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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身后有一片密林。睍莼璩晓密林不大,但是可以遮掩身体,与寒潭边相比之下安全指数要高些。
“这里依然属于漠城境内,步家父子自然不会放过我,必须尽快弄好伤口,上路。”
这地方四面环山,就像一个盆地。在树林里休息了一夜,已到了夜幕十分,起身上路。
四周大山高入云端,看似近,实则远,足足走了三个夜晚,总算是出了山林,前方一个小镇因为是清晨的缘故,显得格外冷清。
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吧嗒吧嗒”地舔了舔嘴唇,喉咙一动,咽下一口口沫,实在是饿。
“噗嗤------!”
“你有这么饿么?”
南宫清早已忍不住华云飞的这副衰样儿,笑了起来。
还别说,这丫头笑起来真耐看,嘴唇微启,是属于那种淑女型的。但是华云飞从来不在乎女人,至少此时此刻他绝不在乎。瞄了她一眼,憨厚地笑了一下,好歹没有说话,默认了。
街上卖早点的很多,但是没有钱是绝对买不到的。
直到此时此刻,华云飞才理解“分钱难倒英雄汉”这句话是多么靠谱,可以说完全是他的真实写照。
“的卢------的卢------的卢------!”
华云飞蹲在街边的一棵小树下,像乞丐一样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突然前方人影骚动,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该不会是我的白马与我心有灵犀,来这里接我来了吧!”
华云飞心里这样想,站起身来瞪眼看去。只见三位彪形大汉骑着高头大马、戴着黑高帽,手里提着鬼头大刀向这边冲了过来,前方有一位看起来像农民伯伯的人舍命奔逃,很显然是在追他。
那位农民伯伯满脸白须,衣衫简陋,粗布大衣上还爬满了补丁,似乎他已经很累了,刚经过华云飞身边时,脚下不注意,摔了一跤。就在这摔跤的同时,那三位大汉早已奔到了他的面前,横刀立马,看起来威风得很。要不是他们在欺负一位老伯伯,恐怕别人都以为他们三是大英雄,大豪杰之类的人物。
“老东西,去年的租金都没付,今日又到府上要种子,老爷说了,给你种子倒是可以,但是你必须把租金付了,要不然、嘿嘿,就把你闺女嫁给我老爷做妾。”
说话的貌似是他们三人领头的,口气豪迈,粗野,嗓门极大,就像深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这人是这个小镇富豪周富家的家丁,平日里欺横罢市,附近的老百姓早就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他死上一万遍。”
南宫清一边看着他一边对华云飞讲。
“你怎么知道?”
华云飞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以前随爹爹来过这里,在街上看见过他们,不过这都是两年前的事了!哎------!”
南宫清无意间提起了自己的父亲,突然变得有点伤感。华云飞看在眼里,也痛在心里,这种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亲人的感觉,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比他更加理解了。
“这下好了!有钱了。”
一股热血窜上心头,双拳捏得“咯咯”炸响。
华云飞嘀咕了一句,立即走上前去,搀扶气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还帮他拍了拍衣物上的泥土。
“好大的胆子,一位老人家也不放过,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立即回头又道:“老伯!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别怕,有我在,他们不会把你怎样。”
那位老伯身体一颤,双眼射出了恐慌的神色。
“这------!这------!”
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华云飞就知道这位老伯一定是很害怕这三人,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吞吞吐吐,一股热血再次窜起。
“老伯!别怕,你好好说来,今日我替你做主,这帮无名之辈也不敢奈我如何!他们要是敢有歹意,看我不打断他们的双腿!”
听了华云飞这句话,再看看他全身的肌肉,那老伯总算有点相信他了,定了定神。
“实不相瞒,我去年租用了张富的土地,去年二月春耕我就交了去年的租金的。却不料那张富在合同上欺诈老朽,把交租金的合约日期改成了二月三十号。去年天干,地里颗粒无收,今年就没有播种的种子,我去拿种子,他却说叫我交去年的租子。你想想,二月哪里有过三十号的?而且,若是我不交租金,他们就会抓小女去做妾,哎,我这女儿......,年纪轻轻,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事!”
