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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晓欢拍了拍她,道,“我们走吧,快点回去才好。”
于是两人跟小绿一同坐着马车回去,但是行程因为郭晓欢有个大肚子不能过快,所以回去的时候竟然花了两个时辰,因为路上也有堵塞什么的。
回到府内,夏侯冥也己经回来了,当看到她们两个回来的时候,他的目光第一就是瞪向大腹便便的郭晓欢,当下便拉了她回房,深讨。
奔水圆夫与桑微见了都心照不宣,他们两人这会儿也是两人清静。
夏侯冥将郭晓欢拉回房间内,然后抱着她坐下,不给她动来动去,“看来我的话你都没听进耳里去啊,非要跟我相反方向行是不是?”他的语气中有着些些不悦,但更多的是担心。
郭晓欢不悦道,“我哪有,是你自己一直都不告诉我,我才找圆夫的,你好过份,那是我亲人啊……唔……”
夏侯冥封住她的唇,半晌放开她道,“我知道那是你亲人,但你这样跑去多危险,明知道这件事还没落下来,你……”气死他了,想打她又舍不得,想骂她又怕她觉得委屈。
郭晓欢才不鸟他,推开他道,“要你管,我就是想去,你就是一独断的男人,哪里也不让我去,就因为我大着个肚子吗?那我不生了还不行啊……”
“闭嘴!不准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什么生不生的,以后通通不准再说,听到没有!你怎么就不体谅一下我的心,我都是为你好,你呢,整天就想着这件事不放,我能安心吗?”夏侯冥冷喝打断她,一想到两年前她临盆的场面,他就心惊肉跳,他不想再要那种场面出声,他要她好好的,将孩子生下来之后就交给奶娘带,她完全不用担心。
郭晓欢被他的话震得轻跳了下,她看着他生气的面容,眼中却有着令她窝心的担心与害怕,她一时也放软了下来,道,“好嘛,我不说了,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以后都不说了还不行啊,你也别气了,我只是……”
“知道就好,你要明白,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不要再吓我,以后要去哪都要老实交待,听明白没?”夏侯冥这会又有些霸道了。
郭晓欢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夏侯冥见她这样知道她不开心了,叹了口气,有点语重心长得像个糟老头,道,“如果你们早去一点的话那后果就不同了,肯定会出手打起来,到时候谁来保护你?圆夫跟桑微可以跟人家打,小绿也会武功不错,但她必竟年小顾不了那么多,你呢,大着个肚子不方便,再说了,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能打几个人?”说到最后夏侯冥戏谑她。
“什么?三脚猫!”郭晓欢尖叫了声,不可置信的瞪他,“有胆再说一遍,三脚猫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一样被我擒了,哼!”说完重重的捶了下他的胸膛哼道。
夏侯冥笑了笑,道,“是是是,被你迷住了,可是,你不也一样被我收服了,哈哈哈。”很得意的笑了起来。
“你……哼,你记着,本妃……本妃休了你!”郭晓欢被他这么一笑,气得脸色红透了,不悦的怒道。
“嗯?你确定?”夏侯冥一挑眉问她。
“当然,难道还有假?”郭晓欢反问他,然后自他怀里躲开,打算走人。
夏侯冥也放开她,对她道,“那就写休书给我看一下,我满意的话就签字,如何?”他倒要看看怎么写。
郭晓欢见他说真的,犹豫了,道,“要我写?我偏不写,哼!”他是故意的吧?转念一想道,“写就写,笔墨伺候。”
夏侯冥脸带微笑的任她使唤,站起来走到书桌边给她摊平张纸,然后磨墨,等着她入座。
郭晓欢走到椅子内坐下,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等我写好了你就笑不出来了!”
夏侯冥只是挑眉没说话,用眼神示意她快点写。
郭晓欢拿起毛笔点了下默汁,想了想,一手提着过长的袖子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
夏侯冥也没看,让她自个写,反正写完了他还是可以看的。
没多久郭晓欢便写好了,她拿起来吹了下道,“喏,写好了,拿去看吧,看完记得签字。”
夏侯冥接过来一看,脸色越看越难看,“这算什么?!”
