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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厅中,夏为的心思沉寂在记忆里,希望找到关于此事的一些消息。
不过很可惜,回想半天,也只能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消息,根本没有多大价值,甚至于,那个受伤的工人叫什么,夏为都不知道。
摸石头过河,夏为决定,明天白天,去舅舅厂那边观察一下,顺带问一些消息。
“夏为,你脸上痘痘少了好多!!”这时,吃完饭的舅妈也坐下来,盯着夏为看了半响,惊叹一声。
舅妈经常要去做美容,夏为还记得,自己当初也被拉去美容院祛痘,结果太疼了,导致说什么都不去了。
“是吗?”夏为摸摸脸颊,这几天没注意,果然痘痘少了许多,看起来,离我恢复清秀的面容时间不远了。
“对啊,上次回来额头还密密麻麻的,现在呢,少了近三分之二。”舅妈掀起夏为的刘海,仔细观察。
“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模了什么药膏?怎么好的那么快?”舅妈追问。
“没,可能是青春期快过去了,痘痘自动消退了。”夏为随口扯出一个借口,总不能说,自己因为觉醒的缘故,导致的吧,这话要说出去,还不被拉实验室去切片了。
“这样吗?”舅妈将信将疑,不过也不再追究。
“今天要不要睡这?要是睡这,我去给你铺被子。”外婆洗好碗,来到客厅问。
“不了,我还是回家睡吧。”夏为不想外婆为他忙里忙外,急忙拒绝。
“那好,茶几上零食水果只管吃。”
“嗯,我会吃的。”
说完,夏为拿起一个橘子,剥开来,分成三份,一份递给外婆,一份递给舅妈,还有一份留给自己。
“外婆,舅妈,你们也吃。”
外婆笑容满面的结果橘子,“诶,好。”
舅妈同样接过,打趣道,“今天这么乖,知道剥桔子给外婆吃。”
“那是。”夏为望着外婆的笑脸,一种名为温馨的情感,泉涌而出。
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了,爸妈都在房间里看电视,夏为也没打扰,悄悄的来到自己房间。
关好门,轻轻一跃,把自己甩到床上,高中时期,为了让他努力学习,家里不给他买电脑,怕影响学习,一直到现在,夏为的房间里,还只有一台电视机。
关上灯,打开窗户,月光如绸缎般照射进来,夏为盘腿坐在床上,手腕的印记一闪一闪,吸收着月华之光。
一个时辰后,夏为缓缓睁开眼。
按照这样的修炼速度,距离兵四段,也不会太过遥远了,最多半个月功夫,就能突破,夏为望着双手,自信满满。
先睡觉,明天还要去踩点,夏为看看时间,临近午夜,夜深人静,唏嘘的几缕灯光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次日清晨,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东方出现了瑰丽的朝霞,几只小鸟儿在我窗边清脆地鸣叫着,含苞欲放的蓓蕾上,晶莹明亮的露珠闪烁着。
生物钟准时清醒,起床,洗漱,吃早饭。
与妈妈说了一声后,夏为不急不缓的往工业区走去,舅舅的厂就坐落在工业区之中,要踩点,还得去那边看。
工业区环境非常不好,污水胡乱排放,导致旁边臭气熏天,也许是郊区的原因,多年来整治完全不见效,只要碰上检查,立刻变得干净无比,抽查人员一走,再次恢复,来回反复,已经好多年了,尤其是橡胶厂,那里的味道,更是让人难以忍受,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让人作恶的味道。
工业区坐落于山脚下,离住宅区有好远一段路的距离,这也是防止住宅区被彻底污染。
来到舅舅厂房不远,夏为就停下了脚步,绕道往另外一侧山头走去,准备占据高地,居高临下观察。
山坡上,夏为如履平地,选择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矫健的爬上去,站在树杈口,视野宽阔,又有树木遮掩,叫人难以发觉。
‘唔~~~~’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夏为精神一振,向下俯视,目光望向舅舅的厂门口。
一排十辆左右的摩托车,疯狂的行驶在道路上,每辆摩托车后面,都载着一个人,风骚的左摆右扭,口中还发出“哦!!!哦!!哦!”兴奋的叫声。
‘果然,就是这些家伙吗?’夏为见十辆摩托车停在自己舅舅厂门口,心中立刻意识到,昨天说的就是这些家伙。
目标出现,夏为看了眼手表,才9点,以自己对舅舅的了解,最少还要半个小时舅舅才会到厂里。
先去问个清楚再说,夏为立即决定,趁着还早,先动手审讯下这些家伙。
夏为轻轻一踩树杈,腾空而起,双手放于背后,若是头发花白加上长须,也许还能被称呼一声活神仙也说不准。
不走寻常路,每走一步,夏为脚下出现一块黑色不规则碎片,拖着他继续在半空前行,潇洒异常,此情此景,幸亏没人看见。
随着一道空间裂缝吞没了夏为后,再次出现,已经是地面了,离舅舅的厂,也没几百米的距离了。
“华哥,今个玩什么,金花还是牛牛?”
“炸金花吧,牛牛太无聊了。”
“哈哈,我今天要大开杀戒,你们口袋里的钱可要看好了。”
“华哥,不是我吹牛,炸金花,我可还没输过。”
“小李,那是你没和我玩过,不知道我的厉害。”
夏为还未走近,就听见喧闹声,一行二十人拿出扑克牌,搬了两个大石头,准备今天的赌局。
就是你们这些渣弄的我舅舅心神不宁,让我来会会你们。
夏为走过去,拍拍华哥的肩膀,面无表情道:“想玩金花,你们还是滚远一点玩吧,别再这影响人。”
“小子,你是谁啊,管得着吗?”华哥转过身,见到一个脸上还带着一丝稚嫩之气的小屁孩在那叫嚣,不爽的拍开夏为的手。
“我是你爷爷。”存心找茬的夏为,抓住华哥的衣领,用力一扯,膝盖顶上,“咔嚓”一声,华哥满脸开花,鲜红色的鼻血飞射。
“真脏。”夏为嫌弃的松开手,把溅到血的手放到华哥衣服上细细擦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