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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宅主楼,江夜寒的新房内。
白色实木的门上贴着没有撤走的双喜字,窗户紧闭着,窗帘已经放下来了,将繁盛的日光完全阻隔在外。房间里开了灯,橘黄色的柔和灯光洒下来,铺上一地温柔。白羊毛地毯上,散了一地凌乱的衣服,大红的喜床上,两条人影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虽然只有过言语诗一个女人,但江夜寒在这些床事上却天赋炳然。
“江夜寒,你住手”言语诗双手紧紧抓着江夜寒的双肩,上半身微微抬起,不自觉的将身体更加凑近江夜寒的胸膛。
看到言语诗的反应,江夜寒轻笑出声:“住手,恩?真的要我住手吗?”
江夜寒将言语诗紧紧压在身下,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脖劲处抚摸,一只手已经顺着衣领探进了她的衣服底下。看到言语诗微闭着眼,脸色酡红的样子,江夜寒感觉全身血液都直往身下窜去,燥热的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明明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亲密的事,可是每次一碰到她的身体,就好像吃了媚药的毛小子一般,要不是他从小自制力过人,可真是要丢脸丢到黄浦江去了。
言语诗只觉得浑身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微微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身上忙碌的江夜寒,理智告诉她,不应该这样子下去:“江夜寒……唔……你……你再怎样也……也阻止不了我离婚的决心的。”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娇喘不已,却已经是她费劲了全身的理智和力气说出来的。
听了言语诗的话,江夜寒眼中寒光一现,手下的动作一顿。
“离婚?看来是我努力的还不够啊。你放心,亲爱的,今天我一定好好满足你,让你再也不敢生出这种要不得的心思。”江夜寒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让她清楚看到自己眼里的坚决。
言语诗痛苦的闭上眼,偏过头,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滑落。
还是这样,又是这样。
不管是结婚还是离婚,自己只是江夜寒手中的牵线木偶,改如何做,只能乖乖听话,半点由不得自己。
自从他们回房后,自己提出离婚以来,江夜寒一开始还能看在自己受了惊吓的份上安静跟自己说话,之后就完全变脸了。现在被压在床上,也是因为他言语上强迫自己不成,所以想通过这种事让自己屈服。
可是怎么能屈服呢?屈服不是一个点头,一句话的事,而是往后数不尽的忍耐,数不尽的屈辱,和流不尽的眼泪。
怎么能让自己的下半辈子就这么惨淡而憋屈的过着呢。
“江夜寒,我……这次都不会屈服的。”言语诗闭着眼,忍受着江夜寒对她身体的刺激和挑逗,颤抖着声音说道。
“是嘛?那咱们试试看。”
“不,我要离婚……恩……恩……”尽管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潜意识里,言语诗还是不改她的初衷。
这女人,都这时候了,竟然还敢嘴硬!
江夜寒强自抑制住蓄势待发的**,依旧慢条斯理花样百出地在言语诗身上作乱。
没关系,我们还有一天一夜的时间,总能逼得你改口。
太阳已经升到了正空,暖意融融的日光给大地笼罩了一层温暖的气息,正午了。
与此同时,在江家饭厅。
又到了饭点,中午在江家吃饭的人不多,今天就更少,除了郑淑贤,就只剩江海枫和刚回来不久的江陵海。
“少爷和少奶奶还没出来吗?”江陵海问一边的下人。
“是的,还在房间。”至于在房间做什么,这不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吗。上午大少爷狠狠地罚了一众下人后,抱着少奶奶回了房间,除了中途出来拿了次药箱,就再也没有露过面。
“果然是个狐狸精,大白天的就勾着男人做这种事,真是脸都被她丢尽了。”郑淑贤一脸鄙薄。
江海枫砸吧砸吧嘴,别有意味的来了句:“我那侄媳妇可真是个不错的。”
郑淑贤听了这话,立刻黑了脸,随手指了一个正在上菜的下人:“你,去把那两个不要脸的给我叫下来,一次两次都让长辈等,可真是翅膀硬了。”
被指到的下人赶紧放下手中的餐盘,提步准备往主楼走,却被江陵海叫住:“不必了,我们先吃吧,给少爷和少奶奶留点饭菜。”
下人应了声“是”退下了。
郑淑贤还想要说什么,却在江陵海威严的视线下呐呐住了嘴。
“你也消停点,都多大年纪了,还要闹得鸡犬不宁的。要是再这样,就赶紧回美国去。”
江陵海的责备让郑淑贤红了眼睛,但她心里畏惧江陵海,什么也不敢反抗,只是愤愤的低了头,掩住眼中毕露的凶光。当年让那个女人逃了,这个言语诗,休想再那么好运!
“哎,吃饭吃饭,我可没有夜寒那么好的福气,对着侄媳妇那张秀色可餐的脸,连饭都可以省了。咱们还是实在点,填饱肚子要紧。”江海枫装模作样的轻叹一声,拿起身前的碗筷,准备开吃:“爷爷,嫂子,我肚子饿了,先吃了啊。”
江家平时还算随意,没什么一定要长辈先动筷子的规矩,因此江海枫的行为也没引起江陵海的不快。倒是他前一句话,提醒了江陵海:“你羡慕,也去找一个。这都老大不小了,赶紧给我成家。”
“恩恩,爸,放心,我前不久刚看好了一个。”江海枫满口答应。那个侄媳妇,可真是个诱人的,当年那女人没尝到味道,这次,怎么也不能再错过了。
“呼呼”江夜寒慵懒的趴在言语诗身上,呼呼喘气,满是发泄过后的畅快。
言语诗失神的微睁着双眼,汗湿的头发紧紧粘在她秀美的脸上。
“媳妇,我们不离婚,好不好?”刚刚爽快完,江夜寒心情非常好,难得的又开始跟言语诗有商有量。
半响,言语诗回过神:“什么?”她好像听到江夜寒有对她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好好过日子吧。我会对你很好的,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温柔的看着言语诗,江夜寒重复道。
疲乏的言语诗现在难得的迟钝,把江夜寒的话在脑子里转了几圈,才终于明白他说了什么:“不,我要离婚!”
言语诗不改初衷。虽然声音软绵绵的,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坚定。
“你!言语诗,你别不知好歹。既然戳了我的章,那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没有厌倦你,你就没资格说不!要离婚?好,那我们就继续做,看你下不了床了,还怎么跟我闹离婚!”
太阳西斜,落下山去,黑暗一点一点弥漫整个天空,江夜寒卧室里的喘息声都一直没有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