”楚邪的父亲命令楚邪,看来今晚的饭还一定要回来吃。似乎晚上的宴席,不是简单的宴席。不过乾祚也没多想,不就是吃饭,难道他还能下毒,我和他无冤无仇的。
“爹,你就放心吧,人我一定给您带回来,那我们就先走了。”楚邪说完迫不及待的拉着乾祚就跑。
“楚伯父,那我们就先出去了,您忙。”乾祚最后客气的道。话还没说完,就被楚邪拉出了这个院子。
出了这个院子,楚邪看着乾祚,嘿嘿的干笑:“赶紧走了,你还磨蹭什么,难道还想和我爹再聊会,我都受不了了,出去一次都要向他请示一次,真烦。”
“你也别这样说,楚伯父还是为了你好。”乾祚想着父亲的容颜,:“父亲,我多么想您管着我,也像楚邪的父亲这教训着楚邪这样教训我,我多么想在见到您。”
楚邪的声音打断乾祚的思绪,“走了,今天可要好好的玩,我告诉你,这落峰城里还没有我没玩过的,我带你去。”
马车上,乾祚和楚邪面对而坐,楚邪一路上都在说话,乾祚随意的应付着,不是乾祚不想和楚邪深入的讨论,是乾祚真的不知道楚邪说的那些话的意思,楚邪有时候说的他自己一直的笑,乾祚却怎么也不知道楚邪在说什么,这也难怪,楚邪从小就生活在落峰城这样的大城市里,家世显赫,乾祚八岁上就成了孤儿,之后一直都是训练,修炼,基本没有别的娱乐。
“少爷,到了。”外面的车夫提醒楚邪到了他要来的地方了。
“乾祚,走,我们下车。”楚邪快速的蹿下马车,乾祚也跟着下了马车。
乾祚看着眼前的招牌,“陌上棋开”四个字,门柱上还有一副对联,上联:“棋盘三五子,”下联:“心中百万兵。”对联把下棋的意境表现的一览无遗。
乾祚看到这四个字一怔:“是棋社,我说大早上的能有什么好玩的,原来是下棋来了。”
乾祚看着身边的楚邪,楚邪的眼中散发着异样的光芒。乾祚心里暗想:“这不就是个下棋的地方,至于这样么,怎么感觉像是看到稀世珍宝了的感觉。”
“乾祚,和我一起进去,这里面可是有很多和你我一样的年轻人。”楚邪说着就踏进了棋社的门槛。
乾祚无奈,只能跟着走进去,乾祚现在是对下棋没什么兴趣,不过看楚邪的样子,不去又驳了楚邪的兴致。
走进大门,楚邪就对着门口的侍女问道:“沐小姐今天可在。”
“沐小姐今天一大早就来了,现在在二楼,楚公子可去楼上。”那侍女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让人看了心里很是舒坦。
楚邪向乾祚拨了拨手,示意乾祚跟上,他自己快速的跑上二楼,乾祚不紧不慢的来到楼梯,向二楼走去。来到楼上,三三两两几张桌子,有的桌子是两个人对面而坐,有的桌子跟前是三四个人,桌子上画的是棋盘,有围棋,有象棋,乾祚扫了一下,看见楚邪围在一张桌子跟前,那张桌子跟前围了好多人,乾祚好奇,这大早上的,这张桌子跟前围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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