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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按照礼部的日程安排桑纳塔和龙少古先是国事上礼仪性的一些行程安排,而晚上依旧是宫宴,只是今日主要是焰火表演,而宫宴的对象在昨日之后今日会有各家优秀的庶女也来参加宫宴,一是热闹,二是皇家的选妃宴也到了,各宫的娘娘想借着这个时候看看各家的女子应该如何分派才能给自家争取最大的利益。睍莼璩晓
而各家的女子也早在之前就坐好了充分的准备,这是一步登天的好机会,也是为各家光耀门楣的机会,更是各位大臣拉拢自家的势力,拉帮结派的好机会!
而在两日后,会是皇家狩猎。按照苍南的风俗习惯,每年的中秋都会有皇家狩猎,示意丰收圆满的意思,今年因为两国太子突如其来的访问,将狩猎的日子退后了,不过南溪焰和桑纳塔听了这个风俗倒是来了兴趣,也想一起参加皇家狩猎,司慕傲天便让礼部修改了日程安排,在三日后安排狩猎。
流水直睡的日上三竿还没起身,昨日一天用脑实在太厉害,今日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至于宫宴什么的一直都不是她喜欢的东西,参加不参加的也无所谓,倒不如睡饱来的舒服。
木香似乎知道流水累极了,一早上竟然也没有进来打搅半分,流水一直睡到未时二刻才醒来,舒服的伸了个大懒腰,一睁眼就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眸。
流水惊的向后一跳,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一直在她房中的黑衣人,当下怒道,“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还好本郡主心脏够强劲,若是被你吓死了多划不来!”
那人微微一笑,“怎么,也会有让清惠郡主害怕的事情吗?”
流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又不是奥特曼,天不怕地不怕,“本郡主害怕的事情多了,怕苦,怕累,怕疼,怕死,怕鬼,怕被人吓……”
“呵呵呵呵呵”,那人爆出一长串愉快的笑声,“郡主倒是坦白的很!”
流水没好气的瞪了那人一眼,“那个,麻烦你往后点!你挡住本郡主起床了!”
那人呵呵一笑,身子一动不动,忽然冒出一句,“能让本尊欣赏这么久你该感到惊喜和荣幸才是!”
流水一愣,然后被气笑了出来,她又不是艺术品,用不着他来鉴赏好不好! 妈的,还惊喜和荣幸?是惊吓和惊心好不好!
“荣幸?荣幸,本郡主实在是太荣幸了!简直是惊喜不已,三魂六魄被惊喜的去了两魂五魄!实在是荣幸之至!惊喜不已!”,流水没好气的白了黑衣人一眼,“那能不能麻烦尊贵的刺客先生把这份惊喜和荣幸留给需要的人,再这样‘惊喜和荣幸’几次,本郡主只怕就一命呜呼了!本郡主还想多活几年,暂时用不着,OK?!”
那人听见流水的话呵呵一笑,这丫头说话实在是有趣的紧,随即想到她叫他刺客先生挑了挑眉,带着几分好奇的看着流水,“你为何不问我的姓名?你不好奇?”
流水呵呵一笑,斜睨着男子调笑道,“那个,好奇害死猫你不知道吗?!我还不想死的太快,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你叫什么,来宫里做什么,为什么躲进祥和殿,现在又为什么不走都和我无关,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而已,你出了这个门咱们就相忘于江湖!若是我什么都打听的清清楚楚,我怕你日后一个心情不好杀我灭口怎么办?”
那男子微微一笑,越发觉得流水有趣的紧,“那不如你问问,试试看我会不会杀你灭口如何?”
流水哼了声,转动着睡的太久睡的僵硬的脖子,“还是算了吧,这种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还是不要尝试的好!”
男子脸上的笑容更甚,“你问好了,本尊不杀你。”
流水斜睨着男子干笑了下,“那个,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本郡主真的没兴趣知道,谁知道你大爷到时候会不会一个心情不好就变卦了!而且谁知道你现在说的真的假的!”
男子目光一沉,高大的身子以压倒性的优势压迫下来,眼眸微眯闪着危险的光芒,一股迫人的威压从身上喷薄而出,一字一顿的道,“你在怀疑本尊?”
“那个,”流水干笑了下,看着怒气外泄的男子,悄悄的将身子往后移了一点,“我不是怀疑你,只是我们并不熟悉,又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若是我我肯定是不会说真名的,这个应该是人之常情吧?”
