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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以为是来推销的,心想:好没眼力见儿!我们需要做试管婴儿吗?我们手上抱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娃娃呢!
大壮刚刚还笑着的脸便冷了下来,生硬地说:“我们没那个需要!走开,不要妨碍我们休息。”
男孩子锲而不舍地说:“不是的,先生你误会了,其实我是要请你们帮一个忙的。”
大壮便以为遇上失学的或者患病的需要帮助的人群了,话说他上次走路还遇上一个中年男人拖着个小女孩,说什么车票掉了回不了家,只求一口吃的,当时大壮信以为真还给那父女俩买了一卷煎饼,谁知道最后还是要钱,到底给了一百块钱才打发了,这一个男孩子穿着得干干净净的,看起来也好胳膊好腿地,怎么也干上乞讨这一行了呢?大壮只得自叹晦气地掏裤兜,问:“你要多少钱?”
男孩子用悲愤的眼神看他,我就这么像要饭的吗?
“要做什么?”安程插了一句问话。
“其实是我们医院的精子库有些小问题,需要两位去帮帮忙。放心,是有报酬的。”男孩子赶紧说了。
大壮听明白了:哦,原来这家伙是想叫我们去捐精啊!有报酬又是个什么鬼啊!老子看起来很差钱吗?
安程也听懂了,扑哧一声笑,看这小子长得还不错,说话这么呆头呆脑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逗着玩一般地问:“多少钱啊,你说的报酬?”
男孩子以为他们有兴趣,连忙说:“一次一百。”
安程憋着笑,问:“怎么弄的呢?”
男孩子有些尴尬,迟疑地说:“什么怎么弄的?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嘛!不就是用手弄一弄,弄出那什么来,弄够一杯子就行了!”
“什么?要装够一杯子?”大壮的脑海里自动脑补出自己平时喝水的大肚杯,顿时不能淡定了:我靠,要撸一杯子的液体出来?这不是要我们精尽人亡的节奏吗?才给一百块的报酬?
大壮觉得这小子的脑子一定是被驴踢过了。
男孩子也觉得好冤的,这人什么脑回路?为毛领导要硬逼着我来动员这个人捐精啊?简直是莫名其妙!偏偏这人这么难说话,身边还有一个帮腔的,更是难上加难!
不过,不完成任务的话只怕这份临时工作要丢,男孩子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不是普通的杯子啦,是医院专门用的那种,很小很浅的,普通人一次就差不多一杯子的量。”
“你说清楚啊?不带你这样吓人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安程觉得逗逗小孩子玩也蛮有意思的,便又说:“你看我们像是缺一百块的人吗?”
男孩子挠挠头,用商量的语气说:“那就两百块?”
安程挑了挑眉。
男孩子继续往上提价:“三百块?四百块?……”
大壮不耐烦了,说:“滚!多少钱都不去!你烦死了!”
可是,男孩子的话引起了安程的疑心:这种为医院提供精子的有偿服务难道不应该是定价吗?这个男孩子顶多算个工作人员,凭什么可以随意提价?除非……他是冲着我或者大壮来的!
安程眯了眯眼,问那男孩:“都叫你滚了,你没听到?这公园里这么多人,你不找别人,光找着我们是怎么回事?”
男孩子先是语塞了一下,才说:“因为你们长得最好看最养眼啊,我们医院当然是力图为客户提供最好的精|子,所以……”
话没说完,已经被大壮挥舞着拳头打断,“滚开!你那耳朵不好使?要不要我叫它更不好使!”
没想到,男孩子竟然不怕打,还坚持着不走。
安程压低了声音,问那男孩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是一对同性恋吗?”
男孩子点点头,说:“看出来了!所以你们更应该捐献精|子了!据说,搞基的同性恋里面有很多很聪明很优秀的人,可是,你们这样优秀的男人搞基去了,优秀的基因不能传下来,反而是有些贫困落后地区的人越穷越生,整个国民的素质都降低了!所以,你们更加应该捐精,提高人口素质,人人有责!”
大壮非常确定、肯定和断定这个男孩子的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或者是被猪拱了,才会说出这么奇葩的话。
偏偏还这么讨厌,苍蝇一般轰都轰不走,气得大壮拉了一下安程,说:“他不走,我们走!撞到鬼了吗这是!”
说完,大壮就拉着安程要走,哪想到那男孩子还牛皮糖一样黏上来,着急地说:“先生,您等一下……”
大壮想要撸袖子打人了!这小子有点欠揍啊!
安程对大壮耳语说:“我吓唬他一下,保证他不敢再跟上来!”
安程盯着男孩子,唇角邪气地勾起,说:“你跟着我们干什么?你都知道我们是同性恋了,你还跟着?信不信等会儿我们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两个人上你一个,直接射你里面,也不用什么杯子了,你自己夹紧了就行,也好回去交差了……”
话没说完,男孩子已经跑得没影了。
安程走到目瞪口呆、直接丧失语言功能的大壮面前,大而化之地说:“走吧。没事了,他不会跟上来了!”
