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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包养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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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往?

    听起来像是很保守、很礼貌的提议,夏晓迪目光犹疑,看向床上的男人。

    美男侧卧,面向她躺着,单手托腮,贵妃卧榻的姿态。

    粉色的棉被滑落到肩头,裸着的肌肤上全是她昨晚行凶的恶劣证据——

    吻痕,挠伤,牙印……

    将这男人衬托的性感到窒息。

    他玩世不恭的朝她一笑,狭长的丹凤眼慵懒的半眯着,连眼角都是无尽餍足的春|色,还刻意使坏的抚过被她咬破的唇畔,薄唇微启——

    “要吗?”

    夏晓迪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为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产生的自然生理反应,感到羞愧。

    窗外的阳光透射进来,仿佛天然的反光板,将眼前的一幕折射成暧昧梦幻的暖色调,这贵气的男人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仿佛是草窝里的金色凤凰,令她的小草屋蓬荜生辉。

    活了二十一年,她终于在二十二岁的新年第一天早晨,见识到什么是活|色生香。

    “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酒后乱性,说过做过的,都不算数,我不记得了,你也忘了吧!”

    傅牧听了“噗嗤”一笑,眼神变得湛亮,爽朗道:“你在想什么?我说的是,要不要,交往?”

    丢脸!她为美色所诱,居然不正经的想歪了!

    夏晓迪的脸“噌”一下全红了,连鞋子都没穿好,逃也似的跑出了闺房。

    夏晓迪出门洗漱的时候,被妈妈逮了个正着。

    妈妈一爆栗砸在满嘴牙膏泡沫的夏晓迪头上,低声训斥:“昨天晚上不是叫你跟妹妹睡的?怎么这么管不住自己的腿,跑到男人床上去做什么!”

    作为母亲得知女儿被人占了便宜,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的苦涩。即使女儿和男友是两情相悦,即使两人发展到那一步是水到渠成,但她还是觉得心里难受,怕女儿吃亏,担心她这么轻易让人得到,他以后不会珍惜。

    夏晓迪没想到昨晚的事居然被妈妈发现了,一张脸慢腾腾的红起来,低头猛力刷牙,掩饰尴尬,口齿不清的含糊道:“喝多了……跑错了……”

    妈妈怒火冲天:“跑错了你不会再跑回来?!”

    对啊,她当时在想什么,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记不清了……

    总之都怪那流氓太无耻!卑鄙,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居然不反抗,乖乖被她强上!

    夏晓迪满腹幽怨,把嘴里的漱口水吐掉,溅了妈妈一身。

    妈妈弹开去,回来又狠狠地给她好几下,把她打老实了,才继续进行谆谆教诲。

    “你回去跟小牧好好商量一下,你们俩啊,先把婚给订了。你不是说小牧的公司不景气么,你鼓励鼓励人家,说等他事业稳定了再结婚也不迟……也不是,就算稳定不了,我们家也不在意那些,关键是看人品,你们俩结了婚慢慢奋斗也是一样的……”

    听妈妈越说越离谱,夏晓迪擦了把脸打断:“妈,别老订婚结婚的,我心慌!”

    夏妈妈真是越来越不懂自己女儿了,养了二十年,从没听她发过脾气撒过野,昨晚自己起夜,经过二女儿的房间,听见那些动静,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还是她那个温顺乖巧的二女儿吗?犯浑打人不说,嘴里居然蹦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词句!

    想到这里,她觉得一张老脸都要被女儿丢尽了,隔着厚厚的棉袄又给了夏晓迪闷闷实实几下,把夏晓迪拍的差点吐血。

    “我就说,小牧那么斯文正经的男人,怎么会看上你呢?敢情你是来强的!人家老实孩子不同意,你一个大姑娘还那啥?奸!那个字你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你一个女孩子家……”

    夏晓迪窘迫难当,脸红气急,对妈妈竖起食指嘘了半天,直到把妈妈哄消停了才说:“我知道了,我错了,以后坚决改正,不会再犯!”

    与其越描越黑,不如就此打住,傅老板最擅长的,便是这招借刀杀人不见血,她深有体会。

    新年第一顿早餐是鸡汤面。寓意新的一年,福寿绵长。

    桌上六碗面,除了夏家老小和傅牧的面上隔着一只大鸡腿,其他人碗里只分到一些鸡肉丝,夏晓迪最惨,连鸡丝都没有,只有一根鸡爪,妈妈还美其名曰,多跑跑腿,多抓点钱。

    全家人盛情优待,傅牧盛情难却,只得接受大家的好意,享用VIP鸡腿面。

    一桌人呼哧呼哧,吃的很香,气氛也很热闹。

    老小对新的笔记本产生很多好奇和疑问,想要问准姐夫;妹妹也有些手机设置上的问题,想要请教家里唯一懂行的“叔叔”。

    傅牧一边颇有耐心的回答,一边将鸡腿慢慢分解,夹起腿上的精肉,不动声色的转移到夏晓迪碗里。

    吃货尴尬的瞅瞅别人,不好意思的塞进自己嘴里,囫囵吞下,看得夏家二老直摇头。

    夏爸爸觉得小牧太惯着她,不好,迟早会宠坏。

    夏妈妈相反,想到宝贝女儿被人占了便宜心里就窝火。可想想,是这傻丫头强来的,又不好怪罪人家。心里头那个矛盾,就跟煮沸的开水一样,直翻腾。

    吃完早餐,按照村里习俗,中午十二点之前登上后山山顶,去庙里烧香许愿的话,最为灵验。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夏晓迪以往都只是爬到山顶,吹吹风再下山,并不敢随便许愿。

