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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盛言和俞子淳就在角落里坐着,后者一脸调侃地说:“怎么了,就不吃醋?”
“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好吃醋的?”
说话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唐晓莹的身影。
后者早就一心扑到美食上,大快朵颐了。
同她在一起的还有瑞娴,和一脸不乐意的俞子嫣。
“瑞娴,大龙虾,快吃。”她指挥着,刀叉都要放亮一点。
瑞娴直接把大龙虾叉到她的餐盘里。
看着对方粗狂的动作,俞子嫣下意识地往一旁靠了靠,她不认识这个女人。
这个动作倒是得到了唐晓莹的极力赞扬,她怎么没有想到要把大龙虾放到自己盘子里呢?失策!
和她一同失策的,当然还有戴苒了。
戴苒只感觉迷迷糊糊的,头很痛,呜呜~以后再也不可喝酒了,就连有一点酒精的饮料都不能喝。
看着躺在床上嘴里还在说胡话的戴苒,邬天骆终于有机会好好看看这个女人了。
他的女人!
“我还要吃……”以为身边的人是唐晓莹,她嘴里开始絮絮叨叨。
两年了,已经两年没有好好看看这个女人了。
他近乎贪婪地用眼睛描绘她的每一条纹路,就连她的每一丝头发,都一一描绘,害怕自己会漏看似的。
拿着酒店总统套房里放着的西瓜,放到她的嘴里。
西瓜的汁水比较多,效果等同于喝水。这样可以缓解她因为醉酒的干渴,也能解酒。
“还要……”几乎是嚼都没嚼,她直接吞到肚子里。
看着眼前的艳红的唇,他心潮澎湃,做了一个想了很久的动作。
两年,整整两年了。
深深的一吻,并不能诉说两年的相思。
他丝毫不满足地看着她,眼中闪烁着精光,像一只偷腥的猫儿,紧紧盯着眼前送上门的猎物。
“我的,你是我的。”
听到这话,戴苒这个时候,也不知怎么来了一句,“我的,是我的。”
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她只感觉心里无比踏实。熟悉的声音,像母亲的摇篮曲,能伴她入眠。
脱下万套,他轻轻地侧躺在她身边。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能忍到现在的。
只有他知道自己都快要爆炸了,身体有一团火在烧,无名火很快蔓延到四肢百骸。
这是她的女人,现在就在她的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
要是他此刻什么都不做的话,不是圣人,而是无能。
“我还要……”戴苒呢喃着,很热,轻轻地撕扯着衣服。
此刻的她犹如盛开的玫瑰,是如此的妖艳。
“宝贝……”他轻轻磨挲着她的脸颊,嘴里深情地低唤。
“你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呢?”
他笑的低沉,话里满是戏谑,“我像谁呢?”
她迷迷糊糊地说道:“你像一个大坏蛋。”
他来了兴致,“哪个大坏蛋?”
努力想了很久,足足过了三四分钟,她才想起来,说道:“你像邬天骆。”
又是一阵低沉的笑。
“邬天骆怎么像大坏蛋了?”
绞尽脑汁,她说:“他就是大坏蛋,他生病的时候,我每个星期去看一次,可是他都不知道。”
眉头一挑,他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有兴味的内容。
“你有没有告诉他,他怎么会知道呢?”
“他都不知道,不知道。”
“他不知道,你怎么不去告诉他?”
她被这句话别扭到,“我没有告诉他?”
她陷入思考,费劲的样子,就连他都跟着一起拧眉头。
“你怎么会没有告诉他呢?你告诉他,他不就知道了吗?”
戴苒眼神朦胧,但是在说这件事的时候,就是不愿意随着脑袋里的一团浆糊随波逐流,宁愿使劲想,却又想不起来。看得邬天骆那个费劲呀!
“我害怕!”半晌她才开口。
当听到她说曾经去美国看他的时候,他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
就知道她心里不会放下他!
那个时候戚珊珊大概已经到了邬家,再说那个时候爸妈对她的误会很深,肯定会死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像她说的那样,害怕。
“我不知道你害怕!”
听他这么说,她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一层水雾。
“你怎么会知道呢?你这大坏蛋,结婚之前戚珊珊就跑来威胁我,你都不知道。结婚之后,你就消失了,大坏蛋,打死你,大坏蛋!”
