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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斐将胤禛扑到在地上,正好避开了钢针的袭击。另一边的侍卫就没有这样的好运,在下一轮里被射穿了喉咙或者心口。不得不感慨苏公公的运气,他挡在胤禛前面跟只鹌鹑似的瑟瑟发抖奈何死都不让开来。这是何等的忠心奴才,苏斐嫌弃他碍手碍脚,伸脚一踹将公公直接踹到马车下面。来人的目标是胤禛,和这奴才没关系,躲在马车下面等这场暗杀结束后他也许还能活着。
“走,”
胤禛危险临头照样沉稳的很,脸色未变,抬头说道。
“走哪里去,”
苏斐看了他一眼。
“总之不能留在这里,山脚下有我的人。”
苏斐讶然,随即讥笑,这场暗杀在胤禛的意料之中。
男人知道少年在想什么,解释:“我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样快。”也是,一个深处敌腹的皇阿哥会拿命去拼?要是没有胤禛,在这个江南官场是不会有人阻拦苏斐的。
少年笑了笑,从空间里拿出愚者之镰,伸手拉住胤禛,站了起来。他们藏在马车后面,站起来的瞬间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下,随之而来的是敌人跗骨之蛆般紧追不舍的暗杀。
看见了!
苏斐带着胤禛尽量的离开那些有草的位置,后面的暗杀者不得不离开藏身的地方跟随而来。
脚步声窸窣响起,很小很小,仔细的听离得很近。少年放开男人的手,回身迎了上去。他的身体柔软修长,腰身弯下躲开一刀,右手翻转,将镰锋往上,一刀将敌人斩成两截。血喷了一脸,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几许妖异的红。他连搽脸的时间都没有,后面是更多的敌人,眼睛扫了一下,粗步有五六个,全是穿着草黄色的衣服,要是藏在草丛里或者树枝里恐怕连影子都看不见。
好在这里碎石居多,身后不远处有个小山坡,多是矮小的歪脖子树,枝繁叶茂的少。
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他们手里的暗器,一匣子一匣子的射,数量多,淬了毒,等他们射完了估计他跟胤禛连命都没了。
唯一的方法就是进空间!
而且不能当着这些家伙的面进去。
苏斐深深吸气,拽着胤禛往山坡后跑去,回手将镰刀当成暗器甩了出去,长长的镰刀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但凡碰上的都成了几块,刀锋隐隐泛着红光,快若闪电,瞬间将处在镰刀后的一个敌人割去了首级。
叮。
跟切豆腐似的没入大树,另一头月牙的刀锋戳出来半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镰刀上愚者的面具发生了变化,滑稽的脸上挤出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来。主人!你个没良心的!有了男人就不要我了!
苏斐哪里管得了这些,他连自己都保不住了。
胤禛的体质很好,一段路跑下来有些气喘,但是比起一般人来说好太多了。他们在敌人之前先一步转进了山坡后面,脚下是咯脚的石子,苏斐还没站定就开始呼唤自己的空间,一手不忘记紧紧的拽着胤禛的手,万一他进去了胤禛没进去,等他出来了只有给他收尸的份。
进空间很快,只需要一个呼吸的时间。
可是更快的是随之而来的钢针。
苏斐下意识的将胤禛推了进去,只觉得肩膀上一痛,人被胤禛拽着跟着进了去。
艾玛,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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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胤禛第二次进空间。
神奇的地方。
他顾不得诧异,随着白光传送进来的少年摇晃了一□体,无力的倒了下去。男人赶紧的抱住,避免了少年倒在地上的命运。低头,只见怀里的人脸色苍白如纸,肩上一处被洞穿的伤口,潺潺的往外流着血,伤口不大,筷子粗,但是伤口周围的血肉上泛起了一层不详的紫青色。
胤禛想起被射穿了喉咙和死在剧毒之下的侍卫,不由心中一凉。
他抱着苏斐往竹屋里跑去。
一脚将门踹来,将少年放在榻上,手中用力,把肩膀上的布料撕开。他现在什么法子都没有,无法寄望伤口自行愈合,甚至连最基本的伤药都没有,更可况淬了毒的?
