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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擎沉默着,这样的沉默让童水瑶心头战战兢兢,自从青溪出狱大闹了他们的订婚礼后,她对这个男人无法笃定,现在的她竟然抓不住他的心思,她心里慌得很,但她想用柔情来化解。睍莼璩晓
男人的衬衫解到一半,她的手很轻易地就探入了里面,指尖触碰着他肌理分明的腹肌缓缓往下移,而另一只手熟稔地解开他下摆的两颗纽扣,双手轻搓 ̄着他结实坚硬的腹,试图勾起他的*。
她的脸紧紧贴在男人的背上,哼着说,“阿擎,你就别生我的气了,你知道我会那样失控,都是因为在乎你啊。你是知道的,小青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一想到那些我就毛骨悚然,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她到我们这个家来,伤害我们啊。”
楚擎在听到她提到“小青”这个名字时,英俊的眉微微皱了下,一张单薄的菱唇仍紧紧抿着。
她见他不为动情的样子,染着寇丹红指甲的玉手从他腹部伸入男人皮带未解的西裤里。
猛的,强而有力的男人的手捉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回过身来,盯着她。
男人眸子里的光一派漆黑,深恻得无法让人揣度,望得童水瑶暗自发慌。
她咬了咬唇,楚楚可怜地抬眼望着楚擎,泪滴渐落,轻轻抽着鼻子,模样真是委屈极了。
楚擎的眉又拧了下,他真是最见不得女人流泪的,尤其是这个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女人,又想到她为他受得这些苦,还怎么会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呢?
伸手替她抹泪,“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要是还生你的气今晚就不会过来了。”
“那既然你不生我的气,为什么我碰你一下都不可以?”
楚擎一时哽住,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跟童水瑶之间情事不多,倒并不是说他那方面有问题,他只是觉得玩物会丧志,欲爱这种事情还是少一些得好。
只好轻轻揉了揉她的发,说,“你身体不好,别勉强自己。”
楚擎温柔的口气听在童水瑶耳朵里,却觉得很是伤人,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情到浓时自发而爱,自从她流 ̄产后,楚擎要她的次数越来越少,少到可怜的地步。
如今,这样尴尬的问题,由一个女人口里问出来,也实在是可笑又可怜的,她害怕得发抖,害怕这个不完整的自己会有被用尽丢弃的一天,毕竟像这个权势可以遮天的男人来说,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暗自咬了咬牙,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走进卫生间去冲澡。
等到楚擎洗完澡出来,童水瑶也换上了一条性 ̄感的黑色吊带蕾丝裙,一根肩带滑下,落在香 ̄肩处,雪白匀称的长 ̄腿微微交叠着,躺靠在床头,分外迷人。
她看着那个下 ̄身围着白浴巾的男人一步步走来,连用毛巾擦着黑色碎发的动作,都优雅到让人发狂的地步。
跟这个男人做,自然是比童烨华那个败类做来得舒服。
楚擎看到床 ̄上这样的女人,不觉皱了皱眉,他的意识里,童水瑶是个清纯朴素的女人,至少不会把这样卖弄的行头搬到床 ̄上来,他若需要这样一个妖 ̄娆的女人,随手一招,应有尽有。
他需要的是一个老婆,而不是一只鸡。
她见男人驻足在床前,大胆地伸出白 ̄腿,夹住他的腰身,谁知这腿一张开,里面空落落的,竟什么都没穿。
她万种风情地一甩那头酒红色的波浪卷发,半眯着眸对楚擎说,“阿擎,不如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你不是已经领养了一个吗?”
即便是这样的惷光,在这个男人眼里竟然也可以做到熟视无睹。这样的镇定,究竟是他太过冷情,还是他对面前的这个女人提不起兴趣来?
“可是领养的总归没有自己亲生的来得好啊。虽然医生说我只有半个子 ̄宫,受 ̄孕的几率几乎等于零,可是我还想努力一把,说不定就会有奇迹出现。”童水瑶凑上前,身上喷了楚擎爱闻的香水,沿着他的肚脐眼处慢慢亲吻,在他纠实的腹上升起袅袅撩人的温度。
是啊,孩子总归是亲生得来得好,想到那个他还没见过面的孩子就化为了一滩血水,楚擎的心就跟着痛起来。
阮青溪啊,阮青溪,又归结到这个女人身上,她可真是害人不浅的妖精啊!
一团火从心而生,直蹿到下面。
一捏手上微湿的毛巾,猛得某物一弹动,刚烈胀痛地要让他窒息。
顺势就把眼前的女人压下,一把就扯掉包裹着的白浴巾,挺身,戳入身下的女人。
女人的那里已经事先涂了润 ̄滑剂,所以,很轻巧地就能进去。
他用力捏着童水瑶的肩,控制不住地一下又一下地发力,好似在发泄他莫名其妙的所有怒火。
她在他身下畅快呻银,“哦……阿擎,你快把我折磨得疯掉了。”
可不要被他给弄疯了么?
