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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司徒桀漆黑深邃的眼眸此时泛起了冷光。
“刚才你说,会遇到危险,现在你给我说没什么事。你是哄着我玩呢?”司徒桀的眼眸无声无息的冷了下来,盯着他这般说道。
“不不不,并不是,我说的是事实。可能你没办法明白我的具体意思,不过没有关系,你到了那里就知道了。”
司徒桀听苏清歌这种语气,知道了他肯定知道了夏颖到底是在那里了。
便没有再说一句废话,而是直接说道:“那么,咱们还在这里啰嗦什么。走吧,咱们快点走。”
话音刚落,夜和苏清歌两个人都没有再耽搁一下,而是迅速的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一个人抓着司徒桀,一个人抓着司徒桀做的轮椅,瞬间移动到了车上,绑好了安全带,几个人便迅速的出发。
夏颖和花小染醒过来 的时候,发现她们两个人被绑在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她们两个人谁也看不清谁,但是通过两个人被迫被绳子捆绑在一起时候的身体接触,夏颖知道了身边的人就是花小染,花小染也知道身边的人就是夏颖。
夏颖和花小染都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打算挣脱开这些绳子的禁锢,然而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她们两个也没有挣脱开来。
由于两个人的嘴上都贴了胶带。她们两个根本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在打算解开绳子的过程中,也只是发出一声声的闷哼的声音。
夏颖突然感觉到了心凉,看来那个吸血鬼的确是想干什么凶残的事情。都怪他。如果她不跟着花小染出来酒吧买醉,释放压力,那么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花小染见夏颖突然不动了,只是垂着头喘息。便猜出了夏颖的低落情绪。
使劲动了一下,转动了一下身体,最后无果。
花小染便用头蹭了蹭夏颖,用来安慰她。
毛茸茸的触感在夏颖的手中,有着奇怪的感觉,夏颖顿时怔住了,下一秒反应过来是花小染,夏颖心中顿时柔软的一塌糊涂。
也是在这一刻,夏颖发誓,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小染,且不能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花小染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的环境,自己淡脑海里忽然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然后,花小染便昏倒了过去,在梦里,她看到了权翎。
不过,此时,他好像不是权翎,虽然长得和权翎一样,但是他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权如意。
权如意看着穿着一身宫装的自己,在哭,二话不说的便将自己抱了起来,当下那个穿着宫装的自己,迅速炸毛。
“权如意,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啊!”
翠竹使劲捶打权如意的肩膀,企图阻止权如意,见没有丝毫的效果,翠竹直接上嘴,咬上了权如意的肩膀。
“唔,你是属狗的吗?”
权如意顿时感觉自己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眉头一皱,看向自己的怀内的女人,恶狠狠的说道:“信不信,你要是再敢咬本公公一下,本公公将你扔到御花园的池子里喂鱼!”
翠竹最怕水了,当下一听权如意这么一说,原本一直推拒的双手顿时改为抱住,“不要!”
权如意很享受翠竹的投怀送抱,当下惬意的一闭眼,唇畔扬起一抹明显的弧度,道:“嗯,怎么。你怕水?”
“是,我怕水!”
翠竹脸色一阵发白,随后点点头道。
“权如意公公求你将奴婢放下来吧,奴婢不能离开主子!”
“你傻啊,她明显就不把你放在心上,你又何必将她放在心上。你看她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但凡是有一点人性的主子也不会那么骂自己的心腹的好嘛?”
“权如意公公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不懂主子!主子之所以这次一意孤行,是有原因的!”
听翠竹这么一说,权如意的眉毛微微一挑,“嗯,那你就给本公公说说,本公公看她到底是什么理由,竟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你贬的一文不值。”
“奴婢不能说。”
“ 本公公看你是说不出吧!”
“公公你的激将法对奴婢没用。现在还劳烦公公将奴婢放下来,奴婢要去找主子!”
“本公公如果不放呢?”
权如意的目光紧紧盯着翠竹,如此说道。
“你怎么这么蛮不讲理!”
翠竹第一次被陌生男子几次三番的骚扰,当下不禁有点恼羞成怒,面上不禁闪过几分恼怒,如此说道。
“本公公这般蛮不讲理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既然你让本公公为你破了例,就好好珍惜吧!”
权如意面上闪过淡淡的笑容,然后手指在翠竹身上一点,翠竹顿时晕了过去。
“你也真是聒噪啊,不知道多说话很费气,会减阳寿嘛!”
轻轻地将她额头上的血给一点点的擦拭去,权如意挑衅的回头看了一眼德妃,道:“既然你不要这个傻丫头了,那么本公公就收了。不过,等你后悔了,可别再哭着喊着求本公公,因为,本公公是不会放她走的!”
“狗奴才!”
德妃望着话音一落,便头也不回就离开的权如意,低声骂道。
“来人啊,给本宫将这些东西全部拿好,随本宫出宫!”
“喏!”
德妃的美目闪过一阵毒辣,精心修剪的指甲顿时刺入掌心,道:“等本宫成功诞下皇子以后,本宫看你们谁还敢对本宫如此!”
“权如意权公公你这是?”
胡太医刚收拾好药箱,打算下班,突然被权如意一脚拦在了太医院门口。
胡太医视线一望权如意,顿时被他怀中的人吸引,定睛一看,吃惊道:“这不是,这不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丫鬟,翠竹嘛,权公公你怎么将她带来了,莫非你,你……”
“我说太医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老想那些有的没的东西。本公公**倜傥,潇洒帅气,还没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
“是吗。可是翠竹姑娘那额头上的伤口是怎么一回事?”
