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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骨节分明的手,郁流旌抓着她脖子上的项链把玩着,千诱很大方,还送了七位数的“陪嫁”。项链也很好看,不过却没女人的锁骨好看,本以为是项链装饰了锁骨,可这么看来,却是锁骨惊艳了项链。郁流旌是第一次看到锁骨这么好看的女人,他没有什么别的嗜好,就是单纯的觉得美丽。
不过不足的是,锁骨上面有一个碍眼的牙印,尽管经过化妆品的掩藏,可也骗不了他锐利的眼睛。
本想着等她身体里的药效过去之后再一起做快乐的事,可他却开始蠢蠢欲动,有什么东西蓄势待发,必须解决。
“起来。”
向晴阳听到命令,缓缓坐起身,犹如被人操作的木偶。
“帮我脱衣服。”
她伸出双手,去帮他脱浴袍。左边脱下了,右边却使不上力气。郁流旌觉得不对劲,伸手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有问题,眼底蓦地一沉,该死的,现在看着没感觉,醒来估计会痛死。
“躺回去。”他沉声命令着向晴阳,又拿过手机打电话。
深更半夜喊了骨科医生到酒店来,为向晴阳处理受伤的手,全部忙完的时候,已是凌晨三点多。
药效一过,向晴阳猛地清醒,头痛欲裂,更痛的是她的手腕,像是被碾碎了一样,伸到眼前一看才发现被打上了石膏。陌生的环境令她皱着眉头坐起身,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就看到了眼前坐着的男人,应该是说他比总统套房还要抢眼。
男人的相貌上上品,身形颀长,黑色短发干净利落,狭长眸子里的光有些深邃,一眼望去,像是一口井,一不小心或许就会沉沦在里面。
但是向晴阳是不允许这个一不小心发生的,她赤着脚下床,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买主。”
经他这么一提醒,在千诱破碎的记忆重新组合起来,没记错的话,她被人注射进了不知名的液体,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大概能猜到。
“你知道你值多少钱么?”不等向晴阳反应过来,郁流旌又接着开口。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得走了。”
她说着,转身就要离开。见她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郁流旌面色一沉,飞跨一步,抓着她的手臂,也不知道是他力气太大还是向晴阳太轻,他一个使力,就将她丢回床上。紧接着,他不慌不忙的爬上床,抓着她的双脚分开,整个人跪在她腿间。
“既然醒了,趁着天还没亮,我们就开始吧。”
“放开我!”深知他不是开玩笑的,向晴阳神色一紧,睁大了的眼眸透出慌乱,用仅能活动的一只手使劲推着他的胸膛,“她们在我不清醒的情况下就把我抓上舞台,我本人是不愿意的,你不能这么做。”
郁流旌抓住她碍事的左手,接着又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像是在哄小宠物,“别乱动,乖乖的,我就不弄疼你。”
望着他脸上痞子式的坏笑,向晴阳瞬间就觉得自己瞎了眼,刚刚看的时候还觉得像个君子来着,可他的本性却是跟祁明熠一样的,都是披着人皮外衣的禽兽。
“等等!你知道祁明熠吗?”
后面这句话,成功的阻止了郁流旌的动作,薄红的唇还未碰到她,便再次抬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前几天我卖给他了,就在四天前,因为伺候得不好,所以他把我赶走了。我的手也是他扭断的,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漆黑的眼底蓦地一沉,也不知道是因为祁明熠还是眼前的女人说她不是处女,深邃的眼神扫过她锁骨上的牙印,郁流旌斜着嘴角冷笑,“你是说你跟过祁明熠?”
“对对对……”看事情有转机,向晴阳点头如捣蒜。
“滚!”他面带嫌恶的从她身上起来,背手而立,冷冷咄人,“现在就给我滚!”
向晴阳连滚带逃的,恨不得立马就能飞出去,本想利用祁明熠的名号来压他,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跟他有仇,没想到这么顺利。
跑到了酒店门口,向晴阳重重吁出口气,心底里第一次感激祁明熠,严格算起来,还是他救了自己一次。可她一想到他把她带到千诱去卖,那些感激的心理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愤怒与怨恨。
天还没亮,四周却还灯光璀璨,向晴阳赤脚走到马路边,打车回了阁楼那里。
郁流旌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面前,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一脸阴沉的换上衣服,开车去了千诱。
千诱才刚刚收场,今晚的收入令吕璎乐得脸上的妆容都快花了,想着这个月的提成,她就乐不可支,嘴角的笑容在看到高大颀长的身影之后蓦地僵住,三秒钟过后,她唯唯诺诺的出声,“老……老板。”
“今晚的女宝贝是怎么回事?”郁流旌的声音冷得足以吓死人。
“是……”吕璎继续哆哆嗦嗦的开口,“是……祁少带过来的。”
“跟过他的东西,怎么还用来拍卖?”
