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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凤倾城独自坐在窗前,无双把她脸上的易容细心除去,又给她重新换了一身出行的衣裳,这才打量着凤倾城,
“少主倾城绝色世间少有,偏要用易容掩去,真是可惜,什么荣国第一美人,在少主面前,不过是萤烛之火。”
凤倾城看着镜中熟悉的脸,唇角扬起一抹浅笑,
“师傅难得来看我,不能让他对着那张脸。”
窗外传来一声轻笑,
“城儿不管什么样子,师傅都喜欢,不会嫌弃。”
凤倾城唇角一弯,
“师傅轻功越发好了,城儿都没察觉师傅何时来的。”
千夜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凤倾城的脸,唇边漾开一抹绝美,
“收拾好了?师傅带你去一个地方。”
无双识趣的自己收拾好其他东西悄然离去,而凤倾城看着千夜,唇角也是牵出一丝明媚的笑意,似乎只有在千夜面前,她的笑,才带着明媚。
师徒两出了门,千夜揽着凤倾城的腰,足尖一点,犹如惊鸿一般掠起,身形展开,相府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千夜的身影已经消失。
凤倾城安然靠在千夜怀中,静静看着千夜的脸,月色朦胧,给千夜的脸也笼上一层清晖,凤倾城痴痴的看着他,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一炷香之后,千夜抱着她轻轻落下,凤倾城转眼一看,一张小嘴张的老大,
眼前一汪清透到极致的小湖,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有时大片的烟雾完全消散,皎洁的月光一泻千里,湖水波动时,浮在水上的月光闪耀起金光,湖面平静时,明月映入水中,好似沉下一块玉璧,
湖面上飘着满满当当的荷花灯,一朵朵盛开的荷花,几乎以假乱真,
空气中带着微微的青草香味,远处的虫鸣声,不但未曾影响这里的宁静幽远,反而曾添了一抹别样的境界,这样的美景,让凤倾城心神一阵恍惚。
这么美,这么幽静,安宁的让她几乎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面前这种难得的宁静。
千夜静静的看着她,他来荣都的路上,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小湖,景色优美,当时便有带她来看的念头,只是那时她身上有伤,他不敢带着她奔波。
凤倾城突然转身,晶亮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千夜,
“师傅,这里……”
千夜自然而然的走过去拥着她,唇角带笑,
“喜欢么?”
“嗯,好喜欢。”
“这里以后,属于城儿一个人。”
凤倾城抬起头,看着千夜,他深邃的眸子中,倒影着她的身影,满满的都是宠溺,她突然微微一笑,踮起脚尖轻轻把自己的唇贴到他唇上,一触即分。
千夜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呢,愉悦的一笑,千夜突然拉着她的手,往一侧走去,
转过一个弯,凤倾城又愣住了,那里有一艘小船,船上摆满了各种鲜花,千夜微微一笑,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了船,轻轻一掌拍在岸上,小船便轻轻的往前而去,
到了湖心,凤倾城才发现,这个小湖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小船慢慢的停下来,千夜在她身边坐下来,看着天上的明月,轻轻开口,
“城儿,师傅有事想问你。”
凤倾城偏过头,看着千夜,千夜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有些心疼,凤倾城抬手抚了抚千夜的眉心,
“师傅,你问吧。”
千夜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她,
“城儿很喜欢那个慕容轩?”
凤倾城呆住了,喜欢慕容轩?这从何说起?天知道,她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前世种种,她每次回忆起来,都痛不欲生,
“师傅,我不喜欢他。”
千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城儿,若不是喜欢他,何苦让自己身受重伤都要接近他?你连命都不要的想接近他,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他?”
凤倾城又愣了,师傅这是……吃醋了?或许千夜并没有感觉自己话里带着的浓浓酸味,他只是害怕,害怕城儿会离开他,
凤倾城有些好笑,师傅这样倾绝天下的奇男子,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么?可是她还没想好,要不要把前世的一切告诉师傅啊,这要怎么办?
转身轻轻环着千夜的腰,凤倾城唇角扬起一抹浅笑,
“师傅,这世上男子万千,又有谁及得上师傅万一?”
千夜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话,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应该给城儿足够的空间么?怎么遇到一点点事,自己就沉不住气来质问她了呢?
霸道的把凤倾城抱进怀里,闻着她发间的香气,
“城儿可是答应过,不嫁人陪着师傅的,说话可不能不算。”
凤倾城抬起眼看着千夜,清透如水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
“那,若是城儿想嫁人怎么办?”
“那我就把城儿想嫁的人通通杀掉!”
千夜闷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凤倾城满头黑线,师傅,你这会儿怎地这般迟钝?
“师傅,若是城儿想嫁的人是你呢?”
无力的闭上眼,凤倾城还是无法开口说出来那句话,
千夜见她不再开口,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了?不得不说,就算武功再好,能力再大,面对感情上的事,也是无力至极,千夜大侠平素里聪明绝顶,偏偏遇到与凤倾城有关的事,就如同被迷了心窍,反应迟钝的让人无语。
师徒两谁都没再开口,而是静静的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殊不知,此刻的红叶山庄,却是热闹的有点吓人。
一个一身火红衣裙的女子,此刻正站在风华面前,眼神带着丝丝火气,
“我得知主子来了荣都,便赶来一见,你却推三阻四,风华,你这是什么意思?”
风华无力的摸摸鼻子,对这个女人,他实在不知如何应付,
“我说了,主子出去了,并不在庄里。”
红衣女子冷冷的看着他,显然并不相信他说的话,
“那你让我进去,我就看看主子在不在,若是不在,我便回去。”
风华静静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些恃宠而骄了?主子的性子,她不知道么?之前她能接近主子三尺,是因为主子没有计较,而如今,主子还能让她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