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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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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啊,若是一被男人宠,心就渐渐大了,司洛芸自然也不例外!

    但独孤夜宠司洛芙是把恭妃的野心宠大了,宠司洛芸却是把皇后宠得更神经大条了!

    以前司洛芸对独孤夜的到来还小心谨慎,有着太多的猜测与想法。而现在六宫之事交给本分的谨妃协理,独孤夜只宠着她一个人,司洛芸又刚喜得麟儿……女人最幸福的时光莫过于此了,危机意识也渐渐薄弱起来。

    主子没有了忧患意识,身旁的宫人就辛苦了许多!

    辽沐儿本就是独孤夜派来保护和监视司洛芸的女官,自从发现独孤夜对司洛芸的感情有所变化后,辽沐儿觉得皇上是真心喜爱和疼皇后娘娘的,她所谓的监视之责也成了虚设,更多的是保护皇后与皇子!

    春晓一直忠心侍主,在这步步为营的后宫里她从未放松过警惕!正所谓宠辱不惊,心中自有定海神针!过去是替皇后娘娘多想一些,现在有了小皇子,春晓就觉得自己一个人怕是护不过来。

    “春晓,你在想什么呢?”见坐在榻下小凳上绕绳的春晓手停了下来,一副有心事的模样,司洛芸轻声地问道。

    “娘娘!”春晓回过神,手上动作快了起来,“奴婢是在想,除了沐儿女官与奴婢之外,娘娘身边也没有什么真正值得信任的人侍候着。小皇子身边更是需要信得过、靠得住的人守着、侍候着才行,所以……”

    司洛芸点点头,觉得春晓说得很有道理。

    但除了春晓是她从娘家带出来的婢女外,宫里这些人宫人多是后进来的,看不出哪个忠心、哪个是墙头草!

    司洛芸对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太上心,但一考虑到虎儿能否平安长大,就不得不多思量些了。

    **

    晚上,独孤夜看完奏折又到了凤宫。

    吃过晚膳漱过口,皇上让奶嬷嬷抱着虎儿过来玩了一会儿。

    已经半岁的大胖小子长得真是虎头虎脑儿,手臂和腿儿像藕似的一节节、白嫩嫩,看得独孤夜喜爱不已!

    流着口水的小娃儿像只大肉虫一样在榻上的锦被上蠕动,试图爬行,但手脚一起扑腾的他根本是原地不动!

    “哈哈!虎儿,到父皇这儿来!”独孤夜挪了挪身子,朝虎儿伸出双手,充满期待的看着儿子。

    虎儿抬起头看了看一身明黄衣服的独孤夜,大眼睛闪着小星星的光芒。

    皇后司洛芸站在皇上身后,也是一脸的期待。

    虎儿奋力划了一下手脚,结果就是流了一串口水在原地扑腾了一下!然后他怔怔的抬起头左看右看,可能怀疑自己为什么没有半点前进的迹象呢?

    奶嬷嬷朝奶娘使了个眼色,躲在后面的奶娘就拿出布老虎晃啊晃地吸引皇子的注意力。

    奶娘站在皇后的后面,所以只注视着虎儿的皇上与皇后都没看到奶娘的举动。

    “啊!”虎儿眼睛突然瞪大,响亮的吼了一声。

    只见虎儿蠕动啊、蠕动啊……蠕动啊……终于蠕动到了皇上的腿边!

    独孤夜高兴的抱起儿子,也不怕虎儿的口水弄脏衣袍。

    “朕的虎儿真是了不起啊!”

    众人松了口气,奶娘把小布老虎藏回袖子里。

    奶娘带着皇子回偏殿休息,宫婢们侍候了灯盏与茶之后也退了下去,小里间只剩下司洛芸与独孤夜。

    剥了颗葡萄递到独孤夜唇边,生产后的司洛芸多了几分女人的慵懒与妩媚。

    独孤夜张开口连着司洛芸的手指一起含进了嘴里,舌头舔过她两根玉指。

    司洛芸轻笑地要收回手,却被独孤夜伸出长臂揽进怀里。

    好个柔若无骨、丰膄逍魂的身子!司洛芸轻压上独孤夜的身体时,他感觉身上涌起燥热!

    抽出手指,司洛芸用帕子擦了擦,再剥葡萄。

    “芸儿。”独孤夜的鼻尖轻蹭着司洛芸的耳后与颈侧,“朕今日询问过太医,说你的身子恢复得很好。”

    司洛芸的身子也渐渐发软发热,“嗯……太医说生虎儿时没有太费力,身子没亏着。”

    妇人生产耗时耗力都不打紧,最怕的就是大出血,而且血流不止!孩子是生了,但身子也亏了!若是遇上难产的,恐怕连命都没了!所以都说生产是女人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儿!

    独孤夜的大手罩在司洛芸的胸前,掌下坚/挺饱满的感觉令他声音微哑。

    “那……朕与芸儿再生个公主吧。”

    司洛芸手一滑,刚剥好皮的葡萄就滑脱了手指。

    俏脸红润的司洛芸眼含娇嗔,声音不自觉地娇气起来,“皇上是金口玉言,但这生男生女……”

    独孤夜一个翻身压住了司洛芸,“朕就是知道和芸儿会生皇子,还是公主!”

