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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逆转似乎一直超乎预计,周三下午的时候,幸村精市就突然地晕倒在了学校里,立刻,救护车快速地驶进校园。
打破了立海大原有的平静,如一块极有重量的石头,扔进平静的湖面,掀起一阵浪波。
当时,还在上课,青木流果和切原赤也正在教室里听着英语课,突然渐进的鸣笛声引得全教室的人纷纷朝窗外望去,只是,什么都望不到,只听到一声声鸣笛声。各个交头接耳着,不知谁进了医院。
才下课,教室里的人就都纷纷跑了出去,四处打听。
上完一节英语课,切原也算睡了个饱,昨天那一百圈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体力什么的当然得在课堂上补回来。就算不补,听着那头疼的英语,也是昏昏欲睡。
他转过身,看着教室空荡荡的,朦胧地有点不解:“小果子,这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教室里的人呢?”
青木流果望着窗外,“有救护车进来,大家都跑出去了!”
“救护车?”搔搔头,这年头还有这么弱的人,竟然回晕倒在学校里?
“哈!像我这么结实的人,就用不到这个东西了!哈……”打了个哈欠,真爽啊!
正在这时,几个人急冲冲地跑了进来,直往切原赤也跑去,撑在青木流果的桌上,大口喘着气,“切……切……切……”
“切什么切,切西瓜啊!我叫切原赤也,说吧,什么事?”切原懒洋洋地拍了拍嘴巴。
“不是!是……是你部长……他……他……”
“部长?部长找我吗?”不自觉地,身体一凛,坐直了一点。
“部长?部长找我吗?”不自觉地,身体一凛,坐直了一点,不会又要惩罚他吧。
“不是!是幸村学长他,刚救护车接走的人就是他!”
“什么?”
切原赤也不可置信地站起来,这怎么可能。
“部长他……”
“你再说一遍!”青木流果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微微有点发颤,原先的不好的预感一下子又涌了上来,“你说救护车接走的是……是幸村精市?”
声音虽然平淡冷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脏乱成了怎么样。
“是……是……”那个人不自觉地一颤,“听学长说,幸村学长在教室里突然晕倒,然后救护车来了,刚把他接走……”
还没说完,青木流果就失魂地跑了出去。
怎么会?
他一向都是好好的,怎么会进救护车,一定是哪里不对?
青木流果朝着幸村的教室跑去,期间还撞到了不少人,直到进了他的教室,四处望去,没有见到熟悉的人。
转过身,对,问真田学长!
才走出没几步,就撞到了人。
真田弦一郎扶住青木流果的肩,“青木同学!”
这个声音……
她缓缓抬起头,双目失神,望着真田弦一郎:“他呢?”
“……”
“真田学长,告诉我,他呢?幸村精市呢!”后面几个字加了重音。
“他……他刚被救护车接走!”
青木流果摇着头,“怎么会,他不是一向好好地,怎么会突然……”她抓着真田的双臂,“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田弦一郎让她慢慢冷静下来,“放学后,我和你一起去看他,路上我会把前因后果慢慢说给你听!”
离放学还有一节课,可是,这样等着,是最为煎熬的时刻!
“我想立刻知道!”
“先回去上课,精市没告诉你,就是怕你这样担心冲动,相信我,他会没事的!”
一节课的时间,青木流果就这么呆呆地坐着坐了四十分钟,回想着之前所有的事。
才慢慢理出一点异常来。
从那次乡下回来后,他的情绪就变得难以捉摸,时常热情过头时常冷淡陌生,有时候会怔怔地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记得她问过他,但是,得到的答案常常是刻意地转移话题。
到底,到底有什么事要瞒着她?
到底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告诉她?
幸村精市,她没有他想得那么弱!
一放学,青木流果就跑了出去,切原赤也也拿了包跟在后面,这一会儿,所有网球的正选队员都等在校园门口。
几人看到青木流果时,慢慢地撇过头,有点不忍。一下子,气氛异常的沉重!
切原赤也见到大家,颇为惊讶:“原来都在啊!这是要……”
“我们一起去医院看望部长!”
路上的时候,真田弦一郎将去年幸村病倒的事以及周日一起去医院的事如数地告诉了她,只是忽略了幸村有意瞒着她这事,现在,病发突然,不用瞒都知道了。
听完后,青木流果就一直沉沉地望着窗外,沉默不语,不发一言。
医院里本身就有种严肃不好的感觉,何况现在怀着这么不明的心情,每一步每一脚都跨得极为沉重。
青木流果走在最后,阴阴的走廊,莫名给她一个寒颤。
当年她不小心被父亲背上划伤时,母亲抱着她,匆匆来到医院,那时候她因为失血,眼前场景模糊,只记得自己趴在,双眼瞥到那匆匆的脚步,以及车子滑轮划过走廊的声音。
那样的记忆,一点也不美好。
还有次郎叔叔,也是在医院中离去。
医院带给她的印象,从没好过,而现在,他也近了医院,为什么,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要一个个的……
心口疼得难受,他一定会没事的!
