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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跳票了,今天果断补上╮( ̄▽ ̄")╭ 正文在作者有话说哟!不好意思,本来是国庆放假的,破公司总会突然加班害死人!!!真是国庆七天乐,加班最欢乐,差评!
啊……要凑175个字好难╮( ̄▽ ̄")╭ 给大家说个我笑了两天的段子吧,运动会口号:“五班五班,我是五班,再说一遍,我是五班”脑补了一下一个方阵有模有样的踢着正步走过主席台时一脸严肃义正言辞的吼出拉莫狂拽霸酷的口号,主席台上的人会有多凌乱~
不要走开!一会儿二更!
作者有话要说:“哈?!”先前还很欢乐地吐槽着自家经纪人的路铭希,被这忽如其来的要求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虽然谈话被打断是常有的事儿,但是……这个要求,会不会太……令人难为情了一点?
不但是路铭希傻了,就连前排驾驶座上的司机也是发出一阵很是不自然的干咳。
“你别愣着了,”孕妇一边咬着牙忍耐着那强烈的阵痛,一边伸手大喇喇地撩开孕妇裙装的下摆,情势紧急,也顾不上这前排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位萍水相逢的陌生男人,“快,帮我把内裤脱了,我的子宫口已经稍微打开来了。”
“哦哦哦!”路铭希虽然不明白孕妇口里的专业术语,但直觉告诉她,能让孕妇如此焦急到不管不顾的地步,似乎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可是,即便是在做一件人之常情又比较神圣的事情,但没有生产经验以及从未经历过这般景象的路铭希,那双探入孕妇裙装里的手,还是不自觉得发冷,发抖。
一个女人扒拉下另外一个女人的内裤,这……叫什么事儿呀?
当那双发冷又打抖的手触碰到孕妇那条宽大的特制内裤边沿时,路铭希别扭地吞了一口唾沫,本想一咬牙一跺脚“唰”的一下就把内裤扒拉下来,但尚有些许理智的路铭希又怕如此做之后对孕妇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便只好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别别扭扭的一点一点将那条宽大的内裤从孕妇双腿之间褪了下来。
此间,路铭希忆起上一世的最后几年,在那高度发展的网络平台中,似乎看过那么一句段子:“有两个瞬间,能让男人顿时血液喷张,不能自已,一是解开心爱女人内衣扣子,二是将她的内裤慢慢褪去。”
路铭希在做的,便是这第二件事,可她不是男人,无法验证这条段子的真实性,所以……更别提什么血液喷张了,没别扭死她就算不错的了。
而当路铭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量不把目光聚焦在她手下的活计,好不容易把那条宽大的内裤从孕妇的脚踝处褪下,那条在路铭希指尖里捏着的宽大内裤,沾染上了一块块的血渍,触目惊心。
恰好,前排那位一直将目光死死锁在前方挡风玻璃外的司机大哥,一不留神余光瞥见了后视镜,而路铭希拎着的那条血迹斑斑的内裤,正好通过后视镜,印进了司机大哥的眼里,“血!!!血!!血!”
