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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傅牧是不是故意的,打了一下午麻将,尽做散财童子,输个精光,让夏家人赚了个盆满钵满。
五点多的时候,傅牧起身告辞。
夏家哪肯放人?傅牧盛情难却,只得吃了晚饭再走,山里路天黑了不好开,所以晚饭吃的比较早,结束的也不晚。
傅牧走的时候,夏晓迪也收拾东西,跟着一道出了门。
反正明天一早她也要坐车回去,索性就搭他的顺风车回市里,省得留下来被家里人狂轰滥炸。
傅牧的车旁围着许多小朋友,调皮的夏帝拿树枝乱戳车标,对小伙伴们炫耀:“你们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车吗?不知道吧,我知道!”
夏晓迪等着弟弟的答案。
“彪马!”
夏晓迪差点滑倒。
坐进车里,傅牧替她扣好安全带,笑说:“你弟弟跟你一样傻乎乎的,家族遗传?”
夏晓迪没搭理他,转身跟车窗外的家人道别。傅牧也挥了挥手,亲人一样,良久才驱车离去。
一边开车一边欣赏日落,看着山间的一抹橘红渐渐隐去,不失为一件浪漫的事。
傅牧娴熟流畅的打着方向,在山间弯道里恣意穿梭,随意瞥一眼,小姑娘正在心事重重的想事情。
他眉头一皱,“想什么呢,没精打采的?”
她脱口而出:“想怎么还你的债。”
“简单,”傅牧说:“亲我一下,一笔勾销。”
他说的是玩笑话,帮她并不是为了让她觉得亏欠,而是纯粹想要待她好。
但夏晓迪却正经八百的凑过来,在他脸颊上重重吻了一下,湿润的小嘴在他的脸上亲出“啵”的一声。
傅牧猝不及防,就跟过了电似的,全身一软,几乎连方向盘都握不住,一种冲动逼得他咬紧下颌。
踩住刹车,他利落的将车停靠在路边的丛林里。
他解开安全带,转身就将她压进椅背,咬牙切齿:“宝贝,再亲一下,命都能给你!”
换做平时,夏晓迪早就骂回去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自己突然骂不出口,不知道是什么使她失去了断然拒绝他的硬气。
就是这两三秒的犹豫,令傅牧再一次产生错觉。尤其是刚刚,她那一吻更是意义非凡,让他激动不已。
他就知道,这丫头对自己有意思!但她怎么就那么害羞呢?非得逼他要点手段才肯乖乖听话!
“咔嗒”一声,车门从内部被锁上保险,夏晓迪一惊,迅速反应过来去拉门把,“你想干什么!”
他倾身过去,吻住她的嘴。
夏晓迪拼命挣扎,可惜车门紧锁,纹丝不动,“就知道不该坐你的车,你再来我可就喊了!”
他弯弯嘴角,“这车的密封性还不错,你喊了恐怕别人也听不见,再说这荒郊野岭的,也没有人会来,救你。”
车窗外阴测测的一片漆黑,的确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下意识的想再试一次,手刚伸向门把,就被他扣住了,按到她的身后。
他坏笑着解开她胸前的安全带绕到身后去,动作迅速地绑着她的双手绕了几圈,重新扣下安全扣的时候,她双手反剪,牢牢拴在身后。
“你……别开这种玩笑……”夏晓迪的牙齿不受控制的上下打架,像只受惊的小鹿,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楚楚可怜的样子真不想装的,他放平座椅,爱怜地把她压进靠背里,戏弄她,“莱迪对新专业还满意吗?你弟弟的新班主任呢,有没有特别关照他的学习成绩?”
夏晓迪立刻停止了挣扎。
看来这回还真是押对了宝。她这么快就松动了态度,肯定是被他感动的,毕竟家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无可取代。
他的手探进她的上衣下摆,在她的肌肤上游走,胸衣被推高的时候,她吓得轻轻“啊”了一声,发抖的嗓音柔弱可怜,让男人更加冲动。
“傅总!我替我们全家谢谢你,但是请你不要这个样子……”
“听话!”傅牧佯装不悦:“我能让你妹妹进最好的系,也能让她大学肄业,能让你弟弟进重点班,就能让他高中不了了业……”
他一时戏言,她却信以为真。
“卑鄙!”她红了眼眶。
“宝贝!”
