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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晓欢在走出门槛前回头看了眼她,微笑了下,然后走了。言悫鹉琻
不需过多的言语,她们之间也能有一些眼神交流了,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交流己经不自觉的入侵了她们曾经互相敌对的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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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冥正坐在寝殿内拿着张地图看,旁边还放着本书。
这几天晚上他都是这样,因为怕郭晓欢不肯安份睡觉,他就在这里待下了,连看书也要在里,圆夫曾说过,孕妇需要多休息,她老是不老实的睡觉,他只能这样了,虽然麻烦了点,但是也能制住她。
而今晚,郭晓欢似乎不怎么安份,整个人就窝在他怀里,也不出声,就那样抱着他闭眼。
夏侯冥低眼瞧了眼她,断而扬了抹宠溺的笑容,将手中的地图放于桌子上,然后轻手抱起她。
“去哪?”郭晓欢出声了。
夏侯冥再低头瞧她,见她还没有睁眼,应该是讲梦话吧,抱着她站了起来往床边走。
“你要睡了?”郭晓欢这回睁开了眼。
夏侯冥这回很确定她是在装睡了,不禁没好气道,“你还不睡做什么?那么晚了……”
“你不也没睡?”郭晓欢问他。
“我不一样,我还有事要做。”夏侯冥道,看了眼她的肚子道,“你是两个人,你睡不好,那咱们的孩子肯定也睡不好,对不对?乖乖睡觉,等一下我就睡了。”将她放于床睡好。
郭晓欢躺在床上,但是两手一扯他的衣服,他就倒于她身上,半好他及时两手撑住床面,不然就在重重压上她的肚子了,他皱眉,“小心点。”亲了下她。
“你也睡,我们来谈谈侧妃的问题。”郭晓欢道,想了下又道,“不,应该说你妾侍的问题。”
夏侯冥一听,轻挑了下眉,觉得她好像有话要发表,于是坐好,半和衣躺于床头,“那说。”
“你先脱衣服躺下。”郭晓欢要求他的配合,否则还倔在了那里。
夏侯冥无奈,他是越来越拿她没办法了,只好顺了她的意,将外衣服了,然后躺尚了床,抱着她,“说吧。”
“嗯,咱们先来说侧妃。”她低声闷道。
“她怎么了?”他是好久没见过她了,也没想过要再见她,反正她住在王府内可以四处走动,他也没那上闲功夫。
“你不觉得你娶那么女人,除阮梓含是公主外,其它两个都是平凡的出身,你这样霸占了她们,你又不爱她们,没想过以后?”她可是有想过,这样的女人多可怜啊。
“以后?她们的命运本来就该如此,还要怎么样?”夏侯冥的语气有着不屑。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亏我还这么……不管,你得给个说法。”郭晓欢有些无赖的瞪他。
夏侯冥感觉现在自己就是个冤大头,他又没对那些女人怎么磁,他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还要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他真觉得她们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真令人摸不透,有时候气得想掐死这些女人,免得将自己带疯了。
但是这些话不能跟她说,她是女人,还是个孕妇,说了只怕会遭她围击,小心为上。
“没怎么样,把她们全放了,这样才能说明一件事。”郭晓欢道。
夏侯冥皱眉,把她们全放了?那他这个王爷的面子该放于何处?
“说明什么事?”他问她,这女人的头脑是什么构成的,真该给她找点事做做,否则她太闲了。
“说明你心里有我啊,不然你留着她们,岂不是说明你的心里还有她们?”郭晓欢的这个理由实在很牵强。
要知道,明眼的人都知道,王爷哪次不是在扶摇过夜?哪回不是顺着她的意?哪样不是经过她同意他才下令去执行?他对她的宠爱全府无人不知道,就算是地上的小小蚂蚁都晓得,她这么说实在是太冤枉夏侯冥了。
夏侯冥瞪她,“胡闹,你这个说法本王不接受,睡觉。”他将她扯入怀里,然后手一甩,寝室内的烛火便灭了。
“什么胡闹,你是没看到她们难过的时候,我可看得清清楚楚,我是你的王妃,当然要为她们争一下自由权。”郭晓欢叫道。
“闭嘴,再不睡觉别后悔。”夏侯冥才不理她,他己经闭上了眼。
“你们就知道一逞兽欲,然后要我们女人一辈子嫁不出去,一辈子就只能守着你们,而你们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这是什么道理,你们男人动不动就可以拥有一个女人,我们女人活该倒霉要为你们男人守身如玉,这是什么狗屁歪理!”郭晓欢气得在他面前爆粗口,而且第一个字都进指他们男人。
夏侯冥听着这话自然不好受,他睁开眼借着微弱的灯火低眼瞪怀里的女人,警告道,“我跟你说过不准再说粗口话,你都没听进去是不是?”
