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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弑是被浓厚的血腥味刺激醒来的,眼中的戒备与恐慌还没有散去,肩上的凉意依旧存在,周身不在是各钟电磁波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自己身体依旧是被那不知名的东西困住的,喉咙里略微带点腥甜,弑很清楚的知道在房间中的感觉不是幻想出来的,而是真实的将目标锁定在了自己身上,真实的将手掐在了自己脖子上,就如现在这般力道。
想到这里的弑眼神猛地一凛,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只东西并没有离开,刺骨的寒意从肩上传入心底,周遭除了自己的呼吸声似乎还有一个微弱喘气声,但自己若让自己身上的拿东西知道自己已经苏醒,那后果……弑不敢想象。
调节住自己的呼吸,眯着眼睛的弑仔细的扫视着声音的来源,黑暗中的远处像是有一团东西在蠕动,血腥味也是从那边传来,微弱的喘息声告诉弑,这是这偌大的空间中和自己唯一同类的生命体。
没有察觉到危险气息,弑选择了静观其变,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远处的东西在眼里的呈像也越发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之前看屏幕的后遗症,恍惚间的弑竟能看出那个人在缓缓的下降。
意识到自己突来的想法的弑,被自己惊了一声冷汗,这样一来自己身上的东西也瞒不住了,身体上突然加重的重量,使得弑不得不强迫自己驱除心中的恐慌,手腕上特质的匕首缓缓的握在了手上,这是头儿给他们特制的匕首,上面浸染的是阎的血液,令那些东西爱而不得的东西。
果然还未等弑反应过来,那东西就已经使劲的勒住了她的脖子,突来的重量也使得弑的腰下弯了一个弧度,手中的匕首也恰好往上刺上自己的脖子的一侧。
“呀啊……”一声嘶哑的惨叫在弑的耳边急剧的响起。
脖子上的原型也渐渐露出了真是那面目,那是一截被泡得发涨发臭的手臂,指甲和一般的东西不一样,这个东西的指甲是涨得脱落的,里面盛满了漆黑的污泥,就好似自己在屏幕中见到的那只东西。
一想到这东西挂在自己身上这么久,弑心里就是一阵恶寒,没有任何迟疑的将手中的匕首朝自己腰侧继续刺去,一手反扣那东西的命脉,趁着东西吃痛的瞬间,自己从下方溜了出来。
快步离开的弑冷眼的盯着那东西,被泡得发涨的脸上,皮肤是撕拉般的挂在脸上,一只眼珠子还剩一点静脉的连在眼眶上,整个身体就是个皮球一般,只不过这只皮球是黑色的,全身浸满了污泥,那双诡异的肥胖双手,死死的朝弑掐了过来。
“呕……”腥臭味扑面而来使得弑本来就没有多少存粮的胃里酸水连翻,一双眼睛都开始慢慢的布上血丝,握紧的手中沾着些许污泥,匕首上干涸的血液清晰可见。若不是这些血液,恐怕她这个71号组的阁主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很明白不是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而是这东西只怕这上面染着的血液,认识到到这点的弑拿起手臂不退反进的忍住心中的恶心,狠狠的利用这东西笨重的弱点,快速的闪身在水鬼的身后,死命的将匕首刺进了那掉得跟着癞子般的脑袋,匕首埋入了脑袋,直至刀柄,然后再一口气快速的将匕首抽出。
出乎意料的东西并没有死去,倒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保持着那个原型,嘴里的嘶吼也消失了。弑怔愣一会儿,明白这点血液并不足以杀死这东西,倒也没做多研究,只是有些喘气的朝那个下陷得厉害的同类走去。
这时的弑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脖子上硬生生的多了两只黑色的手掌印,额际也有些发黑。
眼睛所看的距离,其实在这诡异的黑暗中是都不准确的,此时的弑感觉那个人影其实就在自己眼前,而自己却仿佛永远的跟那团人影保持着同样的距离,也好在她这身皮肉根本就是刀里来火里去的,倒没感觉到多大的痛苦。
“你是谁?”眼前的身影放大般的落在了自己眼里,无力的脑袋低垂着,弑不知是用何种表情来面对自己的乌鸦嘴,因为地上的那人儿真的是一直往下陷,承受着巨大的重力,那是一种可以将身骨碾碎的重力,泥泞已经湮没在了男人的胸口位置,刺鼻的血腥味应该就是被挤压出来的内腔血。
