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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一声,反射般把手抽了回来,在黑暗中摸到自己没法解释的东西是最让人讨厌的,而且摸到那手的一杀那我感觉到这手的主人必然已经死去了,因为那冰凉和浮肿皮肤,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生气。
这时我突然想起我身上还有一些火折子,忙打一只,借着火光,我看到那地方躺着一具尸体,他的肚子上有一个很大的创口,创口上围着很多尸蹩,这些尸蹩每只都有我的手掌大,颜色是青色的,不时还有一些小点的尸蹩从他的嘴巴和眼洞里爬出来。
我感到一阵恶心,这个人看样子已经死了有一个星期左右了,应该又是上一个盗墓队伍的牺牲品,难道他也是因为发现了那个机关,所以才死在这里的?可是这种想法直接被我给否定了,那是因为如果真的是盗墓团伙的话,那么我们在上面所遇到的粽子不可能没有反应。然后我又想到会不会这里还有其他可以进来的地方?或者说,是那神秘组织中的其中一员?难道他们找到了其他进入这里的通道?
我想到这里,忙借着马上要熄灭的火光找到电池,往矿灯一里一装,竟然又亮了,我松了口气,网上那老板说这矿灯可以受三米以上的撞击,看样子还真没骗我!
有了灯,我照了一下四周,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非常的简陋,是一个四方的地窖,四周都是不规则的石头累起来的石墙,墙上有很多排气孔一样的洞,黑黝黝的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不时从那些洞里吹来一些凉风。树如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关看嘴心章节
而我这时候抬头向上望去,头顶上是一层拱砖,我掉下来的那个洞口依然在。看到这个我掉下来的洞口,我心中更加没底了,现在不知道杨诗云和胡莱的情况,而我所知道唯一能回去的通道也就这个我掉下来的通道了,可是想要从这个通道再上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这让我心中莫名的烦躁。
我随即检查了那尸体,那是一个中年人,四十岁左右,腹部被撕裂了,看样子是致命伤。他身上穿着迷彩服,口袋鼓鼓囊囊的,我从里面掏出了一只钱包,里面有一些钱,还有一张车站寄存的纸条,我又继续摸,没有任何发现。这让我很诧异,这个人身上竟然没有任何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随后我把钱包装进口袋,打算回去的时候给胡莱,让他好好研究研究。收好钱包,然后我这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
这里的建筑风格,很像西周时候的古墓,又有点像一条临时的逃生身通道,我想不太可能会有人把墓修在别人的墓地上面,可能这里应该就是造墓的工匠给自己留的后路!
古时候,特别是战国的时候,你要是参加了修贵族墓穴的工程,那就等于死,不是被毒杀就是和尸体活埋在一起,但是劳动人民的智慧是不容忽视的,大多数工匠都会给自己做一个秘密的通道,好让自己逃出生天,我用灯一扫,果然看见一个非常狭小的门在一边的墙上面,但是这个门离地面还是有点高度的,下面有一个木头梯子,已经烂光了,我估计了一下高度,我不可能跳的上去,这个时候我看到有一张脸突然从那通道里探了出来。
我一看,不由一喜,叫道:“胡莱!是我!”
胡莱吓了一跳,也看到了我,可是他没有露出任何喜悦的表情,反而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几乎从那通道中掉了下来。
看到胡莱掉了下来,我问道:“胡莱,这不应该啊,按理说你比我重,而且你还是先比我掉下来的,应该是你先落地啊,现在怎么你比我慢呢?”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杨诗云还在通道中呢,他比我更慢!”胡莱眼神凌厉的望着我身后道。
我听到杨诗云还在通道中,我松了口气,看来我刚才是想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胡莱直接掏出那把迷你步枪,枪口对着我,我一看不好,心中嘲讽,看来在利益面前,情感什么的都是狗屁!可是我还是不愿意放弃,大声对胡莱喊道:“胡莱!你干什么!?你他吗的要干什么?!”
那胡莱就像跟本没听见一样,一声巨响,那枪声在着地洞里出奇的响,那子弹几乎贴着我的耳朵呼啸了过去,不知道打到我身后的什么上,一泡腥臭的东西溅了我一后脑勺,我猛转过身,就看见好几只青色的大蹩趴在墙上,几只黑青色的钳子杀气腾腾的仰着。甚至有几只已经爬到我头顶上的天花板上,离我的脑袋只有十几公分。
我刚想后退几步,离这些大虫子远一点,突然,两只墙上的虫子像弹簧一样飞了过来,几乎一下子就到了我面前,就在同时,又是两声巨响,两颗子弹从我的头顶飞过,凌空把这两只虫子打爆,那真的是打爆,我一脸都是虫子爆出的体液。这个时候,我听到胡莱大声骂道:“我快没子弹,你妈的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快点跑过来啊!”
有了胡莱这个靠山,我心理塌实多了,转头就跑,胡莱则又放了一枪,估计又打爆了一只,我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墙根了,胡莱一把手伸下来,我一跳正抓住他的手,还好这石壁非常粗糙,我的脚有地方着力,胡莱用力一拉我就上去了。
可是我还没站稳,胡莱那把迷你步枪从我裤裆下面伸出去,又是一枪,那弹壳直接跳出来打到我的档部,我惨叫一声,几乎没晕过去,大骂道:“你大爷的,想阉了我啊!“
胡莱骂道:“妈的,蛋和命那个重要?!”
我突然发现矿灯不在我手上了,我回头一看,发现掉在下面,那光源的四周爬满了大大小小的尸蹩,青幽幽的一大片,不知道是从哪里爬出来的,我问胡莱:“你还有多少子弹?”
他摸了摸口袋子,就掏出一颗来,不由苦笑:“还有一颗光荣弹。”
话音未落,一只尸蹩已经跳上石道,对着我们发出“吱~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