华云飞一听这话,事情已明白,暴怒。
这时,那三位大汉见老者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纷纷抽出了大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很显然是要老者好看。
“你是谁家的小子,敢来管老子的闲事,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老爷是这里第一富豪么?他每年上的税就足够你们这种穷小子吃十辈子也吃不完。”
说话的是刚才那位领头的大汉,此时此刻他嘴角一翘,又道:“识相的就给老子滚开,免得老子发怒了砍了你。”
“这不是弱肉蚕食么?这一帮人欺人太甚!没有我们穷苦百姓,你们有钱人吃什么?别以为有两个小钱就了不起了。告诉你,灭你全家就在今晚。”
“怒------!”
“吼吼吼------!”
华云飞没有等他说话,他早已查探了这三人的体格,次武者中期,简直就是不入流的修炼者。这种修炼者也敢在这里装大爷,不死,还往哪里跑?
“呼------!”
华云飞飞身一跃。一拳瞄准那位大汉打出。
“砰------!”
一股青芒射在他的鼻梁之上,顿时打得他“哇哇”直叫,鲜血直流。
“你是谁?就连我们也敢动?”
那大汉捂着鼻子,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与不可思议。
“老子是谁还用不着你来问。”
“砰砰砰------!”
又是三拳打出,中了对方两边太阳穴与下颚,那大汉被打得晕头转向,七孔流血,从马背上摔下,轰然倒地,可以说与一条死狗没有什么区别。
华云飞右手一挥,一把扣住他拿刀的右手,用力一扭,手掌一翻,已夺过了他的鬼头大刀。
“去死吧------!”
手起刀落,随即只听“咚”的一声,他那九斤半的脑袋立即喷血滚落,落入了路边的一个臭水塘。
“啊------!快走!”
这时,另外一名大汉见自己的老大被这小伙子三两下就打死了,好不惊恐,立即调转马头,准备逃窜。
“想走?门都没有!”
“拿命来!”
“嘶------!”
华云飞举步一追,一把抓住马尾,用力一震,那马“嘶”叫一声,硬是被他生生抓住,停了下来。由于惯性,马背上的大汉砰然向前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摔了一个“狗吃屎”。
见第三名大汉正要从自己旁边骑马奔过,华云飞右手一拍马背,横空一翻,“砰砰”两脚便把他也踢了下来。
“哐当------!”
华云飞把自己手里夺来的鬼头大刀丢在地上。
“王八蛋!像你们这样的恶徒留在世上只会危害社会,今日我就超度了你们!”
“吼-----!”
华云飞爆喝一声,抬脚一脚踢去,被他摔下马的那位大汉正被他踢个正着,砰然飞了出去,最少也飞了三五丈。
箭步追去,左脚一旋,一记“回旋踢”踢在那大汉的下颚,那大汉------飞。轰然落地,身死。
三名大汉被他三两招就干死了两名,只有由于惯性,被摔出去的那名大汉还没有死,正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呢!
华云飞又捡起鬼头大刀,缓缓来到他身边,那刀口上面还在滴着鲜血,一滴滴,缓缓滴下。
“你是谁家的小子,我们家老爷上面有人,难道你就不怕?你杀了我们,你会被判死罪的!”
那大汉早已被华云飞摔断了两根肋骨,但是他依然捂着胸口站了起来。
这句话一出,无疑是火上浇油,华云飞暴怒。
“上面有人?没有我们老百姓,你们有钱人吃什么?没有我们老百姓,当官的吃什么?”
“就连自己的衣食父母都要坑害,说,你们还是人么?还跟我提什么法制!”
那名大汉,战战兢兢地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他身型一动,挥拳打了过来。
“嚯,居然敢还手!”
华云飞右手一出,掌心向下一按,接住他的拳头,反手一扭。
“嚓嚓------!”
一名次武者中期的废材,哪里会是华云飞的对手?就在这一招之内,他的手腕已断。
这一刻,华云飞扭断了他的手腕,下一刻,他将要废了他整只手臂。
手上突然用力,体内“焚炼真气”毅然爆发,一股真气从掌心窜出,击中他的手臂,涌入那大汉的体内,开始疯狂地吞噬着他的经脉。那大汉顿时惨叫了一声,就像全身被火烧着了一般,在地上滚来滚去。
“烧死你!”
“哼------!这种人的钱,不拿白不拿,拿了白拿!呵呵!今天我也要抢钱!”
想到自己也抢钱,心里一阵偷笑,依次先搜了两名大汉的胸包,从他们两人身上先后搜出了三枚金币与几十枚铜币。
“一个小小的家丁都这么有钱,别人来拿种子却要为难别人,强抢人家女儿,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