“我听进去了,你的态度让我火冒,既然火冒为什么还要听你的?哼。”郭晓欢重重的哼了一声。
“还有,做女人那是肯定要为自己的男人守身如玉的,这是千古不变的亘律,难道你会不明白?做为女子三从四德,相夫教子是最基本的,你说这些话若是传了出去,会被人骂,说你不守妇道,懂不懂?”夏侯冥一口教导的语气,眉头紧拧。
他是不会生她的气,但她这种话肯定激起群愤,所以他必须告诉她。
“什么懂不懂,是你们男人都太*了,为什么总是我们女人的错?难道你们男人就不用为女人做出点牺牲?哦,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们女人就要三从四德,相夫教子,那请问一下,你们男人都做了些什么?女人的命运也太惨了点吧!”郭晓欢与他据理力争,不争到底不行。
夏侯冥抚额,觉得他们两人在这深更半夜的讨论男女道德观问题真是太扯蛋了,于是道,“睡觉,有事明天再说。”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巴道。
郭晓欢偏不从,她现在就要说清楚,他的说法太令她气愤了,凭什么!她本来还想着说阮梓含的事,可是他居然这种态度,她非要给他乔正过来不可!
否则她枉为现代人士!
“啊!”夏侯冥突然低呼了声,原来是郭晓欢咬了他的大掌。
“告诉你夏侯冥,今晚不说清楚就别想睡,你的观点无法让我认同。”郭晓欢坐了起来,瞪着他道。
夏侯冥不想跟她再在这个问题上转下去,见她一定要说下去,他道,“那我今晚去隔壁睡好了。”他说着就要下床上。
“站住,你要是敢下这张床,明天开始就不要再来这里!”郭晓欢一脸不悦有道,她在跟他说道理,他难道就不能真正的体谅一下做为女人的悲哀?
从古至今多少女人被他们男人这种封建*的思想所谋杀了?虽然她不是救世主,但她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而现在,就有三个女人可以让她救,那她就一定要救,将她放出王府去。
夏侯冥一听,知道是逃不过的了,于转过身看她,“那你是不说清楚不睡了是不是?”
“对。”郭晓欢用力的点了点头。
“好,我就跟你说,我问你,如果我放她们出去了,你以为她们会怎么生活?”夏侯冥问她,眼中很认真,这点她看到了。
于是她道,“很简单,找一个喜欢的男人嫁了,然后结婚生子。”郭晓欢真认道。
夏侯冥嗤笑一声,轻捏了下她的脸颊,“你还真是天真,像她们这种女人还有谁会要?她们可是被我冥王爷收过的女人,这东陵国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谁还敢要?再说了,她们不是清白之身,哪个男人会珍惜?告诉你句实话,放她们出去,她们会过得更惨,除非……”
“除非什么?”郭晓欢问他。经他这么一说,她才想到这点,对啊,在古代思想封建,她们出去了,谁会要她们,那她们还不是孤单的过一辈子?
“除非她们背着本王干了不道德的事,在放她们出去之前,孤王会先杀了她们。”夏侯冥冷声道,但看郭晓欢的眼神是那么温柔。
夏侯冥是不允许有任何一个女人级叛他的,那是对他的不忠,对他的侮辱,高傲的他怎么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什么?你……”郭晓欢震惊的望着他。
“看你的表情,好像是有人背叛了孤王,是不是?”夏侯冥问她,一手抚上她的脸颊。
“你……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太过份了,我不要理你了,你走,离开这里,再也不要来这里了!”郭晓欢推着他,一脸气愤的背着他躺了下来。
夏侯冥见她真生气了,跟着躺下来,“傻瓜,我是那样对她们,但是我不会这样对你啊,你可是我的心头肉。”他的她耳边低语道。
郭晓欢才不理他,反正他没给她想要的答案,反而让她一肚子火,她才不要理他这个傲人,一个脑子一根筋!
