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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火上架着的小锅里的粥开始翻腾,米粥特有的香气弥散开来,叫本来不是太饿的小满忽然觉得饥肠辘辘了起来,问大壮:“你怎么还不烤兔子呢?我都饿了。”
大壮嘀咕着说:“出门前不是才吃烙饼的吗?媳妇儿,你还挺难养活的嘛,一会儿就饿了。”
小满笑嘻嘻地抓住他的衣服前襟,说:“你再说一遍?”
大壮忙挤出一脸笑,说:“媳妇儿你太好养活了,不就是想吃个野兔吗?我马上烤。”
小满满意地松手,看大壮站起来,拿起刚才给兔子剥皮用的匕首,迈动长腿去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割了一条粗细适宜的长树干来,用匕首削平了,再将末端削尖,然后把已经码好味道的兔子穿中而过,算是做了一个烤架,这吁出一口气,说:“好了,准备好了,先看看粥好了没有,把火腾出来。”
大壮从火上取下已经熬好的粥,放在一旁晾着,再三交代小满说:“这里有热粥,小心别踢翻了,怕烫着你。我们村里去年一个小孩就是掉进粥锅里烫伤的,后来死了。”
小满大声地说:“知道了,田婆婆。”唠叨这些话还吓唬人的必须是婆婆级别的,大壮你要年轻心态啊,别未老先衰了啊啊啊。
肥硕的兔子在火苗上翻转,原本水红的肉色渐渐变黄。
大壮惋惜地说:“可惜路上东西不好拿,要不然再用刷子刷两道油,会更香。好在这兔子很肥,自带油。”
小满听了只是猛咽口水。天天在家里吃大壮做的各种好吃的,本来他是很淡定的,关键是这香味要自动往人的鼻子里钻啊,那些孜然啊黄豆酱啊之类佐料本身味道浓烈,再一混上兔肉本身的香气,简直香得不行了!怎不叫人肚里馋虫闹腾起来呢?
又过了十分钟,小满终于忍不住了,问:“受不了了,太香了,还要烤多久?”
大壮说:“至少半个来小时。”
小满顿时满心悲愤,说:“还要半、个、小、时!饿着肚子,闻着这香味,偏偏要等一个小时才能吃到嘴里,简直是在搓磨我的胃!屠宰我的嗅觉!太残忍了!”
大壮连忙安抚媳妇儿,说:“表面上的要快熟些,再等十分钟我给你割一些下来你先吃着,底下的还要接着烤,这兔子肥实,肉厚,费时间啊。”
又烤了一会儿,小满只见那兔子油都烤出来了,烤得吱吱作响,肥油滴在火里,溅起火星“噼啪”,而兔肉的香气越发令人垂涎,大壮这才看了看,说:“面上的要好了。来,小满,你帮我掌着,让它再烤一会儿,我去调蘸料。”
小满忙答应了,看着大壮过去背包那边,拿出一个用小瓶子改装的芝麻油和一个小碗,调了一些他在家里就准备好了的炒香的黄豆粉以及花生米侧的碎米丁丁进去,然后端过来递给小满,说:“用这个蘸着吃,不然,烤兔火气太大,叫你嘴里长泡。”
哎呀,三好男人啊,想得真周到!小满忙接了小碗,随即,大壮就用匕首割了烤兔面上的一层肉下来,放在小满的碗里。
小满蘸了酱汁儿,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
兔肉都烤脆了,咬一口,似乎能感觉到它在口齿间“嘎嘣”一声脆响,随即,香浓的烤肉味道混合着香油的清香、黄豆粉的焦香、花生米的酥香在舌尖上滚过,碰撞着冲击味蕾,好吃得叫人恨不能将舌头一并吞下。
而且,这是真正纯天然、无污染、无残留的野兔,口感绝非饲养场大量出产的那种口感柴绵的饲养兔可比。
真好吃啊,本性比较挑剔的小满居然风卷残云一般三两口就将小碗里的兔肉吃完,又乐颠颠地伸碗过去,等着大壮割一块新的下来。
小满一边嘴里嚼着一边问:“唔,好吃死了,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烤兔……咦,大壮,你怎么不吃啊?你不馋吗?”
大壮乐滋滋地说:“看着你吃得高兴,我就高兴。”
其实,大壮的心里翻滚着的话是,一块兔肉算什么,老子更馋你!口水都流老长了,没办法,喂饱了你,我才好开吃啊!
小满吃了半只肥兔子终于整不动了,大壮怎么劝说喝小半碗稀饭当漱口都不肯吃,躺在一边的草地上晾了一会儿肚皮,自觉没那么撑得慌了,才跑去温泉那边玩水去了。
兔子表面上的好肉都割给小满吃了,剩下的大半只骨架也就熟得快了。等全部烤好的时候,小满却已经丁点儿都吃不下了,大壮只好自己来消灭,好在他胃口一贯大,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不光是剩下的兔子,连粥都喝了大半,这才抹抹嘴,将东西洗了洗,收了收,就奔着小满去了。
激动人心的项目即将开始!
