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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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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素被激动彻底崩溃,又是要休了她,这白靖看她就这么不顺眼?还说什么?要她跟她女儿分开?怎么可以?他怎么能?幕地,她柳眉一竖,大喝一声:“你敢……”

    “笑话,我有何不敢?刘素,你以为你们家还像以前的光景?没人能动得了你?呵...你最近没有得到消息吗?你那高高在上的父亲已经自顾不暇,自己的老命都快保不住了...可怜她的女儿还在这里自以为是的享受生活,呵...刘素啊刘素,其实你真的很不孝,你们家已经落迫了...”

    白靖不断的刺激着,这段时间他可没有白忙着,那个人帮了他很多,想到那人,他心中甚慰,总算他的琴儿有好的拖付对象了,有他照应,她的琴儿还有谁敢欺负?

    “啊...你胡说,你胡说,我父亲怎么会?他权势那么高,是天宇国的三大承相之一啊...”刘素疯狂,她双眼通红,大声咆哮着,这白靖暴出的每一个真相都让她绝望透顶,她不断的摇头,希望是自己幻听,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

    “疯婆子,你赶紧滚出我白家,从此以后不准你用白夫人的名义自居!哼...”白靖冷冷的说完,便欲离去...

    “不...”刘素猛的冲上去,拦住白靖的去路,浓状艳沫的她双眼通红,白厚的一层脂粉被泪水冲涮出一条小勾,她颤颤的直指他:“白靖,你凭什么休我?就是我娘家落破,你也没有理由能休我!”

    立靖听完有些苍桑的俊脸瞬间黑如锅底,她的意思是想告诉他,她没有犯七出之条,他休不了她吗?很好...即然如此...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狠戾...

    刘素看着白靖阴晴不定的脸孔有些惧怕,刚刚白靖眼中的狠戾她看在眼里,此刻她后背微凉,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听白靖冷冷的说道:“即然你不愿意离开,那便不离去吧,呵...我想琴儿说不定更愿意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样子呢!你可知道,一个被你不断压迫又被副毁容的人,她的报复心理有多强吧!呵呵...”

    其实白靖心里知道白诗琴那丫头是善良的,她既然能不计前嫌原谅那醉香楼的刘妈妈,还能在这短短的时间对他的态度大大改观,善良如她,又怎么会狠心的去折磨刘素呢?可这不要紧,他的琴儿不愿意做的事情,他这个父亲当然愿意代劳...

    幕地,他大呼一声:“陈贵!”话落,一个身着黑色长衫,满脸憨厚的中年男子便带着三四名小厮飞奔而至,他诺诺的道:“老爷,有何吩咐?”

    “陈贵,将那个贱女人带去水牢,多放些水蛭进去,让她好好尝尝滋味!”白靖满意的瞧着刘素那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冷哼一声,这女人以为自己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当真是异想天开...

    “是...”几人应声而上...

    “白靖,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刘素撕心的纳喊着,满脸的绝望,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她满是恨意的盯着那抺决绝的身影,泪眼模糊...

    十九年前,她还是天宇国人人羡慕的承相之女的时候,花样年华正茂,长得也是婷婷玉立,一场大雨,她与他不期而遇,一身温文的蓝色长衫,温文儒雅,干净俊美的样子直直的吸引了她,一颗生涩的纯浩心灵为那温润的男子所心动,于是她便满心欢喜的跑回去跟父亲讲述...

    她的父亲当她至宝,当即便答应去观察那个男子,没过多久,那男子的家人果然上门提亲,两家很快便确认婚期,拜堂后那男子虽然有一段时间对她不上心,但没过多久,那男子还是接纳了她,她满心欢喜...

    可是好景不长,婚后一年,当她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那男子居然喜欢上了一个女子,每天把那个女子的名字挂在嘴边,梦里,甚至心里都只有那个人,她嫉妒成狂,他怎么能这样?难道要让她一个丞相之女去与人分享她的丈夫?不...

    于是她明查暗访,终于找到那个女子李媚,居然还是他白府新进的一个丫环!得此消息的她气愤非常,于是她找到那个女人想要结果了她,可那个女人告诉她,她不会喜欢白靖,她不屑于二女待一夫,于是便相信且放了她,没想到,才短短的两个月不到,她居然跑来告诉她,她怀孕了,而且还是白靖的孩子,那时的她觉得天要塌了,疯狂的狠意不断的滋长,她送走了她...

    可就在她生下白书云没多久,那个人居然托人抱着小孩子来找她,还求她照顾孩子,呵呵...天大的笑话,于是她留下那个孩子,却任由她自生自灭,时间慢慢推移,那贱、种越长越好看,越长越像李媚,她的恨意更是越来越浓烈,于是,她不断的折磨白诗琴,不准她认父亲,给她穿破烂的衣服,不准她洗干净脸,就那样得意的让白诗琴越来越怯懦...

    只要白诗琴生活越悲惨,她就越开心,当白书云跟她提要卖掉她的时候,她心中更是痛快无比,她的女儿就是那么了解她的心思,于是,她果断的将白诗琴骗去醉香楼,不愿意?行,我就打得你愿意...

    谁都不知道,当她得知白诗琴自我毁容的那一刻,她的心情有多兴奋...当她看见那娇小的身影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下炎炎一息的时候,她有多解气...

    可谁告诉她,现在事态怎么演变成这样?亲事是父亲逼人家的,现在娘家也为了她的事情惨惨落迫,白靖那个狠心的男人对她如此无情,却对那个贱-女人如此长情?那她又该去怨谁?

    以往的一幕一幕就像昨日发生的事情一样,清新的,温情的,开心的,难过的,通通飘荡在她的脑海里,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裂开了,痛得她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