纸上面写道,“休书:陵王府王爷欲待王妃休其,需等临盆之后。”
郭晓欢道,“很简单明了啊,就是等你的孩子出生就可以自由了啊。”她一脸莫名其妙的望向他。
没料到夏侯冥突然手一扯,将那张纸给撕掉了,看着她道,“想自由?很好的想法,可是你办不到,去哪都得捎上本王,明白不?”他可以不要孩子,但是不能没有她,就这样。
“你……喂,你好过份,明明就是你要我写的,而且你没看明白吗?是三个月之后,不是现在,你还有时间。”郭晓欢气愤的道。
“我看明白了,”夏侯冥将拉了起来面对面的站着,“我害怕你临盆那天,所以我不想这个,你什么不写偏偏写这个,不就是存心的吗?我可以不要一切,但是你绝对要陪着我。”他的语气很肯定。
“就算是一无所有?流浪江湖?”郭晓欢问他。
“当然。”她似乎忘记了他并不一般,不是一定要做王爷才能过上好生活,才会有人跟随他。
郭晓欢沉默了下,她其实也不知道等她临盆那天会不会还会像两年前一样,那会要了她的命,当时她都觉得自己要回到现代了,却被圆夫及时的拉了回来。
这次,她不敢证,就算她走了,最起码还有个孩子陪他,但是他现在跟她说他只要她陪着他,这什么意思?难道他连孩子都不管了吗?
他这样太自私了,是他跟她血脉的廷续啊,他怎能不要?
“我……可能无法答应你平平安安的临盆……”郭晓欢代低低的道。
听到这话夏侯冥僵住了,他最不想听的就是从她口中听到这句话,他抱紧她道,“一定会没事的,放心,我们只生一个,再也不生了。”
“你……”这古代不可能只生一个吧?好像都有三个最少……
而且先前的一个不确定她还没有确定下来,他不知道她身份,就算她怎么问,他还是原来那个答案,问了当作没问。
其实,郭晓欢还是不相信自己在夏侯冥的心中有多重要,如果加以体会一下,她便会明白,原来夏侯冥爱她胜过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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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外面,奔水圆夫本来在夏侯冥与郭晓欢进去之后就要跟桑微亲热一下,可是桑微一下子便走了,没给他机会,他懊恼不己。
而正巧,这时候残越将军来了,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
“听说郭太傅这事不简单?”残越将军问他。
“嗯,看起来是的,夏侯菱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可能是一直都有安排人在查。”奔水圆夫道。
残越将军眉头拧了下道,“你不是都有安排人吗?”怎么还会出错?
眼看着另一波战事就要来临了,眼前还要出这等子事,那不是乱上添乱吗?
奔水圆夫跟着拧眉,心中一动,道,“不会是出内鬼了吧?”看来是他太久没整顿了,心思全都放在桑微身上。
“有可能。”残越将军也想了下,觉得有可能的道。
“什么有可能?”夏侯冥这时候出来了,但是郭晓欢没出来。
“弱柳门内有内鬼可能,我怀疑这次郭太傅会被带走是因为这个。”奔水圆夫道。
夏侯冥坐了下来,跟着想了下,“怪不得了,前些天我前前查到了个线索,却在下一刻便没有了,一定审有内鬼,你赶紧回去查一下。”
奔水圆夫听他这么一说,更加确定了,道,“嗯,我会去查一下的,该清的一次清除,免得碍了事。”
“幸好第二次出战的事还没有说开,否则定然让那内鬼捅了出去,到时候还怎么守得住这件事?”残越将军道。
“嗯。”
“第二次战事?什么时候?”郭晓欢自房间内走了出来,刚好听到这句话兴冲冲的问他们。
三人一听,都在心里汗了起来,不想再多待了。
“王爷,末将还有军务在身,先告退了。”残越将军道,然后走了。
“冥啊,我也去查一下,免得越来越麻烦,先走了。”奔水圆夫也跟着转身走,“等等我,大将军。”
“晓欢啊,我呢还有事要办,先走了,午膳回来陪你。”夏侯冥一时气结,见他们一个个跑得比他还快。
“站住!没说清楚就别想走,刚才在房间里是怎么跟我说的?”郭晓欢踱到他面前道。
夏侯冥一脸的头疼,怎么这事就非让她给听见了,听别的不好偏偏听到这个,真是棘手……
“晓欢,这事……”夏侯冥现在有些气弱,因为刚才在房间里快出来的时候他确实有跟她说,只要有事就会告诉她,可是……可是……
“嗯哼,听着呢。”郭晓欢像只猫似的哼了两声。
夏侯冥正了正心神,将她拉过来坐下,道,“这件事我真的不想要你管,好不好?就听我一次,嗯?”