小满脱了鞋子,挽起裤脚,将脚泡在温泉里,呼吸着带着硫磺气息的空气,惬意地摆动着一对白白的脚丫,享受着月的清明,夜的静谧,和袅袅蒸腾的天然温泉。
大壮一来,就猴急猴急地脱人家的衣服,把人往角落里逼,小满并不抗拒在清风朗月、温泉水滑中和喜欢的人做,便也配合地举高了手臂,方便他脱。
一时赤身相对,大壮的眼睛里冒出火星,“小满,你真美。”
可不是吗,在淡淡的月光下,氤氲的水汽中,小满的身体白皙如玉,终于胸前不用裹纱布了,露出一对淡色的茱萸。
明明是大热天大老爷们打赤膊时常见的,在小满的身上却是别样风情。
大壮新奇地用手摸了摸,继而大掌覆上用力搓了几下,那小东西居然就硬成黄豆粒一般,在大壮的掌下不安里动了动。
大壮移开手掌一看,惊异地发现,哇啊,那小小的一点居然挺立了起来,并涨成水红的颜色,点缀在小满雪白的胸膛上,妖娆,魅惑。
大壮惊异得不得了,脱口而出:“媳妇儿,你的奶|头涨了……”
女人的才叫奶~头!小满羞恼得兜头就给他一下,骂道:“我给你这么搓,看你涨不涨……”
大壮挨了媳妇一记,却毫不在意,他只想着,另外还有一边呢,这边涨了,那边肯定也涨,不能冷落了。
涨了咋办呢,大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无师自通地张口含住了它,只舔了几下,果然,这边的小可怜也像个才扎出头的花骨朵一般,硬了,涨了。
这下,两边对称了。
大壮爱不释“口”地吃着媳妇儿的小豆豆,同时手下动作不停,加快预热开拓着媳妇儿的身体。
温热滑腻的温泉水中,两具健美的男性躯体紧紧相贴,亲吻、挑逗、贴附、抚摸、摩擦、摇摆……带起一池水漾,刺激得两人本来就高涨的兴致越发节节攀高。
……
一轮战罢,战火再燃。
小满已经没力气了,一双长腿就交缠在大壮的腰上,后背靠着温泉边的岩石上,伴随着大壮的动作发出无意识般的哼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满忽然意识回归,使出仅剩的一点力气推了推还埋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大壮,有气无力地说:“这都弄了多久了,你怎么还不身寸?”
有一个多小时了吧,这家伙插一会儿歇一会儿,就是不肯老老实实地一口气干完了,偏这么把着他不放!小满快要累死了,后面火热,估计摩得要肿了吧,腰也酸得要命,只恨不能叫这家伙快点干完了好休息了。
小满不满地推他,试图脱开他的大掌和长鞭的桎梏,同时口中怒骂起来:“放开!不玩了!老子要累死了!”
大壮看了一眼深蓝色的苍穹,不甘心就此罢手,索性用唇封住了吵闹着的小满的嘴巴,同时用暴风飓雨一般的冲刺速度叫小满浑身发颤地迷乱吟叫,再说不出一句清醒的话来。
放纵的戳刺中,屡屡被顶到体内敏感的那一点的小满忍不住大声口申口今。
接连不断的冲撞,还次次都被抵到最深处的强烈刺激叫小满浑身过电一般摇摆颤动,嗓子也快要喊哑了:
“快……快……快射……不行了……快点……”
按着以前的做法,小满以为席卷全身的最顶点就要到来,两人将同时达到快乐的彼岸,谁知就在此时,大壮却故意地放慢了速度,就好比听磁带里的《命运交响曲》就要听到最激情澎湃的一段最强音时却华丽丽地遭遇录音机卡带了。
尼玛啊!
这一卡,卡得小满要死不活地,怒道:“你混蛋啊你!”
小满气得用指甲挠他,刮他,可恨指甲太短,弄不疼这个蛮牛!
见媳妇难受成这样,大壮心疼的同时也有些气馁了,心想,这一通折腾,快把媳妇儿弄散架了,等回去了媳妇儿回过神来肯定得收拾他。
而且,大壮自己也不是铁打的,那玩意儿也不是铁水浇筑成的,到底是人的皮肉,弄两三个小时还能不累?何况他还是主要出力的一方?再怎么活色生香的小媳妇儿也吃不下了啊。
只是,心心念念的那一颗流星啊,还有大壮热盼着的包含着两人血脉的小娃儿,真的就原本无缘吗?
大壮都懒得身寸了,他心疼着怀里的媳妇儿,正想抽出来自己撸两下射了算了,却见那“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流星乍现深蓝色的苍穹,拖出一道长长的“尾巴”,划过长空,绚烂得无以伦比。
大壮惊喜地摇了摇小满,说:“快看,真的有流星!”
小满都快没气了,闻言只是懒懒地抬起眼皮,要不是嗓子哑了骂不出来,这会儿已经拎着大壮的耳朵狂骂不止了。
小满看见,一颗流星拖着长而闪的光带飞速而来,不过是绚烂一瞬,又归于沉寂。
大壮感动得要哭了,本来败灭的兴致再次高涨,埋在小满里面的东西就像是自己有了生命一般一脉一脉地狂跳起来,大壮低吼一声,用大掌扣紧小满的腰,大力地挺动。
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瞬间灭顶。
当热流喷薄而出的一瞬间,大壮抓着小满的手按在他的腹部,欣喜若狂地低语:“他来了。宝贝儿,他来了。”
小满不知是累极了反应迟钝,还是迷失在大壮激动狂喜的声音里,竟然跟着大壮鹦鹉学舌一般地嘟哝了一句:“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