说到愤恨的地方,她甚至左右开弓,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
他一声不吭,任她拳打脚踢,就算她这个时候是清醒的,他也愿意。
女人满是委屈的哭声,从他胸口传来。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是个聋子……”她满是委屈地哭着说。
拍着她的后背,他安抚道:“对,他就是个聋子。”
“他不止是聋子,还是瞎子。”
“对,他不止是聋子,也是瞎子,惹你生气,还让你害怕。”
窝在他胸前的小脑袋一阵点头如蒜,“可是,你对他很熟悉吗?”
她瞬间忘了哭泣,满是疑惑地问道。
他就知道她已经醉糊涂了,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是啊,我认识他,而且还很熟呢!”认真地看着胸前的小脑袋,他的大掌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要是放在平时,就连他近身,她都会紧张地跳起来。
但是这会儿,她就像个八九岁的孩童,眼睛里没有坏人,而且好奇心还很重。
“真好,那你能和我说说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此话让邬天骆心中一阵难受,谁能相信他们曾经是夫妻呢?
她竟然要借由别人的嘴里,才能了解他。
而他对她,也一张白纸上面,写了戴苒两个字。
他满是心疼的把女人抱在怀里,认真地说:“他呀!就是个大坏蛋!”
听到,戴苒不高兴地皱眉,“你不许说他!”
见她这么维护自己,他心中一暖。
“只许我说,你们不许说!”她非常大女人地说道。
她极力袒护他,他心里升起了暖暖的小太阳,一脸浓情,只属于眼前的女人。
良久,他勾唇一笑,问道:“你那么讨厌他,干嘛还要维护他?”
戴苒眼睛里一片水泽,看的他几乎都想化身为狼。
但是他们难得有机会单独相处,邬他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没有感情交流的事情上。
他们需要谈谈,好好的交流。恐怕只有现在这种情况,才能让他们把内心释放,说出心里话。
他知道,最起码,她会在他面前袒露心迹,把对他的感受,完完整整,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这就够了!
此刻,他的眼睛里是认真的不能再认真的光芒。
他近乎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一个他们关系着他们未来的答案。
戴苒想了很久,费劲的样子,都让他想代替她思考了。
他表示越是等待,或许结出的果实越是甜美呢!
“我……”我了好半天,她就是不说下一句,可把他急坏了,这是要闹哪样?
“他……”皱着眉头,她努力思索。
他紧张地问道:“他什么?”
她眼前一片朦胧,脑袋中一团浆糊,迫切需要停止思考。
但是身边一直有个声音,不堪其扰的。一定要知道答案,不依不饶的。
“他很坏!”终于,她皱着鼻子说。
英俊的脸庞瞬间紧绷,“你刚才不是说不了解他吗?怎么又说他很坏了?”
他试图指引,扭转她的思想。
听他这么说,她终于想起来了。
对呀!明明是她在问问题,为什么这个男人不回答,一定要自己回答呢?
“好啊,你说啊!”语气近乎呢喃,鼻息喷在他的脖颈上,好要甜蜜的诱惑。
洁白优美的颈项就在他面前,他只要轻轻低头,就能碰到梦寐以求的甜美!
近乎痴迷地看着完全绽放的戴苒,他眼中尽是一片水艳。
“你说呀!”
某人偏偏感受不到危险的羔羊,一直不停地迈着摇摇晃晃的脚步,走到圈套里,一脸懵懂地问狼,你吃吗?
他几乎都要吼出来了,如果他再忍下去,绝对不是圣人,是无能。
那方面没有能力,他们以后怎么能够幸福生活呢?
想到这里,他瞬间扑了上去。
“你干嘛,压痛我了?”她的声音几乎是如影随形。
他的身体刚刚碰到她一点,后者就立即反应过来。
他真想打开这个女人的脑袋看看,她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
在女人的皱眉还有痛呼声中,他慢慢移开身体,双手忍不住留恋地拉住女人的衣角。
刚才她简直是个溺水的人,陌生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都快把她没顶了。
她喘不过气来,连胸口都跟着发疼,那种感觉很难受。
“小苒,你好点了吗?”见她眼睛都溢出了水泽,他关心地问。
她刚才的样子,把他吓坏了。
她哭了,就算是让他把全世界都得罪了,他都不忍看到这个女人的眼泪。
戴苒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最起码对邬天骆而言,能够让他伤的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眼角里流出莫名的泪水,就连她自己都纳闷。
“哎,下雨了吗?”她好奇地问道。
听她这么说,他心知这个人肯定还没有醒过来。
“嗯,下雨了。”他顺着她的话说。
她陷入回忆,“那个时候雨下的好大。”
邬天骆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惊到了,雨很大?
会不会……
她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