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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的反应太过迅速和激烈,撕心裂肺的尖叫让王大贵吓了一跳,见秦桑不要命地跑过来,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赶紧往旁边躲了躲。
流笙摔死了!秦桑根本无暇思量报仇。猛地趴在崖边,徒劳地想悬崖伸出手,仿佛这样便能拉到流笙一般。
阿爹哀鸣一声子轩,身体抽搐了一下,晕倒在地。
王大贵撒腿便跑,然而,一个黑衣人忽然冒出来,截住了王大贵极其家丁等人的去路。
来人挥刀便砍,王大贵吓得哇哇大叫将身边一个家丁猛地推过去。家丁瞬间做了刀下亡魂。随即另外一批黑衣人再次冒出来,和先前那批黑衣人站在一处。
“壮士、先生……救……救命啊!”王大贵瞪着眼珠子惊恐地喊道,似乎知道这紧接着前来的这批人是谁。却不料,为首的那人大刀寒光一闪,王大贵鲜血奔涌,捂着脖子,你你地喃喃了两句,倒在地上。
秦桑趴在崖边,眼泪不由自主地洒落。他以为会看到流笙摔在崖下的尸体,或者干脆悬崖太高而看不见底。
然而,蓦然看见徐子轩一张脸就在两尺来外,着实吃了一惊。按理说,流笙抓不住救徐子轩的绳子,两个人都该掉下去了才对……、
只见徐子轩的一手牢牢地攀在悬崖的一个凹陷处,似乎承受着很大的力,脸都憋红了。
“拉我上去!”徐子轩的脸上,沾了几颗秦桑的泪水,艰难地对有些呆愣的秦桑喊道。
“流笙……”秦桑痛苦地□一声,反应过来立即救人,一边费力地拉着徐子轩身上的绳子,一边断断续续地问道:“流笙,流笙摔下去了,这悬崖,多高……下面是水或者沼泽对不对?流笙不会死的对不对?”
“闭嘴,只要你拉上去了,我就不会死!”蓦然,悬崖下传来流笙不悦的声音。
“流笙,流笙你没掉下去?”秦桑被这消息冲昏了头脑,像个傻子般念叨,只差一点就扔掉绳子抚掌大笑。
“找人帮忙,我……坚持不了多久。”徐子轩声音都走了样。
“来人啊,帮忙救人啊救命啊!”秦桑这才一嗓子吼开。
似乎见事情已有定论,后来的黑衣人迅速撤走。
在黑衣人的帮助下,子轩连同他紧紧抓着的流笙,被拉上悬崖。
徐子轩筋疲力尽动弹不得地瘫在地上,秦桑扑过去紧紧抱住流笙,“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能就那么扑过去,太危险了!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们还没有成亲,还没有生孩子……”
秦桑抱着流笙叨叨絮絮哭得泪眼汪汪,流笙回抱怀里的秦桑,感受到又紧又霸道地抱住自己的男人浑身不可自抑地发抖,忍不住抬起酸痛的手臂一下一下地拍打着秦桑的背。
身边的黑衣人自流笙上来便噗通跪了一片,直到流笙悄然打了个手势才起身。
“小心!”身后的徐子轩忽然喊道。
此时黑衣人刚起身,身边忽然寒光闪烁,准备偷袭流笙的黑衣人被挡,急速回身,一刀划过,在一边的徐子轩一声惨叫,胸口插着把刀,冒充的黑衣人背上带着流笙几个飞镖,急掠而去。
“徐子轩,你怎么样?”秦桑心口一跳,忍不住出声。
“此地不宜久留!”流笙说了一声,指了指徐子轩,黑衣人立即架起受伤的徐子轩,向山下走去。
“大夫,如何?”见大夫起身,流笙立即问道。
秦桑脸色也有些发白,祈祷着徐子轩不要有事。
“只要不感染发烧,性命无碍,但伤了肺,老夫开几个方子,你们给徐老爷好好调理,怕是以后受不得寒,一转冷便会咳嗽不止。”大夫一边飞快地写方子,一边答道。
秦桑和流笙都舒了口气。秦桑拿毛巾给徐子轩擦擦额上的冷汗。
将他们送回来的黑衣人来无影去无踪,等秦桑想起来时,已经人去楼空。
秦桑不得不去想,平静的田园生活为何忽然来了一群煞星。如果那些个武功高强杀人如麻的人不出现,秦桑会单纯地信了是王大贵想要谋财害命。
这些黑衣人,为何帮他们?另外一些,为何要杀他们?不,或许,他们的目标,只有流笙一个。
秦桑怀疑过徐子轩,但如果徐子轩真是幕后策划者,又为何又要救他?甚至身负重伤?