“……”郭晓欢沉默,她看了眼夏侯冥,发现他眼中有着不想让她担心的神色,可是她也会担心他啊,于是道,“不好,我知道你担心我会担心你,但是,坦白是夫妻间最基本的守则,既然我是你的王妃,你就应该告诉我。”
夏侯冥见她说得这么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好,我告诉你。”
郭晓欢点了点头。
“第二次战事就要开始了,这一次不是东陵国内战,跟周边国有关系,就是因为上次我们东陵国内的内战引发的,这次的危险比上次危险上十倍,所以我不想让你担心啊,明白吗?”夏侯冥说完之后拍了拍她的肩。
“你这么就是让我担心了嘛,那么危险,还是别去了,我们去流浪。”郭晓欢低首道。
“国家有难,勇士当前。”夏侯冥道。
“狗屁勇士,你当个狗熊好了,不必当英雄。”郭晓欢说粗话了,被他瞪了一眼。
“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相公的能力?”他可是王爷,堂堂阵压各国的百胜王爷,何惧之有?要说有,他也只是怕她不见了。
“并不是……”郭晓欢的话被封在夏侯冥的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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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子枫第N次来回于王府的大门口了,他想进去,可是又不敢踏进去,很矛盾。
他的内心在挣扎,不知道在挣扎些什么。
想见一个人却又怕面对,这个人他找了那么久。
这时候,残越将军自里面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微沉了下去,当作没看到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章子枫看到他了,想起了上次的会面,距今也有些时日了,他追上前去急道,“哥!”
“你好像认错人了,不要半路认人,小心挨揍。”残越将军的口气半真半假,他现在也没有时间跟他闹。
“哥!你怎么能这样,你……你知不知道丽莎她……”
“闭嘴!那是你跟那个女人之间的事,别来烦我,我不认识你,更加不认识她!”残越将军冷声喝断他。
“你!太过份了你,你一定是不敢面对是不是?”章子枫跟着他大步走,不肯落后,最后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个大跨步挡住了他的声路,“我告诉你,丽莎生病了!”
丽莎生病了!
这句话在残越的脑子里回响,他的心不停的翻动着。
这怎么可能?她的身体自小就好,认识她那么久从没见她生过病。
“看吧,你的脸色变了,你还在强撑什么?你就是我哥!”章子枫朝他怒道,他就不明白了,堂堂一个大男人还不敢承认,这算什么?!
“……原来你在骗我?你以为这很好玩吗?”残越将军一把推开他大步继续走。
大街上人来人往,个个经过他们的都看他们一眼,因为他们实在太相似了,中然残越将军戴着军帽,但是那双蓝色的眼睛,跟高蜓的鼻梁怎么也挡不住。
“我没骗你,她真的病了,而且很重!”章子枫大声吼道。
残越将军的脚步停了下来,顿了片刻才道,“会有人照顾她的,那个不会是我。”他现在这么说是承认了他是章子枫的哥。
从第一次看到他,问他话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他是他十多年未谋面的堂弟,虽然是堂的,但是他们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简直比亲兄弟还要好。
但是他不想认他,不想,过去了,他以前的生活都过去了,他现在是残越,重生的他。
“没有!她只要你,她谁也不要,当初你走了,她父亲就要她嫁人,可是她宁愿死也要等你回来,现在她还是一个人,她等了你那么久,那么久……”章子枫越说越难过,最后竟然声音哽咽了。
残越的眼眶突然湿润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傻?他知道,他只是不想相信而己,他的心己经不确定了。
她那么倔强那么固执,偏偏只爱他一人,她这女人真是死脑筋。
“行了,不必说了,我还有事要办,要找人就进王府。”残越将军再次大步离开。
章子枫愣了下,他怎么知道他要找人?他不会以为他是来找他的吗?
