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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冯家人(祝我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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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厅长那儿回来后,冯祎凡一直躲在徐骁湳独立办公室里。{ <[

    徐骁湳喜静,看着她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皱着眉头写满了不耐烦。某人还不知死活,大半个小时过去重点依旧没表达清楚,擦边球打得徐骁湳头疼。

    “你说够了没?说够了出去!”

    “不是我说,大神呐你怎么老是对我这么……”她还要继续。

    徐骁湳忍无可忍,站起身要开门出去,冯祎凡离门近大步跑过去,一手一脚靠在门上,另一只顺手把徐骁湳给壁咚了……

    “冯祎凡!”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只到自己锁骨的人。

    冯祎凡很会察言观色的,一听他叫自己全名就知道他生气了,立刻见风使舵的放软语气,“你先别急着走嘛,我话都没说完。好啦好啦你别瞪着我,我不说废话了,我保证。从现在开始,讲重点,好不好?”

    小姑娘很有小心机,故意最末三个字上,放柔声音轻声的哄。

    徐骁湳被她吃得死死的,眉目示意她把手收走,然后径直走回去坐好等她。

    “其实我很担心,虽然现在黄镜的案子是破了没错。可是配置王水那两个人到现在都没着落,虽然说是失踪,但我总有些不安。”

    “不外乎两种情况,活着迟早落网,另外一种不用我说了?”

    冯祎凡趴在桌子上,突然有些难过。“是不是我害了他们?如果我做事多考虑点,不打草惊蛇可能他们就没事了,对吧?”

    他冷笑,“呵。那样的人迟早落个悲惨。”

    “对了大神,我一直想告诉你。那天,在现场配置王水的时候是两个人,可是当他们往山顶跑的时候,我看见有三道人影,只不过一道离得比较远。还有,那天我是打车去的,回头那司机连人影都没了。我怀疑,那位司机就是那个人。”

    冯祎凡的话成功引起徐骁湳的兴致,他收起一脸不耐烦,挂着平日的生人勿近,问道:“还记得车牌吗?”

    她摇头。

    “长相?”

    她还是摇头。

    “身形呢?”

    冯祎凡见他脸越来越黑,委屈极了。“他一直是坐着的,我哪能分辨啊!不过我和他有说过话,只要让我再听见他的声音,我一定还能想起来的!真的!我保证!”

    徐骁湳浑身泛着寒气,周围低气压不说,连带温度都降了好几度。他冷笑,“哦?那你说说他的声音,有多特别,让你入耳难忘。”

    “……”冯祎凡说不上来。

    “出去。”

    冯祎凡被赶出来后,气呼呼坐在司徒千边上,还没来得及吐槽,只看见徐骁湳从里头出来,步伐有些急连西装外套都没顾上穿,健步如飞的乘电梯出去了。

    而后连着好几天,冯祎凡都没在见过徐骁湳。

    百无聊赖的,她索性和司徒千一起,把今年本市生的案子全都看一遍。两个人交流探讨这些案件的细节,司徒千用他刑侦的那一套,帮冯祎凡科普了不少新知识。

    “通常罪犯在挑选受害人的过程中,我们可以确定这两者之间肯定会有某方面的交集,这种时候,可以从受害者最后失踪的路段开始调查,监控录像、受害者的职业、生活习惯,这些都能成为缩小搜查罪犯范围的线索。

    不过,这些都要建立在非熟人作案的前提条件下。”

    冯祎凡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提问,司徒千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慢慢的她见司徒千整个人放松下来,开始旁敲侧击的问:“那……司徒你有印象没,大概是五六年前,一个跨越国界的连环杀手,突然来到本市,制造了好多起肢解……”

    司徒千打断了她,理智又严肃着脸看着冯祎凡,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你想问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随口问问,这可是起大案,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理解而已。”冯祎凡顾左右而言他。

    好在司徒千没有多想,“这起案子当年闹得满城风雨,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被拿来当教材分析。细微末节我不清楚,犯罪手法倒是鲜有的残忍血腥。”

    冯祎凡点头,“最后罪犯被判决了吗?”

    “没有,被遣回美国,在鹈鹕湾监狱里终身监禁。当年参与的这起大案,除了两国警方,数名卧底,还有徐骁湳徐教授。双方联合用了半年多的时间,才破了这起连环杀人案。”

    “你是说,徐教授当年也有参与这起案子?”冯祎凡故作一脸震惊。

    “是的,不然怎么有享誉世界最年轻犯罪心理学专家的称号。”

    冯祎凡抛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他当时为什么在宁市啊?”

    司徒千摇头表示不知道,不愿意再多说低下头继续看档案。冯祎凡不好打扰,低头也认真的看档案去。她一认真起来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境界,自然不知道司徒千重新抬头看她时,那双深邃的眼里满满的意味深长。

    二十四岁的徐骁湳,初出茅庐参与那起跨国际大案,尽管为人老成,经验老道,可他最缺乏的,不是学识和能力,是了解国情和水土文化。

    一个享誉了整个人欧美国家的男人,突然被两国高层派遣邀请到亚洲,协助攻破这起让人偟成惶恐的案子。

    用时半年,案件宣告结束。过后不久,所有的一切,包括人,都回到自己原来的岗位去,仿佛一切从未生过一样。

    只有,徐骁湳拒绝再回到原来的岗位上,不管原本高层的威逼利诱,各种优渥条件,也选择留了下来。

    徐骁湳一留,就是五年。他的存在,像在无时无刻提醒当年的那些人,不要忘记那些残忍的、血腥的过去。又像是给大家打了强心针一样,仿若有一堵坚强的、伟岸的后盾。

    司徒千觉得,徐骁湳会选择在宁市,或许因为他心有愧疚,日日不安吧,毕竟肩负了那么多条人命。

    当然,司徒千并没有打算要跟冯祎凡探讨另外的一个细节,一个鲜有人知的细节。

    据说,当年那起案子前后花了半年左右,都毫无进展。在某个夜里,一位姓冯的资深卧底警官,或许是因为身份暴露,被那位穷凶恶极的罪犯跟踪,最后无意外的被对方肢解于巷内。或许是由于匆忙,对方并不像前几次犯罪一样,在行凶后对犯罪现场进行细节清理。

    所以,这起突事件,也成为了这起滴水不漏的连环杀人案件里,唯一的突破口。

    徐骁湳也是因为那次的突破,在宁市的五十万人口里,迅的锁定了目标。

    冯祎凡啊冯祎凡,你会问我当年那起案件,是不是因为你姓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