也许,这只是徐子轩自编自导的一场戏,一切,要等徐子轩醒来才好细细盘问。
流笙很感激徐子轩,秦桑看得出来,流笙眼里的担心和着急。
徐子轩毕竟救过流笙。况且,秦桑为了流笙,为了阿爹这几十年对这个身体的养育之恩,也必须好好照顾徐子轩。
当晚,秦桑抱着两只小王八一边逗弄着一边守着徐子轩。
“王相?”流笙坐在桌边,有些吃惊。
“对。徐子轩订婚的对象,正是王相爷的庶女。”黑衣人静静跪在角落,“陛下近日身体不适,食欲全无。王相为表忠心,四处寻人搜索奇异菜色。当时看上了秦家公子的手艺,想往陛□边送个红人,便随了庶女的愿,笼络徐子轩。”
“然后王相见本宫再次,真好来个借刀杀人?”流笙冷哼一声。
“请殿下即日回宫!”黑衣人请求。
流笙知道自己留下来危险,甚至会给秦桑带去杀身之祸。只是,不舍。
看到秦桑衣不解带地照顾徐子轩,流笙怕一别之后便再无相见的机会。
原本秦桑和他的身份便是云泥之别,分开后再难相见,何况还有一个徐子轩。他怕,自己不见了,秦桑的感情便回到了最初,和徐子轩双宿双息。
“不!本宫要亲自询问那徐子轩是否属于同谋。”
夜半,秦桑实在太累,却丝毫没有睡意,只好坐在流笙的床边看着他的睡颜,紧紧握着他温热的手,秦桑才能确信,他真的没事,还好好地在他身边。
亲亲地在流笙唇边印下一个吻,秦桑叹了口气:“也许,是美梦要醒了吧?”你,到底是谁?
徐子轩在三日后醒来,秦桑便请了一个专门的丫头过来照顾熬药,又请了两个护院以防万一,护院是有流笙看过的。虽然和流笙装作不认识,但秦桑还是看出来此二人和流笙关系匪浅。自己则日日伴着流笙。
对于和徐子轩的相处,流笙谨慎了许多,除非万不得已,不会接触徐子轩,接触之后,若是感觉到那股奇怪的熟悉感袭来,便立即凝神保持清醒。
且不管徐子轩是不是好人,他已经不是那个秦桑,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面对秦桑的质问,和阿爹怀疑而心痛的目光,徐子轩只说了一句话,“我没想过要杀人。”
“那要杀人的,是你那岳父的人?子轩你怎么这么糊涂,放着桑儿这么好的媳妇儿不要,偏要闯进那么个吃人不吐骨的龙潭虎穴!”阿爹哀叹,连连要求徐子轩退婚。
“当朝丞相的女儿,岂是想退婚便能退的?何况,我和嫣儿两情相悦。”徐子轩卧在床上一动不动,语气生硬。
徐子轩并不想杀人的话,那出手拉住流笙的举动便说得通。只是,留下了徐子轩这个把柄,王相能够放心?秦桑却是不信。还有,当朝丞相,有什么必要和一个小倌为难?除非,流笙不是小倌,而是……
放下手头的事情专心陪着流笙,秦桑整出了好几出玩法,扑克除了斗地主,又教了争上游和升级,两个护院被拉来玩扑克,一桌人打的不亦乐乎。两个人斗蛐蛐儿斗得饭都忘了吃,最后一起直接煮了一锅火锅吃的流笙嘴巴通红。
秦桑凑过去吻住,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直到不识趣的护院咳嗽打扰。
两个人腻歪在一起喝了秦桑酿的甜米酒,躺在竹楼的屋顶看星星。
秦桑抱着流笙,给他说牛郎织女的故事,说完又说天仙配……流笙听得认真,抱着秦桑的腰说:“如此说来,只要彼此彼此真心至死不渝,一定会终成眷属。”
秦桑揉揉流笙的头,“嗯,受不定,以后我们的故事也被人编着编着就变成了天神之子与农夫的故事呢。”
“我们那里有很多种方言,听着怪好玩的,我教你几句吧。”秦桑忽然突发奇想,“来,跟我念:I love you!”
“这什么意思?”流笙皱皱眉,“发音好奇怪。”
“哦,这是寻常打招呼,和‘你要出去吗?你好啊,吃饭了吗?’的意思差不多。”秦桑笑眯眯地诱拐。
“哦,爱拉夫油!”流笙笨拙地跟着念。
秦桑笑得见牙不见眼,“对对,以后记得早上起床,或者吃饭前。出门前都说给我听,好不好?”
“爱依稀特鲁!跟我说,爱依稀特鲁。”秦桑暗爽不已,吧唧给流笙亲一口,“嗯,这句是说,‘我回来了,又见面了,很开心’之类的意思。”
“怎么一个句子这么多意思?”流笙表示理解困难。
“根据环境不同意思不同啦,先别管这么多,跟着学,乖~~~~~~”见秦桑兴致勃勃的模样,流笙觉得有趣,总觉得不那么简单。
“萨拉黑哟——!”“撒拉嘿呦——”一连用三种语言说过我爱你,秦桑心里甜甜的,随即又觉得自己怎么像个小女生一样白痴又肉麻?一边鄙视自己,一边暗爽。
两个人玩的正高兴,屋檐下,护院甲便低声倒:“主人,徐老爷的未婚妻派人送信过来,明晚便到。”
“子轩的未婚妻,王相国的庶女来了?”秦桑一惊,心道,这女人怎么过来了?奇了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勒个去,掉了好多收藏,怎么回事??
很难看吗?好伤心~~~~~~~~这么掉下去,人家更新的动力度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