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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眼桌子上摆着二狗子穿着制服的照片,原来保安那么好,不仅穿的精神,免费管吃住,还能白看美女,狗子说大城市的女人长的都跟画里人是的,这颗骚动的心再也经受不住考验了。
回到家中把那一堆破旧的衣服精挑细选出几样好的来,又把黄胶鞋给刷洗干净,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换好自认最帅气,最有派头的行头,辞别父母踏上远去的道路。
看着老娘不舍的眼神,老爹默默无语抽着烟袋的样子,朱灿脸上带着满是不在乎,外边的天空是自由的,终于可以任由展翅高飞。
爹,娘,你们等着,等俺在回来的时候,一定盖上几间红砖大瓦房,让别人夸赞你的儿子有出息。
渐渐的远行,远离了熟悉的地方,心居然某明的伤感起来,空空牢牢的让人很不是滋味。
想要去燕京,必须走出这十里的山路,然后到了县城,在坐上一个多小时的汽车,到达市火车站买好票已经是下午。
可惜没了硬座,只有站票和卧铺,站上一天肯定不想受那苦,于是狠心买了一张卧铺,这一趟车费就好几百块,辛辛苦苦在工地干小工赚的点钱也所剩不多,现在社会就是这样,赚钱难花钱容易。
通过安检走进并不宽敞的候车大厅,就跟进了菜市场一样,喧哗的声音,形形色色的人,或站或坐,翘脚伸着脖子,终于注视到在远处角落里有两个空位,喜滋滋的飞跑过去,抢在一人之前占居了有利地形。
躬身把手中的编织袋放在脚下,朱灿愣住了,一双雪白雪白,纤细的美腿就在眼前,给晃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暗暗的吞口口水,强行忍住想要摸上一把的冲动,往上看是齐膝的粉色短裙,宽松的长袖t恤。
而当看到那漂亮的脸蛋,微皱的秀眉,正在打量自己的时候,朱灿脸红了,原来是抢了个美女的座,不好意思的憨厚一笑,紧张的要死,张了半天的嘴也没有蹦出一个字来。
为啥见到村里的老娘们话可密了,见到小姑娘,尤其还是漂亮的姑娘,这嘴就张不开了呢。
女孩不屑的白了一眼朱灿,脚步挪动轻轻落坐在旁边的位置上,偷偷又看眼那美腿,目光赶紧转向别处,生怕看多了人家以为是色狼。
不大一会功夫,她从身前的挎包中掏出一个长方形的东西来,手指在上边不住的拨弄着,朱灿看了半响勉强的鼓足勇气对着她出声问道“你这大屛的手机得不少钱吧?”
女孩看向朱灿愣了一下,打量下他身上穿的面对面,又看眼脚下的黄胶鞋,强忍住笑意轻声道“这不是手机,这是ipad,几千块而已。”
“挨拍?”朱灿挠了挠脑袋,为啥叫个这名字?不过这玩意可真够贵的,一个赶上俺辛辛苦苦干上一个月的小工了。
“就是平板电脑。”女孩见朱灿这个啥也不知道的土老冒不解,露出两个小酒窝出声回答道。
“哦...电...电脑啊。”这下懂了,看着她那甜甜的笑容,当时朱灿感觉就跟喝多了是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微微沉默,朱灿忽然想起昨天在地里那耙子上不认识的字来,出声问道“那你能用电脑帮俺查查三点水加个心念啥不?”
“qin。”女孩看来文化水平不错,直接脱口而出。
“那金字旁加个巴呢?”朱灿在次请教出声。
“ba。”
“上宝沁金钯,这啥名啊,咋这难听呢。”朱灿低声的自语一句。
女孩还以为在问她,秀眉微皱思索一下道“我记得好像是猪八戒的武器九齿钉耙。”
“啥?猪八戒的武器,九齿钉耙,俺说咋那么眼熟.....哎呦...俺的亲娘啊,你咋来了?”
