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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去回炉重造?”抚了下自己波浪卷的头发,这个比男人还要强悍得男人头一次露出了女人的风情。
“这、你们华夏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蛇毫不在意同伴的打趣,依旧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莫小白受伤的膝盖处。
“呵呵、可惜你在意的不是牡丹花呢?”弑走过去,拿过沾莫小白血液的骨头头也没转的朝后扔去。
后面的人立马当宝一般的接住,心中惊叹‘上帝,这是上帝的血液啊!居然能杀死这些东西,得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漂亮的莫小白看到弑与蛇的动作后,立马知道原来这是想拿自己的血液去研究研究啊!不过看在阎的份上,这点小事她还是非常大度的。
“姐、我们出来了!”总觉得那个面无表情得男人身上有令自己惧怕的东西,因此自从欧阳俞兴骂完蛇之后就躲到了莫小白的身后,突然看到自己周身的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顿时欣喜的飘到莫小白的眼前激动的道。
“嗯!出来了。”莫小白笑笑,其实在见到阎他们一行人时,心里早已安静了下来,只是她还震惊在羽辰的重瞳里面,早就告诫自己这世上不可能有那么干净的人,但……
“弟弟?”弑舔了舔涂着大红颜色的嘴唇,眼神微眯,诱惑异常。
“嗯、弑,你今天像个女人!”要知道莫小白可是分外护短的,这弑明明白白就是在调戏自己的弟弟嘛。
“哦、美人儿,我与你有同样的看法!”蛇夸张的对着莫小白抛了个眉眼后,随即转身对着弑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亲爱的伙伴,没想到你是好这口的,啧啧啧、只可惜美人儿的弟弟现在只剩一缕魂魄了!”
同样被弑露骨的眼神慰问了一番的欧阳俞兴轻轻地将自己飘在了莫小白的身旁,在听到蛇的话后,再次看了眼弑,然后再次轻飘飘的飘在了莫小白的身后。
看到这一幕的弑只觉得自己额头掉下来了三条长长的黑线,看着莫小白如母鸡护仔般的动作,弑觉得自己想掐死蛇的心都有了,她只是……好吧,她就是准备调戏那一脸戒备的小东西一下的,可他们有必要这么一个鼻孔出气吗?
“弑,你还是别盯着人家孩子看了,你看孩子他妈正冷冷的盯着你呢?”火上浇油的蛇挑眉示意弑朝墙上看看那黑白照片。
同时莫小白也惊愕的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屋子,跟着蛇的视线,莫小白很快就发现了那个女人的遗照,女人去世时还很年轻,笑起来时,大大的猫眼会弯成月牙儿一般,尤其是嘴角处还有一个不深不浅的梨涡!女人那时候是这地方出了名的美人儿,要不然也不会嫁入当时被称之地主的男人家中。
“美人儿,你和你弟弟都长得像你妈妈!”盯着遗像许久的蛇终于点头得出了遗传理论。
“莫小白,你站起来一下。”阎皱着眉头环视了房间一圈,最终对还坐在地上的莫小白用算得上温和的语气道。
“嗯?好吧!”后知后觉的莫小白这才发现原来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地上仰着脑袋看着她们,顿时一滴冷汗从额头强势的滑过。
“原来在这里!真是是祸躲不过啊!”半吊子中文水平的蛇看着莫小白屁股下面的一快梨花木的小镜子。
同时站起来的莫小白也朝地上望去,看着破碎了小镜子,莫小白有些不可思议的对着阎猜测道:“这不会是我刚刚脚下的那面镜子吧?”
同时欧阳俞兴也是惊异的看着那房中央碎裂了的镜子,清晰干净的裂痕,很显然是刚刚才碎的,再加上莫小白的话,欧阳俞兴有些不可思议的以同样的动作望着阎。
沉吟半刻的阎,有些淡然的朝两人点了点头,就是那面镜子,造成的这家人的破灭。
“这间房间本来就是胆大的借用死人的福气来发财致富的,房子的风水全是聚阴的好地方,只不过也许是这间房子主人的似乎不太清楚祖辈们的做法,误打误撞的将这面镜子放在了风水眼中,顿时将借的福气还完不说,重者还能将坟墓中的东西全部以影像的形式传送过来,就如同现在的电影一般,只不过……”解释到这里的弑突然停顿了下来。
“只不过什么?”莫小白感觉自己抓住了些东西,看着紧皱眉头的弑追问道。
“只不过,这家人也是可怜,别人的或许就是影像,这里就是真实存在的,也就是每到午夜时分,坟墓里面的那些东西就被自动的传送了过来,而它们依靠的介质就是这面处于风水眼的镜子!”弑看了眼脸色不太好的欧阳俞兴,有些不解的道。
“欧阳……”看着发愣的欧阳俞兴,莫小白轻轻地唤了声。
“难怪父亲那年说什么也不重修房子,原来是这样啊!姐,他说过这幢房子就是咋们家富贵的来源,原来是借的死人之气啊!”欧阳俞兴不知为何总感觉心里闷闷的,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就是错的,家里变成这样跟别人完全没有任何关系,这一切都是贪心所致啊!