男子看着流水半晌缓缓的扯出一抹笑意,直起身道,“记住我叫三水月少。”
“嗯嗯”,见男子起身,流水长出了口气,真是奇怪的名字,转了转僵硬的脖子不甚在意的道,“那个,你还不走吗?”
“本尊伤还未完全好,还要再呆两天,该走的时候自然会走!”三水月少回身在椅子上坐好,手里把玩着流水叠的那只绣帕老鼠。
流水直接起身,昨晚流水睡的时候是穿了衣服睡的,此时一看满身都是褶子,这身衣服只怕今天是穿不了了,流水看着椅子上的三水月少干笑了下,“那个,刺客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先回避下?”
三水月少挑眉,目光落在流水脸上半响,缓缓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本尊叫三水月少。”
“嗯”流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嗯,那个,三先生,能不能麻烦你回避下?”
三水月少脸上的笑容忽然邪魅起来,慢条斯理的纠正着流水的话,“本尊复姓三水。”
流水只觉这人烦的可以,三和三水有本质性的区别吗?反正都是个三!什么时候惹得姐不高兴了,姐就叫你小三!
“好好好!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回避下?本郡主要换衣服!”流水敷衍的应承道,然后指了指自己身上皱成一团的裙子。
三水月少挑了挑眉,将流水的敷衍尽收眼底,然后往椅背上一靠,慵懒的道,“郡主自便即可!”
说着目光含笑的看着流水,一副摆明了要看流水换衣服的架势!
流水咬牙,真是无耻!好歹自己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好不好!简直是恩将仇报!没有一点良心和道义!
正在心里痛骂着三水月少,房门吱呀一声轻响,木香端着铜盆掀帘进来,“郡主,太后娘娘身旁的……”
刚说到一半,猛然发现流水的房内竟然有个男人站在那里,顿时一惊,手下意识的一松,手中的铜盆就往地上落去,等木香反应过来想要去抓已经来不及了,若是铜盆落地必然会发出巨大的声音,只怕会引来别的人!
糟糕!若是有人冲进来看见郡主房中有男人要如何是好!
木香心急如焚的伸手去捞那盆子,只是她没有武功,哪里来得及,眼看盆子就要落在地上,就在这时木香只觉眼前一花,一条人影已经站在身前,铜盆稳稳的拿在手中,竟连一滴水都没有漾出。
木香一愣,然后极快的跑到流水身旁,将流水护在身后防备的看着对面男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家郡主房里?!”
说着目光四处乱转,想要找到能防御的武器,这男人会武功而且好像功夫还不错的样子!
流水看着木香的样子不由失笑,别说她们两加起来不是这男人的对手,就是再有她们俩个也不可能打的过这男人,木香根本是徒劳!伸手拍了拍木香笑道,“没事,三先生是好人!”
对面的男子目光一闪,一挥手,那铜盆就稳稳的落在一片的洗脸架上,男子完全无视木香嗔戒的目光,对流水慢慢道,“本尊复姓三水,若是你再记不住,本尊不介意想点办法让你记住!”
木香一听男子的话更是将流水护在身后,“你别乱来,你敢过来我就叫人了!”
男子斜睨了木香一眼,幽暗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让凌冽的杀气让木香浑身一颤,却依旧倔强的挡在流水身前,半步不退。
尼玛!你姓甚名谁什么的关我什么事!等你出了这个房子我连你是圆是扁都记不住!流水心里暗骂着一脸阴沉的男子,对上男子阴鸷的眸子干笑了下,“那个,三水先生是吧,能不能麻烦你回避下,本郡主要换衣服了!”
男子目光一转,那股凌冽的杀气已消失不见,回身斜倚在椅背上笑道,“郡主自便就是!”
流水咬咬牙,看这厮的架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回避了!当下也不再多说,直接将身上的纱裙退了下来,露出一身白色的里衣。
“郡主!”木香惊呼一声,连忙去护流水,“郡主你怎么可以……”
流水呵呵一笑,“又不露肉又不干嘛的,不就是换个外衣嘛!木香不要大惊小怪,只有别人不怕长针眼,本郡主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穿着里衣走到铜盆前自己开始洗脸,木香一见赶忙过去伺候,流水洗漱完毕,一回眸正对上三水月少的目光,流水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容,还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不就是穿个里衣给他看吗?本小姐以前还穿过吊带热裤满大街的跑过!有什么了不起的!流水冷哼一声,直接在梳妆台前坐下,
“木香来给我梳头,刚刚你说什么?太后娘娘怎么了?”
