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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陈默伸出右手和大刀撞击在了一起,内力包裹的手掌坚愈金铁,身形未动就这么稳稳当当的接住了连人带刀力劈而下的九环大刀,不过脚下却是传出了甲板不堪的呻吟之音。
壮汉眼见敌人强大,立时双手在刀背之上一按,扭身急出双脚,朝陈默飞踢而去,欲借力逃入水中,自己大哥的攻势也该到了,此方法屡试不爽。
陈默见此,左手挥拳,带起风声的全力一击直接砸在对方脚心之上,狂暴的力量透体而入,壮汉没有鸠摩智高深的内功可以抵挡,当时就惨呼一声,比来时更快的朝水中落去。
陈默当即翻转手上大刀,朝着下落的健硕身躯甩了过去。以陈默的怪力,即使只是普通程度的甩动,也不是能够轻易接下的存在。
此刻正在空中的李宇见状,当即一甩软鞭,勾住刀柄,欲将九环大刀带偏。只是力道刚刚传来,便知此次情况糟糕,刀上力道超过自己想象,点子远比想象的扎手。
李宇扯住刀柄,原本凌空飞渡的身影顿时一个下降,不过好在他见机的快,稍稍带偏九环大刀,不至于让二当家被飞射大刀贯穿而过之后,软鞭一甩扯住客船之上,借势一提,已是纵身来到船头,而陈默没有吩咐,剑侍们也就静静的等在甲板之上,等待水匪上船。
见识过对方身手之后,陈默顿时息了自己动手的想法,李宇此人身手已然不弱,有铁面判官单正的水平。
只是和鸠摩智搭过手后,陈默知道,自己凭借着变态的身体素质先天之下已然没有对手,真气雄厚程度却是略有不及鸠摩智。
看到水匪都已就位,陈默大手一挥,五女和剑侍纷纷冲上,而李青萝则是接过了李宇,这一回算是给王语嫣幽草阿朱和阿碧历练了,江湖中人,没有动过手见过血,怎么行?
李宇眼见诸女的身法,便知此事糟糕,想要逃跑却是被李青萝缠住了,原本以为对方的女子只是累赘,完全可以等自己缠住对方,手下等人捉住累赘,然后要挟对方。
结果呵呵了,诸女凶残如母老虎下山,完全是砍瓜切菜般的解决自己的手下。
虽然自己不是很在乎手下的性命,但是此刻一旦手下被杀光,等待自己的也是死亡了。以轻伤换取一鞭逼退李青萝,直接扑向船外,准备直接开溜。
铮,一把银光闪闪的方天画戟直接插在李宇的前方甲板之上,将刚刚转身的李宇逼了回来,退路被断,李宇见此直接果断投降。
接下来的战斗,比想象的轻松,陈默高坐甲板之上,一个个被捆绑的水匪被押解在身前,等候发落。
原本的船员也被押送过来,等候处理。
面对跪在眼前的众水匪,陈默居高临下的开口“说说吧,是谁派你来找我麻烦的?”陈默可不相信,区区一介水匪会吃饱了撑来动自己?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不信的。
结果很意外的,李宇当场就把自己的后台给卖了“是张转运使的儿子看上了您的女人,便派小人在此劫了船,将众位姑娘给人送去。哪知道…”
“哪知道踢到铁板了,是么?”阿朱一脸乐呵说完,继而有对陈默道“呐,相公,你是要怎么处理这些人?”
陈默想也未想道“即是来劫色的,那便没收作案工具吧,想来你们做这等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权当为大宋百姓做好事吧。”
“嘻嘻,相公你真坏。”
也就阿朱敢说,其他几女皆是小脸酡红的别过头去,作为女主人的她们可以避而不见,但作为下人的剑侍们可不能如此。
陈默吩咐过后,剑侍们冷着脸,提剑来到水匪面前,对于讨饶之声置若罔闻,便是一脸厌恶的长剑挥下,接着便是远比杜鹃啼血惨烈的嘶吼传来,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高坐在椅子上的陈默眼见利剑落下,双腿不自觉的一抖,道“把他们哑穴点了。”
这时李宇才反应过来,这是要切他们的小兄弟,赶忙跪着过来求饶道“陈大爷,求你放过我吧,我把这些年来的收获都孝敬给您。”
说完,以头戗地,在甲板之上敲的咚咚作响,见状所有水匪都是赶忙求饶,做太监的滋味,他们实在不想尝试,更何况这边没有止血措施,一剑下去,绝对是失血过多而亡,死亡本是一瞬间的事情,可这回在死前还要遭受惨无人道的痛楚折磨。
陈默看着眼前之人道“行。”,只是还未等李宇从狂喜中恢复,就是当头一盆冷水被泼下“直接杀了吧,宫刑实在太不人道了。”
只是便宜了那个二当家,此人见机不妙,直接就沉水里不浮上来了,小鱼小虾的陈默也就没有在去特地找他,不过收了自己全力一击,那只脚算是废了,在水中泡久了,有的他好受。
“是。”剑侍答道。
陈默对于水匪的求饶视而不见,一脚踢在李宇的口之上,将其远远的踹开脚边道“好了,船老大接下来,我们再来好好谈谈你们的问题。”
敲定水匪的下场,陈默腾出手来处理,毕竟船还要他们划的,而且陈默也没从他们身上感受到匪气,区别对待是理所当然。
被绑成粽子的船老大声泪俱下的解释,没办法眼前之人太过凶残,转眼间水匪已被杀戮大半,船老大深怕自己步了他们的后程“大侠,大侠,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陈默一副猫戏老鼠的心态道:“哦,说说看是谁逼你们的?”
“大侠啊,李宇手下颇多,我们的家人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啊。”
陈默一脸不信“哦,这李宇这么大的能耐居然能够监控你金匮之地的家人?”
眼见此人不信,三十多岁船老大赶忙解释“大侠,我们家人在彭城,而非金匮之地,当时在金匮只是刚刚接送客人道此地游览,而且李宇此人官面上关系深厚,我们不敢不听啊。”
“姑且信你一回,剑一解开他们的绳索,让他们继续驾船。”吩咐完一声,陈默转身离开座位,走向船舱。
不是陈默心软,而是杀了这些人没人开船了,就算要杀,也要等上岸了再说。
剑一唰唰唰的几剑便将,所有船员的束缚割开,眼见自己等人性命得意保全,船员们立时磕头道谢“谢谢大侠,谢谢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