朱灿当时真的蒙圈了,不仅是他,就连边上的女孩也惊呆了,芊芊玉手捂着她那樱桃小口,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耙子。
没有错,这玩意正是昨天在地里敲了一闷棍的东西。
“你...你是魔术师?”女孩好奇的打量着朱灿,轻轻的问道。
“不是...”朱灿此时此刻真的无暇去欣赏女孩那有些崇拜的眼神,默默的摇了摇头,心中在思索着它到底昨天跑哪里去了,为啥这时候突然冒出来,它为啥就相中俺了,要跟着俺呢。
不过出奇的发现,此时九齿钉耙在手中轻若无物,一点也没了昨日那般沉重的感觉,最重要的是和它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
“看你老实巴交的样子还骗人,你不是魔术师怎么把它变出来的?”女孩噘了噘小嘴,又白了一眼,看的朱灿那是如痴如醉,真想不由的哼哼两声。
“真不是俺变出来的,俺也想知道它是咋来的。”朱灿苦着脸说道,心中默默的对着九齿钉耙呼唤着‘你快点消失吧,因为你俺都变成骗子了。’
嗖!
妈呀!当时的心差点从嗓子眼飞出来,它凭空的消失了。
“咯咯....真有意思,来,在变个看看。”女孩娇笑出声,笑的就像一朵盛开的花一样。
又蒙了,鼻血差点飞溅而出,真想在变一次,可是真的不会啊。
“不是俺变的,俺也不知道它怎么来的,真的。”
“哼,装,不愿意变算了。”女孩拉长了脸,噘了噘小嘴,抬头看眼验票口,拿起她的行李箱和挎包起身离开了座位。
望着那美丽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么好的机会和美女近距离接触,让自己给白白的浪费掉了。
上车的时间到了,提着装着衣服的编织袋缓缓的随着人群前行,脑袋不住的思索着接连不断发生一幕幕不可思议的事情,虽然没有缕出个头绪来,但是身体之中似乎多了一些什么,很飘渺,让人有种虚幻的感觉。
很快来到站台找到了车厢,可是不知道为啥在车厢门口检查车票的时候,别人都看眼票就直接进去了,而朱灿却还要身份证,列车员审查了半天才放行,难道农民工,乡村来的小子就买不起卧铺了?
这是朱灿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渴望得到应有的尊重,可心中知道,别人的尊重并不是你尊重他人他就会尊重你,而是物质,地位的象征,想要得到就必须要有与之匹配的身份和地位。
通过狭窄的通道,当脚步刚要迈步走进房间的时候,眼前不由一亮,一道熟悉纤细的身影出现在眼中,正是刚才在候车室抢了她位置的女孩,此时她正在躬身搬动着皮箱,因为皮箱太过沉重,试举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不过朱灿并没有着急出手相助,因为在那宽松的t恤之内看到了一片雪白,还有上下来回晃悠的两个家伙,真t娘的好看。
这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也不知道咋长的,就那么水灵,那么想让人抓上一把呢。
呼!女孩长出了一口气,让那大片的雪白消失无形,抬眼看到朱灿,不由一愣“你?”
“嘿嘿...你好,俺帮你弄吧。”憨厚的一笑,赶紧擦拭掉嘴角发凉的口水上前帮忙,做人要厚盾,看完了得回报人家,农村人就是这么的实在。
为了展现农村人强壮的身体,单手一抓,朱灿顿时一愣,咋这轻,里边一点东西都没有啊,她不会故意在找机会跟俺套近乎吧。
“你们城里人就是娇嫩,连个空箱子都拿不起来。”
嘭!朱灿不屑的说了一句,直接把箱子给丢到了上头,可是听着沉重的响声,似乎一点也不像空的,这让他很是不解。
“你...你不能轻点吗,里边还有我新买的杯子呢。”朱灿的帮忙不仅没有得到女孩的温声感谢,反而引起她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