大壮回过神来,说:“我靠!老婆你……”
安程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怎么着?被我的威武霸气惊呆了?”
大壮勾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下次再不许这样说话!吓唬人也不行!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安程怒了,说:“你丫看看地方再发骚!把手拿开!”
被这么骚扰了一场,大壮和安程都有些不爽,本来是打算上车回家的,谁知道宝宝忽然醒了,又生龙活虎了起来,闹着要在公园里继续玩儿。
安程是唯儿子之命是从,大壮则是老婆天下第一,不敢不听的,于是,一家三口继续在公园里溜达。
宝宝小手一指,含糊不清地说:“飞机……飞飞……飞高高……”
安程和大壮顺着宝宝白嫩的小胖手指看过去,一个圆形场地里有几架儿童玩乐航天飞机正在忽上忽下地飞着,机舱里都是一两岁到五六岁不等的小孩坐着,区别就在于小的孩子多是爸爸或者妈妈或者爷爷奶奶抱着坐的,而大一点的小孩是自己坐,腰上系着安全带。
安程低下头,亲了亲宝宝的小脸蛋,柔声问:“宝宝想坐飞机吗?”
宝宝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圆乎乎的小脑袋,说:“想……想……飞机……”
安程便做了决定,“大壮,我要抱着宝宝坐飞机,你负责在下面给我们拍照。”
那当然,大壮是家里的总后勤。每次出门,都是大壮背着背包还要抱着宝宝,安程抱宝宝玩的时候,大壮就得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什么奶瓶玩具喝水便携式水壶安抚奶嘴之类的,还要忙里偷闲地给父子俩拍照留念,现在也不例外,大壮忙答应一声说:“好。”把宝宝递给安程,自觉地说:“等一下,我去买票。”
大壮买了票递给安程,看着一大一小进了飞机的园地,宝宝兴奋地拍着手:“飞机……宝宝飞高高……”小脸灿烂得像是花儿都开了。
大壮连忙掏出手机,抓紧时机给老婆儿子“咔嚓”了一张,却不巧儿子小脸别过去了,没照好,大壮大声地喊:“宝宝,看这里,这里,笑一个!”
宝宝很给面子地扭过头来朝着爹爹笑了一下,随即又对着飞机抒情:“啊……飞机……宝宝喜欢……”
安程抱着宝宝坐上了飞机,给兴奋得东摸摸西瞅瞅的宝宝系上安全带,却还是把心肝宝贝儿搂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双重保险。
然后对着在围栏外照相不止的大壮微笑着比了个剪刀手。
大壮回了老婆一个大大的笑脸,又比划着各种逗比手势逗宝宝笑。
宝宝才不要理他,一个小脑袋转过去转过来地看,那小模样,简直是兴奋得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飞机开始起飞了,飞得高出地面一截儿,顿时视界开阔了许多,蓝天白云都似乎离得近了,宝宝伸出胖胖的小爪子想去抓白云,嘴里快活地“啊呜啊呜”地叫喊。
安程搂着宝宝坐着,目光却在一圈又一圈的回旋中下意识地寻找大壮的身影。
大壮一直站在围栏外,,仰着脖子看天上飞着的老婆儿子,唇角带笑。
忽然,安程看见一个大冷天还穿着皮质热裤的美女走到大壮的身边,对他说着什么。
大壮的表情有些窘迫,往一旁走开了两步。那美女却跟着他的脚步走,锲而不舍地,描画得鲜红的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安程气得扳着手指,心想,不至于吧?大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招蜂引蝶了?来一趟公园都有这么多搭讪的!才轰走了一个帅哥,现在又来了美女!看来我对他疏于管教了!
飞机要飞够十分钟才能下来,安程就看着躲着美女走的大壮的神情有些气急败坏了,心下安定了一点。
安程可以想象,大壮不是那种人,若不是为了等着自己和宝宝,他绝对大步走开了。
这女人到底在说什么?搭讪?还是推销?安程狐疑地想。
安程抱着宝宝下了航天飞机,大壮赶忙往前走了几步,在围栏外就一把接过宝宝,怒气冲冲地说:“他们这个医院是不是精神病院啊?哪有非要劝着人去捐那个什么的……咱们快走,走哪儿跟哪儿,烦死了……”
原来这美女也是什么不孕不育医院的吗?他们很缺精|子吗?还是……安程皱起了眉毛,盯着那皮裤女人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好在比刚才那男孩子有眼色,没有继续跟上来。
三个人有些扫兴地回家了。
不过,回到家就舒坦了。歇了一会儿,大壮又满血复活了,张罗着下厨给安程和宝宝烧了四菜一汤,其中有宝宝喜欢吃的豆腐鱼肉酥炸饼和奶香玉米甜羹,有安程喜欢吃的鱼香茄子煲和酱香牛肉等,至于大壮,按他的话就是“我什么都能吃,你们喜欢吃的我都可以!”
