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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埃及试图想要从巫师学生入手重新打开埃及魔法界封闭多年的大门,麦考夫认为这是埃及魔法界对外的一种妥协信号,它无法再承受继续封闭下去的压力,因为这种封闭已经从麻瓜界被打破了,巫师与麻瓜的世界可以是相互隔绝的,但不可能是绝对隔绝的,大英帝国成了埃及领土上真正的掌权者,而魔法部与英国政府的联合,势必对埃及魔法界产生了很大的冲击。
恐怕开放魔法学校,让霍格沃兹的学生有去交换学习的机会,并不是一个完全心甘情愿的决定。麦考夫从他已知的欧洲三大魔法学校教学体系上判断出魔法学校对于魔法界是很重要的存在,其中汇集了很多高深的知识,就算有些知识号称对学生不开放。但凡是规则就有漏洞存在,禁.书.区禁止不了有心人。
埃及魔法学校向霍格沃兹敞开大门,他们会愿意就这样开放自己的知识领域吗?知识虽然没有国界,可是学习知识的人有国界。
可在目前的情况下,埃及魔法界选择继续封闭下去反而会错失更多进步与合作的机会。闭关自守这四个字在麻瓜界已有东方古国显出它的可怕后果,在埃及魔法界也会要上演相似的一幕。它们都曾古老而辉煌,然而没有什么可以永远辉煌下去,哪怕是他脚下的大英帝国也是一样。
埃及魔法部好歹给出了一个年级范围,与一般情况下交流生偏向于高年级学生不同,这次的交流生恰好正对二年级与三年级学生,这些学生有没有能力去到埃及高深的魔法与学校没有关系,与他们的本人学习能力有关。
反正埃及魔法部只是给出一个态度,霍格沃兹的学生愿意不愿意来,他们的家长支持与否,全都不在埃及魔法部的考虑范围内。
麦考夫支持加布里埃尔去,虽然他在信中已经写到了,不需要保守估计都能猜到恐怕荷鲁斯魔法学校会对交流生制定一些限制。
相对于麦考夫的支持,布莱克校长并不持支持的态度,他在新年后的礼堂晚餐上公布了这个消息。
“我想你们都要知道埃及的魔法体系与欧洲的并不相同。那些蠢蠢欲动想要报名的学生,我不得不说上一句,你们在霍格沃兹缺的课,没有老师会为你们补齐。而到了那里存在的语言沟通问题、基础知识不过关问题,这些我都不会为你们解决。如果真有人想要去,需要在这半个学期结束时多参加一轮考试,就是你们本要在明年才进行的下个年级的考试。”
交流活动从1894年的九月开始一直到1895年的六月结束,根据埃及方面只招二年级与三年级的学生这一要求,现在可以报名的学生只剩下这一届一年级与二年级,在今年九月他们正好升上二年级与三年级。
邓布利多已经抄录了一份招生简章,“这真是一次没有诚意的交流活动,除了年级限制之外,还要求你会古埃及语,同时要签署协议表示如果遭遇意外导致死亡与荷鲁斯学校无关。你们说这真的会有人想去吗?”
邓布利多问完就看到了加布里埃尔一脸肯定的样子,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向来不喜计划被打破的斯内普居然也是在考虑这种可能性。
“你们真要去参加这种表面上看上去是交流活动,实际上生死不论的危险项目。想想你们在英国的基业,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啊!博克的商店今年九月就要正式开张,你们作为股东就要撒手不管了吗?”
加布里埃尔早就想要去埃及看一看,因为那里是亡灵魔法的发源地,她从未放弃寻找自己穿越时空的真相。只是仅仅凭借欧洲的魔法体系并不能给她足够多的依据,不只是埃及,如果有机会她会去东方与美洲寻找更多的魔法真相。
比起只是穿越时空的加布里埃尔,死而复生的斯内普对于亡灵世界就更加感兴趣了。他在大英博物馆里接触到那具木乃伊时就冒出过这样的想法,如今有了一个送上门的机会,虽然其中也有很多潜藏的危险,但是他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如今外面狼人的事情闹得比较大,虽然霍格沃兹大体上是安全的,可我觉得我还是离开英国一段时间比较好。”
邓布利多根本不相信斯内普的借口。他可没有现在就去埃及的打算,这都与格林德沃说好了,毕业之后他们要一起去旅行一年,就定下了埃及,如今先去了可不就没有了神秘感。
可是,这种理由邓布利多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还好不用邓布利多找借口,加布里埃尔就帮他想好了借口,“如果你没有兴趣那就是正好了,博克商店总要留一个联系人,怎么可能放心全都交给博克。”
邓布利多微微睁大了眼睛,他难道长得像是能与斯莱特林的毕业毒蛇相周旋吗?
加布里埃尔很肯定地点头,给了一个我很看好你的眼神,她就准备做甩手掌柜了。
当然距离前往埃及还有几个月的准备时间,这可不是用来准备什么下一年级的魔法基础知识考试,而是要准备一些保命的东西。前往一个亡灵魔法的发源地,很有可能一不小心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对于加布里埃尔做出了选择去的决定,斯内普并不感到惊讶,只是这天把报名表交上去之后,他在离开校长室的路上等了等加布里埃尔。
“你其实还有机会后悔的,布莱克校长说了我们在六月的考试来临之前都能后悔,他不会因此而骂我们胆小。”
斯内普说到这里,他认真地看向了加布里埃尔的脸,他其实并不喜欢对方热衷冒险的性格。因为他不喜欢那种控制不住未来的感觉,可是他没有资格与立场去阻止,就像他也交上了那张报名表。
就在这个时候,斯内普突然生出一种荒谬的感觉,如果他真的是二年级学生斯内普其实也不错,他就有了任性的权利,即便知道任性的结果并不美好。但是,他可以理所当然去生气为什么加布里埃尔要去冒险,明知那是危险还要自投罗网。
“其实,我们已经从头再来,就可以真的从头再来。”斯内普的这句话很轻,轻到了一出口就要被贯穿走廊的风完全打散。
加布里埃尔心里本在吐槽布莱克校长对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区别对待,他的语言里不见关心的味道,只是冷笑着说:‘希望我能在一年多后还见到活得完好无缺的你。’
此时,加布里埃尔并没有错过斯内普的那句话,如果糊涂一点,他们确实可以对为什么、怎么来不去计较太多,但她可以从容不迫地等待答案,却绝不允许自己不去破解这个谜题。
“我以为你知道,我很少后悔。”加布里埃尔说的有些模糊,却是直指了两人的初遇,“我们本来就是不该出现的,如果要选择死亡的方式,我愿意是死在冒险中。有人选择浑浑噩噩的生,我宁愿选择明明白白的死。不清不楚的开始,给不了我一个完美团圆的结局。”
斯内普看进了加布里埃尔的眼睛,它是灰蓝色的,对外的表达是平静,像是被覆着迷雾的大海,也许没人能明白它的真正情绪,也许它本来就没有真实情绪。就像他们初见时见到摄魂怪,这双眼睛也没有露出恐惧,现在与未来它真会为谁泛起波澜吗?
斯内普没有来由地一阵心塞,他不再放任自己的情绪。加布里埃尔的话其实很对,他们也许都奢望过迷糊的生活,可那该死的理智让他们不由自主地选择要清醒地活着,那怕这样不容易轻易获得幸福。
幸福与理智如果一定要二选一,他们都犹豫过但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