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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楚生气睡不着觉,借着月光在院子里习练起刚学会的血刀大法,空手练了几遍觉得没有意思,就顺手练起了罗汉拳,每一拳傅楚都运转内力打的衣袖作响将院子里的落叶卷的飞了起来。傅楚现在的金刚不坏体神功已经练至第五关了,算是已经小成,可以不用每日静心打坐磨炼内力,只需每日日出时分吐纳巩固一番就可以,平日里这内功在傅楚运功时自会在体内流转增长功力。
“好内功,好拳法”凭空传来一阵声响,一个白衣侠客落在了的傅楚面前正是谷月轩。
谷月轩去镇子里报了官,知道官府明早就回派人来,担心这里有变故又连夜跑了回来,见大门紧闭院子里有着急促的打拳声,心下好奇飞上院墙就看见了傅楚在打拳,看那傅楚每一拳都打的风生水起能将院子里的落叶全都卷积在身边不由感叹此人年纪轻轻,内功却如此深厚。
但观看了一会谷月轩才知道这人真正厉害的地方不在于内功的深厚,而是能将罗汉拳这种简单至极的拳法练到这般境界,被傅楚的拳风卷积在身边的落叶随着每一次傅楚的出拳而飘零,有那么几片就落在了傅楚的拳上,傅楚好似能劈石破玉的拳头落在这一碾就碎的枯叶上后,却就像打入海洋中,力道全无,那枯叶又慢慢的飘的别的地方去了。
罗汉拳这种武林最常见的基础武学谷月轩也是会的,知道招式大都是大开大合的粗浅招式,断然没有任何运用巧劲的技巧,傅楚竟然能将这种粗浅功夫练到刚柔并济的境界,想必其他功夫也不能弱。这才忍不住跳了下去夸赞一声。
傅楚一看是谷月轩就收起架势低沉的说道:“是你啊,捕快呢?”
“明早就到,没想到在下的衣服倒是很合傅兄的身。”
傅楚心情不好不愿意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傅兄这是怎么了?为何看起来如此低落?莫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没有,一些事情想不明白。无妨”傅楚顿了顿看着谷月轩又说道:“谷兄,长夜漫漫不如咱们二人切磋切磋如何?”说完也不给谷月轩说话的机会,起手抢攻一式,逼得谷月轩后退了几步。
谷月轩看傅楚拳法如此精妙加上自己平日里也是习练拳掌居多,见猎心喜自然不会拒绝。
“好,那既然傅兄有这个雅兴,我二人就切磋切磋,这里不方便,去村外吧。”说完又是一翻身飞出了院子。
傅楚心下生起了好胜心,虽然不会轻功比不上谷月轩高来高往,但傅楚把内功运到脚上,大步流星一步能窜出去好几米,虽说看起来不雅观倒也跟得上谷月轩的速度。
就这样到了村外傅楚知道谷月轩轻功高强不想与他游斗,贴身向前要与他近身短打,却不想谷月轩根本没想过要与他游斗,手一晃接下傅楚的拳头,另一只手握掌成拳由上到下打了下去,傅楚将手抽了开来,背着一转躲过这一式,轻轻踩地转换身姿再次向谷月轩打了过去,第一掌被谷月轩轻松挡下,第二掌谷月轩接到手感觉力道大了不少,当第三掌推过来时携带着摧拉枯朽的气势,正是傅楚的“跟步三掌力推山”
谷月轩学过罗汉拳自然也就清楚这个招式,知道以傅楚的内力使出的第三掌肯定不简单,不敢硬接运转内力连打带削才接下这一招,脚狠狠的拖着地移出了几米。赞了一声:“傅兄好内功,不如看看我这一招如何。”
毕竟是年轻人那怕是温润如玉的谷月轩也难免想在小伙伴面前露一手,一跃上前,傅楚自然不会漏了怯争锋相对而去,谷月轩凌空翻转一招连环腿哔哩啪啦的向傅楚踢去,傅楚闪躲不及用手死死护住脑袋,寻找着谷月轩落地的地方,但谷月轩攻势停止的时候傅楚又是一抓抓向谷月轩的胸口,谷月轩抬起脚飞快的挡住傅楚的手,傅楚怎会让他得逞,一式罗汉献花从躲过双腿继续抓到谷月轩的胸口,谷月轩双脚夹住傅楚的腰,身体往后弯,手撑地借着腰力将傅楚用脚向后扔了出去,让傅楚狠狠的摔了一下。
谷月轩笑道:“傅兄,我这是水浒英雄拳里的“林冲策马鞭”和“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倒是把傅兄当成树了,你看如何啊?”
傅楚拍拍身上的土,嘿嘿笑道:“不错不错,就是力气太小了,再来。”
说着又是一阵抢攻,谷月轩也见招拆招,一时间打的有来有回煞是精彩。
打了有那么一阵了,傅楚的罗汉拳都不知道使了几遍了,就连刚学会的血刀大法也空手用手刀使了几招,二人都知道这么打是没有结果的,傅楚也发泄的差不多了,对视一眼,同时向后跳去。
相视一笑,这一番切磋倒是让二人的关系更加亲近,少了几分生疏。颇有英雄惜英雄的感觉。
二人席地而坐讨论着刚才切磋的得失,谷月轩敬佩傅楚内功雄厚,拳法刚柔并济,傅楚羡慕谷月轩轻功绝顶,招式精妙。
说着说着傅楚又想起来下午东方未明的事情,心想谷月轩也是江湖中人,不知道他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就与他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个嘛,我倒是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武林中人因为私仇、虚名、钱财而相互拼杀是常有的事情。但也仅限于武林中人,那怕是行事风格最为狠辣的魔教弟子也不会凭借武功去欺凌百姓,这是一个规矩。这也是为什么朝廷会容忍这些门派在国土里广收弟子每日练功的原因,如果有那个门派犯了这个忌讳,不需要朝廷出手,各门派自会有人去消灭这个不安因素。”
“未明还是个孩子,做事难免有些偏激,只以为自己做的是替天行道的事情,却根本不考虑一个生命的价值,若是有个好师傅或长辈教他,倒也是个可塑之才。”
傅楚听了谷月轩的一席话倒是也有些后悔自己的态度,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