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重新吻住她,“乖乖听话不就好了?”
男人带着麝香味的气息在口腔和鼻尖环绕,他那么热情,舌尖柔软却有力度,霸道的缠住她的,唇舌共舞,后脖被男人扣住,她只得仰着头,任他越吻越深,呼吸艰难。
密闭的车内,一对纠缠中的男女呼吸声越发粗重。她愤怒绝望,他兴奋难耐。
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他慢条斯理的扔掉她的胸衣,熟练的握住一侧丰盈,不断揉捏。她羞愤难当,全身的血液都冲到头上去,“快把你的脏手拿开,放了我!你这个臭流氓!”
他充耳不闻,自娱自乐。用指尖和唇舌轮流逗弄那里,时轻时重,若有似无,“别叫我臭流氓,因为这会让我更加兴奋。”的确,遇上夏晓迪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流氓!
他玩上了瘾,咬住顶端,猛地一吸!
如此清晰真实的感觉到胸前传来的吮吸感,疼痛麻痒,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这个变态!别碰我,再碰我就咬舌自尽!”
她作势把舌尖伸出来,整齐的贝齿狠狠咬下去。
可惜却被傅牧含住了舌尖,狠狠地吮,连舌根都吮麻了才放开满面潮红的她。他撑在她的上方,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带,动作称得上温柔的,把她不老实的小嘴给绑起来,在脑后系了个蝴蝶结。
车内空间有限,逼得两人紧紧贴着彼此,他俯身下来的时候,她就像被一座山压住了全身一样,连动弹的空隙都没有。
他终于可以畅快的为所欲为。指尖在她的胸|尖优雅的弹奏,恰如其分的力道,让她想喊出来却堪堪卡在喉咙里,想要一样东西,却偏偏形容不出来那是什么,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呜声。
而他及时给了她想要的。
她的底裤被他褪到膝盖上,手掌沿着起伏的曲线滑向腿间,在隆起的小山丘上,巧妙精准地滑向更低谷的那一点。像是发现了她身上从未存在过的器官一样,他轻轻打着圈抚弄的那处,就像个按键一样,碰一下,便是一阵酸麻,接着源源不断地散发着骚|动的余波,陌生,震撼。
他在她的耳旁蛊惑,“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惊恐万分,瞪大双眼,他却更加放肆,“我要让你舒服一回。”
他吻遍了她的全身,陌生的情潮在未经人事的她的体内,蠢蠢欲动。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那处有节奏的摩擦着,把越堆越高的浪潮推向她,胸前被吸的很疼,但却与身下传来的酥|麻感遥相呼应,她呼吸不稳,嘴巴被绑住,小小的鼻翼紧张的煽动着,偏偏被他看穿,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幅度也加快了很多。
分不清是太舒服还是太难受,身体完全不像自己的,有奇怪的感觉在体内澎湃,心脏就像是随着起飞的飞机一起,被拉向高处——
体内仿佛爆开了一大片烟花,璀璨,美妙,难以形容。
她紧闭双眼捱过那一阵,布满细汗的脸上,表情既痛苦,也享受。
没想到只是揉|弄外部就到了极致,她的敏感实在超出他的想象。他在此时扯开了她口中的束缚,将舌尖探入她微张着喘息的嘴里,肆意纠缠,兴奋难耐。
但她却茫然放空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根本回应不了他的舌。任他勾着自己的小舌头含着吮着,有种乖巧顺从的假象。
直到快|感消逝,她才缓过气来,等体内一阵阵律动过去,心脏狂跳不已,久久不能平息。
傅牧的指尖沾着属于她的粘腻体|液,使坏的弄出尴尬的声响,让她清醒,觉得羞耻。
男人再也等不及,松开裤子翻身压住了她。异常烫人的事物紧压着她的下面,夏晓迪惊恐的回过神来,“不要!”
