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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始终陪伴着他,小时候的他,因为不善言辞,而没有几个知心的朋友。自从再次遇见她后,她变了,为了能够更加的去了解她,他学会了和别人交流,了起来。上了高中,他把那句话说了出来,只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总是问自己,你到底在想什么?到了最后,两个原本的好朋友,变成了不相识的陌生人。对对错错,又如何?天空暗淡无光,那风吹的人只觉的凉。到底有多伤心?谁知道?到底有多难过?谁知道?除了孤,还是孤独?寒水入骨,如一根根冰冷的刺,刺在他的身上。他突然感到了害怕,原来死亡……没有那么简单。他开始了挣扎,想要爬上岸去。但是他却发现,自己仿佛没有了力气,居然无力挣扎,他吓的哭了。那年,他十七,十七岁的雨季。你在害怕着什么?他又突然问自己,腿上生疼,似乎有什么东西抓住了他。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叫水鬼?鬼话连篇,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水慢慢的盖住了他的头顶,水……仿佛没有了那时的冰凉。后来,他爬上了岸,居然没有死,之后的好几天,他的父亲消失了,而他,总是偷偷的去吸村里人养的家畜的血,平日里也不与那些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一起玩耍了,他害怕自己……
原来我又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直到有一天,人们才发现竟是他……他害怕,害怕村里的抓他。后来,那个道士说可以救他,却……是在骗他,他杀了人,杀了村里高高在上的那个人,还杀了那个欺骗了自己的人,他发现,人血的味道,比那些畜牲的味道好多了。只是,羽叔来了,来的很巧,很巧……
他明白,现在的自己――只有傻傻的,他明白,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挺好……
来到黄龙县,有韩胤这样的朋友在身边,只是没过多久,这唯一的朋友也离开了这里。也许,他的命运,合该孤独。
九月的日子是明亮的,八点多的校园也是静默的,天籁轻响。太阳出来的时候,校园里的花草都带着露珠,显得绿意盎然,在阳光下生机勃勃。仰望天空,外面也许很美,但教室里却是枯燥的,尤其是英语课。有多少个少年正在时不时的点着头,不知是听的津津有味,还是有些困乏了。坐在墙角里的那个少年,此时正趴在桌子上,睡着香喷喷的大觉,英语老师的声音,是最好的催眠曲。
在杜羽的安排下,小飞现在和范颢是在一个班的,而韩胤,自从他离开黄龙县后,就再也没有和小飞还有范颢联系过,电话已经从关机变成了停机,也许,他已经换了号码,也许,他已经从人间蒸发。总而言之,小飞是无法再联系到他了。韩胤可以说是小飞在这黄龙县里唯一的一个朋友,杜羽――只是一个长辈,算不得朋友。至于范颢,可以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也许是由于赵小雨的原因,范颢对妖魔鬼怪僵尸等都是非常讨厌的,小飞也不好在他面前暴露身份。还有一个小雪,但是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除此之外的石俊海,只不过是见过几次而已,也是没什么交情的。
“你写这么多人的名字干嘛啊?”看着小飞在书上写下的一个又一个的名字,最上面的是乔玉,然后还有刘杰,韩胤等,差不多有十几个。同桌问道:“这些都是谁啊,好像都不认识?”
“哦,都是我的好朋友……”
“范颢……范颢……快起来……”后面传来范颢同桌郑宇的声音,只见郑宇连推了范颢几下,道:“你昨天不是还说要好好学习吗?怎么?那么快都忘了?”
“别闹,哥在捉鬼呢。”范颢一把推开同桌,继续睡他的觉,继续做他的梦去了。
小飞就在范颢的前面坐着,自然也是听到了,心道:“别有一天,被鬼捉去了。”
“阿嚏……”范颢只觉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出,范颢轻轻揉了揉鼻子,只见同桌正在偷笑。他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何处弄的草,怕就是那个东西弄的自己。
“郑宇,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范颢有些生气的道。
郑宇对着范颢拌个鬼脸,道:“你奈何我,你不是说你道法很厉害吗?正好试试呗……”
“好,今日就让你看看。”范颢认真的道,郑宇本来只是随便说说,哪想到他居然认真了起来,只见范颢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知从何处取了一张黄色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大概是在念动咒语吧。那符纸慢慢的从范颢手中飞出,飘在了半空中,随后居然燃烧了起来。突然,前边的小飞拍了一下范颢的桌子,只把范颢吓了一跳,手上一抖,那符纸落到了地上,不一会便燃烧殆尽了。
“范颢,你给我出来……”窗外突然响起一个人愤怒的声音。范颢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骂倒霉,眼睛瞪着小飞,大概是责怪他没能早点发现班主任老徐,害他反被班主任老徐先发现了。看着他这一瞪,小飞就有打人的冲动,心道:“好你个范颢,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恩将仇报,还敢瞪着我。”只是范颢却没心思去猜想小飞现在在想什么,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去应付班主任老徐。待范颢出去,英语老师只是说些继续上课什么的,然后也不再去理会范颢的事,继续讲其令人昏昏欲睡的英语。
“你小子可以啊?很有本事啊?”范颢刚出来,就听见老徐对着他滔滔不绝的训斥起来,真不愧姓徐,就是能叙,老徐啊老叙……
“学校是什么地方啊?学校是学习的地方,多么神圣的一个地方啊,你却在那弄什么封建迷信的东西。你平日里摆弄你那个鸟毛道术就算了,你上课你给我弄什么啊?”范颢只是在那老老实实的站着,至于有没有听,那就没人知道了,总之,他会时不时的“哦”一下。
“你又哦什么啊?我说的什么啊?你有没有在听啊?嗯?我说范颢啊,你都高三了,明年可就要参加高考了啊,你咋还在这浑浑噩噩的呢?嗯?”
“哦……”
“你还哦啊?”老徐忍不住对着范颢的屁股踹了一觉,范颢好像没有感觉到,打了个哈欠。
“我说?你咋那么多外号?什么神棍啊,大教皇啊的?你也真够厉害的啊……”
……
不知不觉,下课铃已经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