    但傅牧十分感兴趣,可家里谁都不愿意爬雪山烧高香,最后,这个重任就自然而然落到登山高手,夏晓迪的身上。

    山顶的积雪还没融化,傅牧出门前,夏爸爸还特意给他换了一双厚底的军靴,傅牧一试,大小很合适,就穿上了,与夏晓迪一同上路。

    空气十分清新,山顶能见度也很高,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往上走,辛苦之余,一举数得,视界开阔,肺活量增大,心旷神怡的很,尤其是雪地路滑,可以不时调戏一下夏晓迪,傅牧总能趁她不备,故意摸摸捏捏吃点豆腐什么的。

    于是,夏晓迪一路哀叫,气喘吁吁;傅牧乐此不疲,气定神闲。

    到了寺庙,傅牧抬手看腕表,时间尚早。可庙里已是人声鼎沸,很多去外地打工回来的村民都在捐香油钱,燃香许愿。

    傅牧跋山涉水而来,此时更是神情严肃,姿态虔诚,把身上的现金都拿出来,厚厚一摞粉色,约莫有一万。

    夏晓迪真是服了他,赶紧拦下,“两百足够,心诚则灵,你想许什么愿,要花这么多钱?”

    他轻描淡写,“你做我的女朋友。”

    “就为了这个花一万块许愿?”夏晓迪难以置信的哈哈大笑,“那还不如把钱给我呢,我能一秒钟就帮你实现愿望!”

    没想到,傅牧很认真的把一摞钱塞进她的口袋里,“好吧。”

    然后牵着她的手,将呆若木鸡的夏晓迪带下山,回家,整个无比艰辛的上下山许愿之旅,白瞎。

    夏晓迪脚底打滑,一路攀着傅牧的手,小心翼翼下山。空山鸟语,静谧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夏晓迪突然说:“忘了,药!”

    傅牧接过她的手,将她从高处迎过来,手牵手继续走,“不用吃,你在安全期。”

    “这次我再也不听你的。”

    “你明天就会来,要赌吗?”

    “哦。”夏晓迪这才想起来,不过也很好奇,“你怎么对我的事了如指掌?”

    他答的很随意:“喜欢一个人,就会关心她,想要了解她的一切。你不喜欢我,所以你不明白。”

    夏晓迪“哦”了一声,有点小感动。

    良久,她突然说:“我不敢保证最后一定会喜欢你,这样你也能接受,为什么?”

    “因为,”傅牧把她拉过来,俯身亲吻她,“你一旦试用过,就不会爱上除我之外的男人。”

    夏晓迪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怎么的,立刻缩回衣服里,低头赶路。

    傅牧其实心里明白,这段感情就是自己强来的,像她这种把贞洁看得太重的女性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那就是,会一直背负着初次的阴影,为它所影响,很难真正投入第二段感情。

    她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对王亿有某种朦胧的喜欢,因为自卑,不断压抑,所以,有了希望,就会蠢蠢欲动。他发现了这点,还用卑鄙的方法阻断了她微弱的念想。

    他可以在商场上纵横驰骋大杀四方,但在情场上,却只能用卑劣的手段强取豪夺。

    他很感激这个人是夏晓迪,她心慈手软,反复的包容,一次次给他机会。

    她弥补他所有的缺陷,满足他各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夏晓迪见傅牧想着心事一言不发,以为他是为工作的事烦心,便问:“你会进天天电器公司就职吗,大股东也要去公司上班的吧?”

    傅牧这才从思绪中抽离,看着离山脚不远,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打趣说:“上什么班,不是你养我?”

    “胡说八道……”她扭头假装看风景。

    “怎么,你不想对我负责?”

    夏晓迪被他的语气逗乐了,也变得不正经起来,“那行,我养你,就像大老板养小情人那样,随传随到,不传不到。我们只能偷偷的私下见面,你是隐形的,真空的,愿意吗?”

    傅牧不悦:“名分呢?”

    “没有名分,而且等我有了老婆,你就得立刻消失。”

    傅牧微微仰头,目光自上而下鄙视她:“那你准备开什么价?”

    夏晓迪很努力的在口袋里摸索一通,拿出一枚锃亮的钢镚,笑眯眯放到傅牧的手心里:“年费,一元。”

    傅牧面部僵硬。

    “委屈?那算了,我找别人。”

    夏晓迪觉得玩笑也开够了,正欲把钱收回来,没想到一抬眼,发现傅牧突然目露杀气,恶狠狠盯着自己!

    看得她心里直打鼓。

    该不会把他惹毛了吧?与世隔绝的地方呆久了,都忘了他是位高权重的大老板,真是失言啊失言,大意啊大意。

    结果出乎意料,他十分不满的,将钢镚塞进钱夹里,细细收好:“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傅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