    司洛芸咯咯娇笑,被独孤夜用力吻住!

    舌尖共舞,你推我挑,轻咬着彼此的唇瓣,气息在鼻间流窜。

    “皇上……夜……去……去内室……”司洛芸压住独孤夜正拉扯着她便服罗裙的大手,羞涩地喘息道。

    这是小里间,外间和外面就站着太监与宫女,皇上与皇后都是峰尖儿上的人,随便在待客、休憩的小里间就翻云覆雨,恐怕……

    独孤夜额头抵在司洛芸的香肩上深吸一口气,猛然起身跳下榻,然后抱起司洛芸进了内室。

    帐子来不及放下,独孤夜先迫不及待的半褪衣裤就压着司洛芸挺入!

    司洛芸半趴在床上,一支脚踩着脚踏、一支腿跪在床上,被独孤夜从后面深深的占有着。

    “皇……皇上……”司洛芸云鬓微乱,轻吟出声。

    “芸儿不乖,又叫皇上!”独孤夜甩掉已经解开的素袍,用力地撞了一下。

    司洛芸眼角沁出泪来,伏下身子咬住锦被呜咽。

    本想着今晚和独孤夜商量一下,日后在虎儿身边安排可忠心信任的宫人这件事,可司洛芸根本没机会开口说!

    独孤夜生龙活虎的要了两次之后,司洛芸已经精疲力竭了,连是怎么净的身、又被换了里衣扶上床这些事都不记得了。

    天微亮,皇上必须早起上朝,独孤夜又抱着司洛芸纠缠了一会儿才算满足的离开凤宫。

    **

    宁安宫。

    “皇后还未起床?”永孝太子妃司洛荷微讶地看向福嬷嬷,“怎么可能?”

    这都什么时辰了?

    “奴婢怎敢编排皇后娘娘的不是。”福嬷嬷跪在地上卑微地道,“奴婢去了凤宫传话,说太子妃娘娘您到宁安宫给太后问安,希望能见一面皇后娘娘。结果皇后娘娘根本就还未起呢,由辽沐儿女官代为转的话。”

    司洛荷转头看向嘴角挂着冷笑的太后,“想必是皇后娘娘身体……”

    “哼!她是给皇上生了个嫡长子,又是六宫之主,早就不把哀家这具老太婆放在眼里了!”徐太后哼声地道,“从怀了孩子起,就被当成易碎的瓷器似的护着,哀家病了还是个小才人侍疾!生完大皇子之后,一个月里也就见个两三次皇后的影子,还不如那些个美人、贵人来得勤快!”

    听着太后的抱怨,司洛荷陪着笑脸,“太后也莫气,想来是皇上心疼皇后,怕她有事吧。”

    “太子妃娘娘说得是。”福嬷嬷抬起头微撇嘴地道,“听宫人说,皇上昨晚留宿凤宫,和皇后睡得晚了些,早上又……皇上上朝前叮嘱不要吵到皇后娘娘,由着皇后娘娘睡到自然醒!”

    “你看看!这还成何体统!比起那历朝历代、以色惑主的妃嫔还要厉害!”徐太后气得直拍桌子,“她可是皇后啊!怎么像那些个没得过宠的小妃嫔似的不知个分寸!皇上日理万机,就是妃嫔都得劝着皇上多休息、那件事上不要太过了,她这个皇后……”

    “太后请息怒。”司洛荷站起身跪下来,屋里所有的宫人都跪了下来,“太后,您身子刚恢复康健,请勿这样生气。自古帝王御女都是有彤史女官或内侍省敬事太监监督提醒,告诫帝王与妃嫔不可过度纵欢,想必是他们失了职!”

    “你啊!”徐太后嗔怪地看了一眼替皇后说话的司洛荷,叹息地道,“你们虽是姐妹,同父同母、同嫁皇族,却是不同命!哀家曾想过,若这六宫之主由你来当……”

    “太后!”司洛荷出声打断徐太后的妄想。

    “罢了!”徐太后恢复冷淡的模样,“太子妃起来吧,既然皇后未起,想必今天你也见不到她一面了。不如跟哀家再聊聊陈王!”

    陈王既已在京建府,在没有被允许上朝议政之前,他出入后宫也是有所限制,虽说才九岁,但也得避嫌。

    “是,太后。”司洛荷站起身,垂首坐到椅子上。

    婆媳二人没聊多久,就有宫女进来报,“皇后娘娘到!”

    好快啊!徐太后与司洛荷对视一眼,司洛荷站起身。

    太监长声报着“皇后娘娘到”,帘子被掀起来,身穿黄色宫装、黄纱挽臂的司洛芸便姗姗而入。

    **

    昨天断更了,骚瑞。

    一是网页打不开,二是咳得难受。

    今天也更得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