极少碰她的楚擎,今个儿这么勇猛,让她少有雨露滋润的干田舒服到了极点,她没了半个子 ̄宫,并不代表她不想要男人,而今天前后被两个男人乱搅一通,真是舒服透顶了。
楚擎敛着眸,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拼命驰骋,动作越发狠力。
童水瑶不知道楚擎这是怎么了,向来温柔的他,怎么会变成了一只凶猛的兽,把她弄得快瘫了,又暗暗庆幸,看来自己这样的装扮成功地挑起了楚擎的兴趣。
接下来的几天,楚擎没有留在童水瑶那里陪她,都是住在楚宅。
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其他地方再舒服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暂住的旅馆,没有家给他的这种温暖踏实的感觉。
本以为阮青溪还会故意找他麻烦,没料到她没有。
她似乎刻意避开了他,他下班回来,她则回房休息了。
桌上留了可口的饭菜,稍微加热一下就可以吃,虽然何嫂没有挑明,但那味道,他一尝就知道是她做的。
吃着晚饭的时候,他突然想,他跟瑶瑶在一起那么久了,似乎她没有替他做过一顿饭。
凡事亲力亲为,是青溪的作风。
那时候,她总是一大早就起来给大家做早餐,他笑骂青溪,“这些事你都做了,不是跟佣人们抢饭碗吗?”
她却笑着回应,“为家人多付出一些,我乐意啊。”
莫名地,想到这里,他心里某处暖了下,他的嘴角也跟着扬了一扬。
“阮青溪人呢?”楚擎问道。
何嫂怔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楚擎会关心青溪的去向,她老老实实地说,“大小姐吃过晚饭就出去了,说是要去上班。”
“上班?”
晚上上班的女人,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种女人身上,出来卖的,基本都晚上上班。哦,对了,她是跟了秦家那个混世魔王了吧,的确是上班呢。
不觉地楚擎的嘴角愈见扬高,噙着的笑里,却多了几分犀利的讥讽。
*
夜诱这个地方五光十色,充满着糜烂。
富一代、官二代、红三代们都在喜欢这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
青溪的一双眸一一掠过这里的一切,她是壮大了胆子进来的,侍应看她打扮得普通,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瞧,人们就这么势力眼,不过也不怪他们,要怪就怪自己如今是个穷光蛋了。
虽然她还持有中天集团20%的股份,然而对于她来说这不过是死股。
当初爷爷把手中的股份一分为三,楚擎、楚逍两兄弟各得15%,而她占了鳌头,得了20%,但是如果有一方要变卖手中的股份或者转交给他人,必须得到另两方的同意。
她是一直佩服爷爷的高瞻远瞩,这样的三权分立,让他们三方互相牵制,在他百老归天之后,也不至于让中天集团在他们这代手上给败了。
股份制的集团,每年分红肯定是极其乐观的,但她总不能厚着脸皮问楚擎讨点分红来花花吧。
青溪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金光闪闪的阮青溪了,如今,她什么都不是,入狱的记录就像一瓶墨汁不小心翻倒在白纸上,弄污了她整个人生。
没有人敢聘用她这个坐过牢的女人,除了肖阳,只是她碍于她精神的状况,她都算是半个病人了,又怎么去给病人看病呢,不得已辞去了那份工作。
夜诱的这份工作,是她央着朱珠给介绍的,朱珠反对她出入这样的地方,可是她不在意,只要在这里唱几首歌而已,而且薪金厚沃。
人总是要生存的,哪里工作不都一样挣钱么?
青溪捏了下手掌,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上前问侍应,“请问沈静怡沈小姐在这里吗?”
“她是我们这里的领班,你找她什么事?”侍应才正眼看了她一眼。
“今晚我跟她约好了,过来试唱的。”
侍应也知道最近沈静怡在招人,没再问她什么,只道,“跟我来,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后台吃晚饭呢。”
青溪双手紧紧握着,很是紧张,现在忐忑的心情不亚于大学毕业后找第一份工作。
休息室里,沈静怡正抱着饭盒,埋头狼吞虎咽着,看来也是个急性子。
侍应敲了下未关的门,“沈姐,有人找,是来应聘的。”
沈静怡闷在饭盒里的头抬起来,看向青溪,想必这就是阮青溪,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阮青溪,也时常听到朱珠提到的女人,沈静怡直言不讳道,“你真人比报纸上看起来更漂亮。”
青溪苦涩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沈小姐你好,想必朱珠已经跟你说了我的情况了,我急需要一份工作。”她虽然还有一两个不错的朋友,但总不能一直靠接济的,人得自立。
“我知道,但我们这里不养闲人,得看看你有没有能力胜任这份工作?虽然只是陪客人唱歌,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这份工作也不是这么好干的,不仅仅要能唱,更要能受得了那些大 ̄爷们,把那些大 ̄爷伺候的好,才是宗旨。在我们这里,顾客就是上帝。”
“我明白。”青溪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进了这样的场所,多多少少都是要吃点亏的,只要不过火,青溪都能接受,既然踏足了这个地方,她自然把一切都考虑到了。
沈静怡点头一笑,她看得出来阮青溪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应该不会令她失望。
这时一穿着超短裙的女孩气喘吁吁跑进来,“沈姐,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沈静怡这晚饭还没吃完呢,怎么又出什么不好的事了。
“一号包厢的客人点了一首《独角戏》,我们那些陪唱的姐妹没一个唱得能让他满意,把人都轰出来了,看样子又要大闹了。”
沈静怡眯了眯眸,一号包厢是这里的VIp包厢,里面的客人真是尊贵得紧,哪里是能得罪的?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她看向阮青溪,“阮小姐,独角戏这首歌难不倒你吧?”
