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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说完赵乾便绕过杨朝子匆忙进屋去见其母,自留的管家于杨朝子二人,老管家面露笑容伸手而言:“请!”
杨朝子点头一笑便紧随其走,反观路遥也在食用药物之后便早早入睡休息,毕竟此次他被白丒伤得不轻,如若不是彪豹与寒魅及时赶到的话,后果可想而知,经此一役路遥心里对自己所学三六之术已有动摇,三六之术乃是仙术可对于此等妖邪鬼魅却丝毫不伤,不知是自身道术浅薄还是自身精力不够,在这思索之中路遥昏然入睡。
醒来之时,也早已不知自己睡去多少时辰,只知一身腰酸背痛,待到自己起床拉开房门,这才算是见到外面的景色,议论耀眼无比地太阳高挂于天空,观此四周,就见眼前乃是一花园假山,出了房门左右两侧各有走廊通往各自去处,路遥看了看左右两边,只听的左手那方传来喧闹对话之声,应是有人。
路遥迈步便去,不一时便穿过走廊隔房来至大厅,就见大厅内左右两边座椅之上坐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再观之左侧大厅上方就见一隔房,房内有一年约五六旬之老者正于一青年男子谈话,再观老者身旁站有两名青年女子正在老者背后那一排排柜子之上拿着什么。
路遥并未言语,而是转身就往大厅门外走去,刚出大门就见此街道之上店铺大门尽皆开放,行人来来往往好生热闹,刚站于此处,忽听得右侧传来一熟悉之声,道:“路兄,你醒了?”
路遥转头而看,只见不是别人,正是杨朝子于彪豹二人,路遥一见杨朝子便忙双手抱拳而叫:“杨兄,彪兄。”
“路兄!”两人抱拳道:“路兄你身体好了?”
“恩,除了身体有些酸疼之外,体内真气似乎已经完全通畅,甚至就连我左侧臂膀也并未太大疼痛。”
“那就好了!路兄你昏睡已有十日,虽然中途有曾醒过但其意识未醒,大夫又只有给你喝了安神助睡之药给你喝下,这才让路兄昏睡了足有十日。”杨朝子顿了顿道:“十日未曾起身翻动必然全身酸疼,不过现如今已经好有八九这也是庆幸之事!”
路遥应了一声:“恩,对了!杨兄,夫人体内鬼婴可曾驱除?”
“路兄放心,已经完全驱除并被在下斩杀而化为一滩血水。”杨朝子说道
“噢!如此甚好!”
“不过路兄还有一事本来一直就想与你说来着,但见你一直昏睡所以无法告知,现如今既然路兄已经好转,那此事自当告知路兄。”
“请杨兄言明。”
“路兄,夫人体内鬼婴虽然被我用黄符驱除并且斩杀,原本以为一切就此结束,但三日过后,镇中出现嗜血妖魔,有数名打更之人被杀,镇中有些人家的鸡鸭也被杀,所有死者全身体内均无任何鲜血,阳气,皮肉都丝毫未曾剩下,并且每名打更之人双手双脚均被折断,下手极其残忍!起初我们以为又有妖魔,但经过后几日连续不断之观察,追击最终竟发现一直在镇中杀人食鸡者不是别的妖魔,而是昔日被在下所斩杀之鬼婴!”杨朝子皱眉而语
“鬼婴?”路遥大惊失色道
“恩,没错,的确是鬼婴,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后来我与之打斗过肯定它就是当日被我斩杀之鬼婴。”
“按道理不应该,师傅曾言,三界六道之中除人被杀之外,会将存于体内三魂七魄而变化成鬼进入阴冥界,其余二界六道均归天地虚无变为灰烬或化为空气存于天地之间永生永世无法复生,所以如果杨兄的确将其斩杀之,那么它不可能会活下来,除非...”
“除非什么,路兄?”
“倒是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毗邻镇中不止一个鬼婴,应当还有其余鬼婴存活。”
听到此处,杨朝子眉头已经紧锁到了一起,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道:“如若真是如此,那这个鬼婴怕是已经降生,而且还食用了凡人鲜血,其实力已然不是我等可以应付得了的!”