傅牧温柔的吻她,说着更不堪入耳的流氓话:“别怕,我不会进去。”
动弹不得,她全身的感觉都凝聚到身下去,他动一下,她便惊出一身冷汗,生怕他擦枪走火一下捅了进去,身体像一根紧绷的弦,弓在椅背里,僵硬的很。
压着她的男人早兴奋的不行,哪里还注意的了这些,嘴上咬着她的唇,下面占着她的身子,在隐秘的谷间来回滑动,舒服的叹息:“我怎么能不喜欢你……”
夏晓迪生怕他弄破了最后一层防线,扭着身子左躲右闪,胸前一片白波晃动,甚至供到他的嘴边来,而动来动去的腿间柔软,时深时浅的滑过他的昂扬,逼的男人都要发疯。
傅牧咬着她的唇瓣恶狠狠的说:“宝贝,你再动我就真进去了!”
那处确实被硬物顶住了,夏晓迪吓得立刻停止动作,换成口头无休止的大骂,气得浑身发抖。
可惜他听着特别顺耳,当是调|情。
她终于绝望:“放了我……别伤害我行吗……”
傅牧低头吻上她亮晶晶的泪眼,“我什么都听你的,但你现在得乖乖配合我。”
双腿乖乖被他提起来,折着,分开到两边。莹白的长腿比他的胳臂也粗不了多少,细细滑滑的,挂在他的手臂上,无助地颤抖。两腿分得大开,腿间的草地幽谷一览无余,她觉得血液逆流,“你能不能别看了……”
那里粉嫩嫩的,还沾着晶莹的雨珠,他恨不能猛地深入那处神秘,狠狠贯穿她的身体,将她含在嘴里,揉进肉里,在她的体内卖力冲刺,看她在自己身下露出迷乱和满足的表情。
但现在不行,他还得忍一忍!真是恨不能明天就娶她进门,做他的小妻子,与她夜夜春|宵。
沉身抵住那柔嫩湿润的入口,他克制地小幅度进出,她努力的夹紧双腿,蠕动的丝绒般的内里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深深浅浅的加快力度和速度,不断的冲撞,车身随之前后晃动,她有种地动山摇的错觉。
他双目猩红,她吓得直叫唤,白嫩的胸部也被他捏的变了形状,玩弄的又红又肿,有点痛,但比不过下面的,她怕极了,差点哭出来,他终于找回理智,将危险物移到她的小腹,发泄了出来。
他只休息了一会儿就恢复了力气,起身替她松绑,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今晚实在是太满足了,恨不能死在她手里。可定睛一瞧,小丫头闷不吭声,低头抹着眼泪。
“怎么了?”
“你把灯打开,我想看看……是不是破了……”
说到最后嗓子都抖起来了,傅牧真是又心疼又好笑,她怎么这么封建保守,把那层膜看的也太重了吧?再说,不管怎么样他是娶定她了,至于担心成这样吗?
但还是开了车顶灯,替她检查证明,然后安慰:“没有,还在呢还在。”
纸巾上黏糊糊的液体,她看了一阵反感,真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真是恶心透顶!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她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敏捷地拦截住,握的死紧,还含着她的食指调|情般咬了一口,好疼!
傅牧人逢喜事精神爽,开了几个钟头的车,一点也不见疲惫。回到市里的时候,还提出让夏晓迪去他家睡。
夏晓迪恨不能杀了他,怎么可能再去他的狼窝虎穴!
现在傅牧是一切都听她的,不废话,乖乖开车把人送回四合院。
她一下车他便跟着下来,被她发现,又给赶回了车上。
瞧着她愤怒的小脸,严肃正经的跟不认识他一样。再回想之前,她在他的手里达到高|潮时,紧闭双眼,咬唇隐忍的表情……
这个多变的小女人。他的心头就像是被羽毛抚过一样,痒得不行。
夏晓迪单纯但不是白痴,他付出那么多,焉有不求回报的道理?今晚是个教训,以后必定严加防范!
“欠你的人情我可能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还,但车钱……你能不能把你的账号给我,我想每个月给你打钱,还一点是一点。”
傅牧揶揄:“以你目前挣钱的速度,还不得还几十年?”
没想到夏晓迪却坚持:“就是一辈子,我也要还,你千万别嫌弃。”
爱情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傅牧心想。所以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一辈子就一辈子,我等你。(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