男人皱着眉,脸上的焦急和烦躁渐渐的扩散到全身,他开始焦躁不安。盯着那处伤口微微一犹豫,便俯□去。柔软的舌触碰到伤口,苦涩的味道从味蕾处蔓延,只听见昏迷中的少年发出疼痛的j□j。男人将毒血吸在嘴里,马上吐在地上,又俯□去继续。反复再三,那处的血止住不在往外流,血肉上的青紫消散了不少,可是毒根本没有解,只能缓解一时。
他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可是胤禛无能为力,他连离开的方法都不知道。
男人将苏斐放在榻上,取过软绵绵毛绒绒的长毯给他盖好,确定毒暂时稳住了。他走了出去,必须要想法子才行,坐以待毙只有等死。
迎面的溪水里冒着丝丝的寒气,好在竹屋里的桌子上有用竹子做的小竹筒,胤禛拿竹筒装了一竹筒的水,将自己的衣襟撕了一块下来打湿了放在少年的伤口处,冒着丝丝寒气的水将伤口的血彻底的凝固住,不再渗出。
空间里的药材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青翠欲滴一根赛一根的和草似的,不是正经的中医或者有野外生存经验的人根本无法分辨。至少胤禛弯着腰在草丛里寻找了大半个时辰找出来的草药他连作用都不知道。只能傻乎乎的抱着一堆分不清是杂草还是中药的东西发呆。
看着苏斐的脸,出去找了一转进来的男人无力的坐在地上。
他活了三十年,头一次觉得自己真没用,甚至连止血的草药都不认知,除了勾心斗角跟他的兄弟争斗他还会什么?什么都不会。
失败透了!
草药被散落在地上,孤零零的三四根,也有一撮一撮不知道是什么的一丛。
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城的四爷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就算他将来能当一个皇帝又怎样?他前几天才信心满满的对着少年说要他跟了他。跟他了一辈子衣食无忧,跟了他一辈子平平安安的护着他不被风吹雨打。可是,他太过于自信了,那些个**的家族被康熙宠的无法无天!!在自己的地界上连皇阿哥都敢动手,他的人都被留在了山下,不过数百米的距离却远如登天!!
男人的眸子里闪着狼一样冷厉的光,只要他能活着,不,只要苏斐能活着,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那些百年的老家族都将被连根拔起!!
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胤禛狠狠的抹了一把脸,脸色坚定严肃而冷漠。他的嘴角紧紧的抿着,站起来将那些被他扔下脚下的杂草一根一根的收拢起来。苏斐已经没有时间等下去了。他必须救他,哪怕用命去换,他本来就是被他牵连的不是?
胤禛将竹筒里的水倒干净,把长的一样的草药洗干净了放进去,从溪边捡了块尖锐的三角形的石头来一点一点的将草药磨碎,捣烂,他的动作很快,几个挥臂便将草药捣出碧绿的汁液。
这恐怕是他人生中最有勇气的一次。
男人深吸了口气,从鞋子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尖对着自己的胳膊比划了一下,慢慢的划来一个十字形的口子,他的手极稳,身体上的疼痛甚至无法让他颤抖。刀锋锐利,只是微微用力便破开了肌理,殷红的血流了出来,跟珊瑚珠似的,艳丽夺目,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将干净的地板侵染出诡异的颜色。
草药汁涂抹在胳膊上,没效。
四爷淡定的倒掉洗干净,重来。
以冰山的形态直接无视了各种麻痹,红肿,瘙痒难耐的不良状态,直到试出他需要的来。喂,四爷,你家的太医哭了!真心哭了!!
康渣渣,快把你家的儿子拖回去!他疯了~
三四个时辰后,空间里分不清哪里是黑夜哪里是白昼,永远的光照亮着。
苏斐做了一个无梦的梦,他从黑暗里苏醒,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光亮,一眼就瞅见眼巴巴看着他的四爷。男人的胳膊上血痂跟草药汁糊成了一团,他用来装水的竹筒里绿油油的看不出本来颜色。地板上散落了一些没用的草药,里面居然有断肠草……
呵呵……
少年的胳膊上凉沁沁的,原本火辣的痛感神奇的消散了。
不,一点都不神奇……
看,四大爷那副深情的模样,好像在摇着尾巴求表扬。
苏斐的空间里有很多解毒的草药,也有很多的毒草,他该庆幸不愧是未来的皇帝?这份好运不是盖的,断肠草啊断肠草。
少年深深的叹了口气:“我衣服里有解毒的药丸。”所以你只要伸手摸一下就好……
四大爷:“……”
所以哪个知道你这样傻?少年抬起没受伤的手摸了摸男人的头,光溜溜的,很舒服,安慰道:“乖,乖啊。”
呵呵……
呵呵你一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