木香狠狠的瞪了三水月少一眼,拿起篦子给流水篦头发,“刚刚太后娘娘身旁的杨嬷嬷来了,说是郡主的二妹妹三妹妹来给太后娘娘请安,若是郡主醒了就到前厅去叙叙话。”
“你说苏婉婷和苏梦瑶来给太后娘娘请安?”流水皱了皱眉。
“是啊,听杨嬷嬷说本来今日的宫宴臣子臣女是要到下午才会进宫的,可是二人一早就随着老爷进了宫,直接来了祥和殿,说是给太后娘娘请安,带着看望郡主来着。”木香点点头道,刚刚杨嬷嬷是这样说的。
流水看着镜中自己柔嫩的小脸,露出一个笑容来,苏婉婷和苏梦瑶还真会借她的名声来做事,若是直接求见太后,凭她们庶女的身份太后根本就不可能接见她们,先打着看望自己的名声来,再求见太后娘娘,既能如愿以偿见着太后娘娘,还能给太后留下她们姐妹情深的印象,再者,让太后接见过的子女地位也是不一样的,二人也算是乘机自抬身价,一举三得,当真是打的好算盘!
“她们现在在哪里?”流水淡淡问道。
“在祥和殿的正殿上正和太后娘娘叙话呢,杨嬷嬷来通传了,奴婢就赶紧来叫郡主了。”木香说着将流水的头发顺好,流水的头发乌黑柔顺,长及腰间,此时放开顺好好似一匹上好的黑色绸缎,乌黑光亮。
“小姐的头发发质真是好!是奴婢见过最好的了,不知小姐今个要梳个什么发式?不如奴婢给你梳个飞天鬓,小姐脸型娇美,最配那样华丽的发髻。”木香看着流水的头发忍不住叹道。
“不用,就简单的挽住就好”流水伸手摸了下身后的头发,光滑柔顺手感极好。
“小姐每次都是这样”木香暗暗的嘟囔了几句,两只手像灵巧的燕子一般在流水的头上翻飞,很快便挽好了发髻,木香顺手将梳妆台前的首饰盒捧了过来,一打开一屋子流光溢彩的色泽。
太后对小姐是真心的疼爱,什么都是最好的!
木香取出一只纯金的石榴吐蕊带金丝璎珞的簪子出来,刚要给流水带上,流水伸手挡住了木香,取出一只纯羊脂玉的头簪来,那头簪用整个羊脂玉雕成,不见一丝杂色,玉质清润一看就非凡品,只是过于素净了些。
“小姐,今日来的可都是各家的千金小姐,小姐您是郡主,又是相府的嫡小姐,也不能打扮的太朴素才是!”木香一见流水拿的簪子当下不满的道。
流水微微一笑,“你把二妹妹给我的那件湘裙拿来吧”
木香应了声,走到衣柜前将临进宫时苏婉婷送给流水的那件裙子捧了过来,提着衣领展了开来,那裙子白纱制成,金银丝包领,领口下用白丝线绣着牡丹图,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片锦缎华光,腰间是同色的蚕丝腰封,腰封上锈藤蔓缠枝图,中间用珍珠拼成一个花的形状,颇有新意,裙摆缀满小指大小的珍珠,泛着特有的柔润光泽,看起来华贵而不失飘逸。
流水微微一笑,将白玉簪插好,抓起那件裙子放在身前比了比,镜中立时出现了一个美人儿,眉不画而黛,眼眸水润光亮,应着头上那只白玉簪别有一番雅致的风韵,流水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笑了下,苏流水虽然胸无点墨,嚣张跋扈,可是这具身体却得天独厚的得到了老天爷的眷顾,眉眼如画,肤质白嫩细腻,身材高挑修长,纤腰不盈一握,虽然才十六的年纪发育却好的很。
木香忍不住叹道,“二小姐送给小姐的这身衣服当真好漂亮!小姐若是穿上只怕和仙女一样!”
流水看着木香惊叹的目光忍不住笑了下,苏婉婷和鲁梅会这么好心的送她如此漂亮的衣服?这衣服看做工,针线装饰,没有一千两也得八百两!
鲁梅母女好端端的为什么送这样漂亮的东西来?流水可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真的是二人反省了送这衣服示好!
这样昂贵的衣服,只怕是衣无好衣,宴无好宴,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
流水勾勾唇角她倒要看看,这二人又想耍什么花样!
