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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兰基卡倒地后,克洛普急忙换人,叫回了正在常规热身的几人,想了想,最后还是上了本杰明·奥尔。
只有本·阿尔法回撤后,才能有与卡兰基卡相似的进攻能力,其他人顶上来,进攻能力都要折损一部分。
“天气太冷了,如果雪继续下大,主裁判恐怕会毫不犹豫吹停比赛。”
换人之后,阿尔沙文毫不犹豫的罚出了任意球。
“诺伊尔!诺伊尔再次解围!这是个角球!”
第六十二,泽尼特再次拿到足球,发动了一次快速进攻。
王震跟着人群跑了过去。
克洛普冲到边线上:“王!王震!”
王震听到了克洛普的声音,无奈的停下脚步,耸了耸肩,站在中场线上。
“很奇怪,王震参与回防,被克洛普叫住了,似乎是克洛普安排王震站桩的。”
“这么站着不冷吗?”
“пулемёт!”
现场泽尼特球迷还是高喊起了口号。
阿尔沙文利用速度,从左边路直接插上,然后向着中路盘带。
就在斯帕索耶晃神的一瞬间,阿尔沙文毫不犹豫的起脚,足球贴地直窜!
斯帕索耶原地一个滑铲,却没能解围成功。
足球窜了过去。
“精彩的直塞!”
然而,亚历山大·克尔扎科夫又慢了一步。
足球划出底线。
阿尔沙文抱着脑袋转头往回跑,更没有去看向他隔空道歉的克尔扎科夫。
孤独的足球。
王震站的老远,突然对阿尔沙文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在前世自己踢球的时代,老是能产生这样的感觉。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著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天空海阔你与我,可会变(谁没在变)。多少次迎著冷眼与嘲笑,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理想。一刹那恍惚,若有所失的感觉,不知不觉已变淡,心里爱(谁明白我)。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被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那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海阔天空空的歌词,就是这个时候的真实写照。
太阳在地平线之下,黑夜笼罩着整个圣彼得堡,体育场四角的大灯照射,雪飘落,阿尔沙文一个人的战争。
如果给王震一个机会,他会毫不犹豫再补一刀,让泽尼特失去希望,那样阿尔沙文也不会这么受折磨。
王震依旧呆在前场,根本没什么跑动。
“让我们看一组有趣的数字,比赛进行了七十分钟,王震跑动了四千米,以他的腿长和步伐,就算在球场上匀速行走,七十分钟也应该走了四千二十米才对,也就是说,这场比赛,王震就是在站桩,我们很少看到他跑起来。”
评论员们互相猜测的时候,德国二台的嘉宾突然说:“会不会,王震这场比赛上场其实就是个幌子,克洛普给他的场上任务就是别冻着,保持热身?”
“你的意思,美因茨根本没放弃联赛,准备和拜仁死磕?王震上场只不过是起一个吸引防守的作用?”
“我就是这个意思。”
“有这个必要么,如果是那样,克洛普为什么不干脆把王震留在美因茨,让他直接备战后天对阵拜仁的比赛,来来回回在天上飞,也是一种消耗。”
“着你们就不知道了,王震每次飞行后参加比赛,状态基本没差,飞行对他不是什么问题,我很怀疑如果此时一比一,克洛普是不是会求平局。”
留力踢两天后对阵拜仁的联赛么?
球场上,王震还是那样,站在原地不动,足球接近禁区,就开始跑几步,让人怀疑再站下去,会不会被冻僵。
泽尼特依旧在阿尔沙文的策动下发动进攻。
“已经到了全场第七十二分钟了,进入下半场之后,泽尼特的控球率徒然升高,下半场,美因茨完成了四次打门,其中一次打正没有进球,泽尼特已经完成了九次打门,四次打中,不过并没有取得进球。”
风雪突然就停了。
场上除了有些地方还能看到积雪之外,其他地方的雪基本上被踩的和草皮融为一体了。
这是俄罗斯的场地,不是德国,如果是美因茨的主场,哪怕下这么大的雪,地暖系统也会将雪化开变成水排走。
整个场地经常跑动的位置雪的确在慢慢化开,不过更多的地方依旧是冰壳,踩起来很滑。
雪停了,人仰马翻的情景反而增加了。
“里贝里!里贝里摔倒了!”
里贝里摔倒的瞬间,克洛普直接站了起来,这一下,阿尔沙文那里可就全部空了。
阿尔沙文接到足球,撒开丫子往前狂奔,速度起来了。
就在半途中,阿尔沙文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摔倒,不过却在失去重心刹那做出了调整,将球停留了一下。
这个意外,反而让防守上来的林克被阿尔沙文过掉了!
要糟!
林克是预判了球路冲过去的,结果阿尔沙文居然在失去重心的情况下直接减速,让林克冲过头了。
这么滑的场地,林克不会冒着腿扭断的危险去转身的,只能减速后转身重新回头去追。
此时的阿尔沙文,已经带球重新启动了,横着禁区线,往右路插。
斯帕索耶也是没办法,和卡纳完成了换位,堵向了阿尔沙文,反倒是卡纳也是跑过头了,只能堵在禁区里面。
阿尔沙文跑动中急忙侧身转向球门,眼看就要抽射了。
斯帕索耶直接将右脚插进了阿尔沙文两腿之间,防止他射门。
这毫无疑问是个犯规动作。
阿尔沙文依旧在往右手边运动呢,被斯帕索耶的脚一挂,直接甩在地上。
很不幸,手磨在地上的碎冰上,磨破了皮,鲜血流了出来。
“阿尔沙文的突破!应该是个点球!”
点球?主裁判毫不犹豫给了任意球。
现场嘘声四起,俄罗斯解说也极度不满。
不过,回放让他们停息了下来。
主裁判眼睛很贼,阿尔沙文刚好是踩在禁区线外侧右边,倒在禁区弧顶线的,毫无疑问是个任意球,而且连红牌都没有。
如果不是雪天,主裁判甚至会怀疑这是个假摔,就是因为下雪太滑,阿尔沙文的跌倒才解释的通。
亚历山大走向足球,阿尔沙文抬起满是鲜血的右手:“我来!”
禁区弧顶往前一步,十九米的距离,人墙只能排在禁区正中间。
亚历山大也知道自己这场比赛浪费了无数次机会了,也没恼怒,站到了小禁区线上,准备找机会补漏。
“第七十九分钟,看一看阿尔沙文的任意球,这个任意球距离十分近!”
阿尔沙文直直的盯着球门方向,人墙太高,诺伊尔根本看不到只有一米七出头的阿尔沙文。
“阿尔沙文启动了,右脚,直挂右门柱上死角!飞过人墙!没扑到,ROOOOOOOOOOOOOOONA!”俄罗斯解说员嘴巴如同机关枪一样扫射。
“勇敢的——安德烈·沙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