“别碰我!我不想跟你这种*的男人说话!”郭晓欢怒道,手肘还用力的推了一下他贴着她后背的胸膛。
夏侯冥皱眉,像她这样火爆脾气可不好,若是孩子也随了她可怎么好?
“别气了,我错了还不行?乖哈。”夏侯冥柔声哄着她。
“你错了?”郭晓欢转过身看他,然后又道,“你哪里错了?你要是知道不对你刚才还会说那些话?莫名其妙!”
夏侯冥一脸讨好的低头亲了亲的她的脸,“别气啊,真错了,你看,你一生气孩子也会不高兴的,别气了,睡觉。”他拉过她的身子抱着她睡。
郭晓欢哪里肯,现在她看到他就有一肚子的火,索性再次背过他睡,也不要他靠近。
夏侯冥知道她在生气的时候是根本不可能要他碰她一下的,于是就不理她了,睡他自个的。
但是到了半夜郭晓欢却没有自觉的靠向他,他也就很自然的抱着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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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欢迎回来。”
奔水圆夫站在一间大厅门口,而大厅里面站着两排北兄,皆整齐的朝他抱拳。
“嗯。”奔水圆夫大步走了进去。
“恭迎门主归来!”
待他在主位上坐下,两排弟兄齐刷刷的跪了下去。
“都起来吧。”奔水圆夫冷眼看了他们一眼。
“谢门主。”众弟兄们站了起来。
奔水圆夫看了眼他们,眼中的神情冷厉了一下,便开始了今天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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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郭晓欢怒瞪着眼前威拦着她去路的这个男人。
“想跟王妃你聊聊而己,别这么紧张,这是在大街上,又不是没人的地方。”夏侯菱轻笑了下道。
“我跟你?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郭晓欢怒道。
“是吗?我想……跟郭太傅有关的应该有得谈吧?”夏侯菱轻声道,继而道,“如果王妃实在是没有空的话,那么朕就先走了,有空你再来找朕好了。”说着他转身就要走了。
什么、!郭晓欢的心底一震,心里犹豫了片刻,估且不说他的话是真是假,郭太傅不见了是事实,如果他真知道,那么就说明了郭太傅是在他的手上,而那天的人也是他的人。
“慢着,你想怎么谈?”郭晓欢叫住他。
夏侯菱转回身看她,脸上有抹得逞的笑容,在郭晓欢看来是如此刺她眼睛,也是这么的让令她嫌恶。
夏侯菱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说明了他的意思。
郭晓欢提高警惕的瞪着他,心里的不安感也大了许多。
夏侯菱见她如此防备自己,他的心顿时觉得愤怒,他在她心里永远都是一个小人么?
“原来朕在你王妃的心里就只是个小人啊。”夏侯菱自嘲的道。
他是恨郭晓欢这样对他,但是他并不能抹去她在他心里留下的位置,还有郭香欢的那种回归感。
郭晓欢听见他这句话,她就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她还是要防他,退了一步道,“我们到茶楼包厢谈好了。”最起码在那儿她会安心一点。
夏侯菱闻言,虽然心里还是生气,但是还是接爱了,他本来就没打算要对她怎么样,这次只是想来看看她先,然后再做打算,便是她刚才的态度,却让有种想要提前的想法。
夏侯菱点了点头,随即道,“悦来客栈好了,就在前面一点。”
郭晓欢点了点头,旋即跟上了他的脚步,心里思索着等一下要怎么应对他。
夏侯菱看了眼她,见她一副柳眉深锁的样子便知道她不安,道,“王妃这么怕朕会吃了你?别忘了,夏侯冥也不是省油的灯,朕还不会明知故犯。”
郭晓欢闻言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他看透了,对他强笑了下,没有说话。
夏侯菱道,“你真不想跟朕说话了?那我们还能谈点什么?就只是为了郭太傅?”