想了想将衣服拿在手上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是越是没有奇怪的味道,越是让流水不放心,流水眼眸微转瞟见一旁倚在椅子上一直欣赏她梳妆打扮的三水月少,一把将衣服扔了过去,
“喂,看够了吧!看够了给我看看这衣服可是有什么古怪?”
三水月少眼中闪过一抹赞许的表情,将衣服拿了过去,细细的翻看了下里面的布料,待看到裙子里面里衬布料上绣的暗花时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怎么,这裙子可有什么不妥吗?”木香瞧见三水月少的表情忍不住焦急的问道,难道说这裙子有什么问题?又是鲁姨娘和二小姐的诡计?
三水月少闻言脸上露出一个戏谑的表情,“怎么这会不觉得我是坏人了吗?”
木香一愣,随即冷哼了声,这人好生奇怪,她和他说正事他倒打趣起人来了!
“你倒是说呀!别在这不懂装懂故弄玄虚好不好!”
三水月少脸上已经恢复了慵懒的神色,用手随意的拨弄着衣衫,那神情好似那是什么恶心到极致的东西一般,对木香道,
“你去厨房弄只鸡来,死的活的都行,另外给本尊准备点吃的,本尊从早上到现在还未进食。”
木香一愣,不知道三水月少什么意思,不由向流水看去,看见流水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很快的闪身出去了。
很快木香就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了,进门没看三水月少对流水露出一个笑容来,“小姐你早上也没用膳,不如也来吃点吧”
说着将食盒放在桌上,取出各样精致的小吃,一碟金丝燕饺,一碟藕丸子,一碟仿膳宫廷菜、一碟炒肝,两盘熏火腿、一盘猪肉灌肠、一份蜜饯、一盘五香豆、一小笼鸡肉灌包、一碟三黄鸡、一份玉兔饼、一罐玲珑鱼脆羹、一份金丝烩鱼翅一盘酱什锦菜、一份鸳鸯马蹄还有一份鳞面。
流水目瞪口呆的看着木香拿出来这么多东西惊诧道,“木香,你拿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小厨房怎么会有这么多吃的?”
木香挽唇一笑,“太后娘娘知道您起身晚,早就吩咐过小厨房给您备着吃的,等您醒来了好用,奴婢刚刚去下厨房,掌事的嬷嬷热情的要命,非要奴婢多拿点,奴婢这才只拿了一小半呢!郡主若是不够奴婢再去给您取些!”
木香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骄傲,想必是昨个流水力挫祥龙国锐气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全宫,小厨房掌事的嬷嬷以前见了木香都是爱答不理的,今个却热情非常,可见流水在宫人心中的地位已经不一样了。
“够了!够了!你家郡主像是大胃王吗?能吃的了这么多东西?!”流水连忙摆手,这么多东西撑死她她也吃不完啊!
木香捂唇轻笑了下,一抬下颌指了指椅子上的某人,“那不还有个人呢么?”
某人已经围着坐起大快朵颐起来,看来真的是有些饿了。
木香笑了笑好似想起什么似的,从食盒的最下面取出一只新鲜的鸡腿,对流水调皮的笑道,“这个是奴婢趁管事嬷嬷不注意的时候偷来的,管事嬷嬷一转身发现少了个鸡腿还问奴婢看见没有……”
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像想到了管事嬷嬷好笑的样子一样,然后将那鸡腿往正大口吞咽的某人跟前一拍,挑眉道,
“那个……”
一说忽然发现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称呼,直接跳过称谓,“你不是要鸡吗?没有整的,不知道这个鸡腿可不可以?!”
某人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喝了口茶才慢条斯理的道,“也可以!”
说着有看向木香笑道,“那麻烦再打盆水来”。
木香瞪了三水月少一眼,端起架子上的铜盆出去了,不大会打了满满一盆水进来,往某人身前一墩,“你快别卖关子了!这裙子到底有什么问题?”
三水月少看着二人一脸期待的表情,微微笑了笑,伸手将那裙子拿了起来,用手一撕里面的内衬,将有花的内衬撕下来一小片,对二人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流水挑了挑眉,“这内衬有问题?”
三水月少一笑,“有问题的不是布料,而是绣花的这种线!”
见二人不甚理解的样子,三水月少也不再废话,直接将那个鸡腿拿过来,用布料包裹住那鸡腿后扔进注满清水的铜盆中。
那鸡腿包着白色的锦缎一下就沉到盆地,流水细细看着,并无什么不妥,但是很快,流水脸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