此时,幸村精市经过抢救,已经醒了过来,身体虽然又差了一点,可总算还好,坐在病床上,望着窗前的那盆绿色的吊兰,怔怔地发着呆。
又一次,他这么隆重地进了医院,看来,阿果不知道也不行了啊!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幸村雅美在前,后面跟着网球队的一些人员。
“精市,他们来看你了!”幸村雅美本还想说果果也在外面,后来还是觉着,这两孩子的事还是自己解决的好,走到窗户旁,把窗户打得更开了一点。
“部长!”
“精市!”
幸村精市看着真田手里拿着的花,笑道:“弦一郎拿花的样子,还是挺帅气的呢!”话一说完,立刻,网球队里的几个活宝就蹦了出来,看了眼副部长,果然是啊,那就一个偷乐啊!
他们部长太厉害了,竟然这时候还会调侃人!
真田脸黑了黑,在心里默念君子不与病人计较,拿着花束插在一旁桌上的杯子里。
“精市,你没事吧!”
幸村精市点点头,朝大家一笑:“你们看我像有事吗?放心吧!”
都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还能说没事?
直觉觉得,他们部长的话也不是那么可信啊!
“你们怎么都来了?今天不用进行训练吗?”
这个……
众人很一致地看向真田君,现在部长不在,副部长最大,既然副部长说来医院,当然得令!
“真田,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松懈啊!”
“恩,我觉得精市说得很对,明天开始,训练加强一倍,把今天漏下的全部补回来!”
……
一群乌鸦头顶飞过,部长,你带不带这样啊,这么的尽心尽责,他们真的要感激涕零了!
切原赤也望了望周边,“咦,小果子呢?不是明明跟着我过来的吗?”
此话一出,四周又处于一片尴尬的寂静中。
众人很明智的让开了一条道,让视线可以清晰地看向门口,只是,门口什么人都没有。
真田弦一郎咳了一声,“精市,你好好休息,我们有空就过来看你,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就行!”然后对着众人道,“走吧!”
……真是,屁股还没坐热,就匆匆地赶着离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真田弦一郎朝旁边望了望,见着青木流果靠着旁边,低着头,沉默地站着。
他走过去,本想安慰一句,但又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带着众人离开了。
幸村雅美也有日用品要买,一下子,只剩下两人。
一个门外,一个门内。
幸村精市望向门口处,无奈苦笑,这是打算永远都不见他了吗?
掀开被子,慢慢下床,挪了两步,觉着还行,便慢慢走到门口,见着低着头的身影,才算松了一口气。
“阿果?”
青木流果身形一震,缓缓抬起头,看着他,才一下午没见,他的脸色就白了好多,对于他的病情,她大致也了解了,只是想不通,想不通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抿着唇,就是不想说话。
“啊!我的阿果生气了啊!恩?”拉过她的手,吵病房里走去,然后又摁着让她在床边坐下。
病床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一些水果之类,幸村拿了个色泽好看的橘子,慢慢剥起来,再剥下一瓣橘瓣,放到青木流果的嘴边,“张口!”
青木流果向后微仰,避了开。
“阿果,这样……让我这个病人哄你吃橘子,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呢?是不是该你给我剥呢?”
青木流果看着他:“你把你当病人了吗?”
幸村精市一下子哑然。
“有病人知道自己的病还不及早医治的吗?你这样,算什么病人!”
第一次,这真是幸村精市第一次看到青木流果这么严肃这么按压着火气,看来,真的,不妙了啊……
青木流果站起身,命令似的说道:“躺床上休息!”
见着幸村精市呆呆地不动,又冷冷说道:“立刻!”
……于是,幸村君在自家未来媳妇的威视下,含着笑意,乖乖地躺回了被窝。
“阿果,我错了!这下,可以原谅我了吗?”
青木流果像是没有听到似得,连着玻璃花瓶和花束,想卫生间走去,等灌了清水,才出来,自始至终,没在跟幸村精市说一句话。
“阿果,你真不打算和我说话?”
“阿果,我口渴了!”无辜地眨了两下眼。
青木流果端来一杯水,颇重地放在桌上。
“阿果,我饿了!”
拿过一个苹果,洗干净出来……
“我还是觉得,我不饿了!”
……
可是,就是无论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央求什么,青木流果是会仔细地照顾他,唯一的一点就是不跟他说话。
阿果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呐!
幸村精市慢慢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站在窗边望景色也不看他的人,决定,慢慢站起,然后……
嗞……
“阿果,我痛!”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主上,你是有多苦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