问完话的弑,做着防备的动作,一步一步的接近着地上的同类,走走停停的弑警惕的看着地面以及周围的环境,刚刚的那个东西很清楚的告诉弑这里有可能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你是弑?”虚弱如蝇嗡样的回答从地上人影的身处传来。
“苏阳?”同时弑也听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带着疑惑带着戒备的朝苏阳接近。
“离开……”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但比上一个声音更加无力,胸腔的重力让他呼吸开始有进无出了,虽然不知道弑是怎么来的,但离开这里就没错了,自己估计已经没救了,脚下的那些东西已经缠上了自己的脚踝,虚脱使得他无力挣扎开那些诡异的东西。
“你说什么?”那声音在弑的耳朵里简直跟蚊子的声音有得一拼,未避免苏阳昏迷,她只得大声的唤醒苏阳的意识。
而在同一个地方的一行人跟着天玑快速的往山脚走着,不知为何莫小白总觉他们已经走了很久了,比上回由阎带路还要久。但看着满身萦绕着悲哀的阎,她选择了闭口不言。
也许是天玑急于洗清自己的嫌疑,这一路下来他们没有任何停歇,都在快速的前进着,想着事情的莫小白,脚尖忽地踢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整个人迅速惯性的朝前扑去。
短促的低呼声惊醒了同样盲目跟随的翼辰,反射性朝后望去的翼辰却只看到了黑着个脸的莫邪,莫小白瞬间消失不见。
“该死的,停下,小白不见了!”看到这一幕的翼辰脸色也不太好看,朝前看着越来越远的三人,低吼出声。
“什么?不见了?”还在往前走的天玑听到这里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重复一遍话语后,快速的准备朝前走去,却被身后亦步亦趋的阎提着后颈动弹不得。
从前面走来的阎根本就是拖着地上的天玑过来的,阴沉的脸色此时跟那鬼魅也有得一拼了。
显然天玑刚刚的动作,翼辰也看得清清楚,直接伸手掐住和尚的脖子,将天玑从地上提了起来,浑身的杀意已经没有任何收敛的暴露了出来,看着那双惶恐的眼睛,翼辰邪肆的勾了勾唇角:“说!”
环视了一周的天玑,眼里带上了死灰般的眼色,挣扎着的抿了抿嘴,终于开口道:“阿弥陀佛,其实贫僧开始并不确定,但在走了这么久之后,莫施主的失踪肯定了贫僧的想法、”
“这里到底有什么鬼东西?”完全快压抑不住了阎很清楚的能感觉到苏阳有危险,但他却感觉不到苏阳的任何气息。
“这里是个阵,这座山都是座死阵,山下是用活人打桩,而这活人并不是一个两个,应该是整座山的山底下全是被活埋的尸体,这座山很干净,但山林本就是精怪们栖息的地方,贫僧方才绕着山头走了一周,才发现这座山其实是座尸山,又或者说是死山,这里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天玑叹息一声,有些释然的将心口压抑的悲悯说了出来,他真的想不到到底是何种东西需要这么多活人打桩,更想不到这么强大的阵法究竟是谁布置在这的。
也许在当时是压制住了这些活桩的怨气,但百年之后,这怨气恐怕是再难消散啊!
“那你跑干嘛?”脱口而出的狐狸,听着有些熟悉的嗓音,突然呆愣在了翼辰肩上,她能说话了?偷偷的瞄了眼莫邪的狐狸突然硬生生的打了个冷颤,身上的皮毛全都竖了起来,恍惚间觉得有莫小白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刚刚莫施主所发生的事,其实贫僧在前面同样看到了,贫僧带你们走的恰是着阵法的生门,生门要用活人祭祀才得开,而苏施主和莫施主恐怕就是被祭祀在了生门口,生门难找,我们在这山头已经晃悠了整整一个晚上了,下次摸到生门不知又是何时!”想到刚刚那近在眼前的生门,即便有可能抓不住,但至少能够留下气息,下次找也容易些。
很显然他们并不是太信,唯有翼辰肩上的狐狸有些赞同的道:“我就说这里居然没有任何同类的气息,不仅同类,就连别的精怪也少得可怜,原来是这样!”
听到这里的众人脸色已经不能由难看来形容了,此时的他们简直像是被围困焦躁的老虎一般,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了莫邪身上,眼神整齐一化的朝莫邪看出,就想得出一个否定的肯定!
感受到众人视线的莫邪也从冥想中睁开了双眼,眼里蕴藏着的是煞人漩涡,没人看出他在想什么。
“和尚说的是真的,我的法力被阵法压制,这是上古祭祀,跟着我找生门!”人在自己眼前消失,莫邪手心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滴入了地下,渗入了地底,带起一阵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