“美人儿,这、这应该就是你家吧!”蛇有些讷讷的道,说真的虽然已经猜到了,但是得到肯定后还是有些震惊的,因为他实在是不敢相信那个男人会让莫小白住在这鬼地方。
“好了,不说这个了,先说说你们吧!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的”。转移着欧阳俞兴注意力的莫小白对着阎不解的问道照理说他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
“吴烈不肯离开!”提到这里阎周围的空气顿时下降了几个冰点,脸色更是难看了许多。
“你是说苏阳身体里的吴烈不肯离开?”
“嗯,头儿试了许多办法都没将那东西送走,我们只能再次去趟吴烈的老家,将吴烈的尸体弄出来,不想被一个难缠的东西遇见了。跟着赶到了吴烈家的后山,进了一个女人的墓里,然后炸了个石门,就看到你们了!”弑一脸淡然的说道。
但莫小白可以肯定其间肯定发生了些什么,不过他们既然不愿意说,自己也不想将这事参和到底,但苏阳的现状,莫小白还是有些担忧的。
“吴烈是要报仇吗?”思来想去莫小白也只能想到这一个留下来的原因,至于吴烈为什么会被流放到万鬼窟,现在想来应该跟叶澜有很大的关系吧!
“应该是,可是我们找不到钟燕的行踪。”蛇满脸受伤的说道,他是真的受伤了,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要知道本来就被称为阎王的阎,自从苏阳被他自己强制性的陷入昏迷了之后,71号组里面永远就没有过晴天了。
“我想有个人绝对知道钟燕在哪里!”许久未出声的欧阳俞兴突然冒出一丝希望。
“谁?”一直保持沉默的阎这时倒比每个人都要着急,低沉的没有起伏的声音依旧还是让每个人听出了里面的焦急
“我姐夫!”欧阳俞兴眼珠子一转,颇有些自豪道,显然已经忘了其实若没有他姐夫的那么一吓,他或许还活得好好的,虽然有些神志不清。
“莫邪知道?记忆?”阎自觉的转头对着莫小白道,当初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明明已经失去记忆了,怎么还会管这些他根本不屑的事。
莫小白摇摇头,有些沮丧道:“小爹,没有记起,但小爹一定知道钟燕的下落,不过……我、我是偷跑出来的。”
“去找莫邪。”阎最终一锤定音,完全无视莫小白跟哽了苍蝇一样的脸色,苏阳身体里除了自己其他的什么还是早点拿出来比较好吧!
……
有时候缘分真的是种奇怪的东西,同样来医院的翼辰与莫邪打了照面,看着那包得跟粽子样的手,莫邪很不厚道的心里暗自爽了一番,他可没忘记这个小屁孩儿曾经还肖想着自己的宝贝的。
“莫先生,其实你若笑得不这么猥琐,小白会更喜欢你的!”拿着烫伤药出来的狐狸,看到的就是莫邪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病椅上的翼辰,嘴角的弧度怎么看怎么都在讽刺自己喜欢的人类,于是狐狸悲催了,它忘了这个男人的恐怖之处了。
“呵呵、你似乎还有一劫!”莫邪转头看着不敢动弹的狐狸,恶劣的性子使得他‘不小心’将这只狐狸最害怕担忧的‘小事’说了出来。
坐在椅子上的翼辰知道男人这又是那变态的占有欲闹幺蛾子了,无奈的起身,拉过狐狸放在自己身后,将自己包得跟粽子样的手递了出去。
“还没上药,不会好!”
果然,在看到翼辰的手后,什么雷劫那都是浮云,此时狐狸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内疚,心里暗自记住,这个看似完美的男人其实是不会做饭的,要不然就不会在被烫伤的情况下又被打碎的碗作了一下针灸,解下白布的手还真是有点惨不忍睹,不过好在都是些皮外伤!
见自家狐狸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手上,翼辰这才转头朝莫邪道:“你很闲?”
“嗯!有点。”失去记忆的莫邪似乎更加恶劣了。
“小白来了!”看着莫小白与阎同时出现在医院,翼辰的眉头可见的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