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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那个偶人醒了,就看到绯火倚着帐篷睡着了,旁边的白斛睁着它的四只大眼睛,嘴里咬着爱在天边的右肩膀。绯火听到了一点动静马上就醒了,她淡淡地看着偶人的表情,很平静好像很好奇地看着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偶人很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然后又平静下来,一双黑亮黑亮的大眼睛.凝眸时如波澜不兴的黑海,流动时如空中飞走的星星,她看了绯火一眼,然后双手各执着一只大斧头,这个女人拿着斧头的样子有一丝野性的性感,不得不承认,这样身材惹火的女人,连同时身为女人的她都有一些着迷,她倒是很惊讶偶人的反应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偶人将一把斧头架在“爱在天边“的脖子上:”说你把我的丈夫藏在哪里了,你是怎么在系统上将自己的名字命名为爱在天边的?老实说!不然我的斧头将你的脖子砍断!“
绯火走上前去:“我昨天晚上发现他将你迷倒了,是想找你一年前得到的那把武器。这个人并不是人类,但是他们和我们不一样,如果死亡了就会精神死亡。”
绯火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去,偶人拿出自己的一个项链,拿给绯火看,果然是和自己的光球一个材质,但是在绯火看了一眼之后,偶人马上拿了回来:“我现在只想找到我的丈夫,你帮我找到他,我就把这个东西给你。”
她们骑着骆驼,将那个假的爱在天边绑在另一个骆驼上,他们沿着山脉,一路来到了一个文明废墟,爱在天边老实交代了他是来自那些入侵者的,这个文明废墟其实是他们第一次战斗时候留下的基地。
走了一会,有的沙子已经吹开,可以看到那里有着很多石柱,有3米那么高,整块的是鳄鱼形状的,上面雕刻着高山,河流,热带雨林,都是地球的样子。走到了最深处,有着一个很高的塔,有些像埃及的金字塔,但是这个塔更加方。在塔的前方有着一个U型的祭坛,可以看出来这些侵略者也有着固定的宗教信仰。
他们将厚厚的沙尘挖开,里面露出一个只够一个人通过的道路,很难想象,这么大的塔却只有这么小的门。进去之后就是一个神殿,里面有着纵横交错的狭窄通道和大大小小的房间,这里的墙上有着很多雕刻的头像,他们都有着人的面部,和兽类的爪子。
在神殿的地上的最中心有着一个点,从点上辐射出很多线条,连接着不同的房间,在最正面的墙上贴着很多类似于金箔的东西,中间有一个很大型的圆盘雕塑。中间有着一个类似于猴子一样的脸,被一圈圈的镶板紧紧围住,第一个圈里面是两只手同时抓着一个心一样的东西,第二圈有着五个符号,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个是中国传统的五行,第三圈是一些重复性的装饰性图案,第四圈更是一些看不懂的符号。绯火将这个圆盘截图保存在了自己的记录里面。
她暂时还看不懂,就让这个假的爱在天边找出偶人的丈夫所在的位置。那个假的爱在天边将他们东拐西拐地带着,绯火倒是很害怕他耍花样,毕竟在这个地方他的熟悉度要比他们多得多,绯火就吩咐偶人走在他们后面点的位置,不要离得太近。
走着走着突然前面一个白光闪过,随着后面偶人的提醒声:“小心!别走了!”但是绯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的景色就都变化了。
“英国天文物理学家弗雷德·霍伊尔认为宇宙从古至今,而且到未来都是一样的,即宇宙时刻处于稳态。当时,天文学观测已经表明宇宙处于不断的膨胀中,因此该理论就要求宇宙中源源不断地产生新的物质,从而保持宇宙密度不变。当霍伊尔了解到有另一个理论认为宇宙起源于一次单一的、剧烈的事件的时候,他将其戏称为“大爆炸理论”之后他便忽略了这一理论,继续坚持稳恒态宇宙模型。“讲台上面她最熟悉的宇宙科学导论的老师正在很兴奋地讲着,绯火就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她还记得这个事情是自己在18岁的时候修的课程。
她看向自己平常坐的第一排,那里有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背影,黑色的长卷发散在背上,她撑着右脸颊,倚在桌子上认真地听着老师在讲着什么,旁边坐着她最要好的几个朋友。绯火就这么静静地在这里坐着,她认为自己进入了幻境,所以才会看到自己在18岁的时候的事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是时间段。