旁边的女孩指向青溪,“她?一个新来的,能行吗?”
“朱珠介绍过来的,我信!”或许不是信朱珠,只是单纯地信阮青溪这个人,她是阮青溪,她就信。换做其他人,沈静怡是绝对不敢冒这个险的,让一个新人去为Vip包厢里的客人服务,只是这个阮青溪,她是个女人瞧了都喜欢,更何况是男人。
“谢谢沈姐给我这次机会。”青溪朝沈静怡施了一笑,就跟着超短裙女孩走向那间尊贵的包间。
一路走过都铺陈着金丝玉玛的地砖,金光辉煌,闪耀得人眼花,也只有夜诱才能这般奢侈了。
“到了,就这间。”女孩屏住气说,就像里面有怪兽会突然冲出房间,把她给吃了。
青溪被女孩的害怕给感染,想必里面这位客人是当真不好伺候的,心也跟着微微拧紧,但是她强自提了一口气,她必须自信,必须拿到这份工作。
她虽然不是什么大歌星,大学时在学校的乐队里当过主唱,也算有些唱歌的底子,更何况《独角戏》这首歌她也曾唱给楚擎听过,再唱一次难不倒她。
青溪握住门把,旋开,门打开的一刹那,坐在正对面的那个男人赫然映入她的眼帘,让她捏着门把的手微微一颤,双脚像是被定格住了一样,竟难以移动半分。
竟然是他?
秦衍!
他虽然是坐着,但从他精锐的眸子里射 ̄出的光甚是倨傲鄙夷,俨然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姿,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
可不鄙视她么?不愿当他一个人的玩物,却甘愿当这么多男人的玩物,那眸光灼热逼人,甚至在骂她,阮青溪,你这不犯贱么?
青溪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她是靠嗓子挣钱,并不是靠身体,来得干干净净的,何必被这个男人小觑了?
收了收掌心,挺直了腰背,往前跨出一步,这一步用了她很大的气力,让她后背冒出热忱忱的汗。
那穿着超短裙的女孩不敢进去,只敢站在外面,面上带着勉强的笑容,毕恭毕敬地说,“衍少,这是我们替您安排的陪唱公主,希望您能满意。”
说罢,同情地朝青溪看了一眼,就带上了门,但愿她不会被衍少轰出来,要不然她可真没招了。
不知为何秦衍一听到“公主”那两个字就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的,真是好不夸张。
他咬着那两个字眼不放,“公主?公主?我真是没看出来她哪里有公主的风范?”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都附和着笑起来,唯独一个坐在不起眼角落里的男人,讳莫如深的一双眸子,似笑非笑地忖度着她。
“现在的人可真有创意,明明是小姐,偏偏要喊成公主,即便是套上了公主这么美好的词,也是干着小姐龌蹉的勾当啊,真够矫情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衍少说的是!”依旧有人摇着尾巴附上来,拿出打火机,擦火,恭敬地点燃他掐在两根手指间那支雪茄。
这些哄闹的声音撞进青溪的脑子里,让脑袋微微地发胀发痛。
然而,她只能强忍着,不过是刺激人的话而已,类似的,甚至比这些更毒的,她在监狱都听过的,全当他是放了个响屁得了。
“那啥……公主,过来给爷唱首歌。”秦衍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白色的眼圈,懒懒地朝她伸出手指一勾,拍了拍身边空的位置,示意青溪过去。
青溪扯起妩媚的笑,“好。”
青溪缓缓地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他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冲进她鼻端,让她只觉如坐针毡,她收敛起她所有的尊严,轻轻一勾唇,极尽讨好地问,“衍少,您是要听《独角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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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锵锵锵,青溪再遇秦衍,会发生什么呢?小小剧透下,后面有带劲滴带劲滴,请小伙伴们继续订阅哦,觉得好看的话,打个赏,也可以出来说几句话支持下拼命码字的狐狸,么么哒……