“看不出来吗。胡太医不是这太医院数一数二的圣手嘛。莫非看不出这是她碰的吗?”
胡太医在心里告诉自己淡定,淡定。勉强将一肚子的火给咽了下去,然后说道:“本太医当然看得出翠竹姑娘额头上的伤口是撞的了,不过现在老夫是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伤的。”
说完,胡太医的眼神冲着权如意露出了**裸的鄙视。
“你这眼神什么意思,本公公告诉你胡太医,不要推己及人的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本公公没你那么下流,喜欢玩强的!”
“权公公,你能口下留点德吗?”
“不能,谁让你误会本公公!”
说完,权如意将拦住胡太医去向的脚放下,然后不待胡太医说什么,便抱着翠竹大大咧咧的走进太医院内。
“在门口扭扭捏捏什么呢,还不快过来,给翠竹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胡太医想了想,同权如意讲道理简直就跟对牛弹琴一般,思来想去,胡太医决定还是赶紧将翠竹额头上的伤口给处理好,然后赶紧下班。
“老夫马上过来。”
胡太医不禁垂头发出重重的一声叹息,然后无奈的调转身子,走到权如意他们那里,给翠竹细细的诊断起来。
“好麻烦,好无聊啊,看病真的需要这么长时间吗,我说胡太医,你不会是故意在吃人家翠竹的豆腐吧!”
权如意的视线死死的黏在了胡太医放在翠竹皓腕上的手,凉凉的问道。
“权公公,您平时能不能多读点书,望闻问切一般都需要这么长时间!老夫有家室,权公公您可千万别再随意给老夫传绯闻了!”
看着胡太医都要哭出来,权祥摆了摆手道:“好吧,好吧,本公公知道了!这不本公公从小到大没生过病。第一次见这个,所以当下有点好奇吗?!”
“嗯,权公公你现在能比说话,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当个安静的美男子,好不好?”
“额,这个,可以,你快点看吧!”
权如意被胡太医那句‘美男子’给打动,想了想,这就是自己。然后欣然接受了胡太医的提议。
胡太医见权如意终于安静了下来,便连忙给翠竹诊断了起来。
过了良久,太医才将手从翠竹的皓腕上挪开,然后拿出旁边的纸墨,开启药方来。
“给,这是翠竹姑娘的药方,待会老夫将药材给翠竹姑娘配出来,你亲自去熬药吧,然后喂给翠竹姑娘喝。对了,还有这个……”
说着,胡太医将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呈椭圆形的药瓶,“然后别忘了将这个药涂抹在翠竹姑娘的额头上。”
“哦,你就不能将药才给煎好吗。本公公没做过那些,万一弄不好怎么办?”
权如意将太医手中的药瓶刚一接过去,就看到太医要走,连忙拽住他的衣领子,说道。
“不行,老夫要回家了,再不回去,老夫的夫人定会扒了老夫的皮。”
权如意一听胡太医说起他的夫人,原本抓住他衣领的手顿时松开,“好吧,你走吧!”
看着胡太医撒了欢似的奔向家里的身影,权如意摇了摇头,“家里有个那样的母老虎,真是让人不禁想鞠一把辛酸泪。”
然后视线看到翠竹,权如意大步走到翠竹的身边,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回到自己的住所。
看着依然沉睡中的翠竹,权如意端着手中黑乎乎的汤汁,顿时犯了难。
“这怎么喂啊!”
权如意看着翠竹无论如何也不喝下他辛苦熬制的汤药,脸色一寸一寸的黑了下去。
“我说,这是本公公第一次帮人熬制汤药,你到底喝不喝!”
他点的睡眠学位丝毫不会影响翠竹喝药,这是她潜意识的抵触。
权祥知道这些,所以异常气愤。
“行,你有张良计,本公公有过墙梯。”
说着,权如意便将碗中的汤药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禁锢住翠竹的下巴将汤药一点一点的渡进了她的口中。
“哼,本公公说什么来着,本公公一定会乖乖的让你将汤药喝进去。”
得意的扬了扬眉毛,权如意将接下来的汤药也如法炮制的渡进了她的口中。
喂完了汤药以后。权如意好心的用帕子一点点的将她嘴唇一边的汤药给擦拭掉。
然后又拿过一边的药膏,细心的给她敷在了额头上。
一切做完以后,权如意才将翠竹的穴位给解开。
刚解开。翠竹当下便扬起手,准备重重的赏权如意一个响亮的耳光。
权如意有警觉,当下便拦了下来,“你这个死女人,要不要这么恩将仇报!本公公好心帮助你脱离苦海,你就这般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我说过我的事情不用权公公你管,你怎么,怎么可以对我做出那样**不如的事情!”
翠竹刚才虽然呈现熟睡状态,但是刚才权如意说的话做的事情她都一清二楚,所以当下眼睛一红,眼泪顿时流出眼眶,道:“你就是一个大坏蛋,你就是一个**!”
权如意平时最讨厌女人哭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次一见翠竹哭,权如意当下一点脾气都没了,语气里略微带点匆忙的解释道:“那个,那不是你刚才你不喝药吗,本公公才想出那样的办法喂你啊,再说了,明明你也没吃亏好不好,那也是本公公的第一次!”
“你还说,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