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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只觉杜青双手蓦然变得火热,两道热流自手心钻出,一向上,一向下。
向上者直入脑海,心神先是一阵晕晕乎乎,瞬间便又恢复清明,安详平和,舒畅无比。
更厉害的却是向下那道热流,直入脏腑,抚慰心肝肾脾肺,摧毁一切负面的东西。
那种舒适感无以言语,无法表达,简直就是无上享受。
舒心娇躯一僵后就是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吟:“嗯……啊……”
身体一软,人直接倒在杜青怀里。
杜青被舒心的反应吓了一跳,双手环抱,低头一看,却见美女俏脸微红,鼻翼翕张,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非但再看不出一丝气血不足,反而有点暧昧情动的味道。
“嘿,美女,这是你主动投怀送抱的,须怪不得我……”
“你……你想干什么……”
话到一半,已经被杜青嘴唇堵了回去。
不用一垒打一次次夯实基础,怎么上二垒?
吻着吻着,杜青手就有些不老实。
抱着腰的左手开始向下游动,而扶住舒心胳膊的右手却在悄悄向上行动……
悄无声息中,杜青一手就覆盖上雪峰,轻轻一揉。
舒心娇躯蓦然一僵,然后就彻底软瘫下来,唇舌间更见逢迎,兹兹有声。
一掌之握有余,大小适中,以舒心身材而言,比例堪称完美。
揉完这个,再揉那个,直揉到舒心浑身无力,气喘吁吁,再无一丝反抗之力。
不过,隔着衣服终究不过瘾,缺乏真实感……
杜青呼吸也变得急促,那手就下意识地想透过衣服下摆上行……
然则,刚接触舒心娇嫩肌肤,舒心两只手就过来,使劲推开杜青,继而挣脱杜青的拥吻,瞪眼喘息道:“你……你就是这么按摩的?”
功亏一篑,同志任需努力啊……杜青暗自一阵惋惜,双手一摊,笑道:“难道我按摩的你不舒服?嘿,我好像听到某些表示很舒服的声音呢……”
“啊……”舒心一声大叫,抓着枕头对准杜青就是一阵海扁,边拍边恨恨道:“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胡说……”
“干嘛呢干嘛呢,合着我把你按摩好了,你就这么对付恩人的?”
好了?
舒心一怔,恍然醒悟自己这一阵剧烈活动,竟无半点不适。
莫非……真好了?
顾不得再跟杜青较劲,舒心噌的一声便从床上下来。
随便走了两步,无需再做什么,舒心已然明白。她现在无论精神还是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甚至都可以说比今天之前的状态还要好。
回过神来,舒心怔怔看着杜青,呐呐道:“你这不是普通按摩吧?感觉像传说中的气功,两道热流,治病疗伤……”
杜青笑道:“好了就行,管他按摩还是气功。”
“会不会反弹?”
“你当是减肥?好了就好了,除非你再受伤,否则绝无可能反弹。再说反弹不还有我么。”
“呸呸呸,一次都快吓死了,还再受伤……那我现在就办出院手续。”
正好护士乔莹走进来。
舒心便道:“乔莹你来得正好,帮我办下出院手续。”
乔莹一怔,怀疑是不是听错了,奇怪道:“舒心你还没好呢,出什么院?气血巨亏,且大量输血下容易出各种并发症,怎么也要休息十天半月的,这事万一落下病根,就是影响一辈子的大事,不能马虎。”
舒心莞尔一笑:“我知道,没好我当然不能出院。不过,我现在不是好了么?你看我这状态,哪有一点不好的表现?”
乔莹打量舒心两眼,脸色红润,双眸有神,肢体有力,委实看不到一点病患的样子,张了张嘴,半晌方道:“能不能出院,得主治医生决定。要不我帮你把医生叫来?”
“成,麻烦你了……”
“奇怪,怎么突然就好了呢?什么大补药效力也没这么快吧?”
乔莹念叨着走出病房,百思不得其解。
片刻后,主治医生过来,看到舒心的精神状态,也是一怔,忽然脸色微变,沉声道:“舒心,你吃什么药了?我跟你讲,气血亏损最好静养,控制并发症,最多吃些温补中药。强力补药千万吃不得,看着好了,其实虚有其表……”
舒心直接伸过胳膊,让他查看脉象。
主治医生是中医,对于补血安神温补气血不要太擅长。舒心是真好了,还是外强中干,一脉了然。
看过一只手,年过半百的中医一脸讶色,又摸上舒心另一只手。半晌,神色古怪道:“那个……上午流失半身血的真是你?”
舒心噗嗤一笑:“医生,你就说我能不能出院吧?”
中医摇摇头:“不出院还呆着干嘛?当我们医院病床就那么空闲?对了,能不能问问,你到底吃了什么东西,还是用了什么疗法?”
舒心瞥过一脸淡然的杜青,见他没有保密的意思,微微一笑,风情万种:“也没什么,就这家伙帮我按摩了一下。”
“按摩?嘿,还是中医疗法,不过,疗效这么显著的按摩当真闻所未闻,更不要说见。这个,小伙子,能不能说说这是什么按摩手法?”
“也就随便按按,并无章法。不过我曾练过几天气功,虽无所成,但在按摩上可能也有点用。”
中医一怔,也便无语。
气功这东西算是未解之谜,没有定论,就连到底有没这玩意现在还争论不休。获得承认的也就硬气功,其实就是憋着一口气的硬功,以获得更高的抗击打能力。至于别的,尽是一家之言,难以获得认同。所以他问了也是白问,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不如住口。
高级病房服务相当周到,出院无需患者或者家属跑来跑去,最多结下账单就成,其余都有护士处理。
舒心取出银行卡,护士乔莹出去划了下就算完事。
两人刚出病房,就是一阵沙哑哭声传来。
一边护士乔莹摇头叹道:“那孩子真可怜……”
“怎么回事?”看着不少人围观的病房,从来不缺乏爱心的舒心诧异道。
“那孩子三天前就到医院了,就是哭,怎么都找不到原因。以前只是夜里哭,现在白天都哭个不停,情况不太妙,可能都熬不过今天,才四岁啊……”
“真可怜,才这么点大……”
舒心摇摇头,附和一声,也便无语。有些事,即便再同情也没办法。
听得乔莹这番话,杜青眉头微皱,小孩夜哭很常见,大抵是受了惊吓或者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用民间古老相传的话说,就是丢了魂。
这话虽有迷信成分,但却不算错,中医包罗万象,其中本就很多没法解释的东西。
以冀北一院中医部的水准,纵然不好明目张胆宣扬迷信疗法,但跟家属建议建议,决不至于治不好一个夜哭。
路过病房,一眼瞄去,孩子在挂水,也在哭,声嘶力竭,脸色灰暗,眼睛已经睁不开,显然已经将本就不多的元气耗得差不多了。
身边几个家属围着,有安慰的,有拍打小孩躯体以减轻痛苦的,却都是清一色的悲伤绝望表情。
杜青摸摸脸颊,插在兜里的另一手一握间便多出一枚铃铛。
轻轻一摇定心铃……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