旁边一个女孩子看向绯火,很好奇地问她:“咦,刚才还没有人的啊。“她又打量了一下绯火,发现面前这个女孩子穿的很成熟,一身吊带连衣裙,把她的衣架子身材衬托的玲珑,裸露着两条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腰肢上扎着一条宽得夸张的黑色蛇皮腰带,脚底穿着一双透明彩丝鞋带的玻璃凉鞋,足踝浑圆线条优美,十个脚指头上丹蔻朱红,搽着鲜艳的指甲油。
绯火也顺着她的眼光看向自己,自己现在身上穿的不是在《星河》里面的装束,完全是自己在进入《星河》的游戏仓里的穿着,那个时候自己正是21岁的青春时刻,却被迫要去参加那样的筛选。那个女孩子怯怯的看着绯火:“你是学姐吧,怎么来上这种课呢?“绯火也不知道这个幻境里面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但是自己必须注意每一步,不然都可能永远出不去了。
绯火并没有回答这个女孩子的话,这个时候下课的铃声也适时地响起来,她看着第一排的那个自己整理好书包之后正要离开,那个女孩子顺着绯火的视线看过去,绯火跟着那个年轻的自己走出了校门,只有身后那个女孩子结结巴巴的话语:“你······你······怎么长······的一样?”
绯火跟着那个年轻的自己回到了宿舍,她发现自己在《星河》里面的技能还可以用,便隐藏在他们的衣柜里面,这个时候下课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按照宿舍的规定,这个时候就应该关灯了,而不能再吵闹喧哗。在快要关灯的时候,绯火看到自己站在阳台上,她很想开口喊她,她很希望这个不是幻觉,但是她叫什么呢,已经两年多了,自己一直被叫做绯火这一个代号,那自己在地球的真正名字是什么呢。
那个年轻的自己就站在窗前,就一直佝偻着凝望着台子上那个早已经枯萎的植物。任风吹动着她那乌黑的头发,却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感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蓦然爬满了她的脸,她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她一直看着植物,楼下也有很多过路的人会偶尔抬头看看她,但她象一枝傲雪的寒梅,伫立在幽静的山谷中,恬静优雅的径自绽放,无论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视着她,她都象独自置身在空无一人的原野中一样,眼角眉梢,无不洋溢着自由浪漫的气息。
是多久了,自己不会再有这般心境,她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如果她记得没错,当第二天自己醒来的时候,这株植物居然活过来了,她觉得生命是很厉害的,这个事情为自己以后进入《星河》之后的努力生存有了一些鼓励。她不知道现在怎么出这个幻境,只有看着事情的发展,她睡了过去,虽然她觉得自己一定要谨慎,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在这么熟悉的环境之下,自己居然就那么沉沉的在衣柜里睡着了。
直到从衣柜的缝隙里透露出阳光,她才反应过来,她仔细听了听外面没有什么动静,直接推开了衣柜的门,然后看到了自己正站在一个广袤的土地上,她听到草丛那边有一些动静,悄悄地走了过去,发现那里立着几个帐篷。
很多人穿着铠甲,总的人数看起来就像是小分队,在中间架起来了一只大石锅,里面鱼肉的香气飘到了很远很远。绯火几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位置,那里坐着几个人,从穿着上就可以看出是这个分队里面比较有地位的人,其中有一个女子坐在其中很明显,长长的头发高高地梳起,连环铠甲衬着里面的红纱衣,纤细的腰上绑着一把长刀,依稀可以看到她叱咤在马匹上的身影。
她的旁边坐着一名同样引人注目的男子,那个男子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他身上盔甲可以看出是用寒铁数种坚硬金属打造而成的,造价之高,是很高级别的装备,他静静地坐在女子身边,听着这个女子给周围的人讲述着一些笑话,周围的人都捧腹大笑,唯有那个男子只是微微扯了扯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