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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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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这样,宋建辉唇角微微勾了起来,俯头轻轻亲了她一下,又一下,然后舌头轻探,与她唇舌厮磨。

    谢悠然很喜欢他这样吻她,温温暖暖的,带着说不尽的缠绵的味道,于是本能地回应,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抱着他的头。

    慢慢的吻被加深,他下面本已软了的一处又变得坚硬无比,直喇喇就抵着了谢悠然刚刚才被他狠狠蹂躏过的地方。

    她这才反应过来,勉强从他的吻中抽离,不能置信地说:“还来?”

    宋建辉看着她笑:“为了这一次,我可是等了六年多。”

    谢悠然默然,无奈地说:“那我也有两年多了。”

    “所以,”宋建辉笑得越发暧昧,手指在她胸口那里狠狠揉了一下,说,“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谢悠然:……

    因为他再次勃发的*,谢悠然那点被他求婚带出来的感动瞬即吓得荡然无存,感觉到他那处已经临近城门了,慌急之下她忙伸了手去抓住——温滑、灼热、坚硬,还很大!

    难怪她会觉得那么痛!

    她吓得倒抽一口凉气,被烫了似的赶忙抽回手,他却意犹未尽地握着她的手又摸了上去,一边引导着她上下动作,一边还说:“我喜欢这样。”

    她的指尖纤细、柔软,还有一点薄凉,握在那里的感觉就像是被上等丝绸包裹着,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舒服。

    谢悠然看到他动情的样子,尽管很累很累了,心里依然还是会觉得满足和欢喜,她喜欢带给他快乐,她也很高兴,她能带给他满足,于是便也随了他,又一次将自己完完全侵占。

    只是心软的下场就是谢悠然自己受了大罪,宋建辉体能很好,耐力也足,又是才释放过的,这一回,他做得特别久。谢悠然给弄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在他身下哀声连连,他这才勉强放过她,还一本正经地跟她建议说:“我觉得,你还可以给冰块大人再加一个罪。”

    谢悠然有气无地窝在他怀里,虽然知道他说出来的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看他那神色她不回应同样没有好日子过,就只得没什么精神地回应一句:“什么?”

    “缠绵罪。”宋建辉答,一边说一边还伸手在她光洁的身体上四处流连,那语气,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至于什么是缠绵罪,下一回,我再身体力行地告诉你。”

    谢悠然:……

    默了半晌,她才弱弱地问:“那麻烦您告诉我,刚刚这些,应该算是什么罪?”

    宋建辉面不改色地说:“j□j罪。”

    谢悠然:……

    所以接到宛婷打来的电话时,她几乎感激得差点热泪盈眶,忙不迭地从宋建辉坚硬厚实的怀抱里爬出来,就怕他再“身体力行”告诉她一次。

    回到自己家时,谢悠然觉得全身都是软的,好在现在已是初秋,天气有些薄凉,长袖长裤的穿着,她身上的痕迹倒也没什么露在外面。

    可钟君是什么人?只一眼就看穿了全部。眉尖一挑看看宋建辉又看看自己女儿,很快就注意到她手上那只多出来的闪亮亮的钻戒。老太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把谢悠然赶去厨房后就笑微微地招呼自家女婿:“来来来,小宋啊,阿姨有些事要跟你商量。”

    她老人家能有什么事和他说?无非就是两个人结婚的事罢了,到如今,钟君大人也就这一桩心事了。

    最后的结果是,全家反对无效,宋建辉一个人坚持有理,就八月十五,他和谢悠然扯证,见长辈。婚礼就无所谓了,等新房装修好后选个阳光明媚天气很好大家都很有闲的日子,再补过就行了。

    至于为什么要先扯证,宋建辉给出的理由是,反正见长辈也就是个意思,让他们认识认识谢悠然也就可以了,他个人比较喜欢把八月十五这天当成是结婚纪念日。

    不过他的理由再堂皇,在钟君看来,都抵不过他最后附带的一句:“扯证以后,悠然和孩子们就跟我住我那边去吧,爸妈你们等新房子装修好以后,再和我们一起搬到那边去。”