郭晓欢看他,还是没有说话。
“郭太傅……当初就是他阻止朕坐上皇位的第一人,是他号令朝臣反对的,他不该死吗?”夏侯菱道。
“对你来说是的,可是他是我爹,我的亲人,我还不会冷血到连自己的亲人都杀掉。”郭晓欢冷道。
“他又不是我亲人。”夏侯菱冷哼。
“你是一国之君,天下百姓皆是你子民,他怎么就不是你亲人了?身为皇上,你的亲人是最多的。”郭晓欢冷道。
这么幼稚的人也配当皇帝?竟然拿人命来玩!亏他脏了先皇的威严!
“一国之君,对,朕是一国之君,可是你又知道多少?朕是一国之君没错我的痛苦有多少你知道吗?从朝臣反对朕登基以来,朕无时无刻不在想,朕有哪点比不上夏侯冥了?”夏侯菱的声音不大,却有种遏斯底里的感觉。
郭晓欢暗翻了翻白眼,又扯到她男人的身上去了,这跟她男人有什么关系?人家不服他自有道理,用不着这样夹枪带棍的骂人!
这时候很不巧的,夏侯冥自前面迎着他们走了过来,很显然,双方都看到了对方。
这场面有些不爽,这不爽的人当然是夏侯冥,因为他看到郭晓欢竟然又这么笨的跟着这个男人去闲聊。
夏侯冥与夏侯菱同样高,都是人高马大的人。
“皇上好巧,找我的王妃有事?直接跟我说就好。”夏侯冥一手拉过郭晓欢,大手握住她的纤手,不紧不松。
郭晓欢为了安慰他,也回握了他,夏侯冥低眼瞧她,眼中的温柔不言而喻。
夏侯菱看着眼前将他视为空气的两人,心中本来就对夏侯冥有气有恨,现在更加,但他还是很有风度的说,“冥王爷还真巧,本来想叫王妃陪朕喝两杯的,没想到你来了,那就还你好了。”
夏侯冥一听这话就是生疏与挑衅,不由得暗怒,这是大街,若不是顾及此,他早揍他了,还敢打他女人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
“那甚好,本王就带着王妃回府了,不多打搅。”说罢就带着郭晓欢轻巧的走开。
郭晓欢任他带走,其实她想回头,于是她想转回头看看,可是夏侯冥密切的注意着她的神色与动作,见她转头当下便将她的头转了回来。
“不准看。”夏侯冥低声的命令着她。
“可是他说……”
“他是不是说了跟郭太傅有关的事?所以你才跟他走的。”夏侯冥一手搂过她的腰身问。
“嗯,他说了。”郭晓欢点头。
“你就不相信你相公的能力?”夏侯冥反问她。他跟她说过多少回了,他有办法救出郭太傅,这女人的脑袋是不长记性是不是。
“没有啊,我只是担心,万一我不顺了他的意,他会不会撕票啊?”郭晓欢道。
“他不敢,放心。”夏侯冥说得胸有成竹。
郭晓欢看着他,道,“你说得这么有把握,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这要等圆夫回来才行,他现在离开皇城去办事了。”夏侯冥道。
他们走进了王府的大门,却在过去的时候,看到了自里面走出来的章子枫,不禁奇怪了,可是郭晓欢却不觉得奇怪。
“王爷,王妃。”章子枫看到他们,好像有些惊慌。
“嗯。”夏侯冥打量着他,微拧眉,“你来找谁?”圆夫不在,残越也出去办事了……
“我们进去吧,我脚累了。”郭晓欢突然道,她朝章子枫笑了笑。
果然,夏侯冥一听到她说累了便带着她往里面走,也顾不得刚才的疑惑了。
章子枫在看郭晓欢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时,他不由得愣了下,好像她知道似的,心底顿时觉得有些毛。
没再多想他甩了甩头走了出去。
郭晓欢回头瞄了身后,再回头抬瞧了眼夏侯冥,心里想如何跟他觖决阮梓含那件事情。
她这回是真头疼,阮梓含的事真的是棘手极了。
夏侯冥又是个不可能妥协的人,她要怎么做呢。
“七哥!”安宁公主的声音突然自门口传了进来。
郭晓欢转眼去看,然后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对他道,“你先回去吧,我跟安宁说说话。”
夏侯冥一脸奇怪的望了她一眼,道,“好吧,累的话就休息一下,别硬撑,知道吗?”说完他抬头对安宁笑了一下才转身离开。
在他转身走的时候安宁公主也来到了郭晓欢的身旁。
“晓欢,怎么了?七哥怎么走了?”安宁公主不解的问她。
“是我让他走的,咱们去花园走走吧。”郭晓欢她笑了笑道。
“……你有事要跟我说?”安宁公主这回难得敏锐的发现了,问她。
郭晓欢对她笑了笑,道,“没有啊,只是想跟你说说话,难道说说话也要有目的性的吗?那还能闲聊什么,是吧?”