他堂哥还是跟以前一样,心思敏锐啊……
丽莎,丽莎……你等等,再等等,我哥会回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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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天气晴爽,气温适宜,没有昨天那么冷,而且阳光也强了些。
阮梓宵与安宁公主相约在皇城外的一个碧湖游玩。
安宁公主有些小女儿的娇羞的状态,小心翼翼的跟在阮梓宵的身后。
自从阮梓宵来东陵国之后,就很少与郭晓欢见面,而郭晓欢也是故意不见他,让安宁公主多与他见见面,增进感情。
也确实,阮梓宵与安宁公主之间的感情升温不少,值得可喜。
阮梓宵对安宁公主的好感己经升到了喜欢,似乎还有待升的空间。
而安宁公主对阮梓宵的好感己经直接升为等着他开口求婚了,好快啊。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阮梓宵问着跟在他身后的安宁公主,平常的她可不是这样的,奇怪啊。
“今天有什么安静的?我平常还不是一样,你少来!”安宁公主瞪了他一眼,大步的朝前走。
阮梓宵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这才像平常的你。”蹦蹦跳跳的多可爱啊。
“你的意思是我很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安宁公主回头问他,眼中的眼神在警告他,要是说错了话自己负责。
阮梓宵聪明的很,很会看她的眼色,立即转开话题道,“没有,公主多心了……宁儿,小心点,别摔着了。”看她走路一跳一跳的,而且落地还有些不稳,他不禁心跳着。
“没关系,你会拉我的……啊呀!”安宁公主才说完便叫了一声,身子往一边倾过去。
“小心!”阮梓宵见她真的要摔跤了,心下一屏,大步冲上前,在她摔倒在地的时候将她拉入怀里抱着。
安宁公主吓得有点脸色发白,两眼还有点愣,但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他紧紧的搂在怀中,而且自己的小馒头还挤在他强状的胸膛上,脸色一下子飞红了。
“没事吧?”阮梓宵有些惊魂未定的问她。刚才真是吓死他了。
“你……我……”安宁公主想要说话,可是被他这么抱着她会因为无法呼吸而死掉。
阮梓宵看了眼她的神色,再注意两人的姿势,心里顿时明白为什么,心里一阵坏意升起,眼角瞄到一边的草坪,而且还有那么高的野草挡着,于是抱着她走了过去。
接着故意吓她的抱着她倒了下去,将她放于身上,让她压着自己,双后放于她的腰间。
“啊一一唔……”
安宁公主被他这个动作吓到尖叫了起来,最后被阮梓宵以吻堵嘴,她瞪着大眼瞪他,她跟他还没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今天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这个姿势……好羞人!好羞人……
安宁公主的脸色爆红,就要像煮熟了的红萝卜。
阮梓宵还在吻着她,眼带笑意的欣赏着她的脸红,还真是纯情啊,真可爱。
他的吻很温柔,一点也不霸道,也不过度刺激,双手也很安份,没乱动。
突然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由高而低的望着她,“宁儿,这是给你的惩罚,以后不可以这么不小心,明白没?”刚说完她就摔给他看,故意的吗?