    所以,这是赤果果地迫不及待想要和谢悠然进行合法同居啊。

    钟君没有取笑,钟君很理解,而且自家女儿这般“高龄”了对这个男人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作为母亲,钟君是很骄傲的。

    所以,十分善体人意的中国好丈母娘钟君大人不顾女儿的抗议,同意宋建辉在三天内将谢悠然一家三口打包领走。

    不过宋先生的如意算盘终究还是落了空,中秋节那天一早,他西装鞋履难得一身正装出现在了谢悠然家。结果要拎她起来的时候,谢悠然打着哈欠问:“今天放假,民政局那儿会上班吗?”

    宋建辉:……

    沉浸自己的世界久了,他完全忘了这一茬!

    宋先生默默地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脸色晦暗地盯着卷在床上的谢悠然,挑了挑眉。

    谢悠然往里头缩了缩,装无辜,装傻笑。

    宋建辉也不管她的无声讨好,强硬地将她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让她横趴在自己膝盖上,“啪啪”就是几巴掌。

    一边打一边还磨着牙问:“晓得人家放假怎么不先告诉我?”

    谢悠然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做——自从有了肌肤之亲后,这男人行事是越来越让人吃惊了——居然还打她屁股,还是在她家!他打得倒是也不痛,就是这姿势动作让她既吃惊、意外又有几分羞囧,一时弄得满脸通红的,又不敢大叫,外头一大家子人都在,让他们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好意思啊?

    好在因着她要结婚,钟君强硬地让她和宛妤分了床,小家伙睡熟后就被抱去了自己房间,不然这场景让她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饶是这样,她还是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扑楞着要爬起来,未果后便掐着他的腿低低声地喊:“哎哎,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放假啊……”

    话还没说完,宋建辉的巴掌就停了,谢悠然顿时感到很是不妙,他的大掌并没有移开,反而顺势隔着她薄薄的睡裤揉了揉,好似觉得手感不错,又揉了揉,几乎是立即的,趴在他腿上的谢悠然就感觉到了某人的“异军突起”。

    谢悠然吓得要死,慌忙撑着要逃开,嘴里警告着说:“喂喂,我妈她们都在啊……”

    然后她就消声了,不消声也不行,宋某人的手直接自她小屁屁那儿,钻到了她……那一处,碾揉按磨。

    “宋建辉……”她颤微微地喊他的名字,有些受惊的同时,还有更多的,莫名涌上来的兴奋。

    宋建辉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低沉暗哑,有种说不出来的性感和魅惑,配合着他手下的动作,跟长了勾子似的,勾得谢悠然瞬间就软成了一瘫水,原本要严辞拒绝的话,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宋建辉看她软下来了,微微一笑,松开压着她上身的手,将她的头扶起来,微俯□,深深地吻住了她。

    等他终于放开她时,谢悠然的睡衣都快要被扒光了。

    不是宋某人高风亮节突然决定放过她,而是钟君在外面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出发啊,吃过早餐?”

    谢悠然吓得一抖,居然就那么在他手上……释放了。

    宋建辉眉梢微挑,俊郎的脸上溢满了笑意。谢悠然羞到无地自容,随手就往他头上砸了一个枕头,清了清喉咙后答说:“等一下!”

    完全牛头不对马尾的回答,显见心慌意乱得厉害。宋建辉愉悦之极,撩开枕头后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可惜尚未来得及有任何动作,房门外就响起宛妤奶声奶气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妈妈~~”

    宋先生这才顿悟,就说钟君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没眼色,居然问个如此浅显无聊的问题来打扰他们,敢情是在侧面提醒啊。

    谢悠然身下一僵,手脚挣扎得就厉害了起来。宋建辉眼看着今日是不成了,用他肿胀的某处蹭了蹭她,捏了捏她的鼻子说:“我不管,反正你今日就要搬过去。”