安宁公主点了点头,道,“那是,那你本来想跟我说什么?不会又是阮梓宵吧?我可不想谈他。”她嘟了下嘴巴道。
“对了,他有没有跟你求婚啊?你们也是时候了,别拖了。”郭晓欢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没有啊,再说了,我哪好意思跟他说啊,虽然我很想嫁他,可是……可是……总得他开口吧?”安宁公主娇羞的道。
“唉哟,看看我们家安宁,这么想嫁他啦?之前还说不想看到他,不喜欢他呢,这会儿是怎么一回事啊,居然想着人爱来提亲了,啧啧啧!”郭晓欢一脸戏谑的逗她。
安宁公主一下子便红了脸,道,“你怎么这样,再说下去我就不理你了。”晓欢怎么这么讨厌,专门说这些。
“又不是我挑起话题的,是你提的。”郭晓欢瞄了她一眼道。
“好啦好啦,别说了,要是被他听见我去哪里钻啊?”安宁公主急得跳脚的要她住口。
“听见了不正好?他听见了就可提亲快点啊,然后两国联姻在望,你就成了他名副其实的王妃嘛,这不是好事嘛,有什么好怕的?是吧?”郭晓欢对她道。
“你……再说我就走了,不理你了!”安宁公主真跳脚了。
“你不是专程来找他的吗?喏,那里啊!”郭晓欢努了努嘴巴道。
“你不是有事说吗?怎么不说?专门扯我身上,太坏了!”安宁公主发现她越来越喜欢逗她,心里不爽极了。
在郭晓欢与安宁公主,还有桑微这三个人之中,安宁公主是最单纯的,虽然她们两个经常逗她,但是疼她是真的,当然,这三人里面,被逗得最少的人就属郭晓欢了,她这人很精,什么事都会很快的转到别人身上去,所以安宁公主与桑微都只有被她逗的份。
“有,是想让你帮个小忙,愿不愿意?”郭晓欢问她。
“当然,只要能办得到,赴汤倒火,在所不辞。”安宁公主拍胸道。
“没有那么严重,帮你的未来小姑子。”郭晓欢道。
“嗯?”安宁公主想了下,谁是她未来的小姑子?啊,想起来了,“阮梓含?”她有什么麻烦吗?
“她是有些小麻烦,你去跟你七哥说说?”郭晓欢道。
“那你也要先说一下啊……对了,你是他老婆,怎么你不说?”她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要是说得动他就不会找你了,好吧?”郭晓欢道。
安宁公主想了下,点了下头,“要是我说不动呢?”
“不会的。”郭晓欢随即附于她耳边低语。
“什么?!这……这让我怎么说啊?七哥一定会马上跑去杀了她的!”
“你也这么觉得?”郭晓欢问她。
安宁公主点了点头,而且点得很用力,脸色很是凝重,“她怎么这么糊涂!”若是换作以前的话,她早就跟到七哥面前告发她了,今时不同往日了。
这时候阮梓宵看到了她们,他的身旁还站着阮梓含,一起走了过来。
郭晓欢见他们走过来了,低语道,“阮王爷还不知道,千万千万别说出去了,记住了。”
安宁公主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的嘴巴可是很严的。”
这点倒是真的,安宁公主虽然爱玩了点,她的嘴巴可是紧得很,怎么撬都撬不出一点缝隙,要想她说出去,难了。
“怎么在这说话?”阮梓宵走近她们,眼睛看着安宁。
“哦,在跟晓欢说话。”安宁公主的神色有些紧,眼睛瞥也眼阮梓含。
阮梓含看了眼她的脸色,心中一阵紧,眼眼向向郭晓欢,郭晓欢朝她点了下头,可是阮梓含可能误会了,脸一下子便拉长了,随口道,“我先回去了,你们聊。”然后转身便走了。
郭香欢,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告诉了别人!