晚饭后,小两口用童车推着宝宝在离家不远的一个有很多公用健身器械的地方散步。
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上那什么医院的人!
而且,尽是找着大壮说话,惹得大壮都要咆哮了。
这下子,安程基本可以肯定,他们是冲着大壮来的。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裴伟泽派来的人?
不过,光是扭缠这件事,倒是也没有其他的危险举动,叫安程又略略放心。
最起码,裴伟泽无意伤害大壮,用的是曲线救国的方式。
不知道对方目的何在,但是,这样阴悄悄地在背后搞小动作叫人很不爽有木有?再者,这种事情,总没办法千年防贼的。何况,周末还好,自己陪着大壮,不能出什么事,那平时呢,大壮一个人在的时候又该怎么样呢?安程忧虑地想。
要想个什么办法化解了呢?安程正在琢磨,却见不胜其烦的大壮靠过来,附在自己的耳边悄声说:“这帮子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啊,走哪里都能遇上!操,要不,干脆捐一次吧?他们说了,基本上捐一次就算完事了的,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主动要求,也不能捐了。不像献血,可以反复献。不然,满大街都跑某一个人的孩子,这世界还不得玩完了?要不,索性捐一次,有了记录,他们就再不会来烦着我们了!”
安程琢磨着这个事儿,倒是觉得可行。
与其躲,不如以退为进。
索性晃点裴伟泽那老东西一次,叫你个老混蛋耍阴谋诡计,算计我男人是吧?叫你丫阴沟里翻船!
安程勾起唇角,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说:“好。”
这一次是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人,听了大壮的答复,马上喜出望外地跑过来,谄媚地笑着说:“太好了!这位先生的思想觉悟太高了。那……约个时间?明天来我们医院怎么样?我马上去安排一下。”
安程笑着说:“其实我的思想觉悟也挺高,我和他一起吧!”
男人的脸上微微一僵,随即哈哈笑着说,“当然。欢迎,欢迎,多多益善。”
第二天是周日。安程让许阿姨带着宝宝,自己和大壮一起去了那家医院。
昨天的中年男人引着他们往专门的采精室去,指着相邻的两间房间,说:“你们一人一间,”又递给他们两个小小的塑料采集杯,说:“就装这里面,弄好了带出来就可以了。”
安程往其中一间房间探了探头,叫住那人,说:“这里面挂的全是美女的照片啊,可是,不对我们的胃口,你知道的,我们是……”安程技巧地顿了一下,说,“麻烦你换一些猛男的照片来,没刺激怎么弄得出来?”
大壮简直要泪奔,老婆,你太彪悍了,还真说的出口啊!
男人恍然大悟,可是这一会儿,叫他上哪去找猛男的照片?正迟疑间,却听见安程说:“那我和他一间房吧。我们互相看着,能有点感觉。反正就是打手枪嘛,打出来就了事,是不是?”
“呃……这个……男人想了想,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安程进去屋里看了看,确认没有摄像头,转手勾住大壮的脖子,用脚把门踢上,吐气如兰般地诱惑:“这下满足你的心愿了吧?在别人的地方,是不是相对于野战?刺激吗?……”
大壮悻悻然地说:“要是能插进去才刺激,光用手哪里够?”
耐不住安程的亲吻和挑逗,大壮迅速就来了感觉。
安程勾着大壮的脖子,大壮搂着安程的腰肢,两人贴在一起,躲在墙角处,快速地撸了一发。
安程的在大壮手里,大壮的在安程的手里。
还别说,在这样的地方,面红耳赤,心跳加剧,却有种禁忌的快/感。
装好了之后,大壮低声地说:“安程,你手里那个才是我的。”
安程唇角半勾,笑了一声,说:“弄错了又有什么要紧?不是说我们捐了以后就和我们毫无关系了吗?难道你还想从茫茫人海中认回你下的这个种?”
大壮想想也是,便不再介意了。
接下来,大壮就忘了这件事,而安程却一直记挂着,很警惕地想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管是什么药,被这样化解了一番,应该都害不着大壮了吧!哼。
一个半月以后。
依旧是那间黑沉沉的房间,椅子上的男人正在听取下属的报告:
“……裴伟泽的老婆已经怀孕了,经检测,孕期五周左右。”
“真怀上了!”黑暗中的男人一拍扶手,大声地赞了一声“好”!
下属们得了部署计划退下之后,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支雪茄,狼一般的眼眸里闪着阴狠的光,自言自语地说:“现在,该收网了!裴伟泽,跟你算总账的时候终于来了!22年了,我总算等到了这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快完结了,我争取写快点qaq,都没啥人看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