    谢悠然白了他一眼,推开他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宽衣整床,宋建辉看着慢条斯理的,但等她弄好,他也已经全部整装完毕,正儿八经地坐在床边上,除了眼里还留着一点刚刚“胡闹”的余韵,嘴角的笑意也太过暧昧了外,基本上,他衣冠楚楚到可以直接去某个演讲大厅作报告了。

    虽然宋建辉很想今日就完成谢悠然的“搬迁”工作,但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吃过早餐后,他们二人就被分派去买可以装月饼的礼品盒了——前两日讨论谢悠然见宋家亲戚应该带什么东西,谢岚山和钟君觉得最应节的大概就是月饼这玩艺了。

    只是外面卖的不好吃又不卫生,而且一点也没有“中国传统文化的气息”,完全体现不了谢家人的心意。所以谢岚山不顾自己伤还没好,让谢悠然自网上下了一堆的“月饼制作大全”,趁着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没人闹腾,和钟君两个闭门造车,浪费食材无数,做了一堆的月饼出来。

    那月饼还真的很漂亮,馅料齐全、品貌俱佳。月饼上还给谢岚山雕了各种各式的花样,由嫦娥奔月到团圆结到梅兰竹菊等十二名花,漂亮得几乎可以当成艺术品了。

    最关键的是,还很好吃,入口即化,甜而不腻,连很少吃甜食的谢悠然下班回来后都一下吃了好几块。

    宋建辉瞧着这些成品,再想想自己应付式买的礼品盒,顿时有种明珠蒙尘的感觉,拉着谢悠然在礼品城那边逛了大半日,才勉强买到合心意的盒子。

    回来之后便是丰盛的午餐,因着是按中秋家宴和宋谢二人新婚庆贺的标准准备的,排场既大级别也高,东西准备得都快赶上人五星级大餐厅了。如今他们证没扯成,但想着这也是大家一起过的第一个中秋节,便还是怎么隆重怎么来,这餐饭忙到午时过了都还没完全出炉。宋建辉买回盒子后就带着三个孩子在餐厅那儿给月饼装盒,谢悠然自然帮着谢岚山忙活厨房的事。

    忙完一圈出来,看到宋建辉和三个孩子坐在一堆的盒子和月饼中间,笑声朗朗。宛妤一边吃着他给她带回来的棒棒糖,一边坐在他的腿上一派天真地帮着安排:“叔叔,那个、那个、还有那个啊,月饼国王、月饼皇后都有了,还得有个月饼公主嘛。”

    宋仁轩和宛婷则紧挨着他坐着,前者数数,后者装袋,间或宛婷还会捣乱似地随便指一句:“哎哎叔叔,你这个馅的放多了呀。”

    宋建辉便手忙脚乱地又将原来那个取出来,末了宛婷却倚着他的胳膊咯咯笑:“骗你的呀,你还真信了。”

    几个人之间的气氛甜腻美好,谢悠然不由看得有些发怔,回头倚到正走出来的钟君肩上,问:“妈,你会不会觉得我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太幸福了,以至于她又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悲伤感。

    钟君好似并没有感应到她心里的茫然,很不客气地点评了一句:“是走了狗屎运,还能让你捡到小宋这样儿的。”说着那直爽性子又上来了,冷哼一声压低了声音埋怨说,“其实你当初要是听我的话,又何至于在宛南平那吃那么大的亏?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好歹你这把年纪了,终于想通愿意听我一回了。”

    谢悠然听得默默。

    倒是谢岚山实在是听不过耳,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很难得地批评了老伴一句:“今日这么喜庆,那些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钟君撇撇嘴,到底就没再说其他的了。

    不过给钟君这么一数落,谢悠然心里倒定了下来:有什么好难过的?不管命运要赐给她一个怎样的未来,至少,这就是她现在真实的日子,她不但获得了她想要的平静,也重新得到了她乃至于她们全家都想要的幸福与安宁。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一下,有一个被忽略了很久的男配,呃,会出场。

    你们猜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