郭晓欢见她很是生气的走了,她心下顿时也急了,看了看阮梓宵,“我想起我还有事,你们慢聊。”
阮梓宵本来还想留她说点事,见她这么快要走,而一边的安宁也明白怎么回事,一把拉住他道,“那我们两个说话好了。”
“好啊。”阮梓宵看她,一脸好玩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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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梓含气冲冲的回到了水月殿,一下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小清也不明白她是怎么了,便走了出去。
这时郭晓欢赶来了,生怕被她误会,那就不好了。
小清看到她来了,“王妃。”福了福身。
“嗯,你们侧妃呢?”郭晓欢问她。
“在房间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小清突然道。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郭晓欢对她道,然后转身走向阮梓含的房间,敲了敲门,没动静便推门了进去。
郭晓欢见她背对着门口,便轻步走到桌子边上坐下。
“本侧妃说了谁都不许进来!”阮梓含生气的怒道。
“是我,梓含。”郭晓欢低声道。
阮梓含一听到她的声音,立时转过身瞪她,恨恨道,“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告诉了别人,你安的什么心?就算我以前有千错万错我都己经改过了,你也用不着这样对我吧?”
阮梓含一声声的质问让郭晓欢心里挺难受的,她道,“我只是想让安宁帮帮你,昨天晚上我跟王爷说了一个晚上,他就是不同意……”
“什么?!你还跟王爷说了!你……郭香欢!你真想我死得快点是不是?那我就死给你看好了!”阮梓含跳了起来瞪着她,说完眼睛扫视着周围的东西。
郭晓欢见她来真的了,赶忙站了起来,拉住她,急道,“我没有告诉王爷,我只是打个比喻跟他说的,你相信我!”
阮梓含哪肯信她,而且她现面己是怒火攻心了,怎么叫也不听的了,见郭晓欢拉住了她,好用力的推着她,突然间一用力一一
碰!
“啊一一!”
郭晓欢被她推离了,后腰撞上了身后的桌子边沿,痛得她顿时摔倒于地!
阮梓含刹时被吓呆了,她愣愣的看着郭晓欢倒下去,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晓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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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水圆夫回到了王府,他直接到御阳殿去找夏侯冥,两人相谈着该如何去应对这次的战事。
“残越呢?”奔水圆夫问他。
“出去一阵子了。”夏侯冥道,“这次回去有发现什么不对头没有?”
“嗯,确实有,不过问题不大。”奔水圆夫沉吟了下道。
夏侯冥正想开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远的传来,他望向书房门外。
“报告王爷!王妃出事了!”一名侍卫蓦地跪了下来道。
“什么?”夏侯冥一听心里有股不好的感觉。
一边的奔水圆夫也是紧拧了眉头。
“王妃摔倒了,而且己经送回到了印凤殿,请王爷跟圆夫公子前去……”
侍卫的话还没有说完,夏侯冥便己经冲出去了,奔水圆夫在出去之前问侍卫,“在哪摔的?”
“在……在侧妃的殿内。”侍卫有些犹豫的道。
奔水圆夫的眉头又拧了起来,但他没有多想,快速的回了趟偏殿,然后直奔印凤殿。
郭晓欢被放置于床上,肚子一阵阵的痛着。
站在一旁的有阮梓含,她一手抓着郭晓欢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郭晓欢没有怪她的意思,她觉得还好,还没有流血,应该没事的,她朝她点了点头。
“晓欢!”这时候夏侯冥赶了回来。
阮梓含一下子离开床边,让夏侯冥陪着郭晓欢。
紧接着奔水圆夫也来了,他看到了阮梓含,多看了眼她,才走到床边替郭晓欢号起了脉。
没有多久道,“幸好没有摔得太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以后要注意,如果再有第二次就不保了。”
夏侯冥一听没事,他本来快要吓死的心才缓过来,他伸手抚了下郭晓欢己经痛出汗的额头,替她将汗水擦掉。
“吃这个。”奔水圆夫将一瓶补丸递给夏侯冥。
夏侯冥立即就喂了郭晓欢吃了一颗。
吃下去果然有效,立即就不痛了。
待郭晓欢舒服了点之后,夏侯冥转眼去望着阮梓含,冷喝道,“怎么回事!”如果让他查出来是怎么回事,那人必须死。
郭晓欢见他要责问了,她的心一惊,这样一问,他肯定会查出事情来的,不能让他查,“我没事,不用问了。”
“不行!”夏侯冥一口回绝了她,那可是他跟她的孩子,岂能儿戏!