“没错,我虽只知甚多但大多都是从师父口中得知,自己并未亲眼见过,所尚且不知如何应对,而且以我自身之力顶多算一腰别一银斩妖师,其实力根本不足以对付这种吸食人血过后的恶灵鬼婴,想要对付它的话怕是要请道行更加高深之人前来方可!”路遥咽了咽口水说道
杨朝子也点了点头应道:“在下于路兄实力相差无几,顶多也属一银左右之斩妖师,其实力并不足以应对如此妖邪,如若真如路兄所言,只怕还需请一银之上斩妖师前来相助方可斩杀此恶灵鬼婴。”
“想要知道在下的猜测是否准确,杨兄可让赵大人下达官府通令,有女子未婚而孕且不喜见阳光之人则上报官府,至于是赏钱还是其它则让赵大人自行思考;如若一旦发现此女子还请杨兄记住一定要询问是在何处中招的,一镇之中既出现两个鬼婴想必此时就已不在是正常妖邪之事了!”路遥眉宇紧锁而说
“路兄此话之意难不成是想告知在下此镇之中还有控制鬼婴降生之物?”
“在下不敢确定,不过一个地方出现两名鬼婴这已属不平常;而且杨兄要知道当日那鬼魅是白丒乃极阳之物,想要鬼婴借女人腹部而生必定需要极阴之物施法方可,可从白丒被杀到现今已有十日那极阴之物都未曾出现,只怕那极阴之物正在等待着什么!”
听到路遥说出如此一番话来,杨朝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有些难看,眉头也快要皱到一起去了:“难道是在等这鬼婴?”
路遥微微点头而应,两人说到此处之时,隐约而见头顶天空之中的蓝天白云有着那么一丝丝地妖邪之气正在慢慢向着毗邻镇缓缓而来,正所谓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往往总是风平浪静。
“路兄,事关重大,我就不再和你讨论言语了,我得赶紧去通知赵大人,以防猜想之事成真。”
“恩,还请杨兄保重!”
“路兄,那就请你安心休养待到身体完全痊愈之时再来相助!”杨朝子双手抱拳行一礼而言:“在下告辞。”
“保重!”路遥回礼道
言闭而行,医馆距离府衙不过数里路程,路遥回此医馆四处张望查看,待到深感疲惫之时这才回房躺于床上继续休息,此医馆乃是毗邻镇唯一一家医馆,医馆中有三名大夫,其中两名大夫每日早晨出诊,夜暗戌时而归。
镇中有人家五千九百余户,共有两万三千余人乃是大镇,此医馆之繁忙可谓异常无比,三名大夫每日所接触病人都已过百,乃至数百;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大夫们都早已是精疲力竭,但医者父母心纵使自己早已累的有些招架不住,但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毗邻镇虽大但从医者极少,多数人家都是让其儿孙当兵上战场,一者保家卫国,二者建功立业,三者祖上有名;
戌时三刻,大夫们忙完了前院大厅内的各种事物之后这才推开房门进入路遥房间,一见路遥此时坐于房间桌子旁一个人静静地喝着茶水,大夫忙笑容满面询问道:“小兄弟,你感觉身体如何?”
“恩,除了身上有些酸疼之外,其它的倒是没有什么!”
“来,再让我给你把把脉看看。”
说完,路遥将手平放于桌面之上,这位大夫看上去年约有五六旬,头发斑白,脸色有些沧桑,看似饱受人事,历经磨难;老者伸手而把脉,两人静坐约有半盏茶的功夫,老者这才缓缓张嘴而言:“小兄弟身体恢复的很好,气脉流通,血脉通畅,至于左侧肩膀上的伤势只需要再继续服用几贴药休养个两三日便可痊愈。”
“谢谢大夫!”路遥笑道
“那小兄弟就先休息休息,待到我们将饭菜做好之际再来叫公子一同前往吃饭。”
“恩,在下先行谢过大夫!”
大夫笑着双手抱拳行一礼便出了房门,只留下路遥独自一人静坐于此继续喝茶,喝茶喝到一半之际便坐于床上双脚盘腿而坐,双手交叉而放于腹部开始运气调养。
调息不过两刻钟过的功夫,就听得门外传来一女子之声:“公子,吃饭了!”
“恩,谢谢,在下马上就来!”路遥轻声叫喊道
“恩,那请公子快些来吃饭!”
路遥将气回归丹田而流行于全身筋脉后边缓缓起身出了房门来至后院房间,一进房间就见一张圆桌围坐着七八人,三名老者,两名年仅十七八九岁青年,以及三名青年女子年纪约有二十左右。
路遥并未直视而观此几人面貌而是如同未嫁人之女孩那般低头羞涩而轻声道:“谢谢各位近日以来的悉心照顾。”
其中最老长者只是淡然一笑,道:“这位小兄弟说此话就显得见外了,正所谓来着便是客,入门三日便是自家人,小兄弟在这里也已待有十日有余,我等那里还把小兄弟当成外人,早已当做自家人了,还请不要见外,快快坐下于我等一同进食。”
“不,不,不,虽然俗话是这么说,但正所谓救命之恩如同再造之身,不管如此,在下路遥还是在此叩谢几位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