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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怎么可能会是天使02
——>>「给她拿点吃的东西来。」
拿开了一点点的右手被瑞贝卡重新挪了回来,接连着抬起了左手,这下不是捂住眼睛,而是直接捂住了整张脸。
在别人对自己说话时她的肚子发出了如此不礼貌的声音,太丢脸了,丢脸直接丢到大西洋里去了,而且刚刚对她说话的还是一位男士。这下她想装淑女都没办法装了。
“给她拿点吃的东西来。”
跟她说话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因为她肚子发出的声音而嘲笑她,这让瑞贝卡多少有些惊讶。
移开爪子看了一眼男人,站在床前的是个轮廓分明长相英挺帅气的男人。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和马甲,戴着白色的领结,手上拿着一个高脚酒杯,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澄澈而有光泽。
瑞贝卡不知道他在喝什么酒,反正肯定是很昂贵的酒。
“是的先生。”女仆在男人说完话后转头离开,给她准备吃的去了。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了,气氛有些尴尬。男人似乎不准备说话的样子,那就只能她先开口了,但是说点什么呢?
瑞贝卡想了想,似乎能对眼前这个人说的话只有一句谢谢。
他救了她,没有让她在冰天雪地里被冻死,现在还准备给她东西吃。她该如何报答他呢?她没有钱,而他有足够的钱,也不需要她给他钱,那除了物质上的回报,给予的就只能是精神方面的了,她能给对方点什么呢?什么都没有,她这么穷。
瑞贝卡抬起眼直视他,暗金色的眼眸里满是诚挚和忐忑:“谢、谢谢你救了我……”
她倒是想过要以身相许,但是上流社会的人什么东西得不到?怕是名媛淑女挑都挑不过来了吧。
“不客气,”男人的语调略显僵硬,他好像在掩饰些什么,但是瑞贝卡没有听出来:“救你跟救了一条狗也没什么两样。”
瑞贝卡那双亮闪闪的暗金色瞳眸立刻就黯淡了下来,是啊,像是他们这种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对上流社会的人来说就跟条狗差不多,也许对他们来说形容穷人是条狗还是抬举了呢。
看着瑞贝卡低下头去的低落神情,卡尔并没有觉得高兴,他不想挖苦她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
“你叫什么名字?”为了缓解一下因为他的话而再度陷入的僵局,卡尔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白兰地,清了清嗓子问瑞贝卡。
“瑞贝卡,我叫瑞贝卡吉尔伯特。你呢?”
“卡尔,卡尔霍克利。”
瑞贝卡一惊,卡尔霍克利?不是那个报纸上说的钢铁大王的儿子吗?!这个救了她命的男人难道就是那个资本家的儿子?真令人难以置信!听父亲说资本家可是宁愿把牛奶倒进地里也不愿意给穷人喝的,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居然是个资本家!难怪他对她的态度那么尖酸刻薄!
“你、你真善良!”父亲说资本家都喜欢听恭维话,喜欢互相吹捧:“就像……就像是天使一样!”
天使?
卡尔听到瑞贝卡对他的形容后愣了愣,接着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把我比喻成天使,真新鲜。”
在罗丝的眼里,他的形象应该更像是个恶魔才对。不过这小妮子倒是挺有趣,竟然说他像天使,有人会把资本家和天使这两个词联合在一起的吗?
看着卡尔的表情瑞贝卡判断不出来他目前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她应该继续奉承他吗?他跟一般的资本家似乎有些不一样,不然他也不会救他。他不想听那些阿谀迎合的话吗?还是她的话……
“小姐,你要在床上用餐吗?”
女仆适时地端着一个盘子进来,这让瑞贝卡掐断了思绪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跟资本家对话真累。
“我可以在床上吃?”
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她连上桌吃饭都不行,继母通常都会让她拿个小板凳直接坐在地上吃。妈妈还活着的时候也没允许过她在床上吃东西,怕是会弄脏床单。
女仆点了点头:“是的小姐,我去拿小桌子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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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贝卡看着放在自己的牛排和玉米浓汤,咽了口口水。
她好饿,她好想连刀叉都不用,像是蟒蛇一般直接将整块牛排吞入腹中,可是卡尔还站在她面前,她不能这么失礼。
拿起刀子,慢悠悠地切了一块放进嘴里咀嚼,然后再切上第二块放进嘴里,第三块,第四块……
对饥肠辘辘的可以吃下一整头牛的人来说这样的慢条斯理简直是种煎熬,可瑞贝卡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吃完牛排喝完汤,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瑞贝卡准备问问这个资本家接下去准备拿自己怎么办,一抬脸,发现卡尔正注视着她。
他刚刚不会一直都盯着她吃饭吧?她怎么没有察觉?是因为太饿了所以忽视了他的目光吗?幸好她刚才没狼吞虎咽。
扫了一眼瑞贝卡面前空空的餐盘,卡尔问:“吃饱了吗?还需不需要再来一点?”
瑞贝卡摇摇头:“不,谢谢,我吃饱了。”
“爱丽丝,进来收拾一下。”
卡尔走到房间门口叫了个女仆进来把瑞贝卡床上的东西撤了。等女仆将餐盘和桌子整理好带出去后,卡尔问瑞贝卡她住在哪儿,需不需要他送她回去。
看瑞贝卡这个样子卡尔就知道她一定无家可归,可他是个绅士。尽管他刚才奚落了她。
他的未婚妻不喜欢他气势凌人地对待穷人,固然他觉得这没什么不对的,穷人就是穷人,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本来就活在两个世界,分的清楚些也是应该的,可罗丝不喜欢,他大概可以改改,噢,当然只是改一点儿。
“我……”瑞贝卡右手紧紧地攥住被子的边角:“我已经没有家了……”
她没有家了,没有她的那个家继母和妹妹会和父亲过的更好,他们才是一家人,而她不是。反正父亲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有时候几年都不回来一次,她在不在那个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可以留下来吗?霍克利先生,我什么都愿意做。”
“包括当我的情|妇?”
『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