奔水圆夫看了眼郭晓欢,见她明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让问,他心里便有了个底,对夏侯冥道,“还是让我来查吧,你在这里陪一下王妃。”
夏侯冥见他这么说也就没有多说了,让他去查。
奔水圆夫便带着阮梓含还有几名侍女一块走了出去。
“晓欢,有没有好点?还痛不痛?痛的话要说。”夏侯冥坐近一点,弯下身体跟郭晓欢说话,大掌抚着她的脸颊。
郭晓欢笑了下,还是很精神,点了点头之后挣扎着坐了起来,“我……我出去一下。”她要去阻止一下圆夫,不然被他知道了。
夏侯冥不高兴了,一把拉住她道,“你才刚刚摔倒,怎么就可以下床?要是胎不稳怎么办?给我躺着哪也不许去!”
郭晓欢一脸委屈的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夏侯冥瞧她这模样心下一阵心疼,柔声道,“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啊,但是你要知道你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万事都得注意是不是?你要是有点什么最担心的那个人肯定是我,对不对?难道你想要要我成天担惊受怕的?”大手顺了顺她的秀发问她。
郭晓欢也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可是阮梓含被带去问话了,她要去才行啊。
夏侯冥突而拧眉心,道,“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啊?”郭晓欢将望向门口的视线转向他,眼神一眼道,“没有啊,哪有,你别多想了。”
“真没有?那你刚才的眼神怎么那么慌张?”他问她,顺手将她搂入怀里,“多大问题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要好好的。”
“真没有,我只是怕圆夫误会侧妃……”郭晓欢低低道。
“怎么会,你又不是不了解圆夫,除非她真有事瞒着我们,否则圆夫也是问不出什么来。”夏侯冥道。
郭晓欢有些心不在焉,胡乱的点了点头。
夏侯冥见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挑起她的脸,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看,“我看……你真有事瞒我,我的话你都没听进去。”
郭晓欢转眼去看他,没好气的一手推开他,靠入他的怀里道,“我没事瞒你,还要证明吗?”
“如果我要你会怎么证明?”夏侯冥存心想逗一下她,根本没想过她会怎么证明。
郭晓欢什么也不说,直接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然后抱着他。
夏侯冥刚开始一愣,继而眼眸带笑跟着投入其中,轻轻的抱着她的腰身与她緾绵。
半晌之后道,“我有事瞒你吗?”郭晓欢眉眼含笑的问他。
夏侯冥也很精,“就这样怎么证明得了?不过看了你的诚意了,算是证明过关了吧。”他的语气有点勉强。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郭晓欢瞪他。
夏侯冥笑,他看了眼她,道“别气,快躺下休息一下。”
“我不,我要出去一下。”郭晓欢还是执拗的道。
“你……我说了那么你就是听不进去是不是?”夏侯冥又生起气来了,两眼瞪着她。
“我也说了那么多,你也没听进去。”郭晓欢与他四眼相对互相瞪着对方,突而道,“要我乖乖听话躺下也行,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夏侯冥望着鬼灵精怪的她有些迟疑。
“现在还不想说,先留着,你答不答应?”她问他,双手搂上他的脖子。
夏侯冥笑,“答应,只要你乖乖听话躺下来休息。”他将她放于床上睡好。
将她放好之后夏侯冥便要走出去,却被郭晓欢拉住了,“你陪我,等我睡着了再走。”
夏侯冥见她像个孩子似的忍不住躺下去陪她睡会儿。
可是郭晓欢就是睡不着,拉着他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其实她这么做还不就是为了拖住他,不让他去找奔水圆夫,若是被他插一脚进去,那不得什么事都被他知道了?到时个不是天下大乱,而是王府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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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水圆夫带着阮梓含回到了偏殿内,他让她坐于椅子内,对她道,“据侍卫所说王妃是在侧妃的殿内摔倒的?”
阮梓含的心跟着紧了下,点了点头,继而道,“圆夫,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