“……嗯。”安宁公主因为不会接吻,很生涩,大口的喘着气,应了声。
阮梓宵见她快喘不过气来了,便打算放开她,于是坐了起来,顺道扶她起来坐好。
安宁公主的脑子还是有些混乱,刚才那一吻外加压肉动作让她心惊不己,坐得不是很稳,想看着又要躺下去了。
阮梓宵一手抱过她,低低的笑了声,“看来你还是适合待在我怀里啊。”这丫头……还这么生涩叫他如何开口求婚?洞房花烛夜只怕先昏过去了。
“嗯……是吗?我觉得不一定。”安宁公主突而用力的推开他一点,滑下他的大腿。
阮梓宵也没有拒绝她的动作,道,“最好如此了。”这丫头其实很喜欢腻他怀。
这不,阮梓宵的话才说完,安宁公主便主动跑回了他怀里靠着,相处这么久,他们的动作只有这样,而刚才的压肉动作是头一次,所以让安宁公主一进顺不过来。
阮梓宵在心里想,看来以后压肉动作要多点才行,等习惯了就可以将她娶回巫马国了。
“你什么时候回巫马国?”安宁公主问他,全身软绵绵的靠着他,很舒服。
“没预定。”他在等她啊。阮梓宵的手轻抚着她的秀发。
“哦。”
“你那么想回巫马国?看来你是迫不及待的嫁给我当王妃了。”阮梓宵突然好坏心眼的逗好。
安宁公主的脸一下爆红,佯怒道,“我哪有,人家才没有,你乱说,东陵国那么多优秀男子,又不是仅你一个,哼!”说着还哼了一声给自己状状。
阮梓宵挑眉,自得道,“可不是每一位都像本王这么有才又有情的。”
“你就吹吧你!”安宁公主冷哼了声嗤道。
两人有句没句话的说着,时间也在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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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各有各的繁忙,所以都没有空理上对方。
这日,郭晓欢又来到卫桑微那儿闲磕牙,自从怀孕之后她就经常如此了。
“桑微,你这里怎么没有古筝啊?”郭晓欢突然问她。
她记得上次在郭太傅家的时候她弹过一次,她会弹,好想再试一下,看看还是不是原来那样,在现代她可不会这玩意。
“有啊,我去拿过来。”桑微应了她一声,自绣工中抬起头来。
郭晓欢不由得笑眯了眼,看着桑微才走出去,便见她回来了,道,“你怎么会有?你会弹?”
桑微挑眉,道,“这不是你的吗?你那时候买回来都没动过,然后就离开了这里,到巫马国去了。”
经她这么一说,她也想起来了,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她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声,那时候的她多自在啊,没有家累,想去哪去哪,现在可好,身上带着个未出世的小家伙,还这么久了,丫丫的……
身旁还有个黏乎乎的麦牙糖,怎么扯都扯不掉,啧,烦!
看着眼前的古筝,她的心思沉静了一下,想起了一道歌,那是现代男唱女声,李玉刚的歌,她可是很迷他的,超迷粉丝啊。
来首《新贵妃醉酒》好了。
郭晓欢抚了下琴弦,古筝发出了好听的旋律。
微启口,悦耳的歌声自口中唱了出来……
桑微本来在绣东西,在听到她的歌之后愣了下,停下了动作,静静的听着她的歌词。
一边的小绿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歌,也有点愣。
她的歌声不是很大声,也不是很小声,而‘晓语堂’又是临街而立,自然轻易的传了出去,大街上的人听到这歌声,还有这词,懂点门道的人会停下来听听,继而转头去看向窗口的方向。
郭晓欢也是沉醉在其中,她从来不知道边弹边唱能让人深陷其中,她这是第一次体会,那感觉太美好了!
一曲完毕,她还想来一首,于是继续,来一首慕容小小的《黄梅戏》,同样以古风方式演译。
音律很迷人。
“弹得好。”一个声音自门口飘了进来。
桑微与小绿转眼去看向门口处走进来的人,是阮梓宵与安宁公主。
最后弹完了才回过看他们的是郭晓欢,被他看到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这几天她都是特意避开他的,看到安宁在他身旁,还一脸幸福的小样,想来是她多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应该很好才对。
“阮王爷。”桑微与小绿朝他行了个礼。
阮梓宵摆了摆手,“还这么见外做什么。”
郭晓欢站起来走向他,“阮王爷……”
“怎么这么生疏,不是叫名字的吗?你我可是朋友,对吧?”他转头去看安宁公主。
安宁公主笑了下,道,“对啊,晓欢,人家慕宵都这么说了,你就别再推辞了。”
“慕宵?”一边的桑微有些不怀好意玩味很深的道,“看来情况有异啊。”她指的当然是安宁公主与阮梓宵之间关系的变化。
安宁公主被她这么一说,脸色红了起来,“桑微姐,你怎么可这样……”说话越来越低。
站在她身旁的阮梓宵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