“祁少是这……这里最顶级的会员,怎么说都给个面子。”
千诱是有规矩没错,不过规矩都是能打破的,之前规定了一定要是雏儿才可以拍卖,可今晚因为祁明熠的关系,破了个例。再说郁流旌很少来这里,吕璎便大着胆子照做。
郁流旌还要开口说什么,就看到有人走了过来,吕璎的演技放到台面上去绝对可以获奖,此时她又恢复一脸掐媚,就像是古代那些老鸨一样,“郁少,您慢走啊,欢迎明晚再来,我们要休息了。”
“璎姐……”卫迦栗大着胆子走过来,支支吾吾的,“我,我……今晚……”
“你什么你?赶紧走,”吕璎用力推着她,“你怎么还在这里?快走。”
“我的钱……”卫迦栗的声音弱弱的。
“下个星期六再来,今晚都没轮到你,哪里来的钱?”
“等等。”郁流旌突然出声喊住了她们。
“郁少,”吕璎转过身来,脸上堆满奉承的笑,“您还有什么事?”
“她是做什么的?”
“哦,是这样的,今晚本来轮到她上场,后来给祁少带过来的女人替换了。”
“过来。”郁流旌抬起葱白的手,对卫迦栗招了招。
大概是由于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卫迦栗站在原地,不安的搅着手指。
“快过去,”吕璎推了她一把,这都不懂,就别指望在这里挣到钱,“郁少叫你呢。”
“您好……郁少。”卫迦栗趔趄两步站在他面前,由于身高差距的原因,只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结。
“抬起头来。”
卫迦栗乖乖照做,小脸微微抬起,视线却是看向别处,不敢与眼前俊美的男子对视。
郁流旌对女人没什么苛刻的要求,看着舒服干净就行,卫迦栗的模样刚刚好,“你多大了?”
“二十岁。”
“哪个学校的?”
“华倾。”
吕璎念叨了句,华倾的学生还来卖,那可是国内最牛气的大学之一,用钱建成的学校,哪个学生不是穿金戴银的。
“跟我走。”
郁流旌说完转身就走,卫迦栗还愣在原地,吕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用力推了她一把,“还不快跟上去,你不是要钱么,遇见郁少这么好的靠山是你上辈子烧了好香,我要是年轻我早就贴上去了,赶紧跟上去,郁少你得罪不起,别耽搁了……”
“哦……”卫迦栗傻傻应了声,慌忙跟上前头步伐沉稳的男人。
向晴阳从自己破旧的床上躺到天大亮,凌晨回来的时候,她匆忙洗过脚,累得沾床就睡。早上十点钟才醒,今天下雨了,外面一片朦胧,嘀嗒嘀嗒的雨声把她的内心敲得一团乱。
隔壁没有再响起肮脏不堪的声音,看样子弥倩没有从祁明熠的手里逃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向晴阳微微叹了口气,起身梳洗,从衣柜里拿出留在这里换洗的衣服换上。
行李身份证银行卡都在祁明熠手里,向晴阳也没胆子再去拿回来,银行卡挂失,身份证其他的都补办。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想来想去,还是步行去找向宇航。
向宇航像是刚睡醒,出来开门的时候头发乱得像个鸟窝,一脸疲惫,眼睛还未完全睁开的关系,双眼皮的线条清晰的出现在向晴阳面前。
“我回来了。”她嘿嘿干笑两声,用那只打了石膏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为什么不接电话?”他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朦胧沙哑。
“手机……丢了。”
“行李也丢了?”
“你怎么知道?”
“那你怎么回来的?”
“一个好心人送我回来的。”
向宇航伸出手,把她拉进了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向晴阳,看不出来你蛮会撒谎的,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那么多好心人?”他蓦地靠近,由于个子高的原因,向晴阳只能仰视他。
“嘿嘿,你不就是好心人嘛?”
“所以?”
“借我点钱,我要去补卡,补好之后我就还你,还有手机。”
“这几天你跑哪儿去了?做了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