司机大哥那错愕的惊叫,由重到轻,气势越来越弱……
路铭希的目光在孕妇虚弱又痛苦的脸颊上以及她手里捏着的那条内裤上来回徘徊,虽不像司机大哥那般惊慌失措,但一脸凝重的路铭希也深知,这不是个什么好兆头。
如果是平时,女孩子来月事时不小心漏出来,不过是害羞和难堪罢了,可这是生孩子,完全没有经验的司机大哥和路铭希,前者是惊慌失措,后者则是沉着冷静,但不管怎么样,这二人,都是将担心的眼神投到孕妇身上。
不安,在这座正在经历灾难的城市里,是每一个人的唯一情绪,但天灾以及*同时进行的当下,司机大哥以及路铭希的不安,更多的是为这位孕妇担心以及祈福。
规律的阵痛再次过去,稍微得以缓解的孕妇冲着路铭希和司机大哥露出虚弱的笑容,她伸手抚开黏在脸上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又极力保持平静道:“不用担心,扩宫之后会见红,如果涌出的血量不是很大,那么还在正常范围内,我没事,还能坚持。”
兀的,路铭希鼻尖一酸,望着这位孕妇的眼神里,又是钦佩,又是怜惜,虽不知道她自身正承受着多大的苦楚,但这地震之后,一波接着一波的余震还在陆陆续续地摧残着这座城市中每一个人的勇气,而这位孕妇,在主观以及客观都岌岌可危的情况下,还能反过来安慰路铭希以及司机大哥,她不但是一位伟大的母亲,还是一个浑身充满着正能量的年轻女子。
可敬,可佩。
“你们也许会奇怪,为什么都没有一个人陪在我身边,是吗?”孕妇躺靠在后排座位上,随着她那一起一落的呼吸,她的嗓音也是同样的不卑不亢,“我丈夫是急诊科的医生,嘿嘿,医生和护士的搭配,你们也见怪不怪吧?其实不是急诊科有多忙,他才没有空陪我,医生和护士,只是我们的职业,但抛开那件白大褂,卸下职业操守,我们也是普通人,孩子对每一个家庭都是头等大事,其实,我的预产期是明天,似乎是肚子里的小宝贝等不到明天了,就像是这地震一样,谁也没料到,我丈夫今天当值,我们家离医院也不大远,破水之后就让他在医院准备好,本来,这样做要比他来接我好得多,没想到,我们却困在了这里。”
“那你家里人呢?公婆还有你的父母呢?”不知道为什么,原先那还称得上五大三粗的司机大哥,此时此刻的语气,却比孕妇更加虚弱几分。
“我们俩是从地区上调到市里来的,公婆和我的爸妈,都还在老家,破水之后我给他们打过电话了,想必这时候应该在赶来的路上。”
孕妇说完,在她脸上第一次露出担忧的神情,而路铭希和司机大哥都知道,孕妇所担心的,并非是她自己。
可想而知,孕妇的丈夫以及家人,接到她就快要生了的电话时该有多欣喜若狂,可这忽如其来的灾难,隔断了通讯信号,孕妇联系不上家人,她的家人也不清楚她现在的情况,喜事,突然就变成了担忧,在为孕妇祈福的时候,路铭希也不禁向那不知道存在还是不存在的天神祈求还在路上的孕妇的家人平安无事。
路铭希抽了抽鼻子,又将身上的针织外套脱了下来,盖在孕妇的腹部,“你相信我,很快就会没事的,你都坚持了那么久,再一会儿,千万别放弃!”
“嗯,我怀胎十月都过来了,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放弃呢?”
“那就好!”路铭希冲孕妇点了点头,又一边开车门一边对司机大哥道:“大哥,你跟我来,一会儿路通了我们还得走,先把这颗树搬到一边再说。”
“那……”虽然很是同意路铭希的提议,但司机大哥又将眼神投到孕妇身上,“她怎么办?”
是了,虽然帮不了什么忙,但孕妇已经没有亲近之人在身边,他们俩总不能又再次扔下她,况且,这是即将临盆,一分一秒,都容不得大意。
“那我留下,我一个女的照顾起来也方便,你一个人行吗?”
闻言,司机大哥先是点了点头,继而又一个劲儿地冲着路铭希摇头道:“刚才行,现在……恐怕有点难。”
倒在出租车前面的那棵行道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二人合力没问题,一个人虽然困难,但也不至于完全不行,况且,以司机大哥微胖的身材,不至于还挪不开一棵树干直径差不多为五十厘米的行道树。
在司机大哥犹豫的瞬间,路铭希先前对他的好感又荡然无存,“为什么之前可以,现在有点难?”
什么意思?呵,余震还在继续,谁都知道车里是这条公路上最安全的地方,是了,献爱心总有个底线,这个时代,舍己为人,只在少数。
“呃……”司机大哥顿了顿,面露愧疚地嘟哝道:“姑娘,不瞒你说,我打小就晕血,刚才看到了她裤子